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魏王府,書房。


    六月酷暑,晌午後的陽光甚是燥熱,知了在茂密的樹葉之間嘰嘰喳喳個不停。


    庭院中的房舍,青磚黛瓦鬱鬱如竹,書房內,陳墨正在與寧菀鬧著,寧菀作為過來人,身子骨早就長開了,又經過陳墨這幾年的調教,早就是陳墨的形狀了。


    此刻的陳墨,可比昨晚跟蕭雅溫存的時候爽朗多了,麗人也知如何挑動陳墨的情緒,主動的配合。


    熟悉的感覺蔓延全身,讓寧菀此刻腦袋幾乎都是暈暈乎乎,那張紅潤清麗的臉蛋兒宛如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好似散發著清香,讓陳墨不禁地啃了上去。


    寧菀隻覺得臉頰癢癢地,然後偏頭躲避著,去尋找陳墨的嘴唇,主動的與其接吻,因陳墨太過俯身向下,讓寧菀的膝蓋直接觸碰到了自己的肩頭,鼻翼之下的瓊鼻,無意識的膩哼一聲。


    陳墨微微起身,方便更好的解旗袍衣襟的扣子。


    可不知是分別的太久,導致寧菀積蓄的對陳墨的思念太多,還是體質的特殊,衣襟的扣子剛解開,寧菀的嬌軀輕輕顫栗了幾下,對陳墨的思念如同滔滔江水,宣泄了出來,抓著陳墨衣袍的手,也是無力的放了下來。


    陳墨垂眸看向那容顏明媚通紅的美人,臉色微滯,繼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道:“你什麽時候轉修水性功法了”


    聞言,本就知道自己失態的寧菀,那張豐潤、白膩的臉頰頓時彤豔如火,好似太陽西落時天邊的晚霞,見青年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連忙抬起雙手遮擋住自己的臉龐,聲音帶著一絲哭腔糯軟和嬌媚:“夫君.別看,羞死人了。”


    “放心,這事我最多跟雪兒說。”陳墨輕輕握住寧菀的素手,繼而十指相扣,揶揄道。


    雖然明知陳墨這話是在開玩笑,但她之前跟梁雪的關係畢竟有些特殊,聽到這話還是有些急了,顫聲說道:“不許告訴雪兒。”


    陳墨輕笑了下,柔聲說道:“那不告訴雪兒,跟安娘說說,正好她跟你也有同樣的情況,到時你們兩還有共同話題聊呢。”


    寧菀:“”


    這不比告訴梁雪還社死。


    寧菀瞪了那眉眼含笑的青年,眸中現出一抹羞惱之意,道:“你若說了,以後我.就不穿衣美衣肆的衣服給你看了。”


    陳墨笑了下,俊逸的麵容之上,不由湧起了一抹玩鬧之色,故意說道:“那我找雪兒,讓雪兒穿給我看。”


    寧菀聞言,愕然了一下,頓時惱羞成怒的說道:“那我等下就去找雪兒,讓雪兒不穿給你看,看你看誰去。”


    寧菀聲音這是露出了幾分小女孩的心性,麵容上惱羞成怒,心裏卻有幾分鬥嘴的愉悅感。


    “府上想給我穿的,十根手指頭都數不下呢。”陳墨笑道。


    寧菀:“……”


    可能是真惱了,道:“那你找別人穿吧,我不穿了。”


    說著,還把腿從.放下來,要罷工。


    然而卻被那青年一下子抬起來,笑道:“好啊你,自己滿足了就便要走,為夫都還沒如願呢。”


    “你找別的姐妹去啊。”


    “好了,不鬧了,這事我誰都不說。”陳墨不與寧菀玩鬧了,辦起了正事。


    寧菀輕哼了一聲,心中卻覺得甚是甜蜜與幸福,夫妻之間,有打鬧鬥嘴,才是真正的夫妻生活嗎。


    兩人如膠似漆,即便是書桌上的硯被震得掉在了地上,發出一道清脆聲響,兩人都沒有在意。


    許久後。


    陳墨坐在凳子上,微喘著氣。


    寧菀躺在書桌上,兩條美腿無力的從書桌邊沿垂下,衣襟袒露,肌膚白皙動人,紅潤的臉頰上汗津津的,發絲雜亂,有許多縷還沾在了臉頰上,眸中泛起水意,風情萬種,腳上的高跟鞋早不知掉到了哪去。


    陳墨瞥了眼掉落一地的墨寶,尤其是碎掉的筆筒和硯,輕笑道:“這可都是前朝的文物,值好多銀子呢,就這樣摔碎了。”


    “誰讓你胡來。”寧菀紅若胭脂的臉蛋嬌羞不勝,旋即說道:“放心,宓姐姐知道你不正經,早就把你書房內的這些文寶給換了,摔碎的都是仿的。”


    陳墨:“……”


    他一把握住麵前輕晃卻如嫩筍般的小腳,細細把玩,寧菀嬌軀一顫,本能地縮了縮腳,陳墨愛不釋手的說道:“菀兒,你說幹什麽來錢快”


    上午的時候,魏臨春還有當地的縣令來找過他,匯報轄地的情況,主要還是缺錢,希望朝廷撥款。


    上次陳墨給的錢,隻是填補的空缺,麟州的賬上,還是沒錢的。


    尤其是魏臨春跟他說,今年剛入夏,麟州沿岸,重鎮尋望鎮隔壁的兩縣,因為淮河漲大水,導致堤壩被衝毀,使得兩縣遭了大水,摧毀了許多民房,魏臨春抽調了賬上所有的銀子拿去賑災,修建堤壩。


    如今麟州,已經沒錢了。


    “搶劫啊。”寧菀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道。


    “啪!”陳墨抬手在寧菀的大腿上拍了一下,道:“我跟你說正經的。還搶劫,我又不是土匪。”


    “賭坊。”寧菀想了想,道:“開賭坊那可是一本萬利,沒有什麽比這個來錢更快了。”


    陳墨:“……”


    大宋皇朝雖然不禁賭坊,但也不鼓勵不支持賭坊的開設,所以賭坊屬於灰色產業,他這堂堂魏王,去開賭坊,這多丟麵子。


    “除了賭坊呢”陳墨又問。


    見陳墨不是隨口問問,寧菀表情認真了起來,想了想,道:“錢莊。”


    “錢莊.”


    寧菀這話,讓陳墨頓時打開了思路,對啊,自己怎麽沒想到這個。


    錢莊,陳墨前世也叫銀行,是一個非常賺錢的行業,具體來說,就是通過接受存款和發放貸款來賺取利差。


    而且大宋皇朝的錢莊,還有一個性質,就是還發行自己的銀票,這些銀票可以在不同的地方進行兌換,方便了百姓的交易,並增加了錢莊的收入。


    而怎樣讓百姓把錢存進錢莊呢


    最主要的還是信任與安全。


    尤其是官方性質的,在百姓的心裏也更為靠譜。


    而這些,現在的陳墨,正好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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