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聖人之道
蘇墨這話說的口氣很大，可神色卻很認真。
不等石頭等人產生疑問，蘇墨已然給出進一步的解釋，“靈道很不喜歡墨飛宇，所以墨飛宇這一劍無論高明與否，他都會待在原地想要接下他這一劍。可是我不會，戰鬥時，為的是取勝，死鬥時，是為了殺人，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去意氣用事，我會選擇躲。鯤”
蘇墨說他會選擇躲，而靈道沒有躲，所以他受傷了榀。
這話聽起來多少有些嘲諷的意味，但細細品會之後，大家又覺得十分有道理。
靈道之所以把自己搞的這般狼狽，是因為他沒有躲。
那麽靈道是否具備躲開墨飛宇那一劍的實力？答案是肯定的，他可以。
縱然他的速度不快，可墨飛宇為了追求自己這一劍的華麗，一定程度上花費了更多的時間。這所謂更多的時間其實就隻有一瞬。可對於靈道這種早就不是新人的修行者來說，足夠有機會躲開。
靈道就在一旁聽著，沒有說話。
蘇墨這話是在告訴大家一個道理，何嚐又不是對自己說的。
隻不過靈道要聽的更為深（間隔）入一些罷了。
蘇墨指的是自己的心境，自己的心境不妥，故而才會意氣用事。
自己必須要說，他這是在批評自己，但沒有當著所有人的麵明確的指出來，是給自己留了麵子。
“大意了啊。”靈道屬鴨子的，肉爛嘴不爛。
蘇墨看了他一眼，沒有理他。
靈道尷尬的摸摸鼻子，清清嗓子，認真的保證：“以後一定不會再這樣，一定處處小心，不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不意氣用事。”
蘇墨點點頭，“知道就好。”
“那麽他那一劍，你能用的出來嗎？”蕭蝶突然發問。
蘇墨想了想，慢慢的說道，“我可以做的比他更為華麗，因為我有萬劍。我可以做的比他更加強勢，因為縱然我的劍道不如他，可他對劍意的感悟和使用一定不如我。”
“歸根結底，還是你有萬劍的緣故。”蕭蝶說。
“劍在心裏，心中有劍，萬物就都是劍。我明白這個道理，暫時還不能完全做到。可我知道有人已經能做到這一點。”
“比如說？”石頭傻乎乎的問出一個傻到極點的問題。
葉九敲了敲他的頭，以示警告。
蘇墨笑，但還是迴答了他的問題，“比如敲你頭的人，就可以做到這一點，劍聖李二當然也可以做到這一點，可是做的最好的，目前我的了解是……”
“麵癱臉。”葉九接過話茬，“對他來說，心裏有刀，萬物都是他的刀，你是他的編外弟子，你是否能做到？”
“我可以做到一些，但不全麵。”蘇墨沒有隱瞞，更不介意葉九說自己是劍一的編外弟子。
“終究不如你，差的很遠。”靈道感慨萬千。
“你想學，我可以教你，但我不能保證你能學會，甚至，你們誰想學我都可以教給你們方法。”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出奇的安靜。沒有人為此感到興奮，也沒有人懷疑蘇墨說的是假話，隻是，這是聖人之道，既然是聖人之道，像是蘇墨這種怪物都沒能全麵掌握，更別說是自己這些人。“我覺得你這是打算羞辱我們，好讓我們看看和你之間的差距，我們不會上當。”
靈道這話是玩笑，卻被他說的一本正經。然後大家笑了笑，相繼散去。
蕭蝶和飄零留在了蘇墨的身邊，想要繼續這個話題。
“你真的隻是能做到部分劍一的道？你曾經幫著天道院攔下過魔帥的刀，事後我聽天道院的一些長老們分析過此事，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你卻做到了。”
“我那是投機取巧。”蘇墨認真的說，希望蕭蝶不要誤會自己真的有了可以接劍一一招的實力。“我是借用了他的力量來對抗他自己，所以才能擋下他的刀。”
“你能借助別人的力量？”
“或許那不應該稱之為力量，而是一種法則，一種天道。總之，我一時半會兒並不能說的很清楚，也理解的不是很全麵。但有一
點我可以清楚知道的是，任何上等的天道，都是需要一定的修為作為基礎，也就是說，修行的真義在我看來，就是在某個階段的時候，了解某個階段的天道。”
“我已經暈了頭。”飄零無可奈何的出聲。
她聽得懂蘇墨說的話，卻沒辦法去深（間隔）入的理解。這是聖人的道，如果隻是字麵上這麽簡單的話，那是對聖人的侮辱。隻是往深了去思索去感悟，自己腦子已然成了一片漿糊。
她為此感到失落。
她覺得自己和蘇墨的差距實在是太大，大到無法用勤奮無法用其餘的東西進行彌補。
“你倆想學嗎？我可以教給你們方法，嗯……”蘇墨看了看周圍已經沒有人在關注自己說話，這才把下麵的話說了出來，“當初劍一前輩教給我的時候，我隻用了一小會兒的功夫就已然窺及門庭……我不是聰明人，天資並不聰慧，天賦也不高，所以，如果你們想要學的話，或許比我更快。”
“把自己貶的這麽低，搞的好像你是天底下最笨的人，為什麽還要在意別人有沒有偷聽你說這番話？是害怕被人誤會你是在炫耀，還是怕別人打你？”蕭蝶不太高興蘇墨剛才的舉止，覺得他就是一個腰纏萬貫的人然後在和一個乞丐說，我沒錢，你要相信我，我是個窮人。
“我怕你們把事情想的太過於複雜，聖人之道，其實很普通……”
“這話也就你敢說。”飄零無奈的說。
“那你們到底要不要學？”
“學。”蕭蝶和飄零異口同聲，說完之後，兩個人不禁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好，那我教給你們，你們跟我來。”
蘇墨帶著兩個姑娘離開了修行場，來到了洞外。隨便的找了一棵樹木，“用心去感覺這棵樹，然後找尋到它的靈，與之對話。”
“不開玩笑？”蕭蝶很是懷疑，“樹有靈，豈不是妖？”
“萬物都有靈，哪怕是你腳下的大地，哪怕是山石。”
“我們試試。”飄零說。
於是兩個人閉上眼睛，按照蘇墨所說的去做。
蘇墨安靜的站在一邊，等待著結果，不敢打擾到兩個人。
半個時辰之後，蕭蝶和飄零先後睜開美目，望著蘇墨。
蘇墨期待的看著兩個人，“是不是感覺到了？”
“沒有。”蕭蝶搖頭，“這棵樹一共有一萬三千七百八十片樹葉。”
蘇墨愣了愣，剛要說話，飄零那邊也說道，“我感覺到了風吹動這些樹葉的聲音，從中覺察到了風來以後，這些樹葉晃動的頻率，聲音很好聽，比用耳朵去聽更好聽。”
蘇墨鬱悶至極，“我是要你們和它的靈對話。”
“可是我們找不到它的靈，用盡了各種辦法。”
“怎麽會……”蘇墨覺得不太可能，兩個人的資質絕對遠在自己之上，甚至修行的天賦也要比自己高的多。自己都能感應到的事情，她們不會感應不到。
“你們，你們再試試。”蘇墨說。
蕭蝶和飄零沒有拒絕，繼續嚐試。
就在這時，心府中傳來鐵錘冷笑的聲音，“愚蠢的小子，你腦子是不是有病？你當別人的老師當多了是不是？她們要是能感應的到才怪！你以為別人都是你不成？”
“這話怎麽說，他們的天賦遠在我之上。”
“那麽她們的心府和你一樣嗎？很早之前我就和你說過，你母親把我封印在你的心府裏，形成了一個很獨特的心府世界，這世界對我對你都是陌生的！也就是說，你母親選擇了一條對你來說很危險的道路，而這條道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最終你活了下來，並且變成了一個異於任何人的獨特存在！你能感應到萬靈，不意味著她們也有你這等本事！你這是在浪費她們兩個的時間！”
蘇墨無語。
半晌又有些不確信的問道：“真，真的是這樣？”
“不然你以為呢？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天底下可以有很多的李二！但是蘇墨就隻有一個！而且你這種存在若想複製，堪比登天！”
蘇墨從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很獨特的存在，唯一獨特的是自己的心髒。此時聽到鐵錘這樣說，也覺得這可
能是自己把事情想的過於簡單，主觀的認為自己的修行天賦不如蕭蝶和飄零，那麽自己的各方麵能力也就自然不如她們兩個。
實際上這有著本質上的區別，蘇墨的心髒獨特到就連帝境強者都不及，他能做到的很多事情，帝境強者也都無法做到！
“你在逗我們是不是？”過了很久以後，蕭蝶有些不耐煩的責怪著蘇墨，嬌嗔的話語表明她並沒有真的像是她所想的那樣認為蘇墨是在逗她，可畢竟浪費了她這麽久的時間。
蘇墨尷尬的不知道如何迴答。
飄零笑了笑，有些惋惜的說道，“看來，我還是必須要把你當成一個天才來對待，雖然可能你自己並不這樣認為。但我還是要說，你真了不起。”
“既然耽誤了我這麽久的時間，你要如何補償我們。”蕭蝶忽然問。
蘇墨苦笑連連，“我，我能怎麽補償你們，況且，我一直都是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要你補償我們，出劍我還沒有學會，這不是劍聖李二的無上劍道，我總不至於學不會對吧？”
“嗯，好，我們練出劍。”蘇墨滿口答應。
蘇墨這話說的口氣很大，可神色卻很認真。
不等石頭等人產生疑問，蘇墨已然給出進一步的解釋，“靈道很不喜歡墨飛宇，所以墨飛宇這一劍無論高明與否，他都會待在原地想要接下他這一劍。可是我不會，戰鬥時，為的是取勝，死鬥時，是為了殺人，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去意氣用事，我會選擇躲。鯤”
蘇墨說他會選擇躲，而靈道沒有躲，所以他受傷了榀。
這話聽起來多少有些嘲諷的意味，但細細品會之後，大家又覺得十分有道理。
靈道之所以把自己搞的這般狼狽，是因為他沒有躲。
那麽靈道是否具備躲開墨飛宇那一劍的實力？答案是肯定的，他可以。
縱然他的速度不快，可墨飛宇為了追求自己這一劍的華麗，一定程度上花費了更多的時間。這所謂更多的時間其實就隻有一瞬。可對於靈道這種早就不是新人的修行者來說，足夠有機會躲開。
靈道就在一旁聽著，沒有說話。
蘇墨這話是在告訴大家一個道理，何嚐又不是對自己說的。
隻不過靈道要聽的更為深（間隔）入一些罷了。
蘇墨指的是自己的心境，自己的心境不妥，故而才會意氣用事。
自己必須要說，他這是在批評自己，但沒有當著所有人的麵明確的指出來，是給自己留了麵子。
“大意了啊。”靈道屬鴨子的，肉爛嘴不爛。
蘇墨看了他一眼，沒有理他。
靈道尷尬的摸摸鼻子，清清嗓子，認真的保證：“以後一定不會再這樣，一定處處小心，不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不意氣用事。”
蘇墨點點頭，“知道就好。”
“那麽他那一劍，你能用的出來嗎？”蕭蝶突然發問。
蘇墨想了想，慢慢的說道，“我可以做的比他更為華麗，因為我有萬劍。我可以做的比他更加強勢，因為縱然我的劍道不如他，可他對劍意的感悟和使用一定不如我。”
“歸根結底，還是你有萬劍的緣故。”蕭蝶說。
“劍在心裏，心中有劍，萬物就都是劍。我明白這個道理，暫時還不能完全做到。可我知道有人已經能做到這一點。”
“比如說？”石頭傻乎乎的問出一個傻到極點的問題。
葉九敲了敲他的頭，以示警告。
蘇墨笑，但還是迴答了他的問題，“比如敲你頭的人，就可以做到這一點，劍聖李二當然也可以做到這一點，可是做的最好的，目前我的了解是……”
“麵癱臉。”葉九接過話茬，“對他來說，心裏有刀，萬物都是他的刀，你是他的編外弟子，你是否能做到？”
“我可以做到一些，但不全麵。”蘇墨沒有隱瞞，更不介意葉九說自己是劍一的編外弟子。
“終究不如你，差的很遠。”靈道感慨萬千。
“你想學，我可以教你，但我不能保證你能學會，甚至，你們誰想學我都可以教給你們方法。”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出奇的安靜。沒有人為此感到興奮，也沒有人懷疑蘇墨說的是假話，隻是，這是聖人之道，既然是聖人之道，像是蘇墨這種怪物都沒能全麵掌握，更別說是自己這些人。“我覺得你這是打算羞辱我們，好讓我們看看和你之間的差距，我們不會上當。”
靈道這話是玩笑，卻被他說的一本正經。然後大家笑了笑，相繼散去。
蕭蝶和飄零留在了蘇墨的身邊，想要繼續這個話題。
“你真的隻是能做到部分劍一的道？你曾經幫著天道院攔下過魔帥的刀，事後我聽天道院的一些長老們分析過此事，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你卻做到了。”
“我那是投機取巧。”蘇墨認真的說，希望蕭蝶不要誤會自己真的有了可以接劍一一招的實力。“我是借用了他的力量來對抗他自己，所以才能擋下他的刀。”
“你能借助別人的力量？”
“或許那不應該稱之為力量，而是一種法則，一種天道。總之，我一時半會兒並不能說的很清楚，也理解的不是很全麵。但有一
點我可以清楚知道的是，任何上等的天道，都是需要一定的修為作為基礎，也就是說，修行的真義在我看來，就是在某個階段的時候，了解某個階段的天道。”
“我已經暈了頭。”飄零無可奈何的出聲。
她聽得懂蘇墨說的話，卻沒辦法去深（間隔）入的理解。這是聖人的道，如果隻是字麵上這麽簡單的話，那是對聖人的侮辱。隻是往深了去思索去感悟，自己腦子已然成了一片漿糊。
她為此感到失落。
她覺得自己和蘇墨的差距實在是太大，大到無法用勤奮無法用其餘的東西進行彌補。
“你倆想學嗎？我可以教給你們方法，嗯……”蘇墨看了看周圍已經沒有人在關注自己說話，這才把下麵的話說了出來，“當初劍一前輩教給我的時候，我隻用了一小會兒的功夫就已然窺及門庭……我不是聰明人，天資並不聰慧，天賦也不高，所以，如果你們想要學的話，或許比我更快。”
“把自己貶的這麽低，搞的好像你是天底下最笨的人，為什麽還要在意別人有沒有偷聽你說這番話？是害怕被人誤會你是在炫耀，還是怕別人打你？”蕭蝶不太高興蘇墨剛才的舉止，覺得他就是一個腰纏萬貫的人然後在和一個乞丐說，我沒錢，你要相信我，我是個窮人。
“我怕你們把事情想的太過於複雜，聖人之道，其實很普通……”
“這話也就你敢說。”飄零無奈的說。
“那你們到底要不要學？”
“學。”蕭蝶和飄零異口同聲，說完之後，兩個人不禁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好，那我教給你們，你們跟我來。”
蘇墨帶著兩個姑娘離開了修行場，來到了洞外。隨便的找了一棵樹木，“用心去感覺這棵樹，然後找尋到它的靈，與之對話。”
“不開玩笑？”蕭蝶很是懷疑，“樹有靈，豈不是妖？”
“萬物都有靈，哪怕是你腳下的大地，哪怕是山石。”
“我們試試。”飄零說。
於是兩個人閉上眼睛，按照蘇墨所說的去做。
蘇墨安靜的站在一邊，等待著結果，不敢打擾到兩個人。
半個時辰之後，蕭蝶和飄零先後睜開美目，望著蘇墨。
蘇墨期待的看著兩個人，“是不是感覺到了？”
“沒有。”蕭蝶搖頭，“這棵樹一共有一萬三千七百八十片樹葉。”
蘇墨愣了愣，剛要說話，飄零那邊也說道，“我感覺到了風吹動這些樹葉的聲音，從中覺察到了風來以後，這些樹葉晃動的頻率，聲音很好聽，比用耳朵去聽更好聽。”
蘇墨鬱悶至極，“我是要你們和它的靈對話。”
“可是我們找不到它的靈，用盡了各種辦法。”
“怎麽會……”蘇墨覺得不太可能，兩個人的資質絕對遠在自己之上，甚至修行的天賦也要比自己高的多。自己都能感應到的事情，她們不會感應不到。
“你們，你們再試試。”蘇墨說。
蕭蝶和飄零沒有拒絕，繼續嚐試。
就在這時，心府中傳來鐵錘冷笑的聲音，“愚蠢的小子，你腦子是不是有病？你當別人的老師當多了是不是？她們要是能感應的到才怪！你以為別人都是你不成？”
“這話怎麽說，他們的天賦遠在我之上。”
“那麽她們的心府和你一樣嗎？很早之前我就和你說過，你母親把我封印在你的心府裏，形成了一個很獨特的心府世界，這世界對我對你都是陌生的！也就是說，你母親選擇了一條對你來說很危險的道路，而這條道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最終你活了下來，並且變成了一個異於任何人的獨特存在！你能感應到萬靈，不意味著她們也有你這等本事！你這是在浪費她們兩個的時間！”
蘇墨無語。
半晌又有些不確信的問道：“真，真的是這樣？”
“不然你以為呢？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天底下可以有很多的李二！但是蘇墨就隻有一個！而且你這種存在若想複製，堪比登天！”
蘇墨從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很獨特的存在，唯一獨特的是自己的心髒。此時聽到鐵錘這樣說，也覺得這可
能是自己把事情想的過於簡單，主觀的認為自己的修行天賦不如蕭蝶和飄零，那麽自己的各方麵能力也就自然不如她們兩個。
實際上這有著本質上的區別，蘇墨的心髒獨特到就連帝境強者都不及，他能做到的很多事情，帝境強者也都無法做到！
“你在逗我們是不是？”過了很久以後，蕭蝶有些不耐煩的責怪著蘇墨，嬌嗔的話語表明她並沒有真的像是她所想的那樣認為蘇墨是在逗她，可畢竟浪費了她這麽久的時間。
蘇墨尷尬的不知道如何迴答。
飄零笑了笑，有些惋惜的說道，“看來，我還是必須要把你當成一個天才來對待，雖然可能你自己並不這樣認為。但我還是要說，你真了不起。”
“既然耽誤了我這麽久的時間，你要如何補償我們。”蕭蝶忽然問。
蘇墨苦笑連連，“我，我能怎麽補償你們，況且，我一直都是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要你補償我們，出劍我還沒有學會，這不是劍聖李二的無上劍道，我總不至於學不會對吧？”
“嗯，好，我們練出劍。”蘇墨滿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