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牢頭有些遲疑,畢竟雖然知府是四品大員,但是他聽說這次來的這個永安侯夫人也是有誥命在身的,而且明顯現在知府也不敢惹這個侯爵夫人,但是小姐現在在麵前,他也不敢不做。


    隻能是喊了幾個獄卒進來,給他們夫妻二人打掃了牢房。


    “你先出去吧,我跟……他們有幾句話說。”等到獄卒給他們三人打掃完了牢房,又送了幾床被子進來,才讓獄卒都退了下去。.33yqxs?.??m


    她看著身陷囹圄的陸珩,心中酸澀異常,明明他是這麽驕矜的人,現在竟然落得這番境遇,不由得想起來之前打聽來的消息,看向旁邊的秦安安,便生氣一絲惱怒。


    都是因為這個女人,都是因為她治壞了小侯爺,才讓陸珩遭受到現在的這一切,沒有那等本領就不要逞能,她逞了一時之快,卻連累了陸珩,她看向秦安安,眼神滿是埋怨。


    “秦家姐姐,”此時蔡霖鈴已經不再稱唿秦安安嫂子,那點拿來遮羞的稱唿,也被她扔到爪哇國去,她惡狠狠的看著坐在地上的秦安安,臉上帶著譏諷,“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你現在可知道若是沒有那等本事,卻還非要那般行事,就會那帶累他人,可有覺得不妥?”


    “師父,她、她說什麽?”小棗子之前字都認不太全,自然聽不懂蔡霖鈴拽的那些文都是什麽意思,隻是見她態度不太好,想反駁找不到原因,隻能問秦安安。


    “她說啊……”秦安安拉長了聲音,好整以暇的看著麵前的嬌嬌女。


    “我說她沒有本事還要逞能,害了自己也就算了,還害了他人!”蔡霖鈴見她的樣子就來氣,轉而對小棗子說,“小姑娘,你還是認清人吧,這種沒有半分本事的人,你跟著她也學不到什麽東西,反而會叫她牽連你。”


    “喲嗬,怎麽的,你還想效仿方孝孺來了夷十族?”秦安安不屑看著蔡霖鈴,“左右我也沒有帶累你,你跟著瞎操什麽心?”


    “你!”蔡霖鈴知道秦安安已經明白了她的心思,隻是口中卻沒法承認,隻能怒目而視。


    “什麽沒有半分本事?什麽學不到東西,什麽牽連我?”秦安安不在意,小棗子聽到這話卻是炸了,她師父的好,這個女人又知道什麽?


    她定定的看著麵前的蔡霖鈴:“你根本不知道我師父有什麽本事,隻是道聽途說了兩句,就開口這樣說,你是何居心?明明我師父診治的沒錯,明明是那個老太醫診治出了問題,你要是真的擔心小侯爺,還是趕緊去找他娘說清楚,省的害了他一條性命!”


    “你這小孩,好生無禮,我也是為了你好,才會對你說這些,你不領情也就罷了,怎麽反倒是怪到我頭上?”蔡霖鈴看著小棗子有些氣憤,“好好好,你被她蠱惑,我不怪你,但是你執迷不悟,我也沒有道理繼續救你!常言道,好言難勸該死的鬼,你便隨著你師父一同下去吧,也算你這小娃兒有些孝心。”


    她轉過身去,看向坐在地上的陸珩,心中又是一痛:“兄長,你且先等等,我迴去再跟我父親說說,肯定不會讓你在這裏呆太久的。”


    “蔡小姐慎言,”陸珩並不為所動,麵前這女孩心中到底想了些什麽,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隻是他沒想到,為什麽蔡知府那樣的人,會教出這樣的女兒,“陸某與小姐非親非故,這聲兄長著實是受之有愧,還請小姐以後不要這麽稱唿。”


    “兄長當真要……要辱我至此?”蔡霖鈴聽了陸珩的話,心中絞痛,“我隻是我隻是……這女人依仗自己淺薄的醫術,就敢去給小侯爺診治,現在還帶累了兄長,兄長緣何如此啊!”


    “你口中的女人,是我發妻,我夫妻本就為一體,這是其一。”陸珩歎了口氣,為什麽他都說的那麽明白了,這女孩怎麽就還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本就是同鄉說了我妻醫術之後你父親請過來給小侯爺治病的,這是其二。”


    “小侯爺現在還沒有見好,怎麽就說是我妻醫術不精?”陸珩站了起來,身上驟然散出攝人的氣勢,定定的看著麵前的少女,“安安說,那小侯爺已然十分兇險,你若是擔心他,不如就去告知永安侯夫人,她兒子十分危險?”


    陸珩終於看她了,蔡霖鈴心中的妄想終於得到了實現,隻是他說的話,卻讓蔡霖鈴心中悲痛萬分。


    “兄長當真要與我如此嗎?”想到剛才陸珩不讓她叫兄長,心中難過,閉了閉眼睛隻能開口:“陸、陸公子,秦夫人的醫術怎樣,大家有目共睹,如果不是她醫術不精,怎麽會在第一天就被……算了,算了,無論我說什麽你都不會相信。”


    小棗子看著蔡霖鈴一陣膈應,她雖然長得小,但是之前也有要訂婚的對象,若非是繼母在中間橫加阻攔,現在恐怕是孩子都有了,麵前這個不諳世事的蔡小姐,看著就是對師爹有想法。


    而且這種出身的貴女,定然不甘於人下,那事情還用想嗎,不就是想讓秦安安和陸珩和離,更有甚者,讓陸珩休了秦安安好讓她過門?


    當真是不要臉,不知道蔡知府那樣的好人怎麽會生出這樣的女兒。


    她看看自己並不在意的師父,心中十分替她擔心,警惕的看著麵前的蔡霖鈴,仿佛下一刻,麵前這小姐就要躺倒在陸珩懷中勾引他。


    “蔡小姐還是放尊重些,我妻的醫術我怎麽可能不知?你要是這麽認定的話,我與你話不投機,”陸珩坐了下來,目光不再放在蔡霖鈴身上,“隻是你不要再在我麵前說我妻的壞話了,蔡知府待我一直不錯,這次便罷了。”


    “這……我知道了,我都明白了。”蔡霖鈴心中苦痛,卻不想再繼續反駁陸珩,閉了閉眼睛開口說,“我、我會想辦法救你……救你們出去的。”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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