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一刻我就後悔了,雖然僵屍被我一拳打退了兩步,但是娘咧,這哪是僵屍,根本就是一塊石頭,我的手關節就像是要斷掉一般,疼的我眼淚差點都流出來。


    而僵屍似乎也是被我激怒了,將葛軍他們兩人扔了出去,兩人對我傳來了一個感激的眼神之後就向樓下跑去。


    我心想你感激個毛啊,你們倒好,老子現在咋辦?


    那僵屍將葛軍他們仍出去之後,直接就對著我衝來過來,雙手就像是虎鉗一般對著我的脖子掐來。


    我哪能讓他掐住啊,身子一矮,一腳對著僵屍的雙腿之間踢去,當我的腳腕一陣劇痛傳來之後我才後悔了,娘的,我對付的是個僵屍可不是人啊,那家夥哪裏有桃給我偷啊。


    就在這時候,我頓時感覺我的脖子被掐住,身子一輕被提了起來,緊接著僵屍那滿是腐肉的嘴就要對著我的脖子咬來,一股惡臭傳來,熏得我想吐。


    可那時候那會想到吐啊,小命都沒了,還吐個求啊。


    關鍵時刻,我一狠心,狠狠的咬了下舌頭,噗的一聲直接對著僵屍的臉噴出一口舌尖血。


    不得不說,我的舌尖血效果簡直太好了,僵屍一接觸到我的舌尖血,整個臉就像是被潑了硫酸一樣發出嗤嗤聲響,還冒起了一股股惡臭的煙霧。


    舌尖血效果雖好,但是我就悲催了,那僵屍的力量簡直太變態了,一手將我甩出去,我直接被甩出了走廊,越過了二樓的護欄,落在了一樓的大廳中間。


    這時候我哪敢顧身上的疼痛,趕緊爬起來,剛好看著周師傅已經將葛軍母親製服,那屍體額頭貼了一張黃符,定在哪裏一動不動了。


    周師傅見我摔了下來,問我咋了,我看了看神色慌張的葛軍兩人,看來這兩家夥還沒將上麵的僵屍告訴周師傅。


    於是我咳嗽了兩聲,說上麵還有個比葛軍母親稍微厲害點的東西。


    周師傅還真夠義氣,聽了之後二話不說,提著桃木劍就衝上了二樓,緊接著便傳來一陣打鬥聲,最後周師傅和那僵屍抱在一起從二樓上摔了下來。


    不過還好周師傅技術好,將僵屍拿來坐了肉墊,不過即便如此,周師傅身上的衣衫依舊很破爛,一副狼狽的樣子。


    周師傅跳起來後就對著我罵,說咋不早點說上麵有個正真的僵屍,害得他差點著了道。我瞪了瞪眼說我哪知道這僵屍有這麽厲害,之前我也不是將他打退了的麽。


    周師傅被氣得胡子都直了,又合那僵屍打鬥起來,直到這時候我才發現,周師傅簡直那叫一個猛啊,那僵屍那麽大的力氣,周師傅居然能壓著僵屍打,不過我也發現周師傅的體力似乎不行,堅持不了多久。


    要是周師傅沒法抵抗這僵屍的話,那豈不是就完了,這時候我想起了周師傅上次不是用了張紅符嗎,那紅符的威力好強的。


    可是我對著周師傅吼了一通,周師傅愣是不理我,最後葛軍說出十萬塊買周師傅一張紅符,結果周師傅刷的一下從腰包掏出一張紅符,那感覺就像是早就在等葛軍這一句話一般,讓我愣在哪裏久久沒法接受這現實。


    第19章 盯上我了


    紅符一出,果然效果好的不能再好啊,那張紅符被周師傅貼在那僵屍身上後僵屍頓時就不能動了。


    整完之後,周師傅已經累得氣喘籲籲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葛軍事情都被周師傅搞定,慘白的臉也好好看了一點點。


    周師傅將葛軍母親的魂魄超度之後便將那僵屍和葛軍的母親給燒掉了。


    原本我以為這事情結束了的,但是周師傅給我說葛軍的母親是被人害了的,他在檢查葛軍那棟別墅的時候發現了人為的痕跡。那僵屍估計是有人故意放進那別墅。


    由於有了周先生的發現,周師傅在葛軍的母親順利安葬之後便找到了葛軍,問他這段時間是否得罪了什麽人或者說和什麽人在競爭什麽的。


    葛軍想了想,自己並沒有得罪什麽人,不過這段時間倒是在和另外一個商業集團在競爭一塊地盤,而且葛軍現在明顯的占據優勢。


    不過葛軍說之前和這集團都有過競爭,但是都相安無事的,他有點不相信是這個集團做的。


    周師傅說也不一定,這一次這些人沒有害到你肯定會另外找目標的,到時候葛軍會變得傾家蕩產都有可能。


    葛軍是見過周師傅的本事的,雖然周師傅說的就像是個神棍一樣,但是葛軍還是相信了周師傅說的話。


    臨走的時候,周師傅讓葛軍多多留意一下負責這個項目的人員並且留下了一張符,讓葛軍貼在自己的住所裏麵,讓他有事給自己打電話。


    我和周師傅迴到旅館之後,我就屁顛顛的跑過去問周師傅這次賺了多少錢,哪知道周師傅一副神棍一樣的告訴我錢財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讓我別惦記。


    在我死纏爛打之下,周師傅直接扔給了我一千塊錢,雖然這對於他這次賺的錢簡直就是九牛一毛,但是我能憑空得到一千塊錢,我還是很滿足了。


    原本我是過來調查陳園的死亡原因的,可是哪知道跟著周師傅這神棍一起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就在那旅館呆著的第三天,葛軍就打來電話,說負責這個項目招標的人家裏老是發生怪事,想讓周師傅去看看。


    周師傅倒是個自由人,在晉州城呆一輩子都沒人管,可是我還得會巡警隊上班啊,這無故曠工可是要扣工資的。


    可是我那知道我打電話給王隊說我這邊的情況之後,王隊居然就像喝了尿一樣,樂嗬嗬的說叫我就跟著周師傅,周師傅啥時候迴來我就什麽時候迴去。


    當時我還感激的痛哭流涕的樣子,可是後來我才知道,這是上麵的意思,要專門培養我,到底培養我啥以後就知道了,畢竟我現在啥都不會。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和周師傅就被一陣敲門聲給弄醒了,開門之後我才發現是葛軍帶著一對中年男女來的。


    葛軍還好,大家都還算熟悉,隻是那兩人一看就是有錢人,可是兩人卻憂心匆匆的,眼睛還頂著一個黑眼圈,估計是熬了不少的夜。


    進屋之後,周師傅穿著個背心,一條褲衩坐在床上,也沒有下床的意思。


    那兩口子見了周師傅的樣子也是微微皺眉,但是估計葛軍之前給兩人說過,所以兩人也沒有說什麽,跟塊就聊到了正題上麵。


    原來這兩口子中的男的就是負責葛軍那項目的領導,而且那女的也是在政府工作,官職不低。


    來找周師傅的的原因就是他們十五歲的兒子,他們兩口子就隻有一個兒子,但是前幾天,兩人發現兒子總是關著門在屋子裏搗鼓什麽,這倒不是他們發現啥,隻是作為一個父母的直覺而已。


    兩人雖然奇怪,但是兩人也總的給青春期的兒子一些自己的空間吧,所以便沒有過問。


    可是就在五天前,那男的半夜起床撒尿,忽然聽到兒子屋內傳來桌椅倒掉的聲音,兩人便起來敲兒子的門,可是裏麵卻沒有反應。


    最後還是兩人將們給砸開的,裏麵的場景嚇了兩人一跳,自己的兒子居然在上吊,腳下還綁著一個很舊的秤砣。


    兩人將兒子救下之後一直都請人看著兒子,可是他們的兒子卻忽然變得很內向,經常一個人在有說有笑的,最後昨天的時候,他們的兒子忽然那發瘋又要自殺,而且攔都攔不住。


    最後兩人決定帶他去醫院看看是不是得了什麽病,但是檢查之後什麽病都沒有,一切都正常。


    而當他們拿著病例還沒走出醫院的時候,兒子再次發瘋,這下他們的兒子就隻能被送到醫院監管起來,昨晚上折騰了一晚上,今天早上他們兩個還是請了好幾個人幫忙看著兒子來周師傅這邊的。


    周師傅聽完之後,隻問了一個問題,就是秤砣現在在哪裏。


    兩人說秤砣在家裏,周師傅隨即就起床,說和他們一起去拿秤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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