周緣夏切斷了直播間。


    蔣薑薑也從外麵的角落裏跑了進來,她一臉崇拜的看向沈忱。


    “阿忱,你好厲害啊!”


    周緣夏終於知道,為什麽蔣薑薑總是對著沈忱無腦吹了。


    要不是親眼所見,她都不敢相信,世界上真的存在這麽神奇的事情。


    她是真的想拜沈忱為師,可她們剛下播,整個餐廳就被警察包圍了。


    沈忱,蔣薑薑,周緣夏三人也被當成犯罪嫌疑人逮捕了起來。


    蔣薑薑百般解釋,他們不是罪犯。


    沈忱拿出手機,證明報警的就是她們。


    警察這才放開她們,沒過一會兒,就在冷庫發現大量肉類和密道。


    解救了很多被囚禁的人,被打暈綁起來的犯罪分子也落入法網。


    但三人還是被帶到警局問話了,檢驗結果也出來了,那些肉類和血池裏的鮮血都是出自人。


    眾人不敢想象,到底死了多少人才能流那麽多的血匯聚成巨大的血池。


    沈忱殺妖的視頻也被人錄了下來,可剛發出去就被刪幹淨了。


    沈忱坐到警局裏,她被單獨關進了一個房間。


    沒過一會兒,就有一堆仙風道骨的老頭走了進來,他們坐到沈忱的對麵打量著她。


    他們都是玄機局的上層領導。


    這個世界是人妖鬼並存的現代世界,而玄機局是國家專門管理鬼妖的秘密組織,都是各具神異的人,玄機局以道教為主,各門派為輔。


    當初國難當頭,能人之士紛紛出山救國,後建國後,很多人就留到了新華國,共同成立了玄機局。


    隻是以免引起群眾恐慌,普通人根本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存在妖鬼。


    雖然官方封鎖消息,鬼怪卻始終存在,總會有人碰到,因此,在民間也還迴有很多人相信鬼神,隻不過會被接受了“科學”教育的人打為迷信。


    其實玄學也是一種科學。


    隻是現有的科學理論無法解釋,萬物運行皆有規律,而修行者,就是把握了這種規律並能為己所用的人。


    一個看起來像是這些人的頭頭的老頭一臉友善看向沈忱:“不知小友師承何方。”


    沈忱態度還算謙遜:“青雲觀。”


    那個老頭若有所思的看向沈忱:“你父親可是沈玉徽。”


    聽到沈玉徽的名字,沈忱注意到,在場的很多人都變了臉色。


    她開口:“您認識家父?”


    那老頭沉默了一會兒,這才再次看向沈忱,臉上的笑容比剛剛真實了幾分。


    “我與你父親也算是故交,你可以叫我楊叔。”他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你父親如今可還好。”


    沈忱答到:“一切安好。”


    那老頭並未再說什麽,好似陷入了迴憶之中,此人定然和她爹有過往。


    在場的很多人也認識他爹。


    沈忱沒想到,她爹那個符紙都賣不出的窮道士,竟然認識這麽多a市大佬。


    他看向沈忱:“那個視頻我等看到了,不愧是他們的孩子,果然是青出於藍勝於藍。”


    他話風一轉,帶著長輩看小輩的寵溺:“隻是如今乃太平盛世,就算要斬妖除魔,也不可太過張揚,難免引起恐慌。”


    “若你想要除魔衛道。”他掏出了一個木牌,推到沈忱麵前:“可來玄機局洞真部工作。”


    他話音剛落,緊閉的房門就被從外麵被踹開,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走了進來,她雖不施粉黛,卻也看得出曾經的絕代風華。


    她看向還保持著推木牌動作的老頭,臉色一沉,坐到他旁邊把木牌扔到地上。


    老頭怒目圓凳,咬牙切齒:“鄧雲鶴!”


    被稱為鄧雲鶴的女人也坐到沈忱旁邊,沒有理睬老頭,親切的拉住沈忱的手。


    “你是沈玉徽和孟梧的女兒吧。”


    那五雷號令,她絕不會看錯。


    沈忱挑了挑眉,她爹媽好像還很有名。


    這些人好似都與她父母十分相熟。


    怪不得她爹送她下山的時候,絲毫不擔心,甚至一分錢都沒給她。


    見沈忱點頭,那女人笑意更深了:“我是你母親的好朋友,你出生後,你母親出任務,都是我帶你,你父母還讓你認我當了幹媽呢。”


    她笑著看向沈忱頭上的桃木簪:“這簪子是幹媽送你的百天禮,一晃我幹女兒都長這麽大了。”


    她笑意盈盈的等著沈忱叫她幹媽。


    那個老頭拍桌而起:“鄧雲鶴,你要和我搶人?”


    沈玉徽也冷了臉看向老頭:“楊德如,你要臉嗎,找人把我攔在局裏,自己聽到消息就跑過來了。”


    楊德如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卻很快理直氣壯起來。


    “先到先得,是你技不如人。”


    鄧雲鶴呸了一聲:“你這個偷奸耍滑的老頭,你說她是你的人就是你的?”


    楊德如拉住沈忱的一條胳膊:“小忱,你爸在洞真部給你留下不少東西呢,楊叔帶你去看看。”


    鄧雲鶴拉住沈忱的另一隻胳膊:“忱兒,你媽媽的宿舍我都一直保留著呢,走,幹媽帶你去虛微部參觀。”


    兩人扯住沈忱道袍兩邊,誰也不撒手。


    兩人目光在空中交觸,好似有電流閃爍其中。


    沈忱拽了拽自己要被撕裂的袖子:“我暫時還沒有加入任何組織的想法。”


    鄧雲鶴和楊德如聽聞後,都同時撒開了袖子,好似他們之間沒有絲毫齟齬,異口同聲的開始勸說起沈忱來。


    兩人說的口幹舌燥。


    沈忱不為所動。


    她直接將沈玉徽搬了出來:“我父親在我下山的時候,囑咐我不得加入任何組織。”


    鄧雲鶴和楊德如聽聞後,對視了一眼,皆沉默良久。


    楊德如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他終究還不曾釋懷。”


    鄧雲鶴也歎了一口氣。


    “罷了罷了。”


    她輕輕的拍了拍沈忱的手:“忱兒,幹媽尊重你的選擇。”


    幾人又拉著沈忱說了一會兒話,討論了一會兒道法。


    鄧雲鶴給沈忱留了聯係方式,說讓沈忱有事給她打電話。


    楊德如也偷偷給沈忱塞了聯係方式。


    兩人同時出門,在警察局門口對著對方冷哼一聲,分道揚鑣。


    卻都在第二日,同時出現在了青元觀的山腳下。


    因為上麵有人罩著,沈忱的賬號並未被封,但她卻不得在直播間直播抓鬼捉妖使用法術,還要親自出麵“澄清。”


    倒是還可以繼續算命賣符。


    折騰了一宿,第二天沈忱三人才被放出警局。


    警局裏的人也皆是加班加點,a市發生了這樣的驚天大案,涉及器官買賣,人口失蹤,無數條命案,小餐館周圍全部被圍了起來。


    警察在小餐館的後院挖了三天三夜,挖出無數屍骨。


    因為時間太久,破壞程度太大,很多都查不出受害者的身份。


    消息被全麵封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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