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身體之中兩大牛魔形神竟然在此情急之下,悍然相互融合為一,再不分彼此,並且相互融合之後,便衍生出了強悍的精神攻伐法門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tw]


    實則是一種對林江極其有利的變化。


    隻是,林江此刻一門心思想要救下石蘭,全然沒有心思去思考這些東西。


    他雖然心有所觸,也知道自身似乎有了一些變化,但也來不及多想,更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他心下大喜,見身後牛魔形神一吼之下,竟然有數十上百的仙族戰兵癱倒在地,更是雙耳流血,渾身抽搐,絲毫沒有反抗之力。


    而一些伍長都是搖搖欲墜,頭暈目眩,雙耳淌血,耳鳴陣陣,腦袋刺痛若針紮一把,幾無反抗之力。


    就連仙族百夫長,都耳鳴目眩,無法自已,如同喝醉了一般,搖搖擺擺。


    他身前竟然一瞬間空出了一條康莊大道,直通石蘭所在。


    林江顧不得多想,大吼一聲提氣壯膽,聲若牛魔泣血,吼聲滾滾若雷,竟然也暗含音波攻擊之法。使得正在施展仙術轟擊石蘭的仙族手下一抖,控製不住,仙術消散了大半,更有仙族遭到了仙術反噬,體內仙氣亂流,慘叫倒地。


    林江一腳踏裂了地麵,若一發炮彈一般的竄出,一步一丈,速度片刻之間就達到了此生的最巔峰,化作一道閃電,以及其野蠻的姿勢衝撞了過去,直來直去,若蠻牛撞山。


    一路上,他大腳過去,接連踩死了十餘仙兵,被踩死的仙兵,如同天馬鐵蹄踐踏過一般,身體被踩入堅實的地麵,眼眶外凸十分的淒慘。


    更有一些尚未倒下的伍長、百夫長,被其野蠻撞開,拋飛出去,骨斷筋傷,不死也是重傷。


    林江此刻,將自身肉身強大之處展現的淋漓盡致,絲毫沒有章法,若荒獸一邊拿胡亂衝撞,配合融合之後的牛魔形神之力,當真如殺神降臨,不傷不死,不知疲倦,敵人觸之即死、碰著即傷。.tw


    殺的一眾仙族,隻感到頭皮發麻,心中懼意深種,無論是戰兵還是千夫長。


    “殺星來了……”


    有未倒仙族駭得心驚膽又顫,渾身顫抖,下意識的退了開去。


    林江急速而來,在千鈞一發之際,隻身擋在了石蘭身前,雙臂緊緊將石蘭嬌柔虛弱的身子攬到懷裏,挺直腰杆,任由諸般仙術、法器、符籙砸將下來,加諸於身,而巋然不動也。


    他似一道山壁一般,將殺機盡數承載,未石蘭撐起一片安全的天地。


    背後的牛魔形神矗立當場,四蹄踏地,守護林江周全,致使百邪不侵,千害不加身,防禦力驚人。仙術砸落下來,爆裂開來,法器打在身上,“叮叮”作響,竟似堅不可摧一般。


    收到攻擊,牛魔形神似有靈,大怒咆哮,牛吼鎮天,使得附近仙族耳膜破裂,頭暈目眩,就連百夫長都有些支撐不住,搖搖欲墜。


    石蘭懵了,隻覺得的大腦一片空白,這一刻她覺得心中多了一些什麽,一股暖流瞬間流便全身,使得她卸去了所有的防備,心中大動。


    “當啷”一聲,石蘭手中長劍掉落在地,她心中傷痛蔓延,又想起了石中天,臻首埋在林江胸膛嗚嗚哭泣了起來,哭的極其的委屈、心痛。<strong>.tw</strong>


    “沒事了,沒事了!”


    林江聽到石蘭的哭泣聲,若磐石一般的心突然一陣柔軟,戾氣散去了不少,隻覺得懷中石蘭身子柔若無骨,嬌小可憐,無處可依,令人心生憐惜,隻有喃喃安慰。


    他口中喃喃安慰,卻不知如何安慰,隻有將其抱得緊緊的,心中難過哀痛。


    可惜林江牛魔形神防禦終究有限,擋下大部分的仙術、符籙、法器之後,終於悲鳴潰散開來。其餘攻擊盡皆落在林江後背之上,隻轟的他背後皮肉焦灼,汩汩難聞的焦灼氣味傳來。


    林江咬著牙,苦苦支撐,疼的滿頭大汗淋漓。


    “啊——人族,給我死來!”


    之前圍困石蘭的仙族千夫長被牛魔吼聲震得暈暈乎乎,險些精神失守,此刻終於醒悟過來,見林江受傷,連忙將手中長劍拋起,以氣禦劍,施展飛劍之術殺來。


    另一邊則一手掐訣、一手捏出四五張符籙,欲要將其激活,釋放期內封存的仙術,將林江擊殺當場。


    “哼!”


    在林江懷中的石蘭斜刺裏看到了那仙族千夫長,素手一揚,躺倒在地上的天火燃兵劍疾馳而出,纏繞滾滾烈焰,瞬間將那還未全部清醒過來的仙族千夫長吞沒,片刻之間則化為了一截焦炭。


    石蘭手中這把天火燃兵劍,乃是傳自石中天,是石中天以前所用之劍。


    雖然鑄材算是一般,被石中天淘汰,但卻有石中天長時間的精氣神溫樣下也頗為不俗。再加上石蘭所修之法,與時候總統一脈相傳,能夠發揮出此劍全部威能,滅殺尚未來得及做出防禦的仙族千夫長絕不是什麽難事。


    仙族千夫長一死,那飛劍便失去了動力,白林江探出一手,一把抓了下來,捏成了碎片。


    石蘭見林江竟然有徒手撕裂仙族千夫長法器的力量,不由紅塵微張,甚是不解,片刻後石蘭心中滿是苦澀。


    她原本還以為自己與如今的林江實力不相上下,而現在看來,卻是他把林江想的太簡單了。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間,石蘭輕輕掙脫林江的臂膀,柔若無骨的身軀再度恢複了平時應有的堅韌,加上身染鮮血,更添幾分巾幗英氣,俊秀明豔,如盛開在戰場之上的染血幽蘭,令林江頓覺驚豔。


    許是剛才的一瞬間的心緒勃發,石蘭臉頰之上還有微微紅暈,更沾著幾點淚珠,若梨花帶雨,海棠沾露,煞是好看,令林江不由的看呆了。


    雖然他知道,此時在戰場之中,不合時宜,但卻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才收迴目光。


    “林江小心……”


    就在此時,石蘭突然驚唿出聲。


    林江瞬間收迴心緒,頓覺耳邊風聲唿唿,眉目一豎,身上頓時煞氣暴漲,手中斷槍舉槍橫掃,擋住了來者的襲擊。


    那人出手刁鑽,時機把握極準,殺意高漲,明擺著是要林江的命。


    林江自不客氣,提槍殺將過去,他雖然遭受了一波攻擊,但傷勢並不是很重,一旦殺將開來,威力並不會有多大折扣。


    待林江看清來人,頓時雙目圓瞪若銅鈴,怒氣衝衝,蔓延的不可思議的吼道:“白鳳?竟然是你?”


    他想不到白鳳竟然會如此的不識大體,仙、人兩族仇殺在此,無數族人浴血奮戰,而白鳳這個千夫長,乃是人族一大戰力,此刻卻將屠刀舉向了自己的族人。


    “哼!林江你殺了我幼弟,我說過要你償命。今日反正大家都要死在這裏,殺不殺異族有何兩樣?我便先未我幼弟報了此血仇,再作區處。”


    白鳳此刻也是身上多次受傷,一身月白長袍也被多處割裂,大半染血,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血還是別人的血。


    “賤人!你怎敢如此不識大體,將刀兵舉向族人?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滿目皆是異族,遍地盡是仇敵,你怎得如此迂腐可惡?不殺仇敵而殺袍澤,違反人族軍令,當梟首也。”


    石蘭突然大怒,一步跨出,大罵白鳳,怒目束眉,如同發怒的雌豹一般。


    “任憑,你們怎說,這血仇必定要報!”白鳳不為所動,再次殺將過來。


    石蘭欲上前迎戰,被林江拉下,林江持槍而上,厲聲喝道:“賤人!你與白羽一般,皆乃自私自利,心胸狹隘之輩。白羽貪圖吾手上戰槍,欲貪墨之,因此被我打退,卻心生怨念,甘願身為血族走狗,不惜身死也欲要困殺與我。”


    “之前我沒有說出,已是給其留足了臉麵,如今爾竟然如此不識好歹,將白羽之死緣由強加於我頭上,輒敢如此刀兵相加耳?你竟如此不識大體、不顧種族之義,向袍澤、族人出手,爾乃大奸大惡之輩、無情無義之徒,背叛族人,乃是異族幫兇,罪當梟首也!”


    林江口誅筆伐,隻罵的那白鳳啞口無言,不過,那白鳳心智卻依舊不曾動搖,動作仍就犀利,一看便知是心智堅毅之輩,我行我素,並非一時糊塗也。


    得知如此,林江便不在留手,將一腔怒火傾泄而出,十餘招便敗敵,將白鳳打的鼻青臉腫,昏厥當場。


    另一邊,石中天始終沒有找到必殺黃宇的機會,還沒有來得及自爆。


    “仙族狗賊,安敢在吾人界大地逞兇,殺吾族人?給吾死來,長劍慢慢,萬木當春。枯木逢春劍,春來發幾枝。”


    此刻隻聽得一聲道喝,緊著乃是一首劍歌,直唱的蕩氣迴腸,義憤填膺。


    歌未落,來人已至,此人乃是以身著丹青色錦袍的青年,看上去二十出頭,長袍翻飛,腳踏天馬禦風而來,說不出的瀟灑俊秀,說不出的一番風範。


    隻是此青年腳下所踩的乃是一匹二星天馬踏空駒,較之石中天的一星萬裏駒,越發的高大神駿,龍馬精神,神異非凡。尤其是眉心兩顆黃燦燦的荒星波光流轉,天馬本源之力彌漫,凝聚成黃霞纏繞。


    天馬駕馭極速,天翅一震,裹挾風雷,垂下風刃、雷火無數,若一架轟炸機一般襲來,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仙族遭殃。


    天馬背上騎士氣息浩然,比天際交戰的兩名萬夫長還要強盛的多,手中一把看不真切的長劍挽出幾朵劍花,若偏偏劍舞一般。


    那黃宇見來人乃是人族萬夫長,大驚失色,顧不得石中天,顧不得下首數千仙族,拔腿便跑。


    “哼,區區築基小成也想妄想在吾手下逃脫麽?枯木逢春劍,萬木飛葉!”


    那青年一聲道喝,一劍掃出,下首荒林萬木隨同其舞動,無數綠葉飛將而出,若翩翩蝴蝶一般,將黃宇包圍在其中。


    翩翩舞動間,則暗含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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