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王哥你看著弄,我們就先走了。這次可算是開了眼了!”想想那肯定是一筆不菲的收入,我也眉開目笑。雖然我實在是猜不出來,那具屍體王許究竟是準備怎麽處理。


    而那個本來讓我有些擔心的法老權杖,在四柱幫我偽裝一番之後,信誓旦旦的告訴我除非是有專家帶著精密儀器過來檢驗,不然對付一個小小的機場安檢肯定是一點問題沒有。


    “等下次碰到麻煩了,我再找你?”王許詢問的看著我,我十分麻溜的搖頭,說道:“算了吧,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不適合做這個。地下的氣息我不喜歡。”


    等機場的廣播開始催促登機,我們跟王胖子揮手作別。


    去埃及一趟,用了七天的時間,等我們從京城機場出來的時候,我還能感覺到那沒有消散的年味。


    兩個地方,兩種截然不同的天氣,在那邊會讓人感覺熱的冒汗,而在迴到華夏之後空氣裏還彌漫著沁骨的冷意。


    “老吳,你說的那個賭石盛會什麽時候開始?”我坐在紫桐別苑的別墅裏喝著茶,身上的疲憊已經一掃而空。吳懷坐在的我對麵的沙發裏,他的麵前放著一對報紙跟一個燙金的類似於請柬之類的東西。


    吳懷說道:“再十九天,還有大半個月,原本我還以為您要出去很久。”


    笑著點了點頭,我說道:“我也以為得很久。”


    吳懷開始給我迴報最近鄭氏所有的大事小事以及賬單跟人事變動情況,值得一提的是,江溪這丫頭果然很有些手段,她毫不避諱動用強勢手腕撤掉了翡翠的好幾個部門高官,那些人都是之前吳懷放上去的心腹,而江溪可以說絲毫也沒給吳懷這個老家夥麵子。


    但是提到這個的時候,吳懷的眼裏卻滿是讚賞的神色,對於江溪的一連串舉動他不但沒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反而是舉雙手讚成,因為之前它就告訴過我,其實翡翠的那套班子真的十分勉強,當壟斷市場的時候還表現不出來什麽,但一旦有外在的競爭產生,那些人絕對不會是人家的一合之敵。


    其實我知道,吳懷之所有沒有對江溪的舉動有半點不舒服的原因,不光是因為江溪是我親自青請來的,更因為江溪在那番強勢的雷厲風行之後,展現出不俗的手腕跟翡翠受益的大幅度增長。


    吳懷笑嗬嗬的告訴我,翡翠現在是一家會下單的老母雞,已經讓不知道多少人開始眼紅了。


    “這些事情……嗯?古行那邊也翻了一番?”隨意翻看著手裏的保鏢,我十分詫異的看向吳懷。


    不正常啊,真的很不正常,過年前後,正應該是古行的淡季才對,雖然這個行當其實一年四季都應該算是淡季,可是現在擺在我麵前的數據也的確太離譜了一些。


    “哈哈!東家,別說你不相信,我拿到這份數據的時候都有些不敢相信,還害怕是下麵人把帳搞錯了,特地核對了一番,還真是這樣!”看到我如此震驚,吳懷給我解釋了一番。


    “還真別說,您這次真是撿到寶了,小江做事很有一手。”


    “嗯?怎麽說?”我看向吳懷,不知道江溪是做了什麽事情,竟然讓吳懷這樣拍手稱讚。


    吳懷這人我知道,平日裏看起來謙遜的不行,其實心裏要比誰都傲氣,而他也的確有自己傲氣的本事,不說別的,光是那個關於翡翠的構想就讓鄭氏狠狠出了一次風頭。就連我也是在跟他打了足足半年交道之後,才讓他真正從心底裏認可了我。


    而現在他對江溪竟然有如此讚譽,甚至說我是撿到寶了,這可真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一開始就連我都沒有想到。咱們開始,古行這邊跟翡翠那邊是不分彼此,可是前些日子,小江跟我溝通了一下,說兩邊最後分開,形成單獨的兩個體係。由翡翠出資從古行這邊提貨,然後購入翡翠之後,由翡翠那邊獨立進行銷售,所以就有現在這份成果了。”


    “還不都是一樣的?錢湊那個口袋進了這個口袋,但歸根結底還是在我的口袋,有什麽分別?”我不解的看著吳懷。


    吳懷說道:“有分別,有分別!東家你後麵那些日子對翡翠的關注度可能不夠,翡翠現在已經變成長安名流的一個聚集地了,同樣的東西在不同的場合,可是能賣出不同價位的。而且這逢年過節嘛,大家都得送禮不是?所以那邊的幾次拍賣可是狠狠賺了一筆,相對應的,翡翠那邊從古行這邊提貨量也就大了!而且我聽說,翡翠那邊去了一個很有些實力的拍賣主持。”


    “也就是說那些有錢的家夥挨刀了?”我明白了過來。


    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品牌的效力十分強大,自古便是如此。


    “可不是這樣麽?不過那點錢,人家不一定看在眼裏。”吳懷點點頭,又說道:“東家,你有時間還是去翡翠看看吧!”他眼裏有止不住的笑意。


    我點頭說好,繼續往下翻著手裏的一些資料,最底下是關於一個名叫‘雁塔’的一些信息。粗粗一看,那同樣是一個私人會所。


    吳懷說道:“這種事情擋不住,裏麵的商機現在就是傻子都能看出來,更別說那些精明的大商人了。雁塔現在剛剛起步,可是已經隱隱有跟翡翠爭鋒的架勢。”


    我不禁失笑,說道:“人家才剛剛起步?老吳,其實咱們也不過是剛剛起步而已,不過這些事情啊,還是讓江溪自己去辦吧,死水裏養不出猛獸,我們看著就好。”


    吳懷深以為然的點頭說道:“是這個理!”


    “對了,老吳,給你看幾樣東西!”我神秘兮兮的對著吳懷說了句,對在二樓不知道做什麽的範存虎喊道:“存虎,那我分出來的那幾個東西拿下來。”


    我有些期待吳懷看到那些東西,尤其是那個詭異黃金權杖時候的表情。


    第一百七十四章 鄭氏!鄭氏!


    造型詭異的燈盞隻是其中之一。


    吳懷對那些東西隻是打量了一眼,便搖頭告訴我,除非是碰到對那種東西有偏執愛好的人,不然,那還真的沒有什麽收藏價值。


    對此我也自然明了。


    盯著那個造型十分怪異的蛇形權杖,吳懷的眼神從最開始的平靜,慢慢變得不再淡定,然後有些不可置信,等他顫抖著手,抓著那很有些分量的權杖在手裏,眼中已經滿是無法平息的驚濤駭浪。


    “這……這……”吳懷扭頭看著我。“這是……!?”


    “你想什麽,它就是什麽。”我把手裏的資料仍在茶幾上,好整以暇靠進了沙發裏。


    吳懷默不作聲,我想他也許是不知道這時候應該說些什麽,來表達心中那種震撼的情緒?


    好半天,他才艱難的張了張嘴,說道:“鄭氏可以再製造一次風暴。”


    我搖了搖頭,最開始時候我也有跟吳懷一樣的想法。“這個東西的來路有些問題。”


    “不能見人?”吳懷看著我,說道:“我們可以給它編一個完美無瑕的故事。”他的大腦顯然已經高速運轉了起來,很快就給我提出了一套可行的方案。


    這個行當的裏每個有點成就的人,都是一個騙術高手。我看著吳懷,心裏忽然想起了不知道是哪個鬼才說的這句話。


    搖了搖頭,我說道:“緩緩,先不急這個事情。”


    “也對,現在我們還沒有把南柯一夢帶來的影響消化完。”吳懷甩了甩頭,似乎是想把這個權杖帶給他的影響,從自己的大腦中甩出去。


    “南柯一夢呢?”吳懷提到了這個,我才想起已經很久都沒有聽到那宗至寶的消息。


    吳懷樂嗬嗬的給我說道:“調整了一下大廳的結構,專門留了一個展廳在那裏,南柯一夢現在已經成了鄭氏的一塊招牌了。”


    點了點頭,我說道:“等我過去看看,這些日子淨瞎忙活了,都快把自己的老本行給丟了。”一邊給吳懷說著,我捉摸著是不是該把鄭氏以前的一些規矩立起來,不過想想還是作罷,現在的鄭氏還經不起那樣折騰,要不然恐怕不出一年,我就得變得一窮二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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