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綜]扮演失敗的365天 作者：顏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尾崎紅葉的年齡不大，但是她的的確確是港黑的“老人家”了，她的資曆足夠高，也是當年親眼見證鶴丸國永出現的其中一個人。
刀劍中誕生的付喪神，對於首領要求的任務從未說過不願。不論是前往和潔白的鶴格格不入的帶著□□火乍弓單的戰場，還是在刑訊室審問叛徒和間諜，鶴丸國永都做的極其優秀和完美。
作為存在了千年的刀劍，他似乎對於人心的掌握很有經驗，對於斬殺敵人，也擁有著與生俱來的天賦。
沒有人能拒絕一個目光僅僅隻放在你身上的，可以將自己完全奉獻給【主人】的刀劍。
刀劍是傷人的利器，這一點從不是錯誤的。但是同樣的，刀劍也是用於保護自身的武器。
隻要謹慎使用，刀劍絕不會劃破自己的脖頸。
可是首領呢，他做了什麽。
最初的確是一點一點地試探著鶴丸國永的底線，看著他是否的確忠誠。但是在確認完畢後，也從未有過什麽獎勵，依舊隻是將其當做沒有情感的刀劍。
尾崎紅葉無法忘懷，在首領第一次開始展現出自己的暴行，更加肆無忌憚地使用著【鶴丸國永】時——之前多少還是大家能忍受的範圍，可是那一次，僅僅因為一個紅色頭發的孩子的惡作劇……
或許她的確不知道那個孩子到底是以什麽心思心態做出的這種事。可是隻要懲罰一個人就夠了，為何，要將那麽多無辜的孩子牽扯進來？
在【首領】召喚鶴丸國永前往自己的辦公室後，紅葉恰巧路過那裏，至於是否的確是巧合，也就隻有尾崎紅葉自己清楚了。
隻是她從未想過，她會看到一個那個從來不會否認首領的武器，在離開辦公室後，露出的一瞬間的茫然無措。
【我做的真的是正確的嗎？】
無心的武器似乎是在想這個問題。
可是在注意到了她的存在，那鶴一般的孩子，依舊對她揚起了與平時一般無二的笑容。
尾崎紅葉如何都忘卻不了這個畫麵，她將自己的偏見褪下，用著理智的、不含有任何偏向的視線放在鶴丸國永身上，才猛得意識到，現在鶴丸國永所做的一切，隻不過是外力強加在他身上的。
誰會去仇恨一把被人使用的刀劍？不過是因為那把刀劍出現了人身，從而讓人遺忘了，他依舊還是被【人】所使用的。
尾崎紅葉斂下眼中思緒，可是就算她明白這些，她又能做什麽呢？
+++++
“喲，首領，您叫我？”什百在進入辦公室後，踩著依舊輕快的腳步，站到了首領的麵前。
明明才沒過去幾年，當年那個還隻能算是狠厲陰沉的中年人，現在卻已經顯示出了老態。
因為害怕死亡，所以讓整個橫濱陪他一起陷入地獄。
就算什百以人類的視角去看待，他也有些不太能明白這些原因。
而和其他人想象的不一樣，什百就算是在【首領】的麵前，大多數時候也是保持著活潑好動的人設。
這也是【首領】自身的矛盾所在了。他讓整個港黑因他變得兢兢戰戰，但是卻依舊要求鶴丸國永沒有任何的改變。
最初如何，現在也要如此。
大概是因為……隻有鶴丸這種非人的武器一點都沒有過改變，首領才能忽視時間的流逝，無視自己做出的一係列□□。
唔，關於最後一點，首領就算不去無視其實也並不怎麽在意吧。
什百腦中閃過這些，但是臉上依舊還帶著微笑的表情對著年紀越大越像是男性更年期的首領。
“鶴丸。”首領用著那雙能導致小孩啼哭不聽的眼睛對準什百。
什百動作自然地做了一個微鞠躬的姿勢，語氣帶著親昵的笑意道:“我在，首領。您是有什麽任務要交給我嗎？”
“昨天晚上……”
“啊！您是說昨天晚上您交給我的任務嗎？因為太過於平常和無聊，我已您不會感興趣，反正都是一樣的大成功嘛～”
什百輕快地搶了首領的話語，也完全不擔心對方會做出什麽懲罰。
事實也的確如此，對於武器，首領展現了意外的耐性，因為揮退了所有的部下，也沒有人能看到這幾乎算得上和氣的一幕。
首領雙手撐在下巴前，微微沉下肩膀，這個動作最能給予他人威壓感，他道:“那個任務無所謂，我的問題是，關於森醫生，你有什麽想法。”
……哇哦，森醫生該不會是做了什麽被發現了吧？什百眨了眨眼睛，看似認真地思考了一下。
“我想想啊……森醫生是您的醫生，這段時間您的身體看起來要比之前好上不少，所以他的醫術的確很厲害呢！”
“而且既然能成為您的醫生，想必他一定深受您的信任吧。”
首領嗤笑了一聲，不知道是因為什百的話語，還是這話中展現出來的單純。
“那麽我給你一個任務，監視森鷗外，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就給我斬下他的頭顱。”
“這是命令嗎？”什百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微微低下腦袋，手中握著刀，對著首領的位置單膝下跪，語氣沉穩幹淨:“交給我吧。”
“我會帶來令你驚訝的成果的。”
+++++
“——以上。”什百盤腿坐在森醫生診所裏的唯二的那個病床上，笑著對一臉無奈的森鷗外揮著手打了個招唿，“這段時間還請多多指教啦，森醫生。”
什百的出現的確是出乎了森鷗外的意料，他扶額:“首領的意思，絕不是你就這麽大咧咧地出現在我的麵前，然後還將監視的任務直接告訴我……”
外形清俊昳麗的付喪神彎彎眼睛，隨意說道:“這種事情不重要啦～而且，這也是一個很棒的驚嚇不是嗎？”
什百從病床上跳下來，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小的診所，吐槽道:“話說迴來，森醫生，作為首領的醫生，你不覺得這裏有些不太符合你的身份嗎？”
“哈哈哈，我隻是一個小小醫生而已，能有什麽身份。這個大小的診所，已經足夠了。”
“哦？是嗎。”什百背對著森鷗外，尾音被他拖長了些許，“我還以為您，有著作為首領——”
森鷗外的瞳孔猛得一縮，後背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什百才迴過頭，慢悠悠地加上後半句話:“——的醫生，您會對自己的身份更看重一些。”
他看著森鷗外，臉上的笑容卻無法叫人看透。在沉默地盯著森鷗外好一會兒，什百才合掌，笑著道:“說起來那位小朋友呢？那個名為太宰的孩子，竟然沒在森醫生你身邊看到他，我有點意外呢。”
森鷗外無聲地唿出一口氣，他帶著長輩的慈愛的笑容:“你說太宰啊，他不知道又去哪裏玩耍了，畢竟這個年齡的孩子，您也知道……”
不等什百附和，屬於太宰治的幹淨的聲音就在門口的位置響了起來:“太過分了！趁我不在，森先生你竟然想在鶴丸先生麵前說我的壞話！”
大步走進來的太宰治鼓著臉，臉上滿是抱怨，他像是撒嬌一般地拖長了尾音：“鶴丸先生你知道嗎，森先生他招收童工！還沒有工資！”
什百配合地睜大了眼睛，陪著太宰治把譴責的目光放在了森鷗外身上，說道：“這樣也太過分啦，森醫生！”
森鷗外對於這兩個站隊在一起的家夥露出長輩式的苦笑：“既然這麽說的話，太宰，你把從我這拿走的卡——”
“說起來鶴丸先生你這麽到這裏來了？森先生的診所又髒又破又小，總覺得和你完全不搭配呢！”太宰治很快樂地打斷了森鷗外的話語。
什百彎著眼睛迴答道：“因為命令嘛，反正我也不能隨便亂走的~”
白發白睫白衣的鶴歎了口氣：“總是呆在一個地方的話，那也太無聊啦，我總得給自己找一個新的樂趣。”
“比如說驚嚇？”
“沒錯，就是驚嚇！”什百給了太宰治一個【小夥子你很上道啊】的眼神，腳步輕盈地在這個狹小的房間裏轉了個圈，他總有一種能將簡陋的房間映襯著像是什麽輝煌寶殿一般的能力，他笑著道：“我出現在這裏，把你們嚇了一跳吧！”
太宰治笑著道：“是的呀，我都看見森醫生掉的頭發越來越多啦！”
什百的目光瞬間就微妙了起來。
被評價房間狹小髒亂，又被cue掉發的森鷗外，覺得自己的心髒都被自己的這個弟子戳的全是孔洞了。
在場的三人都是能將死人說活、口才極其優秀的存在，隻要他們想，就絕不會讓氣氛冷場。
太宰治表示：“說起來，鶴丸先生，我好像沒見過你換下身上這套衣服誒。”
從未想過改變人設（立繪）的什百一愣：“誒？”
太宰治反而因為什百的反應變得茫然起來：“咦？鶴丸先生難道就沒想過換一套衣服試試看？”
看著什百的反應，太宰治的語氣都帶上了不可思議：“難道鶴丸先生你都不洗澡，不換衣服，還沒人和你提過這方麵的事情嗎！”
不等什百反駁洗澡的這個問題，太宰治就立刻說道：“我帶你去街上逛逛，怎麽樣，鶴丸先生？”
避免什百拒絕，太宰治認真地加了一句：“森先生買單！”
什百立刻點頭：“沒問題！”
森鷗外扶額，語氣無奈：“太宰君——”
刀劍中誕生的付喪神，對於首領要求的任務從未說過不願。不論是前往和潔白的鶴格格不入的帶著□□火乍弓單的戰場，還是在刑訊室審問叛徒和間諜，鶴丸國永都做的極其優秀和完美。
作為存在了千年的刀劍，他似乎對於人心的掌握很有經驗，對於斬殺敵人，也擁有著與生俱來的天賦。
沒有人能拒絕一個目光僅僅隻放在你身上的，可以將自己完全奉獻給【主人】的刀劍。
刀劍是傷人的利器，這一點從不是錯誤的。但是同樣的，刀劍也是用於保護自身的武器。
隻要謹慎使用，刀劍絕不會劃破自己的脖頸。
可是首領呢，他做了什麽。
最初的確是一點一點地試探著鶴丸國永的底線，看著他是否的確忠誠。但是在確認完畢後，也從未有過什麽獎勵，依舊隻是將其當做沒有情感的刀劍。
尾崎紅葉無法忘懷，在首領第一次開始展現出自己的暴行，更加肆無忌憚地使用著【鶴丸國永】時——之前多少還是大家能忍受的範圍，可是那一次，僅僅因為一個紅色頭發的孩子的惡作劇……
或許她的確不知道那個孩子到底是以什麽心思心態做出的這種事。可是隻要懲罰一個人就夠了，為何，要將那麽多無辜的孩子牽扯進來？
在【首領】召喚鶴丸國永前往自己的辦公室後，紅葉恰巧路過那裏，至於是否的確是巧合，也就隻有尾崎紅葉自己清楚了。
隻是她從未想過，她會看到一個那個從來不會否認首領的武器，在離開辦公室後，露出的一瞬間的茫然無措。
【我做的真的是正確的嗎？】
無心的武器似乎是在想這個問題。
可是在注意到了她的存在，那鶴一般的孩子，依舊對她揚起了與平時一般無二的笑容。
尾崎紅葉如何都忘卻不了這個畫麵，她將自己的偏見褪下，用著理智的、不含有任何偏向的視線放在鶴丸國永身上，才猛得意識到，現在鶴丸國永所做的一切，隻不過是外力強加在他身上的。
誰會去仇恨一把被人使用的刀劍？不過是因為那把刀劍出現了人身，從而讓人遺忘了，他依舊還是被【人】所使用的。
尾崎紅葉斂下眼中思緒，可是就算她明白這些，她又能做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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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首領，您叫我？”什百在進入辦公室後，踩著依舊輕快的腳步，站到了首領的麵前。
明明才沒過去幾年，當年那個還隻能算是狠厲陰沉的中年人，現在卻已經顯示出了老態。
因為害怕死亡，所以讓整個橫濱陪他一起陷入地獄。
就算什百以人類的視角去看待，他也有些不太能明白這些原因。
而和其他人想象的不一樣，什百就算是在【首領】的麵前，大多數時候也是保持著活潑好動的人設。
這也是【首領】自身的矛盾所在了。他讓整個港黑因他變得兢兢戰戰，但是卻依舊要求鶴丸國永沒有任何的改變。
最初如何，現在也要如此。
大概是因為……隻有鶴丸這種非人的武器一點都沒有過改變，首領才能忽視時間的流逝，無視自己做出的一係列□□。
唔，關於最後一點，首領就算不去無視其實也並不怎麽在意吧。
什百腦中閃過這些，但是臉上依舊還帶著微笑的表情對著年紀越大越像是男性更年期的首領。
“鶴丸。”首領用著那雙能導致小孩啼哭不聽的眼睛對準什百。
什百動作自然地做了一個微鞠躬的姿勢，語氣帶著親昵的笑意道:“我在，首領。您是有什麽任務要交給我嗎？”
“昨天晚上……”
“啊！您是說昨天晚上您交給我的任務嗎？因為太過於平常和無聊，我已您不會感興趣，反正都是一樣的大成功嘛～”
什百輕快地搶了首領的話語，也完全不擔心對方會做出什麽懲罰。
事實也的確如此，對於武器，首領展現了意外的耐性，因為揮退了所有的部下，也沒有人能看到這幾乎算得上和氣的一幕。
首領雙手撐在下巴前，微微沉下肩膀，這個動作最能給予他人威壓感，他道:“那個任務無所謂，我的問題是，關於森醫生，你有什麽想法。”
……哇哦，森醫生該不會是做了什麽被發現了吧？什百眨了眨眼睛，看似認真地思考了一下。
“我想想啊……森醫生是您的醫生，這段時間您的身體看起來要比之前好上不少，所以他的醫術的確很厲害呢！”
“而且既然能成為您的醫生，想必他一定深受您的信任吧。”
首領嗤笑了一聲，不知道是因為什百的話語，還是這話中展現出來的單純。
“那麽我給你一個任務，監視森鷗外，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就給我斬下他的頭顱。”
“這是命令嗎？”什百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微微低下腦袋，手中握著刀，對著首領的位置單膝下跪，語氣沉穩幹淨:“交給我吧。”
“我會帶來令你驚訝的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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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什百盤腿坐在森醫生診所裏的唯二的那個病床上，笑著對一臉無奈的森鷗外揮著手打了個招唿，“這段時間還請多多指教啦，森醫生。”
什百的出現的確是出乎了森鷗外的意料，他扶額:“首領的意思，絕不是你就這麽大咧咧地出現在我的麵前，然後還將監視的任務直接告訴我……”
外形清俊昳麗的付喪神彎彎眼睛，隨意說道:“這種事情不重要啦～而且，這也是一個很棒的驚嚇不是嗎？”
什百從病床上跳下來，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小的診所，吐槽道:“話說迴來，森醫生，作為首領的醫生，你不覺得這裏有些不太符合你的身份嗎？”
“哈哈哈，我隻是一個小小醫生而已，能有什麽身份。這個大小的診所，已經足夠了。”
“哦？是嗎。”什百背對著森鷗外，尾音被他拖長了些許，“我還以為您，有著作為首領——”
森鷗外的瞳孔猛得一縮，後背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什百才迴過頭，慢悠悠地加上後半句話:“——的醫生，您會對自己的身份更看重一些。”
他看著森鷗外，臉上的笑容卻無法叫人看透。在沉默地盯著森鷗外好一會兒，什百才合掌，笑著道:“說起來那位小朋友呢？那個名為太宰的孩子，竟然沒在森醫生你身邊看到他，我有點意外呢。”
森鷗外無聲地唿出一口氣，他帶著長輩的慈愛的笑容:“你說太宰啊，他不知道又去哪裏玩耍了，畢竟這個年齡的孩子，您也知道……”
不等什百附和，屬於太宰治的幹淨的聲音就在門口的位置響了起來:“太過分了！趁我不在，森先生你竟然想在鶴丸先生麵前說我的壞話！”
大步走進來的太宰治鼓著臉，臉上滿是抱怨，他像是撒嬌一般地拖長了尾音：“鶴丸先生你知道嗎，森先生他招收童工！還沒有工資！”
什百配合地睜大了眼睛，陪著太宰治把譴責的目光放在了森鷗外身上，說道：“這樣也太過分啦，森醫生！”
森鷗外對於這兩個站隊在一起的家夥露出長輩式的苦笑：“既然這麽說的話，太宰，你把從我這拿走的卡——”
“說起來鶴丸先生你這麽到這裏來了？森先生的診所又髒又破又小，總覺得和你完全不搭配呢！”太宰治很快樂地打斷了森鷗外的話語。
什百彎著眼睛迴答道：“因為命令嘛，反正我也不能隨便亂走的~”
白發白睫白衣的鶴歎了口氣：“總是呆在一個地方的話，那也太無聊啦，我總得給自己找一個新的樂趣。”
“比如說驚嚇？”
“沒錯，就是驚嚇！”什百給了太宰治一個【小夥子你很上道啊】的眼神，腳步輕盈地在這個狹小的房間裏轉了個圈，他總有一種能將簡陋的房間映襯著像是什麽輝煌寶殿一般的能力，他笑著道：“我出現在這裏，把你們嚇了一跳吧！”
太宰治笑著道：“是的呀，我都看見森醫生掉的頭發越來越多啦！”
什百的目光瞬間就微妙了起來。
被評價房間狹小髒亂，又被cue掉發的森鷗外，覺得自己的心髒都被自己的這個弟子戳的全是孔洞了。
在場的三人都是能將死人說活、口才極其優秀的存在，隻要他們想，就絕不會讓氣氛冷場。
太宰治表示：“說起來，鶴丸先生，我好像沒見過你換下身上這套衣服誒。”
從未想過改變人設（立繪）的什百一愣：“誒？”
太宰治反而因為什百的反應變得茫然起來：“咦？鶴丸先生難道就沒想過換一套衣服試試看？”
看著什百的反應，太宰治的語氣都帶上了不可思議：“難道鶴丸先生你都不洗澡，不換衣服，還沒人和你提過這方麵的事情嗎！”
不等什百反駁洗澡的這個問題，太宰治就立刻說道：“我帶你去街上逛逛，怎麽樣，鶴丸先生？”
避免什百拒絕，太宰治認真地加了一句：“森先生買單！”
什百立刻點頭：“沒問題！”
森鷗外扶額，語氣無奈：“太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