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韓森猛地揪著尼采的頭發,把尼采拽進了房間裏,然後猛地關上了房門。


    封白隻聽見砰的一聲,裏麵就沒有了動靜。


    “我們走吧。”


    封白看了一眼緊緊閉起來的房門,帶著手下的一群人轉身就離開了,。


    進屋之後,韓森用力把尼采推到床上,自己則轉身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整整齊齊的掛在了衣櫥裏,把雨傘靠在衣櫥邊上,然後把買來的鞋子拿出來擺在了鞋架上。


    尼采並沒有像以往那樣因為韓森的忤逆而勃然大怒,他隻是麵無表情的坐正了身體,坐在床邊伸手理了理自己的發絲,神情陰冷的說:“小雜種,當年我應該第一天晚上就玩死你。”


    此時此刻,尼采是真的後悔留著韓森活到現在,更是後悔把他放在自己身邊。


    韓森倒了一杯茶,拿在手上輕輕的抿了了一口。


    聽見尼采這句話,無聲的放下手上的杯子,轉身看著尼采,伸手扯開脖子上的領帶,慢條斯理的走到尼采的麵前,俯視那張作為男人太過濃鬱豔麗的臉孔,冷冷的說:“用什麽玩死我,用你的屁股麽。”


    “真是個婊子。”


    韓森其實是很少說粗口的,但是此刻他對著尼采語氣淡淡的說著這句粗口,雙手已經狠狠的撕裂了尼采身上的衣物,扯開紐扣,剝掉尼采身上昂貴的襯衫,韓森伸手扯著尼采紅豔豔的發絲,直視尼采濃綠的眼睛,“你竟然讓夏佐那廢物廢我的腿,然後在我走了之後找男人。”


    “你這種婊子大概隻要是男人都要的。”


    韓森從來就不怕尼采,18歲的時候不怕他,現在更不怕他。


    他以前很聽話,但是不代表他害怕。


    他在年幼的時候就隻能對尼采臣服,但是事到如今,他不能在忍受這種事情。


    韓森不是傻子,多年來尼采對韓森身體那幾近變態的獨占欲,在韓森身上留下的傷痕,韓森始終曆曆在目,而他自己則到處和男人發生關係,這一切都讓韓森幾欲作嘔。


    此時此刻,韓森的地位已定,他再也不需要忍受這些。


    尼采看著韓森年輕的臉孔,臉上依舊沒有表情。


    韓森伸手緩緩地摸了摸尼采的臉蛋和發絲,然後猛地把尼采用力的按在床上,迅速的扯掉他的底褲,強勢的分開他修長的雙腿,然後從後麵狠狠的頂了進去。


    尼采隻是被壓在身下,始終一動不動,任由韓森用力向上頂。


    “怎麽,在下麵的感覺怎麽樣。”


    “我記得你從來不在下麵的,對吧。”


    韓森伸手捏著尼采的下巴,強迫他直視自己。


    尼采扯唇,對著冷冷的笑了笑。


    那些讓韓森永生難忘的畫麵從韓森的眼前一一閃過,低頭看著尼采肌膚白皙的後背、自己手掌下的窄窄的臀部,以及自己和尼采連接在一起的身體,這是兩具兩具真實的男性的身軀,韓森猛地覺得自己胃部一陣翻湧,他猛的推開尼采,然後迅速轉身進了洗手間。


    韓森知道自己從來不喜歡男人的身體,一切都是被尼采逼迫的,七年以前是,七年以後依舊如此。韓森一向都明白自己想要什麽,不想要什麽,韓森吐了一會兒,直到不覺得難過了才從洗手間走了出來,推開門的時候,尼采正坐在床邊,身上的衣服依舊沒有穿起來腦袋微微的低垂著,渾身氣息陰鶩,臉頰兩側的發絲垂下來,遮住了美眉眼,看不清神情。


    韓森完全不在乎尼采在想些什麽,或者什麽都沒想,隻是伸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後麵無表情的看著尼采說:“出獄的那天我會帶著你,以後你就呆在我身邊。直到你死了為止,還有,不要妄想我再碰你一下,我韓森從來都不喜歡男人,尤其是對你這種人盡可夫的婊子更沒興趣。”


    尼采依舊坐在床邊,緩緩地抬起頭來,看著韓森,身上隻穿了一條黑色的平角短褲,紅豔豔的發絲披散在臉蛋兩邊,衝著韓森陰冷的笑了笑:“韓森,你覺得這對我尼采.路德藍有用麽。”


    尼采還是那樣,沒有害怕,也沒有驚慌失措,神色冰冷高傲,仿佛自己的失勢、仿佛自己之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他始終沒把韓森放在眼裏。


    他是路德藍家族的男人,就像是他的父親羅蘭.路德藍說的:“我們家族的男人,可以流血、可以死亡,但是沒有哭泣,更沒有害怕。”


    韓森轉頭直直的看著尼采,猛地拿起餐桌上的水果刀,然後狠狠地插在了尼采的腿上,雙眼無情的看著尼采的臉孔,表情狠戾的說:“我也沒打算這麽做會對你有用,一個廢掉的人有什麽用呢,我隻是要困住你而已。”


    “尼采.路德藍,你給我仔細聽清楚,從此以後,你身體上的每一道傷疤都是我韓森留下的痕跡,我誓要讓你,身心俱殘。”


    那一瞬間,韓森看著尼采.路德藍因為這一瞬間痛楚和失血而蒼白的麵頰,麵孔上漸漸的浮現陰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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