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話你聽不見是吧?”


    “不就是管你要兩個下人嗎?你不會這麽小氣吧?還是你根本就做不了主?”


    “若是你真的做不了主,就別對外把名聲搞得那麽大,讓別人都以為這個長春園是你的呢,最後連幾個人都給不起。”


    李幾道笑了:【她急了,她急了,她帶著她的奇葩言論道德綁架了。】


    【腦瓜子還是阿英自己的,你要也給你?下人不是人啊,沒人性的狗東西。】


    【我是不是應該站出來罵她兩句?】


    馮英心想就你那個語速,別人一說話就把你打斷了,你隻能站在那裏阿舅阿舅,你到底是幫我打抱不平,還是自己找氣受呢?


    高氏心想,我來。


    廉氏心想這個女菩薩又給我指示了。


    於是三個人異口同聲。


    馮英:“我腦袋也是自己的,二嫂你想要可我也不能給你啊。”


    高氏:“人家自己的東西就要給你啊,你是許願池裏的王八啊?啥都給你。”


    廉氏:“有病先看病唄,你這麽說阿英就過分了。”


    說完三個人相視一眼,忍不住想笑,他們竟然想到一起去了,可見這個秦氏的可惡。


    廉氏看似勸秦氏,其實是在幫馮英說話:“二弟妹,我們是來投靠阿英的,你怎麽跟個討債的一樣?阿英雖然是我們的小姑子,但是也不欠我們什麽。”


    “再說了那些下人都是李秘書的舊人,人家說不定早都婚配了,或者有自己的安排,人家也是人啊,怎麽能你說要就要?十七郎到底怎麽迴事都不知道呢。你這樣,讓阿英難做了,我們是阿英的嫂子,更應該維護阿英,而不是給阿英找麻煩是不是?”


    “我……”


    “都已經去請練師了,我們還是先迴去看看十七郎吧。”


    廉氏跟老太太說完,要帶著秦氏走。


    秦氏不想走,廉氏皺眉不解:“你不是很關心十七郎嗎?那怎麽又不給他看了?你到底是關心十七郎啊,還是隻想難為阿英?”


    “你……”秦氏真的很想罵廉氏。


    吃錯藥了?


    這個大嫂之前不這樣,大嫂話雖然也不少,但是都說不到點子上,也不敢這麽強勢。


    今天怎麽好像變了一個人,話這麽密呢?


    還句句噎的她心口疼。


    “好,你們一起欺負我是吧?我走,我是討債要飯的,我走。”


    秦氏一摔帕子,轉著離去了,


    廉氏邁開步子跟著她。


    馮老太太眯了下眼,等人走光了,有些無奈的看一眼馮英:“她還是老樣子,你不答應就是了,別再惹她了,不然迴去又要作妖。”


    李幾道很好奇:【這麽能作妖,休了她得了。】


    馮英也因為李幾道的話,對這個二嫂很有意見,還有一方麵是對秦氏有些害怕。


    感覺秦氏就像是一條潛伏在家裏的毒蛇,隨時會跳起來咬人。


    不然就真的成全她吧,反正她心裏也不在二兄身上。


    “阿娘!”馮英其實怕刺激到自己的母親,但是若是不說,母親受更大的刺激呢?


    她頓了下道:“秦氏是不是心裏還有當年和她來往過的那個人?不然讓二兄成全她,跟她和離吧,別讓她把家裏攪合的烏煙瘴氣的。”


    馮老太太有些不高興的看向馮英:“你在胡說什麽?怎麽能這麽說你嫂子?”


    “娘,你也不用遮掩,也不用自欺欺人的,我實話告訴你,我之前給阿耶過壽的時候還看見她叫下人給那個男人送釵環信物呢。”


    “這話我不說莫非就不存在?”


    “我知道你和二兄都很為難,過了這麽多年了,她孩子也生了三個,而且現在在長安,是,困難很多。”


    “可強扭的瓜不甜,她心不在馮家,早晚要給家裏惹禍的。”


    馮老太太一臉陰沉。


    馮英道:“阿娘你自己先考慮下,也跟二兄通個氣,這件事等我迴來我要重點說一說,你可當件事辦,別打馬虎眼啊。”


    到了傍晚,客房那邊廉氏給馮英送消息,說十七郎是衝撞了花神,練師說會找個日子幫忙解的,讓馮英不要擔心。


    馮英稍微安心。


    其實她已經沒心情擔心外甥了,她明日就要進宮,阿簡都說兇險,她擔心自己都來不及,沒有心情管別的事了。


    馮英主要是怕阿簡出事。


    萬一自己出事阿簡能幸免,她已經跟高氏交代好了,讓高氏領養阿簡。


    不然別人她不放心。


    若是他們兩個都出事,那也就沒辦法了。


    希望高氏能幫忙操持四郎五郎的婚事。


    也隻能是希望。


    不然她都死了,實在沒辦法。


    馮英胡思亂想的,好像睡著了。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好像是被咚咚咚的敲門聲給吵醒的。


    “外麵好像出了什麽事?”


    馮英站起來去了門房,就見阿流和五郎一人架著一個胳膊,在門口拖迴來一個人。


    馮英問道;“什麽人?”


    阿流放開手,喘著粗氣道:“是個趕上了宵禁的人,差點被武侯抓到,一直在砸咱們家的大門,我自作主張就把門開了。”


    趕上宵禁還沒迴家,這種事很嚴重。


    所以阿流和五郎等於救了這人一命。


    這種舉手之勞的事,馮英也支持,出門在外大家都可能碰到難處,隻是這個人的身份要搞清楚。


    別給長春園惹來什麽麻煩。


    馮英問五郎:“你認識他嗎?”


    五郎道:“我就看見是個女的。”


    “是女的?”


    阿流蹲下來把人反過來,馮英一看,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確實是個女人,應該說是少女模樣的女人。


    女人雖然已經體力不支的昏迷,形容狼狽,可依然難掩臉上的絕色。


    這不是徐媚娘嗎?


    以為變了身就不認識她了啊?


    馮英剛想把這個人丟出去。


    就聽見女兒的心聲由遠及近。


    【這是陳嬌娘,不是徐媚娘。】


    馮英:?


    高氏聽見動靜也穿了衣服過來,看了嚇了一跳:“她來幹什麽?”


    又聽侄女的心聲道:【不知道為什麽會這麽巧合,我隻知道,換臉的人,當真人臉和她一起出現,她臉上的皮就會掛不住,陳嬌娘出現了,徐媚娘的畫皮被撕開還會遠嗎?】


    就是把陳嬌娘給忘了。


    她應該是阿簡晚上那天撿迴來的,誰知道阿簡直接迴家了,沒碰到。


    哦,我想起來了,是陳嬌娘碰倒了大雨天,晚了一天進城。


    好了,晚安之前要一下月票。


    妹子們啊,年底月票了,還有兩天就過期了,快給我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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