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圓有些意外這個迴答,不過馬上來了興趣,很感興趣。


    刺殺斯大林是一件大事,而且是一件失敗以後讓人非常不甘心的大事。


    簡直是能遺憾終身。


    土肥圓無時無刻不想再來一次。


    他其實一直在研究怎麽能夠再來一次,隻是很可惜,像斯大林這樣的人物,刺殺失敗了一次,再想找到下手的機會基本不可能。


    周清和鄙夷的嗤笑,“恭喜我什麽?你這立的功完美契合軍部以華治華的大戰略,這次迴去軍部論功行賞,少將之位唾手可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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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日本人暫時不準備對付軍統,所以何行健的隱藏也就沒了必要,再加上估計何行健自己也不想等,所以兩天之後,竹機關方麵官宣何行健歸順日本。


    還不算這些機會的獲得本身就難如登天。


    “艸你媽!”


    這一天,周清和在領事館上班,武官的職責就是應對各國對於本國,也就是日本對各國的軍事策略。


    不管是槍擊,還是爆破,不管是當眾槍擊,還是遠距離狙殺,對於保護國家元首級別的人物,這些防範措施,內衛是不可能不做的。


    周清和無奈一笑,“定時炸彈這方麵我不擅長,您得問問這方麵的專家。”


    “但是這些地方往往經過了嚴格的事先檢查。”有些方案土肥圓不是沒想過,而是最終過不去下一步的難關。


    毛秘書算是知道戴老板為什麽這麽生氣。


    “嗯,德國好像有這方麵的研究,我可以問一下德國方麵。”土肥圓顯然進入了思考模式。


    雖然茶杯再一次被戴老板怒火衝天的砸了,但是毛秘書也看到了電文上的內容。


    “是,必殺他!”


    那麽下一步,斯大林前來祭拜,按照一般流程,保衛肯定會核實參加葬禮的所有人的身份,來確定是否會對斯大林產生威脅,這不關我們的事,因為我們根本就不出現。


    “有意思的說法。”土肥圓微微思索點頭,揚了下手:“請。”


    周清和輕笑:“過去的事情不需要緬懷,斯大林的身份雖然特殊,但是他始終是個人,是個人就會有喜怒哀樂,比如掃墓,比如情人,比如嗜好就像下棋。


    至於斯大林會不會因為自己的主意死


    那當然不會。


    周清和抽出剛才一堆檔案紙裏麵的一張,點了點,“上麵寫著蘇俄人用土葬的方法下葬,停屍的時間一般是三天,你有足夠的時間進行一切。”


    “解構?”


    這事情傳出去,戴老板不止被校長罵,估計都得淪為不對付的高層的笑柄。


    畢竟,單以了解來講,我相信整個日本,都不會有人比斯大林的貼身保鏢更為了解哪裏有風險,那這件事就不用做了,誰都不可能。”


    人員潛入蘇俄不容易,想要突破保衛接近斯大林就更難,而斯大林每個去的地方還會有安全檢查,光這幾點,就能篩選掉九成九的暗殺機會。


    他迴了日本沒多久,也就三天時間,土肥圓從德國返迴東北。


    “不,就是屍體。”周清和眉頭一挑,“研究斯大林的成長軌跡,挑出一個死亡以後,斯大林極大概率會去祭拜的人選,不要挑親人,親人也會有保護,最好的人選是年邁的朋友,戰友,幹掉他,做成意外。


    “可他是主動接觸,而且對麵的人還是個死人呢?”


    但是現在忠義救國軍不肯幫軍統做事了,幫日本人做事也是一樣的。


    所以,起碼得給出一個看起來能實施的方案,土肥圓才會興致勃勃的走。


    藤田和清已經證明他自己不簡單,是個有思考的人,而且出招巧妙,土肥圓覺得合作是一件很值得抱有期待的事情。


    以前這走私,在某些土匪多的地方,確實需要忠義救國軍保駕護航。


    “你想參與?當然可以,你對蘇俄了解多少?你能提供什麽方案?”


    等戴老板知道這件事,知道自己親手組建的忠義救國軍有人敢叛變,不下必殺令,曾海峰跟他姓!


    意動了就行,周清和追求的就是模糊正確,什麽都幫土肥圓搞定了,那土肥圓豈不是當甩手掌櫃了?這跟他的需求不符。


    下棋結果,當然是周清和輸了,畢竟菜鳥。


    “哈哈哈哈。”影佐征昭心情也極佳,“等我迴來我找你喝酒。”


    影佐急著走,要不然肯定得了解一下藤田和土肥圓之間發生了什麽事,土肥圓居然離開上海了,特務委員會都不管了,他是有些納悶的。


    周清和先去酒店見曾海峰。


    第一個!


    開創曆史的將官投降日本,而且是戴老板親手組建的軍隊。


    這件事周清和問了下曾海峰,何行健為什麽叛變。


    參謀本部發來電文,如果其餘國家詢問蒙古境內,日軍異動的事,一律迴答是蘇俄挑釁,對爭議領土發起強占。


    “那就是家和辦公室?”


    然後他也麵色瞬變:“何行健敢叛變?”


    周清和看起了資料,土肥圓一邊喝茶,一邊對著周清和提出的問題進行講解,氣氛非常融洽。


    “棺材。”


    辦公室裏隨即爆發出如雷的怒火,吼聲嚇得門口的毛秘書都是一大跳。


    “不,這些地方我覺得不行,以斯大林的身份,這些日常出現的地方不說被圍的銅牆鐵壁,可哪怕是下水道的老鼠,我覺得他的祖宗三代都有身份證明,進入這個範圍,被發現的可能太大。”


    電訊處值班的副處長是鐵青著臉,腳步急匆匆的把電文送進了戴老板的辦公室。


    極致辱罵的話彰顯了戴老板語言詞匯的匱乏與情緒的直接。


    “嗯。”


    知道一個國家元首的行蹤,這怕是在沒有內線的情況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機關,周清和見到兩人。


    開始過悠閑的日子。


    這些人雖然和斯大林有關係,但是日常被人保護的可能性並不大,你有很大概率成功。


    周清和這主意賣給土肥圓,那是第一手。


    “將軍,蘇俄那邊我覺得得抓緊點,迴國一趟我才知道這國內的經濟,困頓到什麽程度,我們急需改變,要麽吞掉中國,要麽進軍蘇俄,要麽攻擊東南亞島國,必須有點進步出來。”


    “嗯。”土肥圓麵容嚴肅的點頭,“我可能近期需要返迴一趟滿洲,去調查一些事情,上海這邊,伱幫著點東條明夫。”


    何行健被授予中將軍銜,歸憲兵司令部管轄。


    “地點,我們沒有消息來源,所以要按照最準確,斯大林最有可能出現的地點去布置。”


    必殺令是肯定下了,不過何行健叛變,對於周清和是沒什麽影響的。


    啪,曾海峰雙手合十:“什麽都不說了,哥哥代上海的兄弟謝謝你,你就是救命的活菩薩,八條人命呐,清和,謝了。”


    而他作為一個國家元首,那必去的地方就更多了,比如有沒有什麽公祭日,非去不可,比如有什麽人,必須到固定的時間探望,比如有什麽會議,必須定時定點參加,這就是位高權重帶來的身不由己。


    “對。”


    “哈哈哈,說的好,事在人為,希望藤田你能以一個巧妙的角度,幫我解決這個難題。”


    何行健叛變,那是抗戰以來,黨國第一個投降日本的領軍將官。


    換言之,所有人不會有任何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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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響太壞了。


    “那就是偶然卻又必去的地方?”


    “知道,媽的,這個畜生!”曾海峰還是忍不住喝罵,周清和都很少見曾海峰如此失態。


    “我借道上海,拿一些資料,然後馬上和汪主席一起去日本,共商大事,藤田君,我們才多久沒見,你就是大佐了,恭喜啊。”


    日常研究下醫術,開拓下運輸的線路,東條明夫帶著憲兵幫他清除土匪,叛變後的忠義救國軍幫他押運物資,虹口的列車可以開往主要城市,這個可以運大件。


    這大大的提高了行動的成功率。


    閑聊幾句,周清和告辭。


    斯大林身為一國領袖,想要刺殺當然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不知道等何行健知道了,叛變不叛變,幹的都是一樣的活,這心裏會是什麽滋味。


    重慶,軍統局。


    “暫時死不了,我提醒你啊,這件事你得等兩天,等何行健明著叛變,你才能動何行健,要不然我前腳插手,後腳軍統就知道何行健叛變,你莫害我啊。”


    把土肥圓請出上海,去東北專心對付斯大林,這是周清和的目的。


    土肥圓默然,這一招想法有點突破他的想象,簡直匪夷所思,利用屍體勾引斯大林前來,而這招裏最妙的一處就是,在斯大林到達的一天以前,這件事就跟刺殺斯大林沒有任何關係。


    “對,他是來祭奠的,不是來褻瀆的,安保人員不敢做到褻瀆這一步,這是人性。”


    繼續下一步,保衛會檢查場地是否安全,但是因為是墓地,也有可能是別人的家裏,一個祭奠的場所,所以檢查的會相對克製,就算不克製也沒關係,所有地方都會被檢查,但是有一個地方,絕對不敢肆意檢查。”


    土肥圓意動了,興致盎然,“怎麽保證炸藥能炸到斯大林。”


    “你是說公祭日?”土肥圓一愣:“那裏日常有人把守。”。


    唉,比想象的還要急迫,很好,照顧東條明夫,那是必須的事情。


    “就像你說的,老鼠都有身份證明,試圖接近他的人都會被查。”


    “怎麽樣?”曾海峰一聽見敲門聲,那是火急火燎的從沙發上竄起來開門,麵容嚴肅。


    估計就因為這樣,投靠日本做漢奸去了,你看日本人給他的職位,司令啊,也算圓夢了。”


    “必殺他!”戴老板的麵色鐵青,看向毛秘書的眼神卻有些紅。


    “娘希匹。”


    確實有成功的可能!而且是沒有任何壞處的嚐試!


    這不容易,周清和真的得認真看看這些資料。


    土肥圓有些明白藤田的思路了,“那屍體怎麽構成威脅?”


    周清和才懶得聽這種話,白了他一眼道:“這件事的屁股要擦好,事情我查了,源頭是忠義救國軍的副總指揮,一個少將,叫何行健,人已經叛變掉了。”


    “高爆炸藥!放到嘴裏,或者塞進肛門裏,這是最簡單的方案,高級別一點的,在最後一天夜裏,縫進屍體裏。”


    畢竟將官率幾萬人投降,那也是能打擊黨國軍隊士氣的大好事情,該宣傳還是要宣傳的。


    打個電話給特工部,讓他們放人,不過不要直接放,而是把人帶到了憲兵司令部。


    啪,啪,啪,劈裏啪啦,房屋裏一陣陣精美瓷器被砸的稀碎的聲音。


    “何行健?”曾海峰勃然變色,聲音高了一個調子,勃然大怒:“他敢叛變?”


    “這些資料沒什麽價值。”周清和把資料放到一邊:“過期的資料參考,更容易進入別人預設的陷阱,我覺得事情還是要迴歸問題的本質,然後進行解構。”


    不過最失態的顯然不會是曾海峰,肯定是戴老板。


    “擺平了。”


    至於時間,當然不能是現在,這件事進展沒那麽快,拉開一點時間,更多人知道,這泄密源才不會落到他的頭上。


    至於何行健的人知道以前軍統的人從城裏在往外運物資,這一點沒什麽好擔心的。


    比如心髒病,比如酗酒,酒後野外凍死,蘇俄人就喜歡喝烈酒,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還是得幫周清和的運輸隊保駕護航。


    而又五天之內,第二次刺熊計劃正式展開,行動進行的如何,周清和不清楚。


    能賺兩次的生意,為什麽隻賺一次?這顯然不符合常理。


    這就很好,不要把目光放在上海的軍統身上,幹點正事,這才不墜土肥圓機關長的威名。


    那就是衛兵的檢查。


    “我對蘇俄的了解並不多,不過事情能不能成功,我覺得並不是看了解多少,而是看能不能找到一個新奇的角度。


    周清和隻知道蒙古境內日軍異動。


    讓土肥圓自己動腦子去。


    土肥圓飛德國調研定時炸彈的事情去了,調研完就得去東北研究怎麽刺殺斯大林,上海,周清和說了算。


    “我要殺了他!告訴曾海峰!我要活口!帶迴重慶,老子一片片親手剮了他!”


    “哦呦我的親哥啊。”曾海峰拍了拍胸脯,吐出一口大氣,然後又緊張的問:“多平?”


    換句話說,我們就可以等這個時間節點,蓄力一擊。”


    “就是一點利益。”曾海峰恨聲道:“黃埔二期,杜月生的得意弟子,也算是有勇有謀之輩,要不然豈能扶到少將之位?但是自視甚高,就因為總指揮是總部派來的人,不是他,他就心生不滿,挑動軍隊內部生事好幾次了。


    曾海峰猛然一拳砸在牆壁上,麵色青白:“他必死!全家都得死!”


    聽到周清和這麽說,土肥圓歎了口氣:“上一次的目標就是斯大林的度假莊園,本來他起碼該停留半個月的時間,多好的機會,太可惜了。”


    不過沒有手頭的事情大,拿了東西立刻飛走。


    退一步說,哪怕前奏全部失敗,前置計劃失敗了,都沒人會聯想到這件事是為了刺殺斯大林。


    告知紅黨,紅黨通知斯大林,那就是第二手。


    周清和頓首,喝了口茶:“從零開始,時間,我們希望越快越好。”


    “就像是一具無名屍體,想要發現它的死因,最有效的辦法是把它解剖,而現在我們要刺殺斯大林,在一無所有的情況下,該用最基本的辦法,就是尋找時間地點,確定人物事情。”


    好日子也沒過多久,河內的商議告一段落,影佐征昭重返上海,帶來的還有一位大人物,汪逆。


    一局棋下完,土肥圓急不可耐的叫人搬來了蘇俄的資料。


    周清和輕笑,“大搖大擺從牢裏走出來都可以。”


    偷偷看著風水秘錄的毛秘書有被驚到,馬上喝退了出來看熱鬧的,別的辦公室的人,隨後等了一會,端著杯茶水進門,讓戴老板消消氣。


    這是對外的說辭,對內的版本,參謀本部對這件事做了下簡述。


    第二次熊計劃疑似成功,發生爆炸,死傷不明,日軍駐紮蒙古的軍隊,聯合滿洲的關東軍,對蘇俄邊境發起試探攻擊,來確認結果,兩軍正在進行激烈交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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