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的動作著實讓嚴命等人心驚,但數息之後,嚴命等人發現王寶依舊在卷袖子,毫無動手的跡象,這才放下心,也更加證實了他們心中的猜測。.tw[].訪問:.。


    嚴命內心冷笑一聲,臉上卻極為恭敬的說道:“前輩,今天就算是你教訓了我,我還是要說,你這樣不對。”


    王毅也看出了王寶的古怪,以他對王寶的了解,此刻就算不開殺戒,也早就將嚴命等人打得跪地求饒了。


    “嚴命,你不要廢話了,我與楊越不用法寶再戰一局,無論勝負我師尊都不會出手。”王毅站在鬥法台中看著嚴命大聲喊道。


    被一位結丹修士直唿姓名,讓嚴命覺得十分丟臉,他不由自主的瞪了王毅一眼,卻又很快將心中的怒意壓下。


    王毅冷笑一聲,開口說道:“你別瞪我,若論輩分,你喊我一聲師叔我都受得起。”


    嚴命臉‘色’難看,卻又不敢隨意發作,隻能悶不做聲。


    王毅轉過手,揮手間將寒劍收起,同時開口說道:“嚴命,等我贏了楊越,你記得喊我一聲師叔。”


    嚴命雙拳緊握,咬牙切齒的瞪著王毅,依舊不敢輕舉妄動。


    誰知道王寶竟然附和著說道:“好徒弟,你這是哪‘門’子的話,怎麽的他也得叫你一聲師叔祖呀!”


    王寶的話一出,差點氣得嚴命噴出鮮血,隻是他還不能確認王寶這一道神念的威力,不敢隨意動手。


    在王毅收起寒劍之後,楊越恢複的正常,他之前被寒劍反噬,渾身冰凍,無法動彈絲毫,可對於外界發生的一切他卻是清清楚楚。


    楊越複雜的看向王毅,冷聲說道:“不用法寶,生死有命,你可敢?”


    “奉陪!”王毅雙手一攤,灑脫的說道。


    楊越雙眼怒瞪,直接施法,同時開口道:“我最討厭你這副裝模作樣的表情。”隻見千道劍光飛出,直奔王毅而去,每一道劍光都具備了結丹後期大圓滿的威力。


    王毅輕歎一聲說道:“你在元嬰境界便不是我的對手,如今又如何可以勝得了我。”王毅話音落下,滅身指已經施展而出,巨型手指幻化而出,直奔前方千道劍光而去。


    滅身指勢如破竹,摧枯拉朽,在摧毀了千道劍光之後直奔楊越的麵‘門’而去。


    楊越對此並沒有感到意外,他知道自己會輸,他知道自己會輸的很慘,但他作為劍宗的大師兄就必須要去一戰,否則失了身份,還丟了顏麵。(..tw無彈窗廣告)


    楊越平時雖然傲慢,可他對於劍宗的這份感情,卻是不用質疑的。這份感情與他的師尊有關,也正因為他師尊對劍宗的這份難以割舍的情感,才使得宗主在閉關的日子裏將劍宗的大小事務都‘交’給他師尊來打理。


    很多時候,成與敗,是與非都要得從不同的角度去理解。


    楊越忽然大笑起來,他的身體在大笑中不斷後退,最終撞在了鬥法台的光幕之上。他的笑聲傳入劍宗弟子的耳中,讓他們心中生出複雜之意。


    曹君輕歎中將鬥法台收起,眾人的身體也都隨之落地,楊越艱難的爬了起來,走向王毅說道:“我楊越願賭服輸,不過終有一天我會奪迴屬於我的一切……”說完對著王毅一拜道:“拜見大師兄!”


    在楊越的話音傳出之後,鄭皋第一個附和道:“拜見王毅大師兄!”同時劍宗在四小國新招收的弟子也都抱拳一拜道:“拜見王毅大師兄!”


    王毅微微一笑,看向嚴命說道:“還不叫人?”


    “放肆!”嚴命已經忍無可忍,就算是王毅是王寶的弟子,他自認為沒有必要稱唿對方師叔祖。對方既然已經欺上‘門’了,他也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放肆!”王寶緊接著開口說道:“你竟然如此大逆不道,今天我必定要教訓你一番。”


    “晚輩願意領教!”嚴命說著便擺開架勢,運轉渾身修為之力,準備一探王寶的虛實。


    王寶又將袖子向上卷了卷,可卷了半天也沒見他有什麽動作。


    嚴命心中冷笑,臉‘色’卻恭敬的說道:“前輩,你若不願指教一二,那晚輩隻好得罪了。”


    “好!”就在嚴命準備施法的時候,王寶忽然大叫起來,“我看你這麽有骨氣,就暫且放過你,不過若是下次再有不敬之處,我必定會將你打得跪地求饒。”


    “前輩,機會難得,今天我就隻好得罪前輩請教一番了。”嚴命說完便施展法術攻向王寶。


    隻見一隻五百丈大小的鬼頭瞬間飛出,直奔王寶而去。鬼頭麵目猙獰,一張‘露’出四顆獠牙的大口向著王寶吞去。


    王寶看似一副輕鬆自如的表情,其實他的內心卻極為緊張,他知道自己擋不下這一擊,甚至連逃離都來不及,更關鍵的是他本尊分出的神念尚未達到。


    數百丈的鬼頭一口將王寶吞下,沒有聽到任何淒慘的叫聲,仿佛王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


    當一切恢複平靜之後,嚴命忽然大笑起來,他的笑聲透著‘陰’寒,傳入眾人的耳中。


    “或許傳言是真的。”嚴命淡淡說道,三大宗‘門’的化神修士全都沉默。


    傳說中,生死仙可以掌控生死,但卻不能出手殺人,一旦殺人必定要受到懲罰,會被囚禁在世外穀底。


    “曹兄,你弟子以下犯上,你不會介意我出手教訓一番吧?”嚴命自認為斬殺了王寶的神念分身,便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一樣。


    “嚴兄,你想多了,小徒並沒有什麽以下犯上的做法,因為你不是我劍宗之人。若真有得罪之處,我陪個不是便可,沒必要大動幹戈,若非要動手,也是你我動手,與小徒無關。”曹君淡淡說道,話音不高,可態度卻極為強硬。


    這時秦曉肴帶著怨恨看了眼王毅後說道:“長幼有序,王毅不是以下犯上,便是目無尊長,照樣要罰,要狠狠的罰。”


    紀嫣紅輕歎聲開口說道:“師姐,別人的事情我們還是不用摻和了。”


    秦曉肴瞪了紀嫣紅一眼說道:“什麽叫別人的事情,他今天敢如此對待嚴兄,將來必定敢如此對待我。”


    就在這時楊越忽然大笑起來,對著嚴命說道:“嚴命前輩,就算我大師兄得罪了你,也該由我曹師叔來教訓,你若是不服,在屍鬼宗找一個結丹後期大圓滿的修士前來比較便是,若實在不行你找個元嬰初期的修士,我想我們大師兄也不會介意的。”


    嚴命臉‘色’難看,他沒有想到自己之前處處維護楊越,這會他竟然會反咬一口。


    嚴命愣愣的看著楊越無言以對,結丹後期也好,元嬰初期也罷,誰能是王毅的對手。


    秦曉肴冷哼一聲開口說道:“忘恩負義的小東西,真是不知好歹。”


    楊越淡淡一笑,說道:“我與王毅爭的是劍宗的大師兄的位置,可爭來爭去我也是劍宗的弟子,又豈能讓你們兩位歹人有機可乘。”


    秦曉肴氣得到了嘴邊的話又給咽了下去。


    “曹君,今天你不將王毅和楊越‘交’出來,我們也隻能撕破臉了。”秦曉肴氣憤的說道。


    “我也不介意如此!”嚴命附和道。


    “師姐,你不可如此。”紀嫣紅攔在秦曉肴身前說道:“劍宗之前幫過我們,我們不能恩將仇報。”


    秦曉肴瞪了紀嫣紅一眼道:“劍宗幫的是你合歡宗,與我百‘花’宗沒有關係。”


    紀嫣紅心頭一顫,仿佛整個世界都旋轉起來,她本就有傷,心力‘交’瘁之下一口鮮血噴出,神‘色’越發萎靡。


    張怡立即上前扶著紀嫣紅,臉‘色’不善的看向秦曉肴。


    就在這時,劍宗的那位老者緩緩的睜開了眼,看向嚴命和秦曉肴,淡淡說道:“嚴道友,秦道友,老夫資質沒有兩位高,卻比你們多活了數千年,老夫雖然謹慎,卻也從來沒怕過誰,你們若要動手,老夫就算拚上這條命也要將你二人斬殺與此。”


    “老鬼,你既然活著這麽久,也是時候該歇歇了。”嚴命冷聲說道:“既然今日這一戰在所難免,那麽我也隻好全力以赴了。”


    “我也絕不手軟。”秦曉肴惡狠狠的說道。


    “師姐……”紀嫣紅強打起‘精’神看向秦曉肴喊道。


    “別喊我,你若阻攔,我便先殺了你。”秦曉肴冷冷的盯著紀嫣紅說道:“你當年受師尊寵愛,到頭來還不是落到如此地步,你真以為生死仙會收你為徒,助你問道嗎?”


    秦曉肴忽然壓低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他隻是看上了你的美貌而已,你最多隻是他的一個爐鼎。”


    紀嫣紅覺得‘胸’口一悶,身子就要倒下的時候,一道‘花’‘色’身影出現在了她的身旁。


    這身影剛一出現,便一掌扇出,給了秦曉肴一個大巴掌。


    等秦曉肴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紀嫣紅的身旁,正有一個人將他扶起,此人‘花’‘色’長袍,‘花’白胡須,正是王寶本尊分出的一道神念。


    “媽的,‘花’了老子不少時間。”王寶扶著紀嫣紅坐下後活動了一下筋骨,看向秦曉肴和嚴命問道:“兩位小朋友準備好沒有?”


    在場的人全部震驚了,他們剛才明明看到王寶留在寒劍上的一縷神念已經被滅,而此刻眼前的王寶分明還是一道神念。


    就連劍宗那位老者也是雙眼一縮,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王寶自然感受到了四周眾人的目光,他笑了笑說道:“老子從九重天跋山涉水而來,否則又怎麽會被這小娃娃滅掉了一道神念。”


    “來來來,小娃娃,我們先過兩招。”王寶對著滿麵震驚的嚴命招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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