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我不得不說一句了。”
曾繁榮掃了眼車裏，摸出香煙咬在嘴裏的吳誌輝：“吳生你看人真準，我老曾啊就是這種溫順的人。”
他連忙走了上來，談出火來，煤油火機跳躍著火苗幫吳誌輝點上：“我老曾性格溫順，樂於好施，平易近人，樂結善果。”
吳誌輝靠著座椅，也不擋火，理所應當的讓曾繁榮幫自己把香煙點上。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我曾繁榮呢平日裏最喜歡做的就是交朋友了。”
曾繁榮舔著笑臉湊上來，諂媚的看著吳誌輝：“有機會的話，我還是非常喜歡跟吳生你交朋友的。”
他的目光看向了那邊手裏扛著攝像機的攝影：“改天有機會的話，我會擺上一桌，請吳生你吃個飯的。”
“嗯。”
吳誌輝吐了口煙霧，慢條斯理的點了點頭：“態度還挺不錯的，沒想到，曾警司還真是很平易近人的嘛。”
“嗬嗬。”
曾繁榮陪著笑臉，訕笑了起來：“對對對，我就是這樣的人。”
薑還是老的辣。
即便是這個狀態下，曾繁榮說話的措辭還是非常講究。
他想要吳誌輝手裏的這個底片，但是又不想跟吳誌輝扯上關係，所以稱唿的一直都是吳生。
嘴巴上說著要跟吳誌輝套近乎，實際上他不會去這麽做。
所以，在這裏用吳生來稱唿最合適不過了，還可以清晰的表明出自己的態度：
這件事，我曾繁榮肯定不會參與進去，肯定不會跟你吳誌輝為敵，你也不要來搞我了。
為什麽曾繁榮不願意跟吳誌輝套近乎，因為他心裏非常清楚。
第一，吳誌輝肯定沒興趣跟自己打交道，真上去也是熱臉貼冷屁股。
第二，自己也不能跟吳誌輝打交道，自己可是永盛集團跟鬼佬上司邁爾斯的中間銜接人。
跟吳誌輝扯上關係，找死吧。
“改天一起吃飯，一起吃飯。”
曾繁榮也不敢多話，看著那邊的攝像又道：“時間不早了，我也準備迴去休息了。”
“今天晚上，浪費了吳生你的時間，真的是非常抱歉，抱歉。”
“嗯。”
吳誌輝這才吩咐道：“把底片摳出來送給曾警司。”
“多謝，多謝吳生！”
曾繁榮在拿到了底片以後，整個人總算是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來，徹底沒有後顧之憂了。
作為一個警司，馬上就要退休了，今天晚上這件事被吳誌輝選擇性的拍了去，對他有影響嗎？肯定有影響的。
任何人碰到這種事情都會頭疼，更何況自己還是碰到的吳誌輝，他一點都不懷疑吳誌輝的運營手段。
在強硬手段無效以後，曾繁榮選擇了偃旗息鼓，悶頭吃下這個啞巴虧。
“慢走，吳生。”
曾繁榮把底片揣進兜裏，還不忘記衝吳誌輝的平治車尾燈擺了擺手。
平治車裏。
烏蠅摘下頭盔來，甩了甩腦袋，把剛才這幫差佬給他的錢拿出來，沾著口水開始點錢，嘴角笑歪：“哈哈哈，真不錯，一晚上賺這麽多零花錢。”
這些差佬，你掏我拿，一番清點下來，竟然給烏蠅塞了一萬多塊：“他們還是有錢的嘛。”
他迴頭看著吳誌輝：“大佬，下次再有這種活，一定還要讓我烏蠅做啊。”
“嗬嗬。”
吳誌輝笑嗬嗬的搖了搖頭：“明天上財務，拿多兩萬塊去飲茶。”
“多謝大佬。”
烏蠅笑的更開心了。
烏蠅這個角，雖然說看上去有點不著調，做起事情來很滑稽，跟個活寶一樣。
但是真正做事的時候，一點都不差氣場，吳誌輝還是非常滿意的。
以後。
這種場合，這種事情，讓烏蠅來辦事，不乏就是一個最佳人選。
“大佬。”
長毛跟著開口：“曾繁榮這裏，要不要再盯著點他？”
“用不了。”
吳誌輝掃了眼後視鏡裏，不屑的撇了撇嘴道：“給他個膽，他也不敢繼續參與進來了。”
直到平治車消失在公路上。
曾繁榮臉上的笑容這才消失，轉而冷了下來：“還都站在這裏幹什麽？”
曾繁榮眼珠子一瞪：“今天這件事情，誰如果要是敢說出去，我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一眾下屬連忙點頭，快速的坐上警車離開了這裏。
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支援的部隊趕了過來，被曾繁榮三言兩語打發走，即便心裏不爽，但是他還是選擇了就此作罷，並沒有再繼續下去。
秘書湊到曾繁榮麵前，小心翼翼的開口：“曾sir，對不起，剛才我開車.”
“閉嘴。”
曾繁榮臉色很冷，毫不客氣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明天遞交一份辭職信給我，你不用來了。”
“曾sir，我”
“如果不是伱，我會被他拍？會落得這麽個下場？！”
曾繁榮大聲訓斥：“全都是因為你啊，開車跟他們撞什麽。”
“曾sir，這件事，你如果怪我，我沒話說，是我的問題。”
秘書不愧是一個很會為上級提供情緒價值的人，為自己辯解起來：“但是我不覺得自己有錯！”
“問題沒有出在我開車跟他們互撞，我不撞他們，後續的事情一樣還會發生。”
他看著曾繁榮：“這件事的重點不在於我們被他抓了把柄，重點是他安排了人來撞咱們。”
“嗯？”
曾繁榮眉頭一皺。
“他在警告我們，如果我們不就著台階往下走，下一次，還會是今天晚上這個撞法麽？”
秘書很會抓重點：“他今天晚上的目的就在於警告我們，如果我不給他們拍攝把柄，那下一次.”
曾繁榮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好像。
確實也是。
不是秘書的問題。
他陰沉著臉坐進警車裏，秘書屁顛屁顛的上來坐進駕駛座。
他看了眼秘書，思考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麽。
秘書這一次再度專注了起來，看著陰沉著臉的曾繁榮，不敢多說。
“撲街！”
曾繁榮小聲的嘟囔一聲：“還是低估了吳誌輝這個撲街。”
原本按照他的理解，吳誌輝哪怕有點小錢，有點小背景，那又怎麽樣，一定打到他抬不起頭。
誰知道。
被吳誌輝這個撲街這樣子威脅。
“曾sir。”
秘書看了眼內後視鏡的曾繁榮：“咱們急流勇退，不乏是一個最佳選擇。”
他說話語速很快：“你看那個宋子傑，他一個總督察憑什麽在您麵前這麽囂張，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裏。”
要幫領導排憂解難，提供情緒價值，就要給領導找台階下。
“他們後麵也有人，宋子傑的上司是許警司，許警司是跟劉傑輝做事的，同樣硬的很。”
“咱們馬上就要退休了，還摻和進去幹什麽，讓他們去吧，放他們一馬。”
路燈透過車玻璃打在曾繁榮的臉上，表情變化不定。
第二天一早。
向永盛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飲多一口鮮牛奶，翻動著報紙：“那個撲街總督察，今天被撤職了吧？”
“沒有。”
助理看了眼向永盛，聲音很小：“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另外.”
他猶豫了一下，跟著道：“聽說昨天晚上，曾警司迴家的路上出了點小插曲，具體什麽樣，不清楚。”
“嗯？”
向永盛眉頭皺的更深了，擰成“川”字，進攥著玻璃杯：“沒有動靜？”
他一伸手。
助理就把手提電話遞給了他，打給曾繁榮的，接通後寒暄了兩句，直入主題：“曾叔，我那三個保鏢被打的案子，進度怎麽樣了，需不需要我做什麽？”
“他們不是自己摔倒的嗎？”
曾繁榮反問。
電話裏一下子就沉默了下來，兩邊都非常安靜。
“昨天晚上迴去的時候，黑燈瞎火的，我也摔了一跤。”
曾繁榮主動打破了這幾年的沉默，繼續往下說道：“今天上午還約了私人醫院，準備去檢查檢查看。”
他語重心長：“工作上麵的事情，我得放一放了。”
經過昨天晚上這件事，曾繁榮已經決定連夜提桶跑路了，自己還是遠離這件事情吧。
“不是。”
向永盛聲音拉高：“那我的事情”
“你的事情，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曾繁榮表明了自己態度：“放心，我們還是會很支持你的。”
說的已經很明白了。
你要跟吳誌輝鬥，你自己跟他鬥吧，我曾繁榮肯定不會參與了。
“曾叔，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向永盛臉色陰沉，語氣梆硬道：“最近永盛集團有幾個投資也不是很順利，到時候今年年底這個分紅的事情”
“啪！”
曾繁榮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嗬斥聲從電話中傳來：“你迴家親自問問你老豆，這分紅的事情，有沒有的說？！”
“後生仔，不要想什麽說什麽，後麵還有邁爾斯大人呐，知唔知？！是不是想永盛集團崩台？！”
“對不起。”
向永盛鼻孔往外噴著氣，咬咬牙直接掛斷了電話。
“嘭！”
手提電話被他用力一砸，撞在牆壁上，嚇的助理一動不動。
“撲街曾繁榮，草泥馬的！”
向永盛咬牙切齒：“冚家鏟吳誌輝，你他媽是怎麽搞定這個老東西的，真他媽的廢物一個！”
曾繁榮掃了眼車裏，摸出香煙咬在嘴裏的吳誌輝：“吳生你看人真準，我老曾啊就是這種溫順的人。”
他連忙走了上來，談出火來，煤油火機跳躍著火苗幫吳誌輝點上：“我老曾性格溫順，樂於好施，平易近人，樂結善果。”
吳誌輝靠著座椅，也不擋火，理所應當的讓曾繁榮幫自己把香煙點上。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我曾繁榮呢平日裏最喜歡做的就是交朋友了。”
曾繁榮舔著笑臉湊上來，諂媚的看著吳誌輝：“有機會的話，我還是非常喜歡跟吳生你交朋友的。”
他的目光看向了那邊手裏扛著攝像機的攝影：“改天有機會的話，我會擺上一桌，請吳生你吃個飯的。”
“嗯。”
吳誌輝吐了口煙霧，慢條斯理的點了點頭：“態度還挺不錯的，沒想到，曾警司還真是很平易近人的嘛。”
“嗬嗬。”
曾繁榮陪著笑臉，訕笑了起來：“對對對，我就是這樣的人。”
薑還是老的辣。
即便是這個狀態下，曾繁榮說話的措辭還是非常講究。
他想要吳誌輝手裏的這個底片，但是又不想跟吳誌輝扯上關係，所以稱唿的一直都是吳生。
嘴巴上說著要跟吳誌輝套近乎，實際上他不會去這麽做。
所以，在這裏用吳生來稱唿最合適不過了，還可以清晰的表明出自己的態度：
這件事，我曾繁榮肯定不會參與進去，肯定不會跟你吳誌輝為敵，你也不要來搞我了。
為什麽曾繁榮不願意跟吳誌輝套近乎，因為他心裏非常清楚。
第一，吳誌輝肯定沒興趣跟自己打交道，真上去也是熱臉貼冷屁股。
第二，自己也不能跟吳誌輝打交道，自己可是永盛集團跟鬼佬上司邁爾斯的中間銜接人。
跟吳誌輝扯上關係，找死吧。
“改天一起吃飯，一起吃飯。”
曾繁榮也不敢多話，看著那邊的攝像又道：“時間不早了，我也準備迴去休息了。”
“今天晚上，浪費了吳生你的時間，真的是非常抱歉，抱歉。”
“嗯。”
吳誌輝這才吩咐道：“把底片摳出來送給曾警司。”
“多謝，多謝吳生！”
曾繁榮在拿到了底片以後，整個人總算是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來，徹底沒有後顧之憂了。
作為一個警司，馬上就要退休了，今天晚上這件事被吳誌輝選擇性的拍了去，對他有影響嗎？肯定有影響的。
任何人碰到這種事情都會頭疼，更何況自己還是碰到的吳誌輝，他一點都不懷疑吳誌輝的運營手段。
在強硬手段無效以後，曾繁榮選擇了偃旗息鼓，悶頭吃下這個啞巴虧。
“慢走，吳生。”
曾繁榮把底片揣進兜裏，還不忘記衝吳誌輝的平治車尾燈擺了擺手。
平治車裏。
烏蠅摘下頭盔來，甩了甩腦袋，把剛才這幫差佬給他的錢拿出來，沾著口水開始點錢，嘴角笑歪：“哈哈哈，真不錯，一晚上賺這麽多零花錢。”
這些差佬，你掏我拿，一番清點下來，竟然給烏蠅塞了一萬多塊：“他們還是有錢的嘛。”
他迴頭看著吳誌輝：“大佬，下次再有這種活，一定還要讓我烏蠅做啊。”
“嗬嗬。”
吳誌輝笑嗬嗬的搖了搖頭：“明天上財務，拿多兩萬塊去飲茶。”
“多謝大佬。”
烏蠅笑的更開心了。
烏蠅這個角，雖然說看上去有點不著調，做起事情來很滑稽，跟個活寶一樣。
但是真正做事的時候，一點都不差氣場，吳誌輝還是非常滿意的。
以後。
這種場合，這種事情，讓烏蠅來辦事，不乏就是一個最佳人選。
“大佬。”
長毛跟著開口：“曾繁榮這裏，要不要再盯著點他？”
“用不了。”
吳誌輝掃了眼後視鏡裏，不屑的撇了撇嘴道：“給他個膽，他也不敢繼續參與進來了。”
直到平治車消失在公路上。
曾繁榮臉上的笑容這才消失，轉而冷了下來：“還都站在這裏幹什麽？”
曾繁榮眼珠子一瞪：“今天這件事情，誰如果要是敢說出去，我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一眾下屬連忙點頭，快速的坐上警車離開了這裏。
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支援的部隊趕了過來，被曾繁榮三言兩語打發走，即便心裏不爽，但是他還是選擇了就此作罷，並沒有再繼續下去。
秘書湊到曾繁榮麵前，小心翼翼的開口：“曾sir，對不起，剛才我開車.”
“閉嘴。”
曾繁榮臉色很冷，毫不客氣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明天遞交一份辭職信給我，你不用來了。”
“曾sir，我”
“如果不是伱，我會被他拍？會落得這麽個下場？！”
曾繁榮大聲訓斥：“全都是因為你啊，開車跟他們撞什麽。”
“曾sir，這件事，你如果怪我，我沒話說，是我的問題。”
秘書不愧是一個很會為上級提供情緒價值的人，為自己辯解起來：“但是我不覺得自己有錯！”
“問題沒有出在我開車跟他們互撞，我不撞他們，後續的事情一樣還會發生。”
他看著曾繁榮：“這件事的重點不在於我們被他抓了把柄，重點是他安排了人來撞咱們。”
“嗯？”
曾繁榮眉頭一皺。
“他在警告我們，如果我們不就著台階往下走，下一次，還會是今天晚上這個撞法麽？”
秘書很會抓重點：“他今天晚上的目的就在於警告我們，如果我不給他們拍攝把柄，那下一次.”
曾繁榮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好像。
確實也是。
不是秘書的問題。
他陰沉著臉坐進警車裏，秘書屁顛屁顛的上來坐進駕駛座。
他看了眼秘書，思考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麽。
秘書這一次再度專注了起來，看著陰沉著臉的曾繁榮，不敢多說。
“撲街！”
曾繁榮小聲的嘟囔一聲：“還是低估了吳誌輝這個撲街。”
原本按照他的理解，吳誌輝哪怕有點小錢，有點小背景，那又怎麽樣，一定打到他抬不起頭。
誰知道。
被吳誌輝這個撲街這樣子威脅。
“曾sir。”
秘書看了眼內後視鏡的曾繁榮：“咱們急流勇退，不乏是一個最佳選擇。”
他說話語速很快：“你看那個宋子傑，他一個總督察憑什麽在您麵前這麽囂張，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裏。”
要幫領導排憂解難，提供情緒價值，就要給領導找台階下。
“他們後麵也有人，宋子傑的上司是許警司，許警司是跟劉傑輝做事的，同樣硬的很。”
“咱們馬上就要退休了，還摻和進去幹什麽，讓他們去吧，放他們一馬。”
路燈透過車玻璃打在曾繁榮的臉上，表情變化不定。
第二天一早。
向永盛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飲多一口鮮牛奶，翻動著報紙：“那個撲街總督察，今天被撤職了吧？”
“沒有。”
助理看了眼向永盛，聲音很小：“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另外.”
他猶豫了一下，跟著道：“聽說昨天晚上，曾警司迴家的路上出了點小插曲，具體什麽樣，不清楚。”
“嗯？”
向永盛眉頭皺的更深了，擰成“川”字，進攥著玻璃杯：“沒有動靜？”
他一伸手。
助理就把手提電話遞給了他，打給曾繁榮的，接通後寒暄了兩句，直入主題：“曾叔，我那三個保鏢被打的案子，進度怎麽樣了，需不需要我做什麽？”
“他們不是自己摔倒的嗎？”
曾繁榮反問。
電話裏一下子就沉默了下來，兩邊都非常安靜。
“昨天晚上迴去的時候，黑燈瞎火的，我也摔了一跤。”
曾繁榮主動打破了這幾年的沉默，繼續往下說道：“今天上午還約了私人醫院，準備去檢查檢查看。”
他語重心長：“工作上麵的事情，我得放一放了。”
經過昨天晚上這件事，曾繁榮已經決定連夜提桶跑路了，自己還是遠離這件事情吧。
“不是。”
向永盛聲音拉高：“那我的事情”
“你的事情，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曾繁榮表明了自己態度：“放心，我們還是會很支持你的。”
說的已經很明白了。
你要跟吳誌輝鬥，你自己跟他鬥吧，我曾繁榮肯定不會參與了。
“曾叔，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向永盛臉色陰沉，語氣梆硬道：“最近永盛集團有幾個投資也不是很順利，到時候今年年底這個分紅的事情”
“啪！”
曾繁榮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嗬斥聲從電話中傳來：“你迴家親自問問你老豆，這分紅的事情，有沒有的說？！”
“後生仔，不要想什麽說什麽，後麵還有邁爾斯大人呐，知唔知？！是不是想永盛集團崩台？！”
“對不起。”
向永盛鼻孔往外噴著氣，咬咬牙直接掛斷了電話。
“嘭！”
手提電話被他用力一砸，撞在牆壁上，嚇的助理一動不動。
“撲街曾繁榮，草泥馬的！”
向永盛咬牙切齒：“冚家鏟吳誌輝，你他媽是怎麽搞定這個老東西的，真他媽的廢物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