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現在來不及欣賞那內褲,一把就給他奪了過來,這尼瑪要是被那劉悅亭給看到還不殺了我,黃毛這家夥果然是個坑爹貨。


    我拿著那條內褲,趕緊想把它給塞到懷裏,可是我剛一動,身前傳來一股香風,我感覺到不對頭,抬頭一看,隻見那劉悅亭此時正站在我的跟前,一張臉冷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這一下我完全石化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隻好把那條內褲遞到她的跟前,語無倫次的說道:“給……給你。”


    啪!


    這個女人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反手利落的就抽了我一個大嘴巴,鄙夷萬分的罵道:“臭流氓!”說完轉身就上了車。


    隻留下我手舉著她的內褲像個白癡一樣的愣在當地,山風一吹,鼻下微涼,我居然被她這一巴掌給扇的流了鼻血。


    第七章 黑狐


    被這女人給一巴掌扇的鼻血狂流,我這心裏麵那叫一個氣呀,可是自己手裏麵拿著人家的東西,這事還真不好解釋,隻有特娘自己啞巴吃黃連,怪隻能怪黃毛這個家夥實在太坑爹,這一下算是把我給害慘了。


    我趕緊找來紙把鼻血擦幹淨,隻是這鼻血流起來卻是止不住,我隻好把紙給塞到鼻孔裏麵去,手裏麵拿著那劉悅亭的內褲,這一下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要是再去還給她估計她會殺了我。


    娘的!老子珍藏了。


    一想到自己居然被這娘們給扇了一巴掌,我心裏頭就一股無名之火,反正這迴是爛泥掉到褲襠裏,不是屎也屎了,索性老子就保存了,雖然我沒有收藏女士內衣的變態癖好,不過也不反對,沒事拿出來把玩一下也是不錯,尤其是這東西還被劉悅亭給穿過,想想我就有些小激動,似乎這一巴掌挨得也值了。


    我站起身子,一腳就把黃毛這家夥給踢出去老遠,再不給它點教訓,我遲早會被這家夥給坑死。


    這時候王啟年和大個子兩個人見我起床了,也都走了過來,王啟年望著我鼻孔中的紙團,有些奇怪地問道:“你鼻子怎麽了?”


    我有些尷尬的咳嗽一下,說道:“這裏山風太幹燥,吹了一夜,鼻子流血了。”


    幸好這家夥聽了我的解釋也沒有懷疑什麽,我們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把車丟下,背好裝備,向著深山裏麵走去,王啟年說那苦竹林要翻過兩個山頭才能到,一天的時間是走不到的,晚上還要在山裏麵過夜,這樣一來大家都還要帶上帳篷,不過還好,這種折疊的小帳篷輕巧的很,帶起來也不用太過費事。


    這一路除了不時的被那劉悅亭給充滿鄙視的望兩眼之外倒是沒有別的事情發生,到了晚上我們已經爬到了第二座山峰的半山腰處。


    還沒到地方,這山裏麵就已經有不少大片的竹林了,看來此地被稱為苦竹林應該是名不虛傳,我們找了一塊竹林露宿,大家都跋涉了一天身體也都乏的厲害,點了個火堆,隨便吃了點東西就都睡了。


    這深山老林裏麵說不定有什麽東西呢,所以大家決定除了劉悅亭那女人之外,輪流值夜,上半夜正好是我。


    這時候大家都睡了,就連黃毛那家夥都爬進了我的帳篷,火堆邊就隻剩下了我一個人,四周一片漆黑,寂靜的有些可怕,可是經曆了那麽多玄妙的事情,我也不像以前那麽膽小了,這山林深夜對我來說也沒有多麽害怕。


    看著燃的劈劈啪啪的火堆我覺得有些無聊,忽然心裏麵一動,就把那劉悅亭的小內褲拿了出來,這大半夜的,我一個生理正常的火力正旺的小夥,對著這麽個東西難免就有些心猿意馬,居然有種要把它放在鼻下細細聞一聞的衝動。


    我覺得身子有點發熱,拿著那東西就往自己的鼻下送去。


    “你要敢我就殺了你。”就在這時候,一個陰沉到極點的聲音突然在我旁邊響起。


    這大半夜的深山裏麵,耳朵邊突然傳來說話的聲音,誰也架不住這種刺激,尤其是我現在還在幹著這等猥瑣的事情。


    這聲音把我下的手一抖,差點就把那小內褲給丟出去,扭頭一看,心裏麵暗暗叫苦,我寧願現在出現的是妖魔鬼怪也不願意是這個女人,因為這個女人正是這內褲的主人,劉悅亭。


    “我……我……我……”望著陰冷無比,目光能把我殺死無數迴的劉悅亭,我結巴了半天,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麽,上次是誤會,雖然被這娘們給刪了一巴掌,可是我心裏麵理直氣壯,不願意跟她一計較,那是爺們讓著女人,可是這迴卻是真的不行了,我尷尬的要死,要是地上有個縫,我絕對會鑽進去。


    “給……我。”這女人幾乎是咬著牙對我說出的這倆字。


    我趕緊伸手遞了過去,口中無力的解釋著:“這個,我不是有意留著的,就是想抽空還給你,真的不是我偷的你的,是黃毛那家夥幹的,我真的不像你想象的那樣……”


    可是這女人根本就不聽我解釋,一把抓起自己的東西就走迴了帳篷,我隻有苦笑一下,這迴估計這女人想殺我的心都有了,看來以後跟她在一塊要小心點了,說不定這娘們就背後給我一刀子,讓我死的挺挺的。


    唯一的精神娛樂用的東西北沒收了,我又開始無聊了起來,又把身上帶著的兩方玉佩掏了出來,一方是寄住著小井魂魄的青丘佩,我輕輕地撫摸了幾下,心裏麵歎息一聲,不知道這個美麗的女人到底什麽時候才能醒來,我又怎麽才能拿到那是什麽都不知道的無根水來救活她。


    摸索了幾下,我又把它戴會了脖子上,現在我跟前就剩下那方遺落在師父房間中的八岐大蛇的玉佩,八岐大蛇是日本的神獸,我望著這玉佩,皺起了眉頭,難道師父的失蹤跟小日本有關?在師父的仇人裏麵日本人也就隻有一個,就是那個曾經把小井差點給打得魂飛魄散的陰陽師。


    我心裏麵想著,如果師父的失蹤跟日本人有關的話,那麽趙小若到底又是怎麽迴事?這趙小若跟日本人可是一點也搭邊呀。


    想了半天還是有沒有半點頭緒,我索性也不想了,反正我覺得師父肯定會沒事,現在要做的就是聽師父的話,把小井給複活之後去一趟昆侖山,說不定師父就在山上等著我們呢。


    我把玉佩放了起來,伸手又把那不死藥給拿了出來,我小心翼翼的解開油紙,一股清香的氣息就直衝我的腦門,讓我頓時感覺清醒了不少。


    這巫鹹不死藥果然是個神奇的東西,它發出的這種香味讓我極為喜歡,而且每次都有忍不住把它打開給一口喝下去的衝動,隻是這藥是用來救小井用的,在加上那戴教授喝了不死藥的表現,我怎麽會去喝這玩意,不過這香味確實讓我比較舒服,有空的時候拿出來聞一聞立馬精神百倍。


    我又貪婪的吸了兩口,趕緊把它包好,塞迴了懷裏,可是我沒有注意到,就在我剛剛掏出這不死藥的時候,遠處的深林裏麵卻是傳來一聲詭異的低聲吼叫,隻是那聲音極輕,讓我沒有注意到而已。


    我一個人無聊的坐在火堆邊,不知道什麽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股奇異的香氣,那股味道極為甜膩,就像是女孩子身上噴的香水一樣,我以為是那劉悅亭身上發出來的,不由的有些鄙視,這女人一直對我跟塊冰一樣,沒想到道她會穿那種充滿誘惑的小蕾絲,而且這大半夜的,深山老林的居然還特娘噴起香水來了,看來這娘們也是個外表冰冷內心火熱的女王範呀。


    我這胡思亂想,卻是沒有注意到那股香氣似乎有著什麽魔力一般,讓我的腦袋越來越沉,不一會就一頭栽倒在地上。


    迷迷糊糊中,我就覺得有一物拱入了自己的懷中,低眼看去,是女人的毛發,她熱乎乎的唇正從自己的胸口一路吻上來。


    眼皮沉沉落下。


    很久沒接觸女人了,最近的記憶就是那趙小若,出租房裏麵肌膚如雪,黑發附在我的胸膛,而此時身前的這個女人居然跟她有著幾分的相像,或許好女人都屬於一個類型,總有七份相似。


    她已經親到我的脖頸,這火熱的刺激讓我的唿吸都粗重了起來,就在我要控製不住心神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胸口一涼,刺骨的寒意立馬讓我清醒了過來。


    我張開眼,卻見一個潮乎乎的黑鼻頭對著自己,鼻頭之上是陡峭的長鼻梁、一雙碧綠的瞳孔。


    看到懷裏麵的美女瞬間變成了這麽個東西,我心裏麵一驚,本能地緊縮脖子,耳邊響起“哢”的一聲,冰層斷裂般清脆。


    那是牙齒的相碰聲。


    伏在我胸膛上的是一隻狐狸,一隻有著綠色眼睛,黑色皮毛的狐狸。


    這一下把我給嚇得不輕,情急之下抬臂擊向狐狸腹部,那狐狸卻像天生的太極拳高手,小腹如鼓,借力彈出。它憑空翻滾兩圈,跌出了帳篷。


    第八章 來人


    被一隻狐狸給拱到了懷裏,最主要我居然還差點就親了它,這讓我渾身都瘮的慌,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趕緊在地上爬起來,抬頭望去,卻嚇得我差點沒有跳起來。


    隻見此時我的周圍圍滿了黑色的狐狸,這一眼望過去足足有上百隻,而那個剛才跑到我懷裏麵來的,明顯比別的同伴略大一點的狐狸此時正站在最前麵,歪著腦袋望著我,臉上的表情居然和人類一樣流露出一絲好奇的神采。


    我被這些狐狸給嚇得毛了,尤其是這些狐狸都有著一雙綠幽幽的眼睛,這大半夜的深山老林裏麵被它們這樣盯著,誰也架不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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