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府乃是侯爵之府,許府的麵積比整個牛家村都要大。


    許辰安吃飽喝足之後,在丫鬟的帶領下出了小院兒,然後在花園之中穿過彎彎繞繞的長廊.,經過幾個庭院之後,終於在一個氣派的迎客廳門前站定。


    “許府確實是氣派…”許辰安在心中暗道。


    不過許辰安心中卻並沒有妄自菲薄,畢竟就算許府之中的房舍再如何的奢華,也比不上二十一世紀的高樓大廈。


    此時已經有丫鬟在迎客廳的外麵候著了。


    “你們怎麽才來呀,夫人和貴客都已經等著了。”語氣中不乏有責怪之意。


    負責伺候許辰安的丫鬟,趕忙低頭認錯。


    而許辰安則是向前一步。


    “既然著急,你還不趕快進去通稟,在這兒多話什麽?”


    這名丫鬟沒想到許辰安竟然會訓斥與她,愣了一下,咬了咬牙,轉身進去通稟了。


    “公子,夫人讓您進去。”丫鬟低頭行禮,眼神中卻沒有多少敬意。


    許辰安並不在意反而昂首挺胸的走進了迎客廳。


    許辰安一進迎客廳便感覺氣氛不太對勁。


    許辰安抬頭一看,坐在主位上的是一個老太太。


    許辰安瞬間就反應過來,這個看起來有些刻薄的老太太,應該就是自己的奶奶。


    而坐在主位下手的也是一個穿金戴銀頭上戴了好幾斤晶瑩珍珠首飾的貴婦。


    這女人一定就是當年的許府二房,也就是如今的許府正房,也是許寧德,許寧禮兩個許家少爺的生母。


    果然這貴婦的下首,坐著兩個和自己年歲相仿的少年。


    許辰安也能猜到,這應當就是許寧德,許寧禮兩個少爺。


    再往下則是幾個老頭子坐在右邊,這應當就是許家的長輩。


    而在左邊坐著的則是幾個麵色很不好看的中年人。


    這幾個中年人氣度不凡,舉手投足之間都透露著一股貴氣。


    一看就不是小家小戶出來的。


    根據劉當心以及許老三跟自己所說的話,許辰安也能猜到,這肯定是夢澤洲的季家派來的人。


    隻用了三秒和幾個眼神,許辰安就將整個迎客廳中的人物和情況了解了個差不多。


    而當許辰安在觀察迎客廳中情況的時候,整個迎客廳中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許辰安。


    坐在主位的老太太還未開口,許寧德,許寧禮兩位少爺的生母,如今許家的當家主母許氏,便一臉笑容的站起身來,裝作十分親切的樣子對許辰安說道:


    “辰安迴來了啊,大家都等你很久了,季家三爺,您看看,這就是我許家的兒子。名為許辰安,長得一表人才,可為良婿。”


    這許氏雖然話裏透著親切,而且說的也是誇讚許辰安的話,但隻是給了許辰安一個眼神,並未多看許辰安,反而是對著那坐在左邊的季家三爺一臉笑容。


    許辰安明白這許氏是開始唱戲了,雖然這許氏恨不得自己去死,但是現在這個情況,誇自己就是在給許家解決麻煩,就是在給季家麵子。


    聽了許氏的話,坐在左邊的那位季家三爺此刻臉上露出了怒容。


    “許夫人您這是什麽意思?”季家三爺皺著眉頭問道。


    “自然是和三爺您談咱們兩家的結親事項。”


    許氏一臉笑容繼續說道。


    還沒等季家三爺繼續開口,許氏就站起身來,走到許辰安麵前。


    “三爺您看,這孩子的眉眼和他爹多像啊,這就是我許家的孩子。雖然從小沒有養在我許府之中,但聽聞他是個愛讀書的,也是個懂事的。”


    “到時候和你家小姐結了親,也是個會疼媳婦兒的。”


    許氏一臉笑容的站在許辰安的身邊,卻看都不看許辰安一眼。


    許辰安也不尷尬,雖然現在整個迎客廳中的焦點就是他,但是許辰安卻置身事外,任人安排。


    許辰安也明白自己初來乍到,在這裏就算反抗都沒用。


    此時的許辰安感覺額頭上那塊文骨有些異動,似乎有些癢。


    細細的感應了一番,發現是自己眉心處的印堂竅。


    許辰安似有所感的從氣海之中調動出一絲浩然正氣朝著自己眉心的印堂竅流動而去。


    許辰安通過劉當心給的筆記,也學到了很多關於文古和文竅的事情。


    筆記中說,擁有文骨和文竅的人,都有一些常人難以理解的奇妙能力。


    許辰安也在好奇自己的印堂竅會帶給自己什麽奇妙的能力。


    這一路上,許辰安都試著用才氣滋養自己的印堂竅,但卻沒有反應,想不到在此刻,印堂竅竟然有了反應。


    隨後眉心之處有微微的刺痛感傳來,許辰安心中一喜。


    許辰安不怕痛,怕的是自己的文竅沒有反應。


    當浩然正氣進入許辰安的印堂竅之後,除了印堂處傳來的刺痛外,許辰安的耳朵裏竟然出現了雜音。


    此時的許氏還在昧著良心誇著許辰安。


    “季家三爺,您看這孩子的身體多壯實。到時候去了你季家伺候大小姐,也是個得力的人。”


    與此同時,許氏心中也在暗罵:“要不是為我的兩個兒子甩掉包袱,我怎麽可能讓這賤種能踏進許家的門檻?”


    許辰安聽著耳中的雜音,眉頭一皺。


    隨後裝作麵色平常的繼續認真地聽著耳中的雜音。


    “他當年怎麽不和那賤人一塊去死?那賤人當年處處壓著我,死了之後竟然還留個賤種!”


    “要不是怕這賤種死了,有損許家的名聲,影響我兩個兒子的前途…”


    “本想著讓這個賤種當一輩子賤民!受苦受累一輩子,受人欺辱,才消我心頭之恨。”


    “想不到這賤種竟然還有用處,能替我兩個兒子扛下季家的婚約,那季家小姐又啞又瞎,和這個賤種正好相配…”


    “這賤種不去當贅婿,不去娶那個又啞又瞎的殘廢女人,難不成讓我的寶貝兒子去?”


    ……


    許氏表麵上滔滔不絕的誇著許辰安,而許辰安卻發現,自己如今竟然能聽到許氏的心聲。


    許辰安表麵上波瀾不驚,內心卻掀起了巨浪。


    想不到自己這天賜文竅,竟然有如此妙用!


    自己竟然能通過天賜文竅,也就是自己的印堂竅,聽到別人的心聲!


    不過很快許辰安也發現了,以如今自己的能力隻能聽到和自己相隔一丈之內的人的心聲。


    不過許辰安並不氣餒,想必隨著自己的境界越來越高,自己印堂竅的讀心能力也會大幅提高。


    如今自己開啟了第一個印堂竅竟然就有如此妙用,讓許辰安對接下來的修行充滿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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