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人人得而誅之?我隻知道,自古天地萬物,弱肉強食,便是天道。[..tw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如同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般正常不過,木仙子何必詭辯?”夏洛言冷冷一笑,話鋒犀利,嗆得木槿麵色一白。


    木槿到底是說不過夏洛言,隻覺得怒火中燒,又見底下的血氣實在是盛極,怨氣衝天,讓她心一顫,不忍滑過心尖。


    不過,也隻是滑過,到底地清宗一向以除魔衛道為己任,現在也如此。


    木槿大喝一聲,“妖女,多說無益,今日我便收了你。”語畢,雲鶴飛出,纏於夏洛言周圍,而她的九節鞭不斷揮舞,發出刺眼的光芒,空餘之間,靈符飛出,襲擊夏洛言。


    收了她?也要有那個本事再說。


    夏洛言一手揮舞金鞭,和木槿的九節鞭糾纏,另外一手空出來,撩撥她的頭發。如此清閑地應戰,簡直是太不把木仙子放在眼裏了。


    鄙視,赤果果的鄙視她。


    不過,就算木仙子明白夏洛言是在和她戲耍,除了麵色難看,手上動作更加淩厲外,也絲毫沒有辦法應對於她。


    靈符飛揚,夏洛言腳下淩空,乘風而行,比木槿腳踏雲鶴要靈活得多。好幾次,夏洛言身姿一扭,靈符目標一偏,反而落在雲鶴身上。


    幾個迴合下來,夏洛言依然是遊刃有餘,但是,木槿就狼狽得多了。一身白衣被靈符給炸出了幾個洞,腳下的雲鶴潔白的羽毛也簌簌的往下掉,都快成為一隻脫毛雲鶴了。


    更可氣的是,夏洛言還很輕鬆地將飄飛的雲鶴羽毛一一地收迴手上,放於收納袋,“嘖嘖,這羽毛做一件披風也是不錯的。木仙子,你怎麽知道我喜歡羽毛披風的,真是太謝謝你了。”


    此言一出,木槿氣得差點吐血。夏洛言果然夠無恥,得了便宜還要賣乖,簡直是無恥到了極致。


    木槿手上的劍花更加淩厲,招招都要夏洛言的命。(..tw無彈窗廣告)


    夏洛言可是金丹中期的人,怎麽可能連一個連金丹都沒有結成的人也奈何不了。她隻不過是在玩貓抓老鼠的遊戲罷了,隻不過,那隻老鼠還沒有被戲耍的覺悟,還以為憑著一己之力便能力挽狂瀾。


    她的做法隻不過是蚍蜉撼樹,徒增笑點罷了。


    兩人對決之時,夏洛言突然詭異一笑,木槿的心慢跳了兩拍,暗叫不好。上次和夏洛言對陣的時候,木槿就知道不能用常人的眼光來看待她。她的心思可詭得很我,無人能猜透。


    木槿的臉色變幻後,夏洛言的招式果然大變,她的手不再握住金鞭,而是放任金鞭脫手,纏住她的九節鞭。


    金鞭一分為二,二分為四,把木槿團團圍住,讓她隻能全力對付金鞭,無暇顧及其他。偏巧,夏洛言的招式不止這些,她還時不時地扔出魔蟲洗腦丸。


    這東西,她可是見識過它的威力,故而不敢接近,隻好東躲西閃。


    “小言言,你怎麽那麽奸詐?嘖嘖,不愧是為師的徒弟,頗有為師的風範。”邪風環著胸口,一邊觀望兩人之間的鬥法,一邊發出嘖嘖的稱讚聲。


    夏洛言白了邪風一眼,自動忽略他的話。她已經決定了,以後邪風的某些話她還是屏蔽了好。不然,她總會有一天,忍不住做出欺師滅祖的行為,蒙上麵紗,暴打邪風一頓。


    至於,她是否能勝過邪風,這一點,還不再夏洛言的考慮之中。


    “小言言,你的仇人還不少呢?有一個小姑娘找來了,你說你是不是搶了她們的男人?”邪風狐狸眼一挑,見遠處一女駕著飛劍,麵色大怒,尤其是眼珠子一直瞪著夏洛言,恨不得一口咬破她的喉嚨。


    夏洛言一轉目光,果然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帶著煞氣往她衝來。一身青衣,頭頂冒著怒火的人除了華莀還會有誰?


    木槿出現的地方華莀也必會出現,華莀一心為木槿著想,如果不是性別相同,此點得到夏洛言的證實,夏洛言都要以為華莀其實暗戀木槿很久了。(..tw$>>>棉、花‘糖’小‘說’)


    不過,轉念一想,性別已經不能阻止真愛了。現在的拉拉那麽多,也不在乎在多華莀一個。


    不管華莀是否為拉拉,木槿的心中隻有她的師兄一個,所以,華莀的不懷好意地心思直接被扼殺於搖籃之中。


    嘖嘖,夏洛言嘖著舌,腦子幻想著華莀和木槿之間的非常人能接受的關係的時候,華莀已經駕著飛劍到了她的跟前,大喝一聲,“夏洛言,你這個妖女,還我外公命來。”


    說著,手上的劍毫不含糊地飛來,還未到達夏洛言跟前,就被夏洛言一個巴掌拍了出去。


    這些人為何這麽喜歡稱唿她為妖女?其實她想表示的是,她是女的沒有錯,但是一點也不妖,反而是一個純潔善良的好人。


    哎,她是好人啊!為何就沒有人理解。


    華莀一擊未中,手指一抓,將被夏洛言打落的劍吸到手上,調轉頭,從外麵攻擊夏洛言圍住木槿的金鞭。


    夏洛言忽而一笑,手指一動,收迴金鞭,使得師徒兩人相見。華莀撲到木槿身旁,吸了一口氣叫道,“師父,你沒事吧。”


    木槿搖搖頭,和華莀一起站直腰身,直線夏洛言。


    “木仙子,辟穀和金丹雖說隻是差了一大截,但是修為上可是差了一大截。就算你再叫十個辟穀期的人也不是我的對手。木仙子,你確定還有和我鬥法?這次,我可不會讓你,說不準從此,木仙子的名號便會徹底從澄玄大陸消失。”


    夏洛言冷眼觀望站成一排的兩人,眼神睥睨,帶著不屑。之前,夏洛言可是沒有用盡全力,本來念著同門一場,也不忍心痛下狠手。不過,既然她不識好歹,夏洛言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人。


    “夏洛言,你修要猖狂,想殺我師父,先過我這一關。”華莀的性子較為火爆,被夏洛言這麽一說,立馬站了出來,尖端直指夏洛言。


    “嘖嘖。”夏洛言嘖嘖舌,似笑非笑地打量華莀一番,接著吐出一句話,“華莀,其實你愛的是女人吧?”


    一句話出後,華莀,木槿皆變了顏色,尤其是華莀,惱羞成怒地大吼,“夏洛言,你不要含血噴人。今天,我就要撕爛你的嘴。”


    語畢,人就不顧一切地衝了出去,劍光翻飛,都被夏洛言躲過。不僅如此,夏洛言嘴中還繼續吐槽,“華莀,你就承認了吧。我是不會鄙視你的。”


    木槿的臉色難看,胸口起伏後,也加入了混戰之中。


    夏洛言對付一個是遊刃有餘,對付兩個也是毫不吃力。鞭影變幻,手中的魔蟲洗腦丸更是讓華莀和木槿苦不堪言。


    夏洛言嘴角噙著笑意,頗為得意的模樣。她的鞭影自動地纏住兩人,而她則十分悠閑地站在一旁,偶爾扔出一兩顆魔蟲洗腦丸。


    “小言言,老鼠已經升起了,你還要玩多久呢?”邪風衣袖一揮,人便到了夏洛言的麵前,一手揉著夏洛言的頭發,嘴角噙著笑意,看著華莀兩人的眼神也真像是看兩隻老鼠。


    夏洛言嘴角一撇,反正人是她的,她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不需要和邪風報告一聲。於是,她也懶得理會,依然我行我素地扔著魔蟲洗腦丸。


    邪風對於夏洛言這個不尊師重道的行為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打發地蹂躪著夏洛言的長發。此中行為,讓夏洛言除了翻白眼還是翻白眼。


    她就不明白,自己的頭的誘惑力怎麽就那麽大了。想當初,上陽君也是最喜歡摸她的手,揉她的發,然後如同拍寵物一樣,平靜地讓她“乖”。


    現在,上陽君離她有十萬八千裏,摸她頭的好事就落在了邪風的身上。


    夏洛言真想咆哮:尼瑪,難受姐的頭發就那麽吸引人嗎?姐要反抗,反抗,一摸一塊上品靈石,每天限製十摸。


    夏洛言的心聲到底是沒有人能聽見,邪風的魔爪依然停留在夏洛言的頭發上。如果有一天她未老先禿,那麽就是拜他們所賜。


    夏洛言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裝作什麽也沒有看見。這一幕正好被華莀給看見,好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她當即發了怒,不顧自己被困住,大聲地罵道:“夏洛言,你這個不要臉的妖女,引誘了師叔,現在又和修羅城邪修曖昧不清。”


    華莀也知道邪風的身份,之前在修羅城城主大選的時候,她可是見過邪風一麵。一個年輕又英俊的城主,如果不是邪修該有多好。


    華莀當時還感慨過,隻歎造化弄人。


    現在看見夏洛言和邪風曖昧不清的模樣,頓時火冒三丈。她搶了師父的喜歡的人就罷了,上陽師叔是地清宗乃至整個澄玄大陸的佼佼者,能得到他的青睞簡直是她三世修來的福分。


    想不到,她不但不惜福,反而還和邪修搞在了一起,著實可恨。


    最可恨的是,為何兩個如此優異的男人都會都夏洛言青睞有佳?她明明長得那麽醜,一點也不如她,為何,就是有人喜歡她。


    想來,最後一點才是才是華莀最痛恨的原因。


    “華莀,你師父還沒有開口,你著什麽急?莫非你真的喜歡,你的師父?嗬嗬……”夏洛言婉轉一笑,發現什麽大秘密一樣。


    “夏洛言,你,住口。”華莀被夏洛言的語言給刺激到了,哪兒來顧得了剛才指責夏洛言的出軌行為。


    華莀臉色變幻無窮,木槿的麵色也不好看。本來也想刺夏洛言幾句,不過,話到了嘴中又被自己咽了下去。


    她知道自己在口舌上隻占不了夏洛言便宜的,又何必多此一舉,反而留下話柄,讓她再狠狠地羞辱她呢?


    “華莀,你叫我住口,我就要住口?你以為你是誰呀?”夏洛言一手拍去邪風的手,接著淩風而行,到了華莀的跟前,一手卡住她的脖子,“其實,殺你真的很簡單。”


    華莀驚恐地睜大眼睛,想要開口,奈何夏洛言正好卡住她的喉嚨,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想掙紮,又在金丹的壓力之下,手腳冰涼,失去知覺。


    現在的華莀就是菜板上的魚肉,隻有任夏洛言宰割的份兒。


    華莀可是木槿的徒弟,現在華莀被夏洛言所擒,木槿是不可能見事不管的。她九節鞭一揮,想要趁夏洛言躲避時候救迴華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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