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莫雲峰一屁股坐到夏欣欣旁邊的座椅上, 他今天穿著粉色的襯衣,扣子解開兩個,露出裏麵一條銀色的字母“m”的項鏈,身上不知道噴了什麽東西怪香的,比在考場更加騷裏騷氣。


    “你叫我什麽?”夏欣欣轉動著暴力的小拳頭, 讓他想清楚了再說。


    “姐, 夏姐姐。”莫雲峰盯著拳頭,立刻堆上笑臉改了稱唿。


    “找姐什麽事?”夏欣欣問。


    莫雲峰道:“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麽?我就不能找你聊聊天, 增進一下彼此的友誼麽?姐昨天的風姿深深折服了小弟,小弟……”


    “說人話。”夏欣欣道。


    “好嘞。姐, 飛行板能優先給小弟來一塊麽, 隻要夠帥,錢不是問題。”莫雲峰說著衝夏欣欣拋了給媚眼, 可把夏欣欣惡心壞了。


    夏欣欣嫌棄地閉上眼睛,躲避莫雲峰的媚眼:“我以為你隻要夠賤就行。”


    “瞎。”莫雲峰側過身麵向夏欣欣, 特別鄭重地說:“咱倆是蹲過一個戰壕的戰友,別人誤會我就罷了。你怎麽也帶著有色.眼.睛看我?我, 莫雲峰, 是一個正直、誠實且富有愛心的男人, 一個有偉大理想和抱負的男人, 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男人, 一個……”


    “停,停,停。”夏欣欣右手食指放在左手掌心, 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


    這家夥越說越離譜,藥劑不是洗澡水味,就是洗腳水味,強壯30秒就得不.舉一個月……有誰的低級趣味比他多?


    “你嫌棄我,有了陸沉就開始嫌棄我了,555……”莫雲峰哭著抹著眼淚,感覺就像是夏欣欣騙了他的錢財,騙了他的感情,騙了他的身體,然後再將他始亂終棄了一樣。


    “這不明擺的事嗎?論顏值你有陸沉高嗎?”夏欣欣問他。


    莫雲峰感覺心梗了一下,伸手摸摸臉蛋,然後委屈巴巴的搖頭。


    “論實力你有他高嗎?”夏欣欣又問。


    莫雲峰繼續搖頭。


    “論名聲你有他好嗎?”


    “一定要這麽紮心嗎?”胸口上接連被射了三箭,莫雲峰眼中隱隱閃動著淚光,“我比他活潑,還有我比他持久。外表、金錢、地位,這些都是虛無縹緲之物,男人最重要的就是持……啊!”莫雲峰話說了一半被人從後麵拍了一巴掌。


    “那個不開眼的小子打你莫哥,沒看到我和夏神聊天嗎……啊,是老徐啊,保溫杯給我吧,我幫你拿著,嗬嗬嗬。”莫雲峰轉過身去才發現揍他的是徐薪,立馬伸手去幫徐薪捧保溫杯,不過徐薪沒給他。


    “我哪敢讓莫哥幫我拿保溫杯,你不給我下藥我就謝天謝地了。”徐薪冷笑,然後伸手擰住莫雲峰的耳朵,把他從坐位上拉起來,往遠處走。


    莫雲峰痛得五官皺在一起,捂住耳朵痛唿,聲音之淒慘,叫得比女人生孩子還響。


    “輕點兒,這麽多人看著,我不要麵子的啊……瞎,飛行板記得給我弄一個,我的要求不高,隻要夠騷……老徐,你輕點兒,耳朵掉了!”


    看著莫雲峰被徐薪扯著漸行漸遠的身影,夏欣欣低頭暗笑。


    哪是賤,分明是憨。


    徐薪把莫雲峰拽到無人的過道上,終於放開了他,莫雲峰的耳朵被他擰得通紅,站在那裏不停地揉,揉得耳朵快像麵團一樣粘在一塊兒了。


    “你今天更年期綜合征犯了,脾氣這麽爆,痛死我了。”


    “去你的!”徐薪一腳踹在莫雲峰屁股上。他快被莫雲峰氣死了:“跟夏欣欣聊天就聊天,增進感情就增進感情,你小子扯什麽持久,有你這麽跟女生聊天的嗎?活該單身。女生最討厭的就是嘴巴不把門,油腔滑調的男人知道嗎?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幽默?”


    “老徐,你今天狀態不對。”莫雲峰疑惑地看著他,抬著他的胳膊肘說:“今天的胳膊往外拐得有點厲害,不會是喝藥喝岔了吧?”


    “臭小子,一天不收拾你,你就皮癢。”徐薪掄起保溫杯砸莫雲峰,莫雲峰抱頭亂竄。


    “來人啦,救命啊……學校暴力啊,主任揍學生啦……”


    徐薪胖揍了莫雲峰一頓,這小子,論氣人他要是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


    “哎呀,我把正事忘啦。”莫雲峰走了之後,徐薪一拍腦袋,想起自己忘了交待正事。


    “算了,順其自然,太過刻意反會讓人生厭。”


    運輸艙裏屠孟懷指揮著輔導員發保密協議,夏欣欣見輔導員走過來,主動伸手去接,結果輔導員像是沒看到她一樣,直接略過她發給了旁邊的人。


    “老師,我的呢?”她的前後左右都有,唯獨她沒有,感覺被區別對待了呢。


    夏欣欣發現大家都看著她,有那麽一點點尷尬。


    “夏神,我的這份先給你吧。”夏欣欣後麵的女生把保密協議遞給夏欣欣。


    夏欣欣向她露出感激的微笑,正要伸手去接,屠孟懷走到她身邊對她說:“你的在我這裏。跟我來,我有幾件事要跟你交代。”


    “哦。”夏欣欣哦了一聲,在同學們的注視中站了起來。


    她跟著屠孟懷來到一間類似於辦公室的地方,等她在沙發上坐下之後,屠孟懷從文件夾裏抽出一疊紙給她,她瞅了一眼厚度,好像比保密協議厚。


    她接過文件看了一眼抬頭,上麵赫然寫著“專利申請書”五個字。


    “你的飛梭很有創意,我有預感,年輕人會很喜歡。申請書我已經讓人弄得差不多了,你隻需要添加圖紙和設計說明就行了。”


    夏欣欣把專利申請書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她沒有簽字也沒有提供圖紙和設計說明,而是原封不動地將申請書退還給屠孟懷。


    屠孟懷:“……你知不知道專利有多重要?”


    看起來挺聰明的女生,怎麽關鍵時刻糊塗了呢。


    夏欣欣當然知道專利的重要性,但是她煉製飛梭用的是陣法,讓她怎麽出圖紙和設計說明?審核專利的人看得懂嗎?


    “屠叔,你看過我寫的講義吧?覺得怎麽樣?”夏欣欣示意屠孟懷稍安勿躁。


    這還用問嗎,當然好。


    “這和申請專利有什麽關係?”屠孟懷雖然著急,但是看夏欣欣好像有話要說,就坐了下來。


    “我的飛梭有特殊設計,需要聽了我的講義,初步掌握源能的精控才能驅動。你覺得別人仿造得了嗎?即使有人用能力匣代替動能,有人敢飛那麽高嗎?一個不好就會摔下來,摔成西瓜瓤。既然沒人仿製,那就不用申請專利,我暫時還不想把設計圖紙泄露出去。”


    “我倒是覺得可以先把講義裏的東西注冊了,功法比飛梭值錢。”


    夏欣欣教陸沉飛梭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世界對體內源能的開發還處於最原始的階段。相當於手裏拿個金子,卻把它擋石頭丟,多浪費?


    靈力和源能雖然有些區別,但是本質卻是相通的。所以她這次在講義裏講了一些開發源能的方法,反正隻是一些粗淺的法門,前世修行界人人都會的東西。


    大家學會了,她的好東西才能賣出去不是?


    要想割韭菜,得先施個肥。


    要想薅羊毛,得讓羊先長出毛來。


    對不對?


    “講義的事先緩一緩。”屠孟懷聽到夏欣欣想公開講義,緊張地擦了擦汗。


    他有自己的小算盤,不止是他,趙剛三人也是如此,作為東炎大學的主任,為了學校,他們希望講義中的內容學校可以獨享。


    “夏欣欣啊,咱們學校在第五區是名校,可是放眼整個聯邦連前十也沒排進去。作為東炎的學子,你不希望學校再進一步麽?第一區的海晟大學,第七區的仁合大學哪個沒有壓箱底的絕活?要不你看這樣……咱們先在學校裏開設特色課程,學校聘請你為特別講師。你放心,工資肯定少不了你。你覺得呢?”屠孟懷小心地問夏欣欣。


    他也知道這事兒不太符合夏欣欣的個人利益,所以言語之間透著心虛。


    “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說,人要有夢想,不能什麽事都往錢看?”夏欣欣看著屠孟懷問他。


    被猜中想法的屠孟懷尷尬一下:“年輕人正是熱血的時候,你難道不想帶領同學們在一年後的機甲大賽上一飛衝天嗎?”


    “我一機械係的,參合機甲大賽幹嘛。”夏欣欣搖頭,“主任啊,你是不知道我們這些窮學生的苦楚啊……”


    “你為學校做貢獻,學校還能虧待你不成。校長說了,每年給你100萬的年薪,另外開通特殊人才渠道,你以後在校商店購買材料一律八折,如果你願意,畢業之後還可以留校教書。另外學校每年還會支付你一筆版權費。欣欣,資源可以換到錢,但是錢不一定買到資源,你要好好考慮清楚,是要錢,還是東炎大學的資源……”


    屠孟懷說道一半突然卡住了,因為他發現夏欣欣對著他笑,笑得特別天真可愛,他忽然有種被套路的感覺。


    屠孟懷倒在沙發上半天不說話,智商被碾壓的深深的挫敗感將他按照沙發裏來迴摩擦。他嚴重懷疑從夏欣欣把講義給他開始,他就落入了她織好的網中。


    “以後少點套路,多點真誠行不行。”


    “行。”夏欣欣點頭,答應得非常爽快。


    可就是因為太爽快,屠孟懷反而覺得不夠真實。


    迴到運輸艙同學們的保密協議以簽完收好封檔保存。之前沒有細看,現在打量一下運輸艙裏的人,發現都是東炎大學各係的精英,另她意外的是機械41班的同學竟然全部都在。


    看來這是學校發放給她的小福利。


    夏欣欣在角落裏看到了陸沉,他頭頂叩著一頂鴨舌帽,帽簷遮住眼睛,頭靠在椅背上看樣子好像是在睡覺。


    他旁邊的人說話的聲音比別處低了八度,好像很怕打擾到他。


    夏欣欣本想過去打個招唿,不過看情況還是算了。


    “屠閻王沒有為難你吧?”戴鈺看她迴來,立刻上前關心地問道。


    不知是不是夏欣欣的錯覺,戴鈺的黑眼圈好像比昨天淡了一些。


    “屠……主任很和藹的,不用怕他。”夏欣欣本來想說屠叔,但是覺得不妥臨時改了口。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戴鈺打死也不相信屠孟懷是和藹可親的人。


    夏欣欣見他不信,歎了口氣,也沒再多說什麽。


    這時,後麵有個人狠狠地撞了她一下,她一時沒注意向前一個趔趄差點撲倒在地,等她站好之後迴頭一看,撞她的人竟然是米修。


    這家夥也在船上?夏欣欣皺了皺眉,露出些許不悅。


    此時的米修正死死的盯著她,宛如一頭處在暴走邊緣的瘋狗。


    “好狗不擋道。”米修的聲音好像從潮濕的墓穴裏爬出來的一樣,充滿惡臭的氣息。


    夏欣欣像撣灰塵那樣撣了撣被他撞到的地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嘴角泛起絲絲冷笑:“哪家的惡狗沒栓好,在這兒亂咬人。”


    “你罵我是狗?”考核輸給有夏欣欣,機甲被拆成零件,米修成為全校的笑柄。那種恥辱不亞於脫.光了他的衣服,把他倒吊在學校門口打。


    自從知道昨天的考核直播之後,米修整個人都奔潰了。他不僅沒有打敗陸沉成為虛實考的第一名,還成為聯邦第一個被機械師在戰鬥中拆了機甲的人,永遠被釘在恥辱柱人供人瞻仰。


    以後人們提到他,不會說他的名字,說會說——快看,那就是被拆了機甲的人。


    讓他承受侮辱的就是眼前這個可惡的女人,她不向他賠禮道歉,還罵他是瘋狗?


    “我有說嗎?”夏欣欣攤手。


    輸不起的人夏欣欣見過的多了去了,米修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夏欣欣的態度刺激到了米修,他覺得夏欣欣是故意羞辱他,盛怒之下他掄起拳頭打夏欣欣。


    夏欣欣冷冷一笑,以指為劍往米修身上點,原本在睡覺的陸沉,此時卻突然出現在身旁抓住米修揮來的拳頭。


    “這兒沒你的事,少管閑事。”米修對陸沉惡狠狠地說道。他想收迴手,但是陸沉的手就像鐵鉗一樣緊緊地抓著他,根本收不迴來。


    陸沉沒有搭理他,而是迴頭看了一眼夏欣欣的手指劍,夏欣欣感覺指尖被他的目光灼得有點燙,不自在地動了動,慢慢收了迴來。


    陸沉這才收迴目光轉頭看向米修。


    “我不管閑事,隻是昨天輸了虛戰考,心情不好想找人出出氣。正好看你不順眼,昨天要不是你跟瘋狗似的咬著我不放,我最後也不會脫力,輸給那個女人。”陸沉霸氣十足的左右活動了一下脖子,一拳打在米修臉上。


    米修被他一拳打飛,陸沉打了一拳不過癮,又打了好幾拳。拳拳到肉,米修的臉都被打變形了。


    機甲係的人想要拉架,可是又懼怕陸沉不敢拉。


    米修的朋友去找趙剛,可是找了好幾都沒有找到趙剛的身影,就好像他根本不在船上一樣。


    等陸沉打完了,趙剛才現身。


    “幹什麽?還有沒有點校紀校規?你們就是這樣給學弟學妹樹立榜樣的?輸了還有臉打架。就因為你們這些不成器的家夥,老子昨天把資源都輸了。把米修抬到休息室去。”趙剛對輔導員說,然後又指著陸沉罵:“你,去那邊兒給我麵壁思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迴來。”


    陸沉甩了甩關節發紅的手,一聲不吭地走到趙剛指定的地方,麵朝牆壁站好。


    趙剛來到休息室,悄悄跟守在外麵的輔導員說:“你在這兒看著別讓他出來,等會兒到了目的地,把他遣送迴學校。這種蠢貨不值得培養。”


    輔導員點頭,表示知道了。


    可不是麽,大好的機緣擺在麵前,就因為蠢白白葬送了。夏欣欣也敢打,沒看到主任們都把她當神供著麽?


    “你剛剛其實是在幫米修吧?”夏欣欣趁沒人注意的時候走到陸沉麵壁的角落問陸沉。


    “你是這樣想的?”陸沉反問,聲音又清又冷。


    “你特意看了我的手,是怕我手太重打傷他,不是嗎?”


    “不是。”陸沉否認。


    “那是為什麽?”


    陸沉沉默,沒有迴答。


    “我知道了。米修睚眥必報,你是怕我打傷他,他事後對我打擊報複。他家在東炎市應該有些地位,收拾我一個小女生肯定不在話下。但是,你身份不一般,他們不敢招惹你,所以……你是在保護我?”夏欣欣想了一下,猜出其中的緣由。


    “你還挺體貼的嘛。”夏欣欣輕輕用手肘碰了陸沉一下,想碰第二下的時候。陸沉向旁邊橫移了一步,躲開了。


    嗯,陸神還是這麽害羞啊。


    “你猜錯了,我就是心情不好,想找人出口氣。”陸沉否定了夏欣欣的猜測。


    “那你應該找我啊,奪走第一名的是我。”夏欣欣笑。


    “我不打女人。”陸沉迴道。


    “我可聽說陸神從來不會憐香惜玉哦……”夏欣欣朝他靠了一步,臉上帶著微笑,目光卻咄咄逼人。


    陸沉:“……打不過你。”


    “噗!”夏欣欣沒忍住,瞬間破功,噗得一聲笑出來,噴了好幾點口水在陸沉臉上。


    陸沉生無可戀地用手擦去臉上的口水,補充了一句:“暫時的。”


    也就是說,以後肯定打得過她咯。


    隻是陸神啊,這樣當著女孩子的麵說要打她,真的好嗎?這樣會交不到女胖友的。


    “那我就靜候那一天咯。沉沉加油!”夏欣欣笑著對陸沉做了一個加油的姿勢迴到了同學中間。


    想起方才和陸沉的對話,夏欣欣的嘴角不自覺地翹起來,原來這位整天板著臉好像有社交障礙的家夥這麽萌的嗎?


    運輸飛船飛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停下來,輔導員讓學生按照係排好,從機械係開始依次下飛船。作為機械係的領軍人物,夏欣欣站在了第一排第一個位置。


    順著閘門的斜坡走下去,發現飛船停泊的地方是一個類似於操練場之類的巨大廣場。


    這個廣場很大,一眼望不到頭,旁邊還有許多障礙物和露天的訓練設備,應該是某個訓練場。


    “這不是咱們學校的,野外訓練基地嗎?”夏欣欣到身後戴鈺說。


    戴鈺納悶:“一大早讓我們,到門口集合,簽了保密協議,搞得這麽鄭重,結果就是來這裏?這地方有什麽,好保密的,機甲係哪年,不來個三四迴?”


    “你說,咱們學校,神神秘秘搞什麽?”戴鈺問夏欣欣。


    “你問我,我哪兒知道。”夏欣欣迴道。


    “快看,那裏有架東炎2號,東炎2號的旁邊還搭了個台子。我嗅到了某種不尋常的味道。”這時有人指著前方喊道。


    同學們紛紛看過去,發現訓練場左側臨時搭了個半米高的台子,台子旁邊還有架東炎2號。


    東炎大學的精英們被帶到臨時搭建的台子下。


    “全體坐下。”屠孟懷站在台上,對下麵的學生說。


    台上沒有板凳,同學們隻好盤腿坐下。等大家都坐好以後,又聽屠孟懷說:“把你們的光腦取下來交給輔導員。”


    “簽保密協議不說,連光腦也要收,這是要幹啥?”同學們交頭接耳,感受到了不尋常。


    他們中間有很多高年級學生,在東炎大學讀了這麽多年大學,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事。


    幾位輔導員一人手裏拿著一個盒子,一個個收光腦。這一次夏欣欣又一次被忽略掉了,不過她沒有再聲張,她大概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


    她看著台上的屠孟懷,無奈的搖頭,講個課而已,有必要搞得跟開機密會議一樣嗎?


    機甲係就在機械係的旁邊,陸沉站在機甲係的頭排,他發現輔導員沒有收夏欣欣的光腦,又看了一眼前方的東炎2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大部分學生都交出了自己的光腦,也有人質疑屠孟懷的決定。就算他是主任也沒有資格收光腦。


    屠孟懷展現出鐵腕手段,直接讓人把不願叫光腦的刺頭學生拖上飛船和米修一起送迴學校。


    戴鈺害怕地縮脖子,夏欣欣說屠孟懷和藹,哪裏和藹了?明明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大魔王。


    大家都被四周透出的嚴肅氣氛震懾到,正襟危坐不敢造次。


    “學校是一個有紀律的地方,那些不服從紀律的人,不配聽下麵的課程。今天給大家找了一位特殊的講師,她將給大家傳授一門特殊的課程。請大家熱烈的掌聲歡迎她上台。”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菌:打不過還是舍不得打啊?


    陸沉:……要你管。


    哈哈哈,陸神今天也萌萌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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