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羅章離開後不就,欲魘吩咐一眾教徒準備儀仗隊,說有高人來了。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眾教徒甚感不解,直到半個時辰之後,奪命狂生望著茫茫天際,像是看到了什麽,好幾次都欲言又止。


    被蚩尤附身的欲魘看到奪命狂生的神情,笑說:“你沒有看錯,那些的確都是正道的人。”


    奪命狂生說:“這些正道弟子雖不成氣候,但也不乏高人。大人就不怕他們對我們不利嗎?”


    欲魘說:“聖器的魔力可還不止這一點點呢。這不過隻是一個表象罷了,用不了多久,上頭的人也會出現。這些雜魚來了就來了,不過隻是炮灰而已。”


    “上頭的人?”眾人一驚,欲魘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負在身後,望著茫茫雲海,一言不發。


    不多時,眼尖的寒鴉道人突然驚唿:“蛇!”


    寒鴉道人這麽一叫,頓時,地上嘶嘶聲不絕而來,滿是枯萎的草地上不知什麽時候爬出來密密麻麻的蛇群。


    蛇群從四麵八方圍著整個據點,朝著欲魘爬了過去。好在這次來的都是魔教數一數二的高手,什麽大場麵沒有見過,看到蛇群雖然驚悚,卻也沒有驚慌。


    很快,蛇群在群魔一丈的地方停了下來,在欲魘身前一條竹葉青揚起蛇頭,一對蛇眼直勾勾的盯著欲魘,接著竹葉青口吐人言:“我來了。”


    一句話的功夫,四周蛇群同時炸開,血霧飛濺當中,那竹葉青變成一個人。


    這個人一身翠綠長裙,高挑的身材,如蛇一般的細腰,金色的長發像是瀑布一樣,長到了膝蓋光,看那背影就知來人絕對是一個美麗的女人。


    隻是對麵的人都是得道多年的魔鬼,女人的美麗在他們的麵前就像是石頭。


    天下的石頭都是一樣,不存在好看還是不好看。


    所有的教徒都是這麽想的。


    但是欲魘見到女人的時候,一對眼珠子放光,直勾勾肆無忌憚的盯著女人身前的曲線看。


    一個原本就放浪的女人盯著另外一個美麗的女人,這場麵縱然是見多識廣的教徒們也不禁動容,那寒鴉道人更是為了掩飾尷尬,把目光撇開,東張西望。


    女人出現之後,欲魘過了一會兒才說:“沒想到你這丫頭越發的水靈了。”


    女人哦了一聲,笑了笑,將話鋒一轉:“弈神弓呢?”


    女人將話題轉到正點,所有人聽到弈神弓同時一顫,唯有欲魘笑說:“弈神弓很快就要出現了。急什麽?倒是你,怎麽就你一個人來了?”


    女人說:“白虎已經來了。”


    說完,從女人身後的影子裏麵走出另外一個影子,那影子迎風膨脹,直到變成一個白衣少女。


    少女年紀不大,也就十三四歲的模樣,看著眼前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魔徒,張嘴一笑,露出一對可愛的小虎牙。接著走到女人的身邊,拉著女人的裙子,一言不發。


    奪命狂生望著那個少女:“沒想到這一任拜月教白虎使者卻是一個小娃娃。實在可愛至極。”


    話畢,那名叫白虎的少女眨巴眨巴眼睛,然後撓撓頭,一臉迷茫,終於抬起頭,扯著女人的裙子問:“大姨媽,那個老不死的短胡子老頭是不是在誇小白白?”


    女人好像很厭惡的樣子,嫌棄的扳開白虎的小手說:“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人前不許叫我大姨媽!”


    白虎被訓斥,兩眼一紅。一眾魔徒強忍不笑,但見白虎少女也算爭氣,眼淚就是不留下來。接著三兩步跑到奪命狂生麵前,抬起頭對奪命狂生說了一句:“死老頭,都怪你。”


    一句話才說完,突然抬手就是巴掌掄向奪命狂生的左臉。


    好在奪命狂生眼明手快,上半身往後一倒,小巴掌險而又險的避開。


    而避開這小巴掌的時候,奪命狂生暗叫不好,心說:“小小年紀居然這般了得。”一念至此,急忙催動體內魔元,腰間蠻力一轉,避開白虎飛踢左腳,同時伸手想要抓住這飛來的左腳,半途又轉向往上一甩。


    卻是白虎飛踢一腳的同時,雙手齊發,左手握拳打他右腰,右手還是高高揚起往他右臉拍去。奈何奪命狂生人老成精,一甩手同時間化解了她這一招雙手齊發。


    白虎年幼瘦小,一擊被破,左腳還未落地,身體一側,整個人倒轉,雙手撐地,整個人飛速旋轉朝上又是一記飛旋連環踢。


    奪命狂生有苦難言,被一個小娃娃這般欺辱,顏麵蕩然無存,然有對那個女人尚有顧忌。無奈何,隻好後退迴避。卻不想白虎少女似乎是打定心思,非要抽他一個大耳光子,整個人飛旋而起,同時整個人在半空中飛撲而去。


    奪命狂生眼淚都快要笑出來,當下雙手往前一伸,快速抱住白虎兩腰,一股微弱的魔元頃刻鎖住少女全身。原本想讓她安靜下來,卻不曾想那微弱的魔元如石沉大海,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奪命狂生暗叫不好,急忙將手中的小怪物丟了出去。


    啪!


    一聲清脆的耳刮子打在奪命狂生的臉上,響地更打雷似得。


    白虎少女落地之後,急匆匆得跑到女人的身後,拉著女人的裙子,露出半張小臉,眨眼看著還在發愣的奪命狂生。


    奪命狂生乃一派宗師,被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女娃當眾打了一巴掌,也是愣了半響,不過很快又咳嗽了兩聲,樂樂嗬嗬的歸位,一對眼珠子眯著,直勾勾的盯著女人裙子後麵的白虎少女。


    “你看什麽?”就在這時候,從女人的身後憑空出現一道身影。


    白虎少女迴頭,一對小虎牙露出來,對著人影大叫:“玄武哥哥。”


    人影微微點頭,一隻手按在白虎少女的肩膀上,站在女人的身後說了一句:“祭祀大人,按照您的吩咐,都來了。”


    女人點點頭,接著對欲魘說:“我的人都來了,你怎麽才來這一點?”


    欲魘嗬嗬一笑,頭上的紅花發卡跟著一顫一顫,她說:“不能來不能來,在本座接待上頭來的人哩。”


    女人神色一變,接著又說:“阿修羅界?”


    欲魘笑而不語,魔相說:“祭祀莫問,上頭的事知道的越少你們拜月教就能存在越久。”


    女人沉吟,欲魘見她似乎還想知道,轉而將話題一轉,切入主題說:“弈神弓出世,關乎三界諸聖氣運,咱們不過隻是一群打頭陣的炮灰而已。什麽都不知道,能活得更久些。月夕,相信你的智慧和你的美貌一樣驚豔絕倫,不要做出一些害人害己的事情來喲。”


    那名被欲魘稱作月夕的女人沒有再多想,轉過身去對身後的人說:“管好白虎這丫頭,不要讓她亂闖。”


    玄武點頭,抱起白虎少女,一轉身,化作一片黑影,鑽入女人身後的影子中去了。


    月夕迴頭去,看著一眾魔徒說:“說吧,弈神弓現在是什麽情況?”


    欲魘嗬嗬一笑,身邊的奪命狂生接著說:“弈神弓是小,奪取弈神弓的諸方勢力是大。先前妖族聲勢浩大,光是那一百多位妖皇不說,六大妖王在牛魔王的帶領下,直接將我教牽製;人間原本屬於勢弱一方,一開始隻有蜀山、峨眉、茅山和玄心門的四個老家夥先來,妖族和我教見他不足為慮,故沒有考慮太多。


    隻是後來昆侖劍仙羅章帶著龍虎山的張天作一起來了,劍仙羅章以仙人威能直接影響到了妖族和我教的牽製。”


    聽到仙人的時候,月夕不禁思慮起來,等奪命狂生說完之後,直接打斷他說:“人間正道怎麽會出現仙人級別的人?八百年前東天庭的天維之門不是關閉了嗎?”


    欲魘插了一句:“那羅章不過隻是散仙,被九重天劫給打散了肉身,充其量也隻是一念仙魂。不足為慮。”


    奪命狂生沉吟說:“屬下尚有一事向大人稟告。”


    欲魘側臉問他:“什麽事?”


    奪命狂生說:“是有關聖器守護者的事。”


    欲魘聞言,雙目一凜,側身到奪命狂生一邊問他:“什麽情況?”


    奪命狂生將日前的藍衫客簡單的說了一遍:“不久前,屬下前往酆都城欲探明妖族和正道的虛實,在酆都城中和正道妖族一會,不曾想在酆都城西口遇到了九黎部下的那個降頭師曲玄宗。”


    欲魘說:“曲玄宗都來了?曲玄宗的實力的確不容小覷,不過離聖器守護者的實力還差了一大截。”


    “的確不是那曲玄宗。是另有其人。”


    “什麽人?”


    “酆都城一會之後,屬下從酆都城西迴來的道上遇到了一個藍衫客。”


    奪命狂生把那個藍衫客在酆都城西口如何一瞬間抽空了他體內元力的經過大致的說了一遍,欲魘沉吟不語,月夕卻說:“能在一瞬間抽空你這樣的高手,就算是仙人也做不到吧?難不成真的是……聖人?”


    “不是。”


    月夕身後忽然有人說話,眾人一驚,卻見月夕猛然轉身,長裙飛旋而起。


    身後卻空蕩蕩的不見半個人影。


    緊接著,欲魘從月夕的身後開口說話:“你是誰?”


    月夕暗叫不好,再轉過身來,又見場中憑空站著一個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來去無蹤的藍衫客。


    此時藍衫客一手抱著白虎少女,一手掐著玄武,將玄武整個人提起。白虎少女兩眼哭的都紅了,兩隻小手亂抓,大喊大叫:“放開玄武哥哥,你快放開玄武哥哥。”


    藍衫客笑而不語,任憑白虎少女掙紮。


    月夕怒喝:“放開他!”


    藍衫客說:“好啊。”接著隨手一丟,將玄武砸向月夕,月夕身後忽然跳出兩道身影,左右同時接住玄武,落在月夕身前。


    藍衫客哈哈大笑,抱著白虎少女說:“都跟你說了,隻要你乖乖聽話,叔叔保證不會害你的玄武哥哥。”


    那白虎少女聞言,總算是沒有再大喊大叫。望著地上的三個人,嘟著小嘴,很不高興的樣子。


    月夕雙目噴火,對那藍衫客說:“放開她!”


    藍衫客連忙擺手說:“不行不行,這小丫頭太好玩了,大祭司借我玩兩天唄。”


    “你!”月夕被氣的一時無語。


    白虎少女卻說:“叔叔,你是好人,快讓小白白迴去吧。”


    藍衫客哦了一聲,在白虎少女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說:“得,既然你這麽喜歡去你大姨媽那裏,叔叔也不強留你了。”說著,將白虎少女放下去,又在她頭上拍了一下,笑說:“迴去吧。”


    白虎少女急忙忙跑到月夕身前,又被月夕身前的三個人拉住。


    藍衫客四下看了看,對著欲魘笑了一下,說:“這地方還真是烏煙瘴氣,無趣無趣,走了。”


    說完一迴頭,朝著月夕一步過去,接著用手背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哈哈大笑一聲:“滑!真滑!”


    月夕一氣之下,周身頓時爆發出幽綠異光,右手一掌劈向藍衫客頭頂,卻隻聽見腳下大地轟隆一聲巨響,藍衫客已然不知去向,唯有對麵一眾魔徒直勾勾的看著她的腳下,那一道深不見底的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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