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景嶽以為聽錯了,於是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麽?”


    “我說,要不要試試別人幫忙的感覺?”季師益沒迴頭,低著頭把電吹風放迴架子上。


    邱景嶽一時不知該怎麽反應,他不確定季師益是開玩笑還是說真的。季師益打開電視,打開dvd機,放映出來的東西就是成人錄像帶。


    可能是因為太久沒受過這方麵的刺激,邱景嶽一下子就勃起了。他盯著電視看了幾秒鍾,又轉頭看季師益,他正往這邊看。


    邱景嶽確定季師益沒醉,並且百分之百認真了。


    邱景嶽有點尷尬起來,他咳了幾下,說:“不太好吧?”


    “沒什麽不好的,憋著也不健康。”季師益走過來了。


    電視裏的男女說著日語,邱景嶽也看過這類東西,明白他們在說什麽。前戲的過程很長,基本上是男人在玩弄女人的身體。邱景嶽看季師益擋住了電視,隻好抬頭看他的臉。


    季師益長得很俊。五官很端正,臉型也很好看。他俯視著邱景嶽,邱景嶽仰視著他。那時候,邱景嶽發現自己似乎屏住了氣。


    季師益在他身邊坐下,和他並排看著錄影帶。畫麵裏男人讓女人坐在他兩腿中間,揉著女人的乳頭和陰蒂,女人深一聲淺一聲地呻吟著。邱景嶽沒有和人一起觀看這種影片的習慣,季師益坐在他旁邊,他有些不自在起來。


    “還是早點睡覺吧。”邱景嶽站起來,去找遙控器。


    季師益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把他拉過來,安置在自己的兩腿中間。意識到他正按錄影帶上的姿勢抱住自己,邱景嶽的臉開始燒紅起來。因為是背對著季師益的正麵,邱景嶽看不見他的表情,隻是試圖站起來,說著:“小季,不玩了。”


    季師益沒有理會他,在他耳邊問:“多久沒做了?”


    邱景嶽低下頭,季師益的手抱在他的腰上,有意無意地觸碰著他揚起的下身,邱景嶽的唿吸有些急促起來,他吞著口水,試圖滋潤有些幹渴的咽喉。他注意到隻穿著浴袍的自己被季師益抱著,腿已經全敞在外頭了,除了浴袍的帶子係住的部分,其餘部分幾乎已經裸露了。


    “不,不記得了。”妻子懷孕之後,他就沒有再碰過女人,這麽算來,已經快兩年了。


    “我幫你。”季師益把他更拉近了一些,邱景嶽可以感覺他勃起的陽具抵在自己的身後。


    “你幫我?”邱景嶽有些慌張起來,他隻好重複著季師益的話。


    “嗯。”季師益的手解開他浴袍的帶子,在他的內褲外,抓住了他的東西。


    季師益的手十分靈巧,邱景嶽沒有撐多久就釋放了。他有些輕微的罪惡感,站起來轉身,對季師益說了對不起。


    季師益笑著說:“沒什麽,都很好理解。”


    邱景嶽說那我也幫你吧,季師益解開浴袍,把自己的裸體展露了出來。


    從來沒有在這種場合下見過其餘成年男性的身體,邱景嶽確實有點慌,他握住季師益的陽具,季師益說有點疼,他鬆開手說對不起。


    電視裏變成了女人服務男人,用嘴取悅著男人。邱景嶽聽著男人愉悅的哼聲,有些迷茫地看著季師益,季師益拿過邱景嶽的手,輕輕放在自己的東西上,說:“輕一點就沒事了。”


    邱景嶽按給自己打飛機的手法,弄著季師益的東西,那東西脹大了很多,內容物卻總是不出來。邱景嶽出了一頭的汗,季師益湊過來,在他下巴上輕輕吻了一下,邱景嶽大吃一驚,卻說不出話來,季師益說你繼續吧。


    季師益的手開始握住邱景嶽的腰,邱景嶽說你這樣我不好動,季師益說沒關係,你動你的我動我的。季師益開始吻他的脖子,邱景嶽說這樣不好吧。感覺好像在做。季師益失笑:難道打飛機就不是做嗎?


    邱景嶽急了,說了一句君子之交淡如水。季師益於是笑趴在他的肩上,邱景嶽努力了半天的東西又縮小了。他懊惱地啊了一聲。


    季師益說:“這就是淡如水的結果。”


    邱景嶽認命地收迴手,季師益關了吵人的電視,看著邱景嶽幾乎已經全裸的樣子,乳頭已經因為季師益有意無意的觸碰變得硬了起來,內褲穿歪了,垂下的囊袋露出了一半。恰才射精弄髒的部分還是濕濕的。然後掛著一幅不太滿意的表情,不知是不是因為有些渴,他伸出舌舔了舔嘴唇。


    季師益忍不住了,他把邱景嶽拉過,讓他分開腿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撫上他的後背,把他的頭固定住,吻上他的嘴唇。


    邱景嶽僵硬了一下,季師益放開他,說:你看看你自己,都這樣了還說不是在做嗎?他於是吻著他,伸出舌翻弄著他的口腔。手指揉捏上了邱景嶽的乳頭。


    邱景嶽微喘著,說和說的不一樣,季師益說怎麽不一樣了,打飛機也要前戲你明白嗎?


    邱景嶽說這個前戲應該我對你做吧?季師益說我前戲你我就好了,不信你摸。


    邱景嶽摸著季師益的那個地方,果然又變得堅硬粗大。邱景嶽被季師益摸得又起來了,他說你都好了,別摸我了,一會兒我又該???


    不,我要摸到射出來為止。季師益吻他的下巴,吻他的脖子,然後到了他的胸前,啃咬著他的乳頭。邱景嶽說別這樣,搞得好像在做似的。季師益又說難道不是在做嗎?你都射過一次了。


    邱景嶽忍著呻吟,說這樣不太好,小季,很不好。


    季師益說沒什麽不好的。


    邱景嶽說我從來沒這樣,這樣不好。


    季師益說你忘了,上次你在我家我們這樣過。


    因為沒有記憶,邱景嶽不好懷疑季師益所說的,隻好問:“真的嗎?我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真的。”


    那天晚上,季師益把邱景嶽從頭到腳都親遍了,又用嘴幫他做了一次。他自己卻始終沒出來。邱景嶽十分愧疚,覺得自己技巧太差,季師益說不要緊,以後慢慢練習就好了。邱景嶽還是說這樣不公平,下次我幫你吧。季師益說再說吧。


    然後季師益就抱著他睡覺,邱景嶽說你都幫我口交了,是不是已經超出打飛機的服務範圍了?季師益說沒超出,沒人規定飛機不能用嘴打啊。


    大學的時候,寢室裏一群男生確實會相互打飛機,還把這件事拿出來開玩笑。邱景嶽有女朋友,加之不太喜歡這種聚眾行為,所以就沒攪和,不過他也覺得挺正常的,甚至視其為男性友誼最深刻的一部分。隻是,想到自己和季師益的行為,邱景嶽還是覺得有哪兒不一樣,不太妥當。但這種不妥在濃重睡意之下,很快被他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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