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問,那三警察頓時把臉拉的老長,訓斥我說這是他們問我話,我老老實實迴答就是,關於案子的東西他們是不會告訴我們的,因為我們現在是犯罪嫌疑人,在沒洗脫嫌疑人的身份前,我們隻能被看守。


    其實我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的,隻不過還還有種僥幸心理,以為他們能告訴我他們當時去的時候現場是啥樣子。


    不過既然打聽不到那就算了,反正人不是我們殺的,所以我就對他們說人不是我們殺的,現場還有第三人在場,我們就是和那第三人打鬥的時候受傷的。


    問我話的警察,在我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我,整得我有些不自然,等我說完之後,那警察又問我們就算我們說的是事實,為何我們會去那裏,還有,那個老先生還穿的不倫不類的,貌似在宣傳封建迷信思想。


    我想了想,我去啊,周師傅暈過去的時候身上還真的額是穿的道袍,而且手裏還杵著青銅劍,怎麽看都像是在宣傳封建迷信思想啊。


    想到這些我就一陣頭大,幹脆盯著那三人問他們是否相信這世界上有鬼。


    那三人都是對望了一眼,問我這案子關鬼什麽事。


    我頓時覺得有戲,就將四眼消失,之後,我和周師傅去找四眼開始說起,足足說了半個小時才將事情的經過說完。


    那三人一邊聽一邊記錄,最後我說的口幹舌燥的才將事情的經過說道我和周師傅暈過去。


    那三人記錄完了之後,對視了一眼,然後走到一旁嘰嘰咕咕的討論了一下,最後那個問我話的人又迴到我麵前,說我編的故事很好聽。


    我擦啊,我頓時不樂意了,有些憤怒的說我說的句句屬實,為什麽你們就不相信?


    問話的男子冷哼一聲,說據他們猜測和調查,推測應該是我和周師傅因為宣傳封建迷信思想,將四眼殺害,然後準備到案發現場拋屍,但是由於到了現場,我們其中一個良心發現,所以兩人打了起來,最後兩敗俱傷,都暈了過去,以至於屍體都還在車上,並沒有拿下來。


    我聽的一愣一愣的,這些狗屁警察比老子編的故事還精彩,難道他們沒發現現場還有一個人的腳印麽,他們沒發現老子身上的傷怎麽看都不像是人為的麽?


    他們的推測簡直是漏洞百出啊,還好意思這麽信誓旦旦的給我說。


    為首的警察說完之後,彎下腰,有些陰笑一下對我說:我說的對嗎?


    我笑了笑,說你們想象力真豐富啊,可是你們的推測符合現場麽?而且人不是我們殺的,所以我怎麽會承認呢。


    那警察直起身子,將筆錄遞到我的前麵,說讓我看看,要是沒什麽問題的話就簽了吧。


    我拿過來一看,這尼瑪是逼人畫押麽,這上麵的記錄前麵還好,後麵完全就是按照問我話的人來寫的,我說的那些他們根本就一個字都沒記錄。


    我將記錄仍在一旁,看著他們說你們耍我是吧?這不明顯是栽贓嫁禍麽?我怎麽可能簽字。


    那三人並沒用露出意外的表情,反而笑了笑對我說要麽就按著他們這個筆錄簽字,然後這案子就這麽結了,然後關我們十年八年,重新做人。


    要麽就按照我說的做記錄,那結果的話,肯定是要讓我們進精神病院去住上幾年,到時候出來還是不是正常人,那就難說了。


    看著他們三人那副賤樣,老子當時真想衝上去給他們幾下。不過他們見我不簽,也沒有用強的意思,反而拿著記錄本,走了。臨走的時候,其中一人還對我們說好好養傷。


    等他們一走我就向周師傅看去,周師傅坐在床上,笑眯眯的看著我,那樣子跟一個老神棍沒什麽區別。


    看我垂頭喪氣的樣子,周師傅這才說我給他們解釋那麽多作甚,就算是我說的是事實也沒人相信的,還不如不說,反正人不是我們殺的。


    我埋著頭想了想,對周師傅說我感覺到了陰謀的味道。周師傅也點了點人頭,直接躺在床上說靜觀其變吧,若是實在不行他也有辦法出去的。


    一聽周師傅這麽說,我的心裏就有底了,反正不要老子蹲大牢或者進精神病院什麽事情都好說。


    我和周師傅剛說完,就有兩位醫生進來,其中一位是個老頭子,身後跟著的是個年輕人,老頭子進來之後,檢查了我的身體覺得沒什麽異常,說了句可以進食就走了。


    接下來,讓我意外的是這裏提供的飯菜還在真不賴,我和周師傅都是兩葷兩素還配了個湯,幾天沒吃飯的我,將這些東西全都收進腹中之後漲得直接躺在了床上,不過這中吃飽飯精神輕鬆的感覺,真舒服啊。


    吃飽飯之後,我就開始了的養豬生活,周師傅由於身體已經恢複了,在我醒來之後第三天就被警察給帶走了,而我足足在醫院裏麵呆了十天才出院。


    出院的時候,是警察帶著我上的警車,警車一路飛奔,我辨別了一下方向,這警車怎麽是向我們縣城的方向開的,難道他們是良心發現了,要將我送迴巡警隊去不成?


    在警車上,我問看守我我的警察這是帶我去那裏,他們隻給我一句話,那就是到了就知道了,然後在哪裏裝逼裝酷,我隻好左看看,右望望無聊的緊。


    警車直接開進了縣公安局裏麵,等我下車之後,看著縣公安局這霸氣的建築,再想想我們皇協軍那兩棟破舊的樓,哎!簡直沒法比啊。


    下車之後,我就被兩個配槍的警察帶到了一間封閉的房間裏麵,門口站著兩個警察將我守著。


    等我進屋之後,我看了看,這屋子就一張桌子三根凳子,有兩根是擺在桌子後麵,一根是擺在桌子前麵,很明顯這是一間審訊室了,不過這審訊室為啥沒裝攝像頭,難道這是要將我給秘密處決了不成?


    我坐在凳子上,幻想著我接下來的種種遭遇,越想越煩,尼瑪的,老子這種大好青年怎麽就遇上這倒黴的事情了呢。


    不過很快,外麵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和說話的聲音,我坐在那裏沒有動,既然都被整了,也懶得動了,就坐在那裏,等著人來審訊唄。


    不過很快,外麵就進來了三個人,等我看到其中一人猥瑣的跟在另外兩人身後,一副點頭哈腰的情景之後,頓時傻眼了,因為那個點頭哈腰的家夥居然是王隊。


    另外兩人都穿著警服,我一看那肩章就傻眼了,一位肩章兩杠三星,還有位直接來了枚橄欖枝加一枚四角星花,這特麽是要嚇死我的節奏麽?


    難怪王隊都在兩人麵前點頭哈腰的,王隊那點警銜在那兩個人麵前,簡直不夠看啊。


    王隊一邊往裏麵走,一邊給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我趕緊起來,我特麽的完全沒見過這場麵,心裏有點虛啊。


    可是我現在站起來做啥,難道上去給領導握手?額可是嫌疑犯啊,所以我當時就像個二愣子一樣,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後就這麽傻站在那裏。


    等那兩位大佬坐下之後,王隊才猥瑣的跑到我旁邊,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我淨給他惹好事。


    可是我分明就從他眼神中看到了他並沒有什麽不高興,反而還有種壓抑不住的興奮呢?以我對王隊的了解,除了破大案和升遷,王隊似乎很少這麽高興啊,難道是他又要升官了?


    我悄悄的問王隊那兩人是誰,王隊說縣公安局局長和市公安局副局長,說完之後對著樂嗬嗬的笑了笑,好好談,我站你身後為你助陣。


    那兩位大佬相互寒暄了幾句官話之後,就向我看來,說出了自己的身份,一位是縣公安局局長謝一榮,另外以為是市公安局副局長李光耀。


    我聽到李光耀的時候,頓時想起了,那不是李小冉的父親麽,難道李小冉來幫我了?想了想也沒這可能啊,雖然和李小冉很熟,但是也不至於讓她這麽幫我把?


    兩人介紹完了之後,這才問我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要我實話時所,謝一榮還將實話是活這四個字咬的特別的重,我估計他們是想知道真相的吧。


    我將那晚上的失去,從四眼接到陳園的電話開始,又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兩位局長大人相互對視了一眼,似乎在用眼神做交流一般。


    看著兩人的樣子,我有些無語的說我知道他們不信,不過事實就是如此,還有我受的傷,也不是什麽普通的冷兵器能夠造成的傷害。


    兩個局長聽了,皆是哈哈一笑,說他們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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