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癡如醉的愛他,喜歡嗅聞來自他身上的味道,喜歡看他抽煙的姿勢。喜歡他的一切的一切包括缺點,因為他的出眾多多少少讓她心生醋意,她想要他寵著她守著她。


    的確,這位素未謀麵的張先生也達到了馨兒所期待的那樣,可是有一天,也是馨兒帶著他迴去見父母的那一天,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


    馨兒的父親是一家中型公司老板,在她五歲的守候,母親因病去世。不甘寂寞的父親,重新娶迴家一位漂亮的女人,並且在不久之後,生下一個跟馨兒一樣漂亮的女嬰,也就是馨兒後來講述同父異母的妹妹。


    馨兒的妹妹叫蘭兒,也是一個美人胚子。


    當馨兒把張雲穀介紹給家人乃至妹妹蘭兒時,他們倆都微微一怔,就跟很久以前就認識那樣,彼此笑笑然後坐下。在吃飯期間,蘭兒撒嬌,要張雲穀給她夾菜,給她倒酒。


    在馨兒看來他就是姐夫,小姨子要什麽,他滿足一下也是無可厚非。


    故事講述到這,天快亮了,雞叫第一遍,馨兒得離開了。她說第二天來繼續講,就消失在空間不見了。


    馨兒離開,我也想休息一下。


    這一覺睡得日上三竿才起來,剛剛起來還沒有洗臉,矮冬瓜就喊我說有業務做。我問是誰,他說名字記不得了,好像是一位姓張的。


    我說矮冬瓜就是一屢教不改的馬大哈,做事大大咧咧的,老是忘事不說。有時候還把東西送錯人家,搞得經常挨罵,被人追打。


    這些送錯的東西兒,是那麽隨便好送錯的嗎?你說燒給死人的東西,也不問清楚就送到人家門口。結果人家一看,送來的一堆紙紮人,就提起扁擔鋤頭的跟他攆口裏罵晦氣,要是家裏出什麽事,特定來找他算賬。


    記不住人姓名不打緊,隻要沒有把人當成鬼來接待就好。


    在我們鬼事專門店,人來就請坐,一杯清茶奉上,好言好語的問清楚來者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要是鬼來,那麽就是一炷香,請他她吸足管夠再細談來此有何事。


    我們隻是單純的幫鬼或者是人,從不會做紅白事。


    現在的紅白事也不好做,一來要具備實力。所謂的實力,那就是吹拉彈唱一應俱全。


    這也是隨著社會風氣搞出來的名堂,人走了,說好聽點是哀悼他老人家一路走好,再大擺筵席之後,來一場好戲。說得不好聽的,那是炫耀,顯擺。


    現在的紅白事,有時候分不清是喪事還是喜事。你說他是喪事,幹嘛沒有聽見哭聲,沒有看見愁容?特麽的還搞些文藝節目來,把一個喪事辦得是熱火朝天的熱鬧。


    老人們看著寒心,擔心自己死了,後輩們會吹落敲鼓的瞎嘚瑟。


    矮冬瓜老爹死,我可是不許他這麽搞。媳婦高靜雖然沒有看見公爹,卻還是去墓地前真哭了的。


    話說:矮冬瓜說的這樣張先生,名字跟馨兒提到的有點相似,不是相似簡直是一模一樣,他也叫張雲穀。


    一看張先生就是有氣派的大款,開的是銀灰色小轎車,身邊跟來一位頗有氣質,走路一搖三擺的漂亮少婦。


    一聽對方介紹,我愣住,真實是巧了。少婦名叫蘭兒,跟馨兒提到的好像是一個人。難道他們倆就是馨兒的仇人?我暗自猜測,麵子上客客氣氣的邀請他們倆進內院坐。


    這是我對人的應酬。凡是稍微有點來頭的都請到內院,一杯清茶,然後聽來者的要求,三言兩語下來業務談好,收下一筆預付款,就得做事了。


    張先生說他們家最近不太平,好像出了怪事。


    我問究竟是什麽怪事。他說總覺得屋裏多了一個人,這個人很調皮,要麽把他的剃須刀藏起來,要麽就是他睡著的時候,對他吹氣。


    那感覺冷森森,涼絲絲的,讓他特別不自在。


    一旁的蘭兒時不時的補充一句道:“我有時候還夢見她。”


    我順著她的話問道:“她是誰?”


    蘭兒看了一眼張雲穀道:“是一個不相幹的女人。”


    “哦。”我答應著,又問道:“不相幹的女人,怎麽會出現在你夢境中?”


    蘭兒說:“那天跟先生一起逛街,看見前麵圍觀了很多人,就上前去看,結果看見一女人從很高的樓層跳下來”說到這兒,蘭兒貌似迴憶起當時看見的血腥場麵,不由得眉頭一皺道:“想想就害怕,看了一眼,就老是覺得她在眼前晃。”


    我用筆記下蘭兒說的話,看向張雲穀道:“你覺得是她在你家裏?”


    張雲穀想了想,不置可否道:“不確定,不過你能幫我鎮壓一下也好。”


    我在想,要是張雲穀跟蘭兒真是馨兒提到的那兩個人。我應該怎麽辦?接下他們倆的業務,然後相對的從他們身上查出究竟是誰在撒謊!然後再對症做出相應的決策。


    注意打定,我衝張雲穀說道:“在沒有查清楚情況前,你還是別急,萬一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豈不是浪費時間跟精力?”


    張雲穀說:“錯不了,你什麽時候有空就來我家一趟看看。”


    我說:“那行,你們打算讓我怎麽做?”


    張雲穀咬牙切齒道:“最好是讓她滾蛋,去十八層地獄。”如此惡毒的話,我聽著別有滋味,看來馨兒說的是真的。這位是巴不得她死掉,還想找我去鎮壓她。


    同樣是雇主,我不能草率行事。得斟酌考慮一下,因此,我把張雲穀跟蘭兒客客氣氣的送了出,抱歉說最近事多,得把這事延後看行不行。


    第427章 永恆不變的心


    在馨兒給我講述後來發生的事期間,張雲穀跟蘭兒等不及了,還是去找了別人幫忙對付馨兒這是後話。


    現在繼續來聽馨兒的故事。


    奇怪的是,今晚上來的馨兒貌似很累的樣子,臉更白,虛弱得幾乎要消失那樣。她說很累,需要吸收一些陰氣,我就送她去了靜室。


    李家大院的靜室陰氣不是一般的重,在大熱天,往靜室門口一站,渾身的汗頃刻間就幹透。隨即而來的就是冷意,所以在很多時候,靈兒跟高靜他們都不敢靠近靜室。


    馨兒在靜室吸足陰氣,恢複鬼氣,精神頭好了很多,繼續講述她的故事。


    蘭兒比馨兒小幾歲,更加美豔動人。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時時刻刻撩動了張雲穀的心。


    馨兒看他們倆眉來眼去的,心裏憋悶,去了一家酒吧買醉。


    醉醺醺迴家的她,誤打誤撞走錯了房間,不小心走到妹妹蘭兒的房間裏。結果看見床上白晃晃的有兩人糾纏在一起,她搖搖晃晃去開燈,結果看見他跟她


    馨兒跌跌撞撞從妹妹房間跑出去,衝進黑夜裏。那一夜她沒有迴家,心裏塞滿了失落與悔恨。她後悔四年高中,大學,怎麽就沒有看清楚這個偽君子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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