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開車過去的時候,其中一個男孩兒在同伴的鼓勵下,終於站了起來,走到馮甜身旁,對她說著什麽,馮甜先是有些詫異地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就捂嘴笑了起來,指著自己的酒杯說了句什麽,笑得那個男孩子站在那裏手足無措,一臉的尷尬。


    果然是沒經過事兒的學生,臉皮太嫩,搭訕被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我直接把車開過去,也不下車,搖下車窗,招唿了一聲,“走啊!”


    馮甜笑咪咪地站起來,拎著椅子旁放著的紙拎兜,對那男孩子說:“等你以後也開這種車的時候,再來找我吧。”


    一句話把那男孩子打擊得麵無人色,再看我就是一臉氣憤敵意,大概還會在心裏暗暗詛咒我這個開豪車泡小女生的家夥。


    唔,如今咱也成被人羨慕嫉妒恨的一部分人的,心裏這感覺還真是酸爽啊。


    開車走出老遠,還能從後視鏡裏看到那個麵如土色的男孩子在向我們遙望,他的同伴在輕聲勸他。


    我就問馮甜:“你對他都說什麽了,看把人家打擊的。”


    剛剛打擊了小男生稚嫩心靈的小女生馮甜無所謂地說:“哦,他說想請我喝一杯,我說可以啊,你幫我買單吧,這杯酒一千八百八。”


    我當時心裏就咯噔一下,幹笑道:“師姐你可真能嚇唬人,那麽一小杯酒能一千多……”


    馮甜說:“我說的是實話嘛,那是1975年的雪利酒,老板用來鎮店的,像這種小資紅酒屋,都得有這種好酒來提升格調嘛,平時都不會賣的。”


    這敗家小妞,遲早有一天我得好好教訓她了一下,尼瑪,一杯酒一千八百八,她怎麽不喝一萬八千八的呢?


    我就問她:“既然是人家老板的鎮店之寶,平時不拿出來賣,你又怎麽喝上的?對了,你不是真沒付錢吧!”


    “付什麽錢啊,這是老板贈送的。”馮甜笑道,“剛才等你的時候無聊嘛,就跟老板侃了一會兒,聊了聊紅酒的知識,他還請我進他的酒窯去欣賞他的紅酒。”


    我當時佩服得五體投地,“他被你的紅酒知識給鎮服了,所以送你一杯酒喝?哎,你剛才走怎麽沒見他出來送送?”


    馮甜說:“哦,他還在酒窯裏躺著呢,大概明天才能醒過來吧。他在酒窯裏想占我便宜,我被我打了一頓,斷了幾根骨頭,昏過去了,我有點渴,就倒了他一杯酒喝,也沒什麽好酒,要不然我就拿一瓶給你嚐嚐了。”


    好吧,她說得太理直氣壯,我竟然無言以對,隻好轉移話題,“你怎麽跑酒吧街來。”


    “給你買衣服啊。”馮甜把拎上車的紙袋給我看,“這裏有家英國人的開的店,我記得衣服還不錯,就過來給你買一套。人家不賣成衣的,都是手工訂做,不過正好有一套跟你盡寸差不多的,我就加了點錢,直接拿來了。那英國老頭,一開始還說什麽這是客戶訂製的,不能賣給我什麽的,支票一開,什麽客戶就都忘幹淨了,一會兒你找個地方換上。”


    我小心翼翼地問:“多少錢啊?”


    “不到五萬,很值啊,一整套呢!”


    好吧,我想我當時的臉色就跟那個剛剛受了打擊的小男生一樣,麵如土色!


    不過衣服既然已經買了,那就穿吧,不穿也浪費啊。


    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在車上換上這套衣服,對著路旁的櫥窗照了照,別說真打扮人,整個人立時精神了不少,連那礙眼的光頭似乎都顯得可愛好看起來。


    隻是一想到我現在正把五萬塊穿在身上,我的心就痛得有種要滴血的感覺。


    換好衣服,驅車趕往市委住宅,下車進門前,馮甜塞給我個外形古拙的盒子當禮物,也是她老爹生前煉的藥丸,不過和給魯方岩的藥不一樣,這顆藥丸是靜氣凝神去心焦口燥的,專門對應賀澤平現在的身體狀況。


    我捧著盒子,按響門鈴,保姆過來開門,先問過我們的姓名,才側過身子把我們往裏讓。


    我看她問話的時候,神情有些古怪,似乎是緊張,眼睛還一個勁地往門旁斜,當時心裏就加了小心,結果剛往門裏邁步一走,風聲突起,一根棒球棍從門側狠狠砸了過來。


    第291章 莫名其妙的一仗


    我已經加了小心,這一步邁出去的時候就留了後勁,見勢不妙,立刻抽腿後撤,伸手抓住球棒往旁一拉,躲在門後偷襲的那個家夥明顯實戰經驗不足,一下就被拉了出來,雙手還緊緊握著球棒不鬆開。


    真正有作戰經驗的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第一時間放棄球棒,改換新的攻擊方式,或是換武器,或是直接上拳頭肉搏,或是腳下使絆,或是果斷撤退。比如說我,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就會果然扔掉球棒,換手槍連續射擊,在近距離將對方射成篩子。


    不過真要是我伏擊的話,也不可能選擇用球棒這種毫無技術含量的武器,如果出於滅口禁聲需要,我會選擇用近距離割斷敵人的喉嚨,一擊致命,基本不會出任何聲音。


    這家夥不是我這種訓練有素的戰士,空有兇殘,卻沒有足以支撐這種兇殘的手段,那麽對於我來說,他這種家夥簡直就是跑來搞笑的逗逼。


    但是,行為再逗逼也改變不了這家夥想砸死我的事情,那一棒子用盡全力,對準腦袋,要是打死了,就算腦袋不會當場開花,也十成十分腦震蕩昏迷,弄不好就是個植物人的下場。


    對於這種攻擊,我的反應向來是果斷而且同樣毫不留情。


    我一拳砸向那家夥的麵門。


    “不要啊!”保姆出一聲驚恐的尖叫。


    拳頭結結實實打在那人的鼻子上。


    鼻子是人臉部最醒目也最脆弱的目標,足夠力量的一擊就足以使對方喪失繼續作戰的能力。


    脆響聲中,那家夥出刺耳的慘叫。


    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拳頭底下的鼻骨應聲斷折。


    很好,我為自己這一擊打十分!


    不過我沒有因此而停下,一個合格的戰士絕不會因為一擊得程而疏忽大意,不管是從軍作戰,還是跟馮甜混法師圈跟各路妖魔鬼怪開片,我一直秉持著這個作法,一旦占據優勢,絕不會停下來說什麽廢話,問那種“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要襲擊我”之類毫無營養的廢話。


    一拳建功,我立刻踏前一步,欺身上前,奪下球棒往旁邊一扔,跟著便動連續進攻,唿吸之間,連續拳打膝頂腳踢,打出五拳,頂出一膝,踢了兩腳,每一擊都用盡全力,準確無誤的擊中對方要害。


    連續的慘叫聲中,那家夥連倒地的機會都沒有,被我打得連連後退。


    那保姆瘋一般衝上來撕扯我,想阻止我的攻擊。


    鑒於她有可能和這個襲擊者是一夥的,我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真正的保姆,所以我在連續打擊偷襲者的時候抽空給了她一巴掌,直接把她扇得原地轉了幾圈最後一屁股坐到了地,出殺豬般的大叫。


    這番話說起來有點囉嗦,但實際上就那麽短短一分鍾的埋單,也就是保姆讓開路,我邁步進門,襲擊生,我立刻反擊,打倒保姆,持續攻擊偷襲者!


    我最後兩腳踢在了那人的小腿迎麵骨上,這兩腳我收了力氣,要不然的話,足可以直接把他的兩條腿踢斷!


    那家夥站立不穩,坐到地上,跟著保姆一應一合地叫著,叫得那個淒慘啊!


    我再上前一步,準備動第二輪攻擊的時候,一拳從旁邊打了過來,我反手一格,手臂震動,腳步登時一滯,心中微凜,立刻轉換重點目標。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的老婆是陰陽天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空侃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空侃並收藏我的老婆是陰陽天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