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三十一章
[綜]成為港黑幹部之路 作者：藍色冬眠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橫濱警察局。
歐爾麥特坐在員警們的辦公室裏，他們通常都會在這裏開會查案，橫溝警部繞起手坐在他的對麵，身邊環繞著十數位員警，所有人都顯得有些煩躁，彌漫著一種沉重的氣氛。
“姑且是審問了一下霍克斯。”橫溝警部拿起桌上的紀錄，“他說那個小女孩帶他巡視過街道，透露出了幾個疑似屬於港黑的據點，但是，你也聽到那幾個人的說法了。”
【……什麽？你說我們因為兒子不繼承衣缽，而把店賣給黑手黨了？！哪個天殺的家夥編造謊言，那種不肖子就是再來十個，我也不會把數十年的心血賣出去！】——這是登山用品店的氣得直跳腳的老板。
【我已經在這裏工作很久了……黑手黨的換血屠殺？真是的，你們好歹也是堂堂橫濱警察，還有第一英雄歐爾麥特，怎會相信這種都市傳說啊？】——這是珠寶店工作了十年的老推銷員。
【喔！歐爾麥特！可以給我一個簽名嗎……你是來查案的？當然沒問題，你想知道什麽？……嗯，你說黑手黨利用這裏當眼線？雖然很想幫助你，但我得說這是沒可能的，因為這間是母公司的直屬店鋪，不是授權經營店。】——這是滿臉祟拜、但帶來了遺憾消息的便利商店店員。
結果，霍克斯吐出的全是假消息。
這使員警們投向他的視線越來越不友善，任誰加班了半天卻毫無成果的時候，都會感到煩躁的，尤其是他們隻是為了他的寥寥數句就不斷查找文件，想要找出那幾間店的漏洞。
“所有官方文件都確定了，那幾間店都是幹淨的。”橫溝警部沒好氣的說，他已經對霍克斯口中的情報不抱期望，“歐爾麥特，如果你要繼續審問霍克斯的話，動作就得快一點了，因為剛才上頭打電話來，下了命令要把霍克斯送去東京本部，案件由那邊的人接手。”
“不能讓橫濱這邊來嗎？”他皺起眉頭。
“因為死者泉井蘭的住民證登記在池袋，他們說要由他們那邊調查。”橫溝警部不忿的迴答道，過去也不是沒有類似的事件，而且那邊的態度很強硬，打過來的家夥地位又高，雖然不爽，但他們沒有拒絕的立場。
歐爾麥特不由得感到有些無奈。
不同的警察局之間爭搶拘捕了能立功的犯人，是很常見的事情。
就連職業英雄之間都一樣，為了讓自己顯得更受矚目，英雄打擊自己的同行也是常有的事情，唯有不斷在公眾麵前高調行動，才能換來不落於他人的名氣與利益。
“…… ”他了解的拍了拍橫溝警部的肩頭。
——不要緊。
以他的經驗與直覺看來，霍克斯隻是一問三不知的小蝦米而已，那個小女孩才是真正的大魚。
過了一會，好幾個便衣員警魚貫而入。
“結果怎樣，有跟蹤到她到哪裏嗎？”歐爾麥特立刻站起來問道——雖說時間到了不得不放人，但他們可不會讓一個擁有線索與重大嫌疑的人隨便跑，她一踏出警察局，他們就派了數位員警追蹤她的去向。
“很抱歉。”其中一個便衣員警滿臉遺憾地搖頭，他對跟蹤很有經驗，但那麽小的女孩，一跑進人群中就不見了，她很擅長利自己的優勢，也很了解橫濱的每個角落，“我們看到她進了一家百貨公司，然後就跟丟了……歐爾麥特，你那邊怎樣？”
“我們沒能從霍克斯口中問出什麽，他加入的很多東西都不知道。”歐爾麥特有些懊惱的說，他的個頭太顯眼了，不適合跟蹤，於是主動留在警察局裏，幫忙審問被拘押的霍克斯。
但是，他也失敗了。
室內頓時散發著一種失望的氣氛。
——好不容易接觸一遍港黑的成員，居然就這樣跟丟了。
“歎什麽氣！”橫溝警部猛地站起來，對這些垂頭喪氣的家夥們說，“我們還沒從霍克斯的口中問出什麽呢，而且不是還有後天的證詞簽署嗎，她會再出現的。”
“她會主動過來嗎？”便衣員警有些不確定。
“為什麽不會。”橫溝警部冷笑了一聲——那個膽大包天的小女孩，甚至在還被拘留的時候，已經膽敢正麵挑戰他們的神經，不過是區區過來簽下證言而已，她一定會來的。“不過到時候，就是我們的最後機會了，下一次再找不到她的去向，就要等到哪天歐爾麥特再恰好出現在什麽兇案現場了。”
“難道我們要就這樣看著港口黑手黨的人溜走了嗎……”其中一個員警有些不忿地說。
“不，也許還有別的辦法。”歐爾麥特抬起頭。
歌川謠的存在太特殊了。
同時作為英雄要保護的弱勢孩子、與英雄需要驅逐的邪惡目標。
讓人不知道該怎樣處理，以那種程度的智力看來，一般的糾正設施關不住她，孤兒院更是會像她的後花園一樣來去自如，更重要的是……她知道了他的秘密，絕對不能隨便把她放任在外。
歐爾麥特有些出神地沉默。
她的檔案幾乎是一片空白，隻有一張出生證明的地點與時間、作為研究員的父母早早過世、她沒有讀過的小學、沒有居住證件，甚至沒有社區保險卡的紀錄。
而監護人的一欄……自然也是空白的。
＊
另一邊。
他口中的“大魚”正在恭敬地躬身。
首領室裏，愛麗絲在一旁吃著水果蛋糕，滿嘴都是甜到膩人的奶油，森首領則是手指交扣，笑眯眯地問道，“怎麽樣？把歐爾麥特的來意調查清楚了嗎？”
“是。”歌川謠低頭應道，言簡意賅，“——他想清洗橫濱的地下世界。”
“！”森鷗外睜大了一下眼睛，放開交扣的手改為側托著頭，一手拿起餐巾為愛麗絲擦擦嘴角，像是感到無奈似的輕歎著說，“…………嘛，英雄的來意總是不太難猜。”
歌川謠看了一眼，就移開視線問道，“我們要做些什麽應對嗎？”
明顯的，港口黑手黨也會是歐爾麥特的目標。
他們的名聲能震懾整個地下世界。
自然也能傳到英雄的耳裏。
即使是得到確切的調查到結果前，她也不會天真到覺得高調來到橫濱的歐爾邁特，會對此毫無想法——“要是能鏟除被稱為『橫濱之暗』的港口黑手黨，想必會是一項他樂意貼在床頭的戰績吧。”
“沒錯。”森首領放下了餐巾，說道，“謠，我想你去處理這件事。
“我？”
“對手是這個社會的第一英雄歐爾麥特，我們恐怕迎來了相當巨大的挑戰了吧——當然，不會讓你一個人去處理的。”他點了一下頭，又有些懷念的說道，“如果，那個頭腦好使的太宰君還是我的左右手的話……”
“boss，請恕我直言，我不喜歡聽到您在我麵前稱讚其他人。”她麵無表情地說，小小的身體維持著恭敬的姿態，但話語的內容直接到毫不客氣的程度，“不然，您會我會覺得自己幾天的辛勞全都浪費了。”
“……謠，我說過多少遍了。”森鷗外有點頭痛的說，盡管她的表情看似很冷靜成熟，但終究還是相當稚氣，“你說話不能這麽直接，要有一點藝術。”
不然實在太不像一個內斂優雅的黑手黨了。
要是這一點能學學其他人就不錯了，比如說，中也君跟紅葉小姐，哪怕是芥川都能扯一句“我從來都是跋涉於黑暗的敗者”……不過，他很明智的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畢竟，小孩子都是很小氣記仇的生物，要是她一個不樂意，弄出什麽令人頭痛的亂子就不好了。
“請放心，該用言語迷惑敵人的時候，我會這樣做的。”她隻是說，“您的指令，我接下了，務必會呈上成果。”
“喔？有什麽秘策嗎？”森鷗外好奇地問。
“暫時沒有。”歌川謠迴答道。
她隻是稍微計劃了一下霍克斯的事情、順帶看了一場戲而已——所謂“計劃”，就是像雪花一樣精致又脆弱的東西，一丁點的變數就能讓它變得麵目全非，而歐爾麥特身上的變數太大了。
所以，她沒有準備任何東西。
——因為沒有必要。
“主導權不在我們這邊，就算準備再多都沒有太大的作用。”她說道，連日不眠不休調查的結果簡化成了寥寥數句，“但是，我們已經掌握了歐爾麥特的真身了，跟蹤他的去向沒有難度，有任何變動的話，會立刻讓您知曉。”
“很好。”森首領滿意的點頭，像是隨口一提似的，問道，“身邊的老鼠也清理幹淨了嗎？”
“果然瞞不過您呢。”她抬起頭說道，迴味著霍克斯那個充滿怒氣卻無能為力的眼神，有些滿足的說道，“請放心，已經清理幹淨了——不費吹灰之力。”
“唔，是嗎……”森鷗外卻不可置否，“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說說，我是剛剛聽迴來的，但你大概已經收到消息吧。”
“您指的是？”她問道。
“你，被人盯上了喔。”森首領從愛麗絲的餐桌上拿了一杯紅茶，興致勃勃的樣子像在分享著什麽趣事似的，“現在地下世界流傳著一個消息，隻要得到歌聲治愈異能者——歌川謠，就能建成一支無敵的不死軍團。”
流言有各種各樣的，不靠譜的也不在少數。
然而，這個流言可是傳得有板有眼。
它說歌川謠擁有以歌聲賜人生命的能力，隻要還剩一口氣，就能把人從瀕死邊緣拉迴來——連原理都猜中了一半，至少在知情人森鷗外看來，沒有一點半點的長年接觸，是傳不出含金量這麽高的消息的。
“你可得注意自己的安全了，謠。”他優雅地交叉雙手告誡道，“如果你不想’那件事’再發生一遍的話。”
“！！”
歐爾麥特坐在員警們的辦公室裏，他們通常都會在這裏開會查案，橫溝警部繞起手坐在他的對麵，身邊環繞著十數位員警，所有人都顯得有些煩躁，彌漫著一種沉重的氣氛。
“姑且是審問了一下霍克斯。”橫溝警部拿起桌上的紀錄，“他說那個小女孩帶他巡視過街道，透露出了幾個疑似屬於港黑的據點，但是，你也聽到那幾個人的說法了。”
【……什麽？你說我們因為兒子不繼承衣缽，而把店賣給黑手黨了？！哪個天殺的家夥編造謊言，那種不肖子就是再來十個，我也不會把數十年的心血賣出去！】——這是登山用品店的氣得直跳腳的老板。
【我已經在這裏工作很久了……黑手黨的換血屠殺？真是的，你們好歹也是堂堂橫濱警察，還有第一英雄歐爾麥特，怎會相信這種都市傳說啊？】——這是珠寶店工作了十年的老推銷員。
【喔！歐爾麥特！可以給我一個簽名嗎……你是來查案的？當然沒問題，你想知道什麽？……嗯，你說黑手黨利用這裏當眼線？雖然很想幫助你，但我得說這是沒可能的，因為這間是母公司的直屬店鋪，不是授權經營店。】——這是滿臉祟拜、但帶來了遺憾消息的便利商店店員。
結果，霍克斯吐出的全是假消息。
這使員警們投向他的視線越來越不友善，任誰加班了半天卻毫無成果的時候，都會感到煩躁的，尤其是他們隻是為了他的寥寥數句就不斷查找文件，想要找出那幾間店的漏洞。
“所有官方文件都確定了，那幾間店都是幹淨的。”橫溝警部沒好氣的說，他已經對霍克斯口中的情報不抱期望，“歐爾麥特，如果你要繼續審問霍克斯的話，動作就得快一點了，因為剛才上頭打電話來，下了命令要把霍克斯送去東京本部，案件由那邊的人接手。”
“不能讓橫濱這邊來嗎？”他皺起眉頭。
“因為死者泉井蘭的住民證登記在池袋，他們說要由他們那邊調查。”橫溝警部不忿的迴答道，過去也不是沒有類似的事件，而且那邊的態度很強硬，打過來的家夥地位又高，雖然不爽，但他們沒有拒絕的立場。
歐爾麥特不由得感到有些無奈。
不同的警察局之間爭搶拘捕了能立功的犯人，是很常見的事情。
就連職業英雄之間都一樣，為了讓自己顯得更受矚目，英雄打擊自己的同行也是常有的事情，唯有不斷在公眾麵前高調行動，才能換來不落於他人的名氣與利益。
“…… ”他了解的拍了拍橫溝警部的肩頭。
——不要緊。
以他的經驗與直覺看來，霍克斯隻是一問三不知的小蝦米而已，那個小女孩才是真正的大魚。
過了一會，好幾個便衣員警魚貫而入。
“結果怎樣，有跟蹤到她到哪裏嗎？”歐爾麥特立刻站起來問道——雖說時間到了不得不放人，但他們可不會讓一個擁有線索與重大嫌疑的人隨便跑，她一踏出警察局，他們就派了數位員警追蹤她的去向。
“很抱歉。”其中一個便衣員警滿臉遺憾地搖頭，他對跟蹤很有經驗，但那麽小的女孩，一跑進人群中就不見了，她很擅長利自己的優勢，也很了解橫濱的每個角落，“我們看到她進了一家百貨公司，然後就跟丟了……歐爾麥特，你那邊怎樣？”
“我們沒能從霍克斯口中問出什麽，他加入的很多東西都不知道。”歐爾麥特有些懊惱的說，他的個頭太顯眼了，不適合跟蹤，於是主動留在警察局裏，幫忙審問被拘押的霍克斯。
但是，他也失敗了。
室內頓時散發著一種失望的氣氛。
——好不容易接觸一遍港黑的成員，居然就這樣跟丟了。
“歎什麽氣！”橫溝警部猛地站起來，對這些垂頭喪氣的家夥們說，“我們還沒從霍克斯的口中問出什麽呢，而且不是還有後天的證詞簽署嗎，她會再出現的。”
“她會主動過來嗎？”便衣員警有些不確定。
“為什麽不會。”橫溝警部冷笑了一聲——那個膽大包天的小女孩，甚至在還被拘留的時候，已經膽敢正麵挑戰他們的神經，不過是區區過來簽下證言而已，她一定會來的。“不過到時候，就是我們的最後機會了，下一次再找不到她的去向，就要等到哪天歐爾麥特再恰好出現在什麽兇案現場了。”
“難道我們要就這樣看著港口黑手黨的人溜走了嗎……”其中一個員警有些不忿地說。
“不，也許還有別的辦法。”歐爾麥特抬起頭。
歌川謠的存在太特殊了。
同時作為英雄要保護的弱勢孩子、與英雄需要驅逐的邪惡目標。
讓人不知道該怎樣處理，以那種程度的智力看來，一般的糾正設施關不住她，孤兒院更是會像她的後花園一樣來去自如，更重要的是……她知道了他的秘密，絕對不能隨便把她放任在外。
歐爾麥特有些出神地沉默。
她的檔案幾乎是一片空白，隻有一張出生證明的地點與時間、作為研究員的父母早早過世、她沒有讀過的小學、沒有居住證件，甚至沒有社區保險卡的紀錄。
而監護人的一欄……自然也是空白的。
＊
另一邊。
他口中的“大魚”正在恭敬地躬身。
首領室裏，愛麗絲在一旁吃著水果蛋糕，滿嘴都是甜到膩人的奶油，森首領則是手指交扣，笑眯眯地問道，“怎麽樣？把歐爾麥特的來意調查清楚了嗎？”
“是。”歌川謠低頭應道，言簡意賅，“——他想清洗橫濱的地下世界。”
“！”森鷗外睜大了一下眼睛，放開交扣的手改為側托著頭，一手拿起餐巾為愛麗絲擦擦嘴角，像是感到無奈似的輕歎著說，“…………嘛，英雄的來意總是不太難猜。”
歌川謠看了一眼，就移開視線問道，“我們要做些什麽應對嗎？”
明顯的，港口黑手黨也會是歐爾麥特的目標。
他們的名聲能震懾整個地下世界。
自然也能傳到英雄的耳裏。
即使是得到確切的調查到結果前，她也不會天真到覺得高調來到橫濱的歐爾邁特，會對此毫無想法——“要是能鏟除被稱為『橫濱之暗』的港口黑手黨，想必會是一項他樂意貼在床頭的戰績吧。”
“沒錯。”森首領放下了餐巾，說道，“謠，我想你去處理這件事。
“我？”
“對手是這個社會的第一英雄歐爾麥特，我們恐怕迎來了相當巨大的挑戰了吧——當然，不會讓你一個人去處理的。”他點了一下頭，又有些懷念的說道，“如果，那個頭腦好使的太宰君還是我的左右手的話……”
“boss，請恕我直言，我不喜歡聽到您在我麵前稱讚其他人。”她麵無表情地說，小小的身體維持著恭敬的姿態，但話語的內容直接到毫不客氣的程度，“不然，您會我會覺得自己幾天的辛勞全都浪費了。”
“……謠，我說過多少遍了。”森鷗外有點頭痛的說，盡管她的表情看似很冷靜成熟，但終究還是相當稚氣，“你說話不能這麽直接，要有一點藝術。”
不然實在太不像一個內斂優雅的黑手黨了。
要是這一點能學學其他人就不錯了，比如說，中也君跟紅葉小姐，哪怕是芥川都能扯一句“我從來都是跋涉於黑暗的敗者”……不過，他很明智的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畢竟，小孩子都是很小氣記仇的生物，要是她一個不樂意，弄出什麽令人頭痛的亂子就不好了。
“請放心，該用言語迷惑敵人的時候，我會這樣做的。”她隻是說，“您的指令，我接下了，務必會呈上成果。”
“喔？有什麽秘策嗎？”森鷗外好奇地問。
“暫時沒有。”歌川謠迴答道。
她隻是稍微計劃了一下霍克斯的事情、順帶看了一場戲而已——所謂“計劃”，就是像雪花一樣精致又脆弱的東西，一丁點的變數就能讓它變得麵目全非，而歐爾麥特身上的變數太大了。
所以，她沒有準備任何東西。
——因為沒有必要。
“主導權不在我們這邊，就算準備再多都沒有太大的作用。”她說道，連日不眠不休調查的結果簡化成了寥寥數句，“但是，我們已經掌握了歐爾麥特的真身了，跟蹤他的去向沒有難度，有任何變動的話，會立刻讓您知曉。”
“很好。”森首領滿意的點頭，像是隨口一提似的，問道，“身邊的老鼠也清理幹淨了嗎？”
“果然瞞不過您呢。”她抬起頭說道，迴味著霍克斯那個充滿怒氣卻無能為力的眼神，有些滿足的說道，“請放心，已經清理幹淨了——不費吹灰之力。”
“唔，是嗎……”森鷗外卻不可置否，“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說說，我是剛剛聽迴來的，但你大概已經收到消息吧。”
“您指的是？”她問道。
“你，被人盯上了喔。”森首領從愛麗絲的餐桌上拿了一杯紅茶，興致勃勃的樣子像在分享著什麽趣事似的，“現在地下世界流傳著一個消息，隻要得到歌聲治愈異能者——歌川謠，就能建成一支無敵的不死軍團。”
流言有各種各樣的，不靠譜的也不在少數。
然而，這個流言可是傳得有板有眼。
它說歌川謠擁有以歌聲賜人生命的能力，隻要還剩一口氣，就能把人從瀕死邊緣拉迴來——連原理都猜中了一半，至少在知情人森鷗外看來，沒有一點半點的長年接觸，是傳不出含金量這麽高的消息的。
“你可得注意自己的安全了，謠。”他優雅地交叉雙手告誡道，“如果你不想’那件事’再發生一遍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