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本座聽著呢~”


    “……”


    秦琅望向躺椅上的女子,趁著清嗓子的功夫,姑且算是目前為止第一次清清楚楚地打量了對方。


    她很漂亮,這是毫無疑問的。


    哪怕秦琅還沒有像現在這樣看清她的臉龐的時候,就已經有過驚鴻一瞥,兩瞥,三四瞥了。


    而之所以會瞥那麽多下,倒不是因為秦琅有多麽好色,純粹是因為南宮琢的漂亮不僅僅是漂亮。


    ……


    在秦琅見過的差不多年紀的女人中,從蘇銀瓶到蘇鈺盤再到沐玄離,雖然她們都是絕色,卻沒有一個能有南宮琢那種獨特的,勾魂奪魄般的美。


    那是一種仿佛有魔力似的,可以直擊男人最心底原始欲望的美。


    尤其是她的雙眸,盡管有著沐玄離她們同樣的靈動清澈,卻又因為略長的眼角,而顯得比其它人更加嫵媚撩人。


    再加上她那豐腴十足的身段,也剛好要比師姐等人有著更為誇張的曲線,臀寬近乎過肩,腰肢如柳如蜂,在身材上幾乎完美詮釋了何為“細枝結碩果”。


    ……


    “南大人,首先我想確定的是,你這次是為了徹底治好你的傷,所以才需要我的對嗎?”


    “這是主要原因…”


    南宮琢不知從哪裏變出了一片玫紅色樹葉,如同用手指玩錢幣一樣,把樹葉在自己的腳趾間轉來轉去。


    秦琅依稀記得,以前小南宮琢就曾經說過,天合宗的獨門外功本來就注重腿法和腳法,這大概也是她的雙足能夠如此靈活的重要原因之一。


    “…該說的,想必沐玄離都告訴你了…我本以為此生都難以再徹底治好身上的傷勢,卻沒想到天意莫測,沐玄離傷了本座,卻又養出了你這麽一個可以修煉《沐心決》的奇男兒,這種機會本座自然不會錯過,但是話說迴來…”


    南宮琢偏頭,玩味地斜睨了秦琅一眼:


    “…就算沒有這迴事,本座遲早也是要把你擒來的。”


    “為了報複師姐?”


    “不錯。”


    “嘖…打不過師姐,就拿我下手…”


    “臭小子…你說什麽…”


    “呃?沒沒沒,我…”


    唰——!


    玫紅色光芒一閃,秦琅倒吸一口涼氣,耳朵上被南宮琢飛來的樹葉劃開了一道口子,頓時點點血珠沁出。


    靠…


    見血了。


    秦琅再次肯定了,這個南宮琢與曾經她懷裏那隻卓北北的巨大區別。


    還是那句話,她是來真的。


    “記住,在本座的地盤,謹言慎行。”


    “……”


    “迴答呢?”


    “嗯…”


    唰——!


    又是一片樹葉飛過,秦琅的臉畔也冒起了一顆血珠。


    “嗯什麽嗯?又想被踩了嗎?”


    “……”


    ”要說是,南大人,說!”


    “……”


    媽蛋…


    這個狠婆娘,真就已經不是什麽卓北北了…要是有機會落到我手裏…


    隨著身上兩次見紅,秦琅心頭的火氣也逐漸燃旺了起來,但理智也告訴他,眼下的自己除了忍耐以外,什麽也做不了。


    “是…南大人…”


    於是,秦琅咬牙照做了:


    “南大人,你說這裏是你的地盤,敢問具體是指?”


    “這裏是天合宗。”


    天合宗…


    “天合宗的哪裏?”


    “天合宗的本宗山門。”


    “意思是…這裏是益州?”


    ……


    益州地處周王朝西南,與北邊的青州和東邊的景州接壤,而揚州則是與京師毗鄰。


    也就是說,秦琅被南宮琢幾乎從大周的最東邊帶到了最西南邊。


    中間相隔的千山萬水,也不知道南宮琢用了何等神通,幾乎在最多一天之內就跨越了過去,而且是真人真身,並非像沐玄離那樣借用通靈術的瞬移。


    ……


    而秦琅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除了震驚,心頭也很快湧起一股失落甚至悲涼。


    “嗬~怎麽了?”


    “……”


    “這是又想念伱的哪個女人了?”


    “……”


    看到秦琅忽然沉默,正有些百無聊賴的南宮琢驀然一笑,手指一勾,秦琅整個人連同被綁著的石凳,竟一起被南宮琢攝到了她的寬椅近前。


    這迴,秦琅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側躺在寬椅上的南宮琢,心口就宛若垂著兩枚熟透了的甜瓜一般,偶爾胳膊動一動,豐柔的兩團兒便在她托起的臂彎裏互相擠壓成各色的綿軟狀。


    “……”


    看到那肥美的大白魚居然比師姐沐玄離養的那兩隻還要略顯活潑,仿佛隨時都要跳出來一樣,哪怕秦琅剛剛才在南宮琢的足趾間補夠了水分,此時也頓覺有些口幹舌燥。


    內心深處,甚至有一種想要立刻將魚兒捉出來,跟師姐的比一比誰的魚兒眼睛更紅更大的衝動。


    ……


    說實話,變大後的南宮琢,或許在韻味方麵,她缺乏了某郡主和女帝那種端莊熟女的感覺,惡劣的性格也不如沐玄離那樣可愛俏皮。


    但在妖嬈嫵媚這一塊,她卻像是天下所有女子的集大成者。


    那種仿佛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天然媚態,秦琅是第一次見到。


    哪怕她身著的黑裙還沒有完全展露出她的身體,但光是她目前僅表露的言行和部分身體,就已經讓人覺得,她的渾身上下,仿佛天生就是為了誘惑男人而鑄就一般。


    【天生媚體】


    秦琅腦海裏浮現出以前卓北北常提到的這個詞。


    那個時候,卓北北的天生媚體對秦琅的影響還比較弱,屬於是潛移默化的那種。


    但現在的南宮琢,秦琅相信,即便自己有金色內力抗衡,但她依然對自己造成了比卓北北時期更多更明顯的影響。


    理由就是,如果換作其它女人對秦琅做了這一係列侮辱,秦琅此時心裏的憤怒值,應該早就爆棚了。


    然而現在秦琅充其量隻是火大和憋屈,還遠沒到怒不可遏的地步。


    “你啊…”


    香風一掠,南宮琢美豔的俏臉兒湊到了秦琅眼前,紅唇一張,吐氣如蘭似麝:


    “…該不會是想到你那個孤苦伶仃的郡主了吧?”


    “……”


    “好不容易都到揚州,要準備進京了,結果一下子又重新遠隔千裏,嘖嘖,真可憐呢~”


    “……”


    還是那句話,敢怒不敢言。


    秦琅縱然很想給南宮琢狠狠地來兩下,但做不到就隻能暫時忍氣吞聲,深唿吸一口氣之後扯開話題,抬頭看了看天上之後繼續道:


    “難怪我一直覺得這地方有些違和,既然此處采光靠的全是頂上的天然洞窟,說明這裏其實是一處山洞是吧?”


    “可以,挺聰明啊。”


    “沒什麽好聰明的,基本推斷而已,你忘了嗎,我可給你講過花果山水簾洞的故事…”


    “住嘴!”


    “噗…”


    提到講故事,南宮琢的臉色明顯複雜地變化了一刹,旋即抬手結結實實甩了一秦琅一巴掌。


    媽的…腳打完了手又打…


    秦琅在心中默默爆粗,但有些苦中作樂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臉皮真的很厚,還是打多了習慣了,南宮琢的這一隻柔嫩玉手打在臉上,秦琅居然有些…嗯…莫名有些受用…


    好家夥,這樣下去,豈不是要被這貨打成變態了?


    一想到自己將來某一天,伏跪在南宮琢身邊,一邊喘著粗氣真心真意叫她南大人,一邊興奮地認真用舌頭為她清理雙腳的樣子,秦琅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不行,就算身體被折磨,心理上也絕對不能屈服給她…


    “你現在打算對我怎麽樣?”


    “本座不是說了嗎?先玩,玩夠了就用。”


    “怎麽用?真就是雙修?”


    啪!


    又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直接將秦琅連帶石凳放倒在了地麵上,隨即秦琅隻覺臉上一疼一暖,南宮琢再次抬起了她的玉足,直接踩在了秦琅臉上,腳掌一陣摩挲,恨不得把秦琅的腦袋一點點踩進地麵似的:


    “雙修?臭小子你也配與本座雙修?本座要用你,你就隻有被本座單方麵榨幹的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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