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
隨著現場的大明星嘉賓出場，氣氛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三張沙發呈七字型依次排開，眾人落座。
明星大咖坐一，樂惠貞、吳卓彰兩個主持人坐七。
橫著的一字也不是隨便坐的。
張小小憑借著咖位，再加上女士優先的原則坐在了首坐，貼著樂惠貞。
身邊則是跟她相當咖位的黃大狗，再後麵就根據咖位依次下落。
至於小齊這種人，自然就是吊車尾的位置了。
前麵的兩位男女大咖就占了很大的空間，往後排，他們同樣也占著位置，擺出與自己身份相當的活動空間。
他們幾個人大馬金刀，輪到末尾的小齊，屁股都坐不下，小半邊是懸空的，沾不到沙發。
不過才不會有人管他。
自己的位置、派頭要有，小齊這種名不經傳的人，能跟他們同台已經是他沾了光。
沒讓他站著在旁邊參與，就已經非常不錯了啊。
正式拍攝。
果然如同預料的一樣。
同樣都是主持人，但是吳卓彰這邊職業技能太差了，根本帶不動氣氛，倒是樂惠貞這邊，完全不一樣。
才開始幾分鍾，樂惠貞儼然成了主體，給到吳卓彰的鏡頭都非常少了。
剛開始，一切都是按照流程來走，但是說著說著，也不知道是誰先開的頭，話題逐漸開始轉變。
這一來二去的，他們就開始聊到了三級電影的拍攝上。
作為主持人，樂惠貞這時候還不知道今天這檔節目早就已經變了性質。
本著職業精神，盡管她不想聊這個話題，但是並沒有多說，把接茬的事情給了吳卓彰。
在香江。
三級電影的劃分其實範圍很大。
按照大家理解中的，帶點感性、愛情的電影，這類就屬於三級電影。
它屬於，但其實，類似於恐怖類型的，它同樣也屬於三級電影的範疇。
恐怖夾雜著血腥一點的，它的限製級別就會更高。
這裏麵。
要說黃大狗，那他肯定是這個類型電影的扛把子，專業戶。
基本上幾個出了名的變態電影，少不了他的身影。
張小小能夠出名，一開始就是跟著黃大狗做拍檔，兩人一同出演。
憑借著裏麵血腥暴力與感性暴露的畫麵出彩，加以一張不錯的臉蛋，背後有吳啟文的資本捧她，所以也紅的很快。
“這人啊，有時候想要快速出位，沒有特別好的條件下，還是要選擇不一樣的出路。”
黃大狗率先拋出話題：“我覺得，樂大記者，如果想要一炮而紅的話，可以借鑒一下，你看小小，不就是最好的典型。”
“哎呀，不行的，不是什麽人都可以走這條路的。”
張小小當即接上話題，目光上下掃視著樂惠貞：“樂大記者長這麽靚，身材這麽好，其實已經領先很多人了。”
麵對樂惠貞這種正值顏值巔峰的選手，區區張小小，在她麵前都是黯然失色。
完全沒有樂惠貞的那種氣質、活力與光彩，非常直觀的體現。
而且。
最關鍵的是，樂惠貞並沒有什麽太多出彩的作品，她連一部正兒八經的電影都沒有。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就是先前當記者的時候，就積攢了相當不錯的口碑與粉絲。
這次的錄製宣傳海報，樂惠貞乃至於都能夠站在張小小身邊，有點平分c位的意思。
張小小心裏自然有些不舒服，但是卻又沒有辦法，節目組的安排。
而且還知道，背後有人捧她，張小小不服也不行。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吳啟文都發話了，這是送上門拉踩她的機會，怎麽可能會不抓住呢？
“隻不過，這個年代的香江，遍地都是靚仔靚女，有好身材好臉蛋是不行的。”
張小小牙尖嘴利，看著樂惠貞說話不停：“但是恐怖電影好嚇人的，而且有些東西很玄學的，我以前拍這種電影，每天迴去燒香拜神吃齋。”
“我估計樂大記者肯定吃不消這條路子，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一下愛情電影，稍微脫一脫衣服，就可以收獲很多粉絲。”
“如果隻要是你放的開，脫多一點，我敢肯定，那些粉絲絕對會徹底瘋狂的！”
“誒，這好像也是一條不錯的路子。”
黃大狗第一時間點頭表示附和跟讚同，不用演，那看樂惠貞的眼神，就完全不一樣，侵犯性很強：“樂大記者應該非常附和的。”
隨著兩人帶頭，剩下的人全部立刻紛紛表示附和，全力配合他們。
吳啟文這個時候肯定在後台看著，自然要在這個投資人麵前好好表現一下了。
小齊坐在吊車尾的位置，聽著他們的話，有些不自然的笑著，但是也不附和他們。
他這個人性格還是比較正直的，不願意隨大流，什麽話都跟著說。
“嗬嗬。”
樂惠貞聽著兩人的話，眉頭微微皺了皺，並沒有表現出來什麽：“我對出名沒有什麽興趣。”
她直接就跳過了這個話題，按照原本的劇本繼續往下錄製。
隻不過。
吳卓彰怎麽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呢，他聽出來了。
好像。
今天的錄製並不是跟著原本的劇本走了，反倒是
對樂惠貞的一個圍攻舞台？
吳卓彰看著大家的態度跟說辭，越發肯定自己的判斷是沒錯的，終於是搶著說話，把樂惠貞往裏麵帶。
話題的攻擊性都非常的強。
這個時候，樂惠貞的經紀人已經發現不對了，跟現場人員交涉，但是沒有起到什麽效果。
“樂大記者。”
吳卓彰咧著嘴笑，笑容中透露著一股子猥瑣的感覺：“你這麽年輕靚麗，身邊肯定有能人陪伴吧？！”
“對你來說，多大的尺寸，才是理想型呢？”
“我發現，你很無聊，也很惡心。”
樂惠貞的臉色一下子就拉下來了，她也早就發覺這些人不對勁，當即起身：“你們自己慢慢錄吧。”
她隨手把話筒一丟，起身隨即準備離開。
吳卓彰立刻跟著起身，攔在了樂惠貞的跟前：“樂小姐，別這麽大牌嘛，那個節目都是這麽錄的，說多話題跟大家互動而已。”
“讓開。”
樂惠貞皺眉嗬斥一聲。
“讓你坐下你就坐下。”
張小小起身站了起來，她嫉妒不爽樂惠貞很久了：“節目組請你來，那是給你麵子，不是讓你來耍大牌。”
“再說了，你有什麽資格，有本事在我們麵前耍大牌？沒理由的。”
樂惠貞不搭理她，轉身要走，但是卻被張小小拉住。
其他幾個人也紛紛跟著開口指責樂惠貞，掃了大家的興致。
此時。
大家的焦點都在前麵的台子上，絲毫沒有注意到，入口處，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身後還跟了個白毛仔。
吳誌輝是自己進來的，阿積則是在入口處就自行離開了。
吳誌輝也並沒有往前麵屬於他的位置走，在中間的空位置坐了下來。
他翹著二郎腿，四平八穩的坐在座位上，眼角微眯的看著前方舞台上的幾人。
吳誌輝抽出西裝口袋別的鋼筆來，看向身邊正在吃瓜的觀眾：“有沒有紙，謝謝。”
“哎呀。”
觀眾忙於看戲，不耐煩一聲，隨手掏了個小本子給吳誌輝：“拿去拿去。”
吳誌輝擰開鋼筆，看著台上，手裏的鋼筆開始快速的記錄了起來。
舞台上。
“樂惠貞，你還真把你自己當成角色了？！”
張小小一把抓住樂惠貞的手腕，力道十足：“你不就是仗著有個姓吳的撐你？”
“如果沒有他的資源，你有什麽資格出現在這裏，表麵風光，背地裏什麽樣誰知道啊？！”
此話一出。
原本幾個大明星立刻收聲，不敢附和。
樂惠貞跟吳誌輝的關係，外界含糊不清。
大家心裏，無非就是娛樂圈的那一套而已，所以，大家攻擊樂惠貞，沒有任何心理壓力。
但是如果挑破這一層，把吳誌輝擺出來，這些人立刻就不說話了。
吳啟文跟吳誌輝的事情這兩天風聲這麽大，還是不要參與的好。
張小小是新盛世的人，她參與是她的事。
誰的心裏都揣著一本自己的賬本，好像自己什麽賬目都算的清，但實際上，什麽賬都沒有算清楚。
台下。
阿媚看到這個情況，當即起身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快步朝著舞台上走去，來到兩人跟前。
“鬆手！”
阿媚站在樂惠貞的身邊，伸手一指張小小：“鬆開她！”
“你誰啊？”
張小小當即對著阿媚嗬斥一聲：“什麽角色，有資格上這個台子？！”
她斜眼上下掃了眼阿媚，觀察她的打扮：“穿著嘛倒也中規中矩，看上去家裏應該也是有點小錢的吧？”
阿媚沒有化妝，就是自然的那股熟婦的氣質，手腕上也隻是簡單的戴了支吳誌輝送她的女士腕表。
她不中意那種闊太太的姿態，所以出門也就沒有打扮自己。
然而。
這在張小小的眼中，那就是她的原罪。
因為她窮。
“我叫你鬆開她！我們現在要走，不拍了！”
阿媚如同一個大姐大一般，再度在樂惠貞麵前走了走。
本身就是大佬身邊的人，那股氣場自然而然自帶的，冷冰冰的重複一聲：“我隻說最後一次！”
“嗬。”
張小小嗤之以鼻，看著那邊已經切了攝像，說話毫無顧忌。
“一個月就那麽點三塊兩塊的薪水，早上七點鍾起床做工，晚上七點鍾才到家。”
“辛辛苦苦掙了兩分錢，就學人家出來追星？你以為什麽人都可以追星啊？你以為大明星是你想追就追的？”
她抬手摸了摸脖頸上掛著的珠寶項鏈：“追大明星也是需要本錢的啊，沒有本錢，連自己心中大明星近距離看她的機會都沒有。”
“就這點資本，還學人家出來追星？我看你與其有這個出來維護你大明星的心，還不如迴家多睼一睼你老母！”
張小小從外觀硬件上，就已經給阿媚打上了標簽。
不過是一個追星族而已，追誰不好，追樂惠貞這種沒運營沒名氣的人？！
傻女一個。
表麵上光鮮亮麗的大明星，暗地裏其實不過是另外一副嘴臉。
所謂的粉絲，如果沒有錢，在她眼裏不過也隻是幻想憧憬女神的土鱉一個而已，一文不值。
張小小毫不掩飾自己的嘴臉，台下有觀眾並不能全部聽到她說什麽，隻是遠處看著熱鬧。
近距離台下的人，能坐在前麵，當然不是什麽普通人，也不會多說。
反而是覺得張小的有道理，因為他們有錢嘛，張小小的話反而給他們提供了情緒價值。
什麽檔次，兜裏幾個錢啊，跟我一樣追星？！
“啪！”
阿媚懶得跟她廢話，抬手直接抓住了張小小拉著樂惠貞的手：“鬆手！”
“我不.”
張小小下意識的迴答，不等她話說完，阿媚動手了。
右手抓著張小小的手腕，用力一捏同時外翻，將她捏著樂惠貞的手捏開。
右腳跟著往後邁步，岔開腿站穩身位，側身肩頭頂了上去，一個漂亮的過肩摔直接把張小小給甩在了地上。
一整套流程一氣嗬成，行雲流水，不帶任何的停頓。
猝不及防的張小小，在一聲慘叫中直接重重的摔倒在地。
阿媚拍了拍手，眉頭微皺，抬手拍了拍手掌，宣布收工。
她的這一小套連招，那可是吳誌輝親授給她的。
如果用在男人身上或許差了點意思，對力道的要求有點高，但是用在女人身上，足夠對付。
“嘭！”
張小小跌落在地，腳上的高跟鞋也掉落翻滾掉到了台下，姿態狼狽。
“惠貞，我們走。”
阿媚看都不看倒地的張小小，拉著樂惠貞就朝著外麵走去。
樂惠貞此刻心底裏安全感滿滿，這是來自阿媚給予她的安全感，剛才那種被圍攻的無助感蕩然無存。
身後。
“啊！”
張小小發出殺豬般的嚎叫，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衝著前麵離開的阿媚跟樂惠貞兩人張牙舞爪。
“敢打我？！你他媽的敢打我？！”
張小小歇斯底裏。
她臉上的妝容都花了：“攔住她們，攔住她們”
隨著現場的大明星嘉賓出場，氣氛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三張沙發呈七字型依次排開，眾人落座。
明星大咖坐一，樂惠貞、吳卓彰兩個主持人坐七。
橫著的一字也不是隨便坐的。
張小小憑借著咖位，再加上女士優先的原則坐在了首坐，貼著樂惠貞。
身邊則是跟她相當咖位的黃大狗，再後麵就根據咖位依次下落。
至於小齊這種人，自然就是吊車尾的位置了。
前麵的兩位男女大咖就占了很大的空間，往後排，他們同樣也占著位置，擺出與自己身份相當的活動空間。
他們幾個人大馬金刀，輪到末尾的小齊，屁股都坐不下，小半邊是懸空的，沾不到沙發。
不過才不會有人管他。
自己的位置、派頭要有，小齊這種名不經傳的人，能跟他們同台已經是他沾了光。
沒讓他站著在旁邊參與，就已經非常不錯了啊。
正式拍攝。
果然如同預料的一樣。
同樣都是主持人，但是吳卓彰這邊職業技能太差了，根本帶不動氣氛，倒是樂惠貞這邊，完全不一樣。
才開始幾分鍾，樂惠貞儼然成了主體，給到吳卓彰的鏡頭都非常少了。
剛開始，一切都是按照流程來走，但是說著說著，也不知道是誰先開的頭，話題逐漸開始轉變。
這一來二去的，他們就開始聊到了三級電影的拍攝上。
作為主持人，樂惠貞這時候還不知道今天這檔節目早就已經變了性質。
本著職業精神，盡管她不想聊這個話題，但是並沒有多說，把接茬的事情給了吳卓彰。
在香江。
三級電影的劃分其實範圍很大。
按照大家理解中的，帶點感性、愛情的電影，這類就屬於三級電影。
它屬於，但其實，類似於恐怖類型的，它同樣也屬於三級電影的範疇。
恐怖夾雜著血腥一點的，它的限製級別就會更高。
這裏麵。
要說黃大狗，那他肯定是這個類型電影的扛把子，專業戶。
基本上幾個出了名的變態電影，少不了他的身影。
張小小能夠出名，一開始就是跟著黃大狗做拍檔，兩人一同出演。
憑借著裏麵血腥暴力與感性暴露的畫麵出彩，加以一張不錯的臉蛋，背後有吳啟文的資本捧她，所以也紅的很快。
“這人啊，有時候想要快速出位，沒有特別好的條件下，還是要選擇不一樣的出路。”
黃大狗率先拋出話題：“我覺得，樂大記者，如果想要一炮而紅的話，可以借鑒一下，你看小小，不就是最好的典型。”
“哎呀，不行的，不是什麽人都可以走這條路的。”
張小小當即接上話題，目光上下掃視著樂惠貞：“樂大記者長這麽靚，身材這麽好，其實已經領先很多人了。”
麵對樂惠貞這種正值顏值巔峰的選手，區區張小小，在她麵前都是黯然失色。
完全沒有樂惠貞的那種氣質、活力與光彩，非常直觀的體現。
而且。
最關鍵的是，樂惠貞並沒有什麽太多出彩的作品，她連一部正兒八經的電影都沒有。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就是先前當記者的時候，就積攢了相當不錯的口碑與粉絲。
這次的錄製宣傳海報，樂惠貞乃至於都能夠站在張小小身邊，有點平分c位的意思。
張小小心裏自然有些不舒服，但是卻又沒有辦法，節目組的安排。
而且還知道，背後有人捧她，張小小不服也不行。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吳啟文都發話了，這是送上門拉踩她的機會，怎麽可能會不抓住呢？
“隻不過，這個年代的香江，遍地都是靚仔靚女，有好身材好臉蛋是不行的。”
張小小牙尖嘴利，看著樂惠貞說話不停：“但是恐怖電影好嚇人的，而且有些東西很玄學的，我以前拍這種電影，每天迴去燒香拜神吃齋。”
“我估計樂大記者肯定吃不消這條路子，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一下愛情電影，稍微脫一脫衣服，就可以收獲很多粉絲。”
“如果隻要是你放的開，脫多一點，我敢肯定，那些粉絲絕對會徹底瘋狂的！”
“誒，這好像也是一條不錯的路子。”
黃大狗第一時間點頭表示附和跟讚同，不用演，那看樂惠貞的眼神，就完全不一樣，侵犯性很強：“樂大記者應該非常附和的。”
隨著兩人帶頭，剩下的人全部立刻紛紛表示附和，全力配合他們。
吳啟文這個時候肯定在後台看著，自然要在這個投資人麵前好好表現一下了。
小齊坐在吊車尾的位置，聽著他們的話，有些不自然的笑著，但是也不附和他們。
他這個人性格還是比較正直的，不願意隨大流，什麽話都跟著說。
“嗬嗬。”
樂惠貞聽著兩人的話，眉頭微微皺了皺，並沒有表現出來什麽：“我對出名沒有什麽興趣。”
她直接就跳過了這個話題，按照原本的劇本繼續往下錄製。
隻不過。
吳卓彰怎麽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呢，他聽出來了。
好像。
今天的錄製並不是跟著原本的劇本走了，反倒是
對樂惠貞的一個圍攻舞台？
吳卓彰看著大家的態度跟說辭，越發肯定自己的判斷是沒錯的，終於是搶著說話，把樂惠貞往裏麵帶。
話題的攻擊性都非常的強。
這個時候，樂惠貞的經紀人已經發現不對了，跟現場人員交涉，但是沒有起到什麽效果。
“樂大記者。”
吳卓彰咧著嘴笑，笑容中透露著一股子猥瑣的感覺：“你這麽年輕靚麗，身邊肯定有能人陪伴吧？！”
“對你來說，多大的尺寸，才是理想型呢？”
“我發現，你很無聊，也很惡心。”
樂惠貞的臉色一下子就拉下來了，她也早就發覺這些人不對勁，當即起身：“你們自己慢慢錄吧。”
她隨手把話筒一丟，起身隨即準備離開。
吳卓彰立刻跟著起身，攔在了樂惠貞的跟前：“樂小姐，別這麽大牌嘛，那個節目都是這麽錄的，說多話題跟大家互動而已。”
“讓開。”
樂惠貞皺眉嗬斥一聲。
“讓你坐下你就坐下。”
張小小起身站了起來，她嫉妒不爽樂惠貞很久了：“節目組請你來，那是給你麵子，不是讓你來耍大牌。”
“再說了，你有什麽資格，有本事在我們麵前耍大牌？沒理由的。”
樂惠貞不搭理她，轉身要走，但是卻被張小小拉住。
其他幾個人也紛紛跟著開口指責樂惠貞，掃了大家的興致。
此時。
大家的焦點都在前麵的台子上，絲毫沒有注意到，入口處，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身後還跟了個白毛仔。
吳誌輝是自己進來的，阿積則是在入口處就自行離開了。
吳誌輝也並沒有往前麵屬於他的位置走，在中間的空位置坐了下來。
他翹著二郎腿，四平八穩的坐在座位上，眼角微眯的看著前方舞台上的幾人。
吳誌輝抽出西裝口袋別的鋼筆來，看向身邊正在吃瓜的觀眾：“有沒有紙，謝謝。”
“哎呀。”
觀眾忙於看戲，不耐煩一聲，隨手掏了個小本子給吳誌輝：“拿去拿去。”
吳誌輝擰開鋼筆，看著台上，手裏的鋼筆開始快速的記錄了起來。
舞台上。
“樂惠貞，你還真把你自己當成角色了？！”
張小小一把抓住樂惠貞的手腕，力道十足：“你不就是仗著有個姓吳的撐你？”
“如果沒有他的資源，你有什麽資格出現在這裏，表麵風光，背地裏什麽樣誰知道啊？！”
此話一出。
原本幾個大明星立刻收聲，不敢附和。
樂惠貞跟吳誌輝的關係，外界含糊不清。
大家心裏，無非就是娛樂圈的那一套而已，所以，大家攻擊樂惠貞，沒有任何心理壓力。
但是如果挑破這一層，把吳誌輝擺出來，這些人立刻就不說話了。
吳啟文跟吳誌輝的事情這兩天風聲這麽大，還是不要參與的好。
張小小是新盛世的人，她參與是她的事。
誰的心裏都揣著一本自己的賬本，好像自己什麽賬目都算的清，但實際上，什麽賬都沒有算清楚。
台下。
阿媚看到這個情況，當即起身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快步朝著舞台上走去，來到兩人跟前。
“鬆手！”
阿媚站在樂惠貞的身邊，伸手一指張小小：“鬆開她！”
“你誰啊？”
張小小當即對著阿媚嗬斥一聲：“什麽角色，有資格上這個台子？！”
她斜眼上下掃了眼阿媚，觀察她的打扮：“穿著嘛倒也中規中矩，看上去家裏應該也是有點小錢的吧？”
阿媚沒有化妝，就是自然的那股熟婦的氣質，手腕上也隻是簡單的戴了支吳誌輝送她的女士腕表。
她不中意那種闊太太的姿態，所以出門也就沒有打扮自己。
然而。
這在張小小的眼中，那就是她的原罪。
因為她窮。
“我叫你鬆開她！我們現在要走，不拍了！”
阿媚如同一個大姐大一般，再度在樂惠貞麵前走了走。
本身就是大佬身邊的人，那股氣場自然而然自帶的，冷冰冰的重複一聲：“我隻說最後一次！”
“嗬。”
張小小嗤之以鼻，看著那邊已經切了攝像，說話毫無顧忌。
“一個月就那麽點三塊兩塊的薪水，早上七點鍾起床做工，晚上七點鍾才到家。”
“辛辛苦苦掙了兩分錢，就學人家出來追星？你以為什麽人都可以追星啊？你以為大明星是你想追就追的？”
她抬手摸了摸脖頸上掛著的珠寶項鏈：“追大明星也是需要本錢的啊，沒有本錢，連自己心中大明星近距離看她的機會都沒有。”
“就這點資本，還學人家出來追星？我看你與其有這個出來維護你大明星的心，還不如迴家多睼一睼你老母！”
張小小從外觀硬件上，就已經給阿媚打上了標簽。
不過是一個追星族而已，追誰不好，追樂惠貞這種沒運營沒名氣的人？！
傻女一個。
表麵上光鮮亮麗的大明星，暗地裏其實不過是另外一副嘴臉。
所謂的粉絲，如果沒有錢，在她眼裏不過也隻是幻想憧憬女神的土鱉一個而已，一文不值。
張小小毫不掩飾自己的嘴臉，台下有觀眾並不能全部聽到她說什麽，隻是遠處看著熱鬧。
近距離台下的人，能坐在前麵，當然不是什麽普通人，也不會多說。
反而是覺得張小的有道理，因為他們有錢嘛，張小小的話反而給他們提供了情緒價值。
什麽檔次，兜裏幾個錢啊，跟我一樣追星？！
“啪！”
阿媚懶得跟她廢話，抬手直接抓住了張小小拉著樂惠貞的手：“鬆手！”
“我不.”
張小小下意識的迴答，不等她話說完，阿媚動手了。
右手抓著張小小的手腕，用力一捏同時外翻，將她捏著樂惠貞的手捏開。
右腳跟著往後邁步，岔開腿站穩身位，側身肩頭頂了上去，一個漂亮的過肩摔直接把張小小給甩在了地上。
一整套流程一氣嗬成，行雲流水，不帶任何的停頓。
猝不及防的張小小，在一聲慘叫中直接重重的摔倒在地。
阿媚拍了拍手，眉頭微皺，抬手拍了拍手掌，宣布收工。
她的這一小套連招，那可是吳誌輝親授給她的。
如果用在男人身上或許差了點意思，對力道的要求有點高，但是用在女人身上，足夠對付。
“嘭！”
張小小跌落在地，腳上的高跟鞋也掉落翻滾掉到了台下，姿態狼狽。
“惠貞，我們走。”
阿媚看都不看倒地的張小小，拉著樂惠貞就朝著外麵走去。
樂惠貞此刻心底裏安全感滿滿，這是來自阿媚給予她的安全感，剛才那種被圍攻的無助感蕩然無存。
身後。
“啊！”
張小小發出殺豬般的嚎叫，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衝著前麵離開的阿媚跟樂惠貞兩人張牙舞爪。
“敢打我？！你他媽的敢打我？！”
張小小歇斯底裏。
她臉上的妝容都花了：“攔住她們，攔住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