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辰安打開門發現門外站著的果然是花鶯。


    “果然是你…”


    隻見花鶯依舊穿著一身粉裙,臉上笑盈盈的擠出兩個小巧可愛的酒窩來。


    花鶯靜靜的站在那裏和後麵花園的花草樹木形成一幅美麗的畫。


    如果不是被這個丫頭坑了許多次,許辰安還會被騙到。


    但此時許辰安卻是表現的頗為防備。


    “難不成姑爺不想見到奴婢嗎?姑爺怎麽這個樣子呀?一臉不開心。”


    花鶯裝作一臉委屈的樣子,兩個手指頭纏著手絹。


    但隨後花鶯就微微皺起了眉頭,有些好奇的問道:“姑爺在偷偷忙什麽?怎麽衣衫都被汗水浸濕了?姑爺不應該在屋裏讀書嗎?怎麽讀的汗流浹背的。”


    府裏的人都知道許辰安是個書生,花鶯也知道,所以許辰安呆在院子裏,所有人都以為許辰安隻是在屋裏讀書。


    卻不會有人想到許辰安是在偷偷的練體練拳。


    “你來有什麽事嗎?”許辰安懶得搭理眼前的花鶯,畢竟許辰安總是覺得花鶯會坑自己,於是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姑爺脾氣真壞,秋月呢,不在院子裏嗎?”花鶯撇了撇嘴,隨後踮起腳朝院子裏麵望去,並沒有看到秋月的身影。


    許辰安看著花鶯顧左右而言其他的樣子頓時心中更加警惕。


    “秋月去拿食盒了。”


    許辰安迴答完花鶯就蹭著許辰安的身子從院子門口蹭了進來。


    看到放在院子裏的大浴桶,花鶯一愣:“姑爺難不成剛才是在一桶一桶的倒洗澡水,所以才滿頭大汗?”


    許辰安並未迴答,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而花鶯卻是當了真,隨後掐著腰說道:“姑爺再怎麽說,你已經是和大小姐成了親的,在這裏是主子,怎麽能讓你做這種粗活呢?一會兒我就去給姑爺,要兩個丫鬟下人過來,平時幫著做做粗活也好,姑爺隻需要在屋裏安穩的讀書就好了。”


    聽了花鶯的話,許辰安心中溫暖,但還是拒絕到:“不需要了,有秋月伺候我已經足夠了,我不是那些紈絝少爺,不需要那麽多的下人伺候,再說了我有手有腳完全可以照顧自己。”


    許辰安拒絕花鶯的原因,一是許辰安不容易相信其他人除了秋月。二是再多幾個丫鬟下人,這邊會不方便,而自己也有不少秘密,假如被人抓住了把柄可就不妙了。


    “姑爺是不是在逞強?姑爺真的不需要再多幾個下人嗎?假如姑爺想的話也可以從大小姐那邊把花鶯要過來伺候您哦。”花鶯站在許辰安的旁邊,用手絹扇著香風笑著說道。


    許辰安哪裏敢把這個古靈精怪,自己都看不透的小丫頭弄到自己的院子裏來呀,那不是給自己找事兒嗎?


    “客氣客氣,太客氣了…”許辰安苦笑。


    “好吧,既然姑爺堅持,那花鶯也不多說了。”花鶯也是不再糾纏。


    “你來我這兒總不是說幾句關心我的話吧,究竟有什麽事情?”許辰安實在是懶得和花鶯扯皮,因為許辰安感覺花鶯有點邪乎。


    聰明的女人是可愛的,但是太聰明的女人就可怕了。


    很顯然,花鶯就是屬於那種聰明的過了頭的女人。


    “姑爺不說,奴婢還忘了呢,府裏已經準備好了姑爺迴門的禮物,讓我通知姑爺明天一早要早起和大小姐一起迴娘家。哦,不迴許府…”


    聽了秋月的話,許辰安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大小姐會去嗎?”許辰安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許辰安實在想不通那樣清冷似仙的仙女會陪自己洞房,甚至陪自己迴許家…


    直到現在許辰安依舊感覺一切都是那麽的不真實。


    許辰安總感覺哪裏有問題,但卻又想不出問題到底出在哪裏。


    “大小姐自然也是不太願意去的,隻不過大小姐為了遷就你,還是願意跟你迴去跑一趟,奴婢就知道大小姐是個麵冷心善的人呢。”


    “而且既然姑爺已經娶了大小姐,那麽大小姐也會承擔起自己的責任,而迴門也是不可或缺的禮節之一,大小姐自然不會分不清輕重。”


    聽了花鶯的話,許辰安微微皺眉。雖然花鶯的話聽起來有道理,但是許辰安無論如何還是無法與那個清冷的如同一座冰山一般的女人與一個死守規矩的人聯係起來。


    想起季羨魚的模樣以及她周身極其真實的冰冷氣質,許辰安感覺她應該不在乎任何事情。


    “看姑爺的這副樣子難不成姑爺也不想迴許家?”花鶯看著許辰安愁眉不展的樣子,笑著問道。


    許辰安則是無所謂的說道:“想必我之前的遭遇能查的你們都已經查到了,你們應該知道我和許家幾乎沒有任何關係,和他們的關係也完全稱不上融洽。”


    “姑爺還真是直來直去呢,不過按照老爺的意思,這次迴門還是得迴,畢竟這是曆來的規矩,要是不迴的話不僅折了季府的麵子也折了姑爺的麵子。”


    “這個道理我自然是懂的,所以我雖心中不願,但還是會迴去的。”


    “既然姑爺已經知曉此事了,那奴婢就先迴去了。”花鶯說完就作勢要走。但隻走了幾步就轉過頭來看向許辰安。


    許辰安則是沒有絲毫阻攔的意思,隻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目送花鶯的離開。


    但看到許辰安這副樣子,花鶯突然有些氣急,直接叉起了腰,嘟著嘴怒視眼前的許辰安。


    “姑爺奴婢可真走了呀…”花鶯補充了一句。


    許辰安則是毫無反應,甚至一臉無辜的說道:“走便走呀,我又沒有堵門?”


    花鶯看到許辰安這副模樣,急的跺了跺腳,隨後捏著手絹的那隻手抬起來指著許辰安問到:“姑爺,你難不成就沒什麽東西要問奴婢嗎?”


    “真的不問嗎?不問的話努比可真走了哦!”


    說著似乎想要證明自己真的要走的決心,花鶯甚至將一隻袖珍小腳踏出了院門,而另一隻腳卻依舊留在了院裏。


    而許辰安則是攤了攤手。


    “真沒有,你要走便快些走吧…”


    許辰安對秋月的話沒有絲毫興趣,甚至有些要送客攆人的意味。


    “臭姑爺,壞姑爺!你就不想問問我家小姐住在哪兒?你晚上就不想去翻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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