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我們就先到前麵看看了。”
沒想到魏茹會主動讓自己到前麵去，馬永傑心中興奮，和江陽說一聲，便直接衝了出去。
七人都是從遊戲獲得身體改變的人，再加上現實本來就有些底子，這衝出去的氣勢，也算是強了。
七人衝過轉角，果真見到了一個古屍。
古屍站在一座石棺上，身上衣服破爛，但從殘破的衣服上，卻還能看出曾經繁盛的樣子，也能看出這古屍曾經是個女人。
七人看到古屍，心一震，身上的家夥拿出來，朝著古屍衝去，拿出來的家夥也朝古屍身上招唿去。
這第一次麵對古屍，七人心裏對自己的實力和道具很自信，但也是全力以赴。
第一次真正麵對僵屍，那是印證祖傳技藝的時候，絕對不能出現問題。
但是，不想出現問題，也已經全力以赴了，下一瞬，七人就驚駭的亡魂皆冒。
那些扔出去的家夥，對古屍沒有一點作用。
而古屍幾個跳躍，就到了他們身前。
“我糙！”
“祖宗坑我啊！”
“這是僵屍嗎？”
“僵屍這麽強的嗎？”
七人內心驚叫，也最大速度逃離。
砰！
砰！
兩聲悶響，兩個速度慢了點的，直接被打飛。
馬永傑眼中恐懼大盛，但牙齒一咬，還是衝向一個被打飛的人，“老鄧，救人。”
“好！”
被稱為老鄧的男人，身體一個折轉，轉向另外一個被打飛的人。
砰！
古屍砸落地麵，地麵石頭爆碎。
碎石飛濺中，古屍身體再起，以更快的速度射向另一人。
“快走！”馬永傑恐懼的大叫。
砰！
感受到古屍射向自己，年輕點的男人吃奶的力氣都用了出來，但是，速度還是慢了。
一聲爆響，古屍一拳打在男人胸口，男人胸口肋骨斷裂，身體遠飛而去。
砰！
魏茹手中的符筆剛落下，身邊一聲爆響，地麵震動，手一抖，一張符也直接廢了。
魏茹眉頭跳了跳，抬起頭看向馬永傑七人進的通道。
她的目光看過去，馬永傑幾人也剛好飛跑出來。
“救我們！”
前不久還是信心滿滿，以為古屍可以手到擒來，這一刻，卻是被古屍追的狼狽的如喪家之犬。
魏茹看一眼馬永傑，目光落到他們身後的古屍上。
古屍在馬永傑出了通道，就停了下來。
它站在通道口，沒有在意馬永傑幾人，空洞的眼睛看向魏茹。
“不敢出來，就乖乖的躲起來等我進去。”魏茹看一會古屍，淡淡說道。
“……”
古屍沒有聲響，但隻是過了一會，就轉身向通道內走去。
古屍轉迴通道，魏茹目光掃一眼已經逃到近處的馬永傑幾人。
“剛才毀了我一張符，記得打一億到我賬上，我賬號是6226……”魏茹看著馬永傑，淡淡說道。
對於馬永傑的狼狽和其他人受的傷，就像沒看到一樣。
“……，魏上校，想請問一下，你這符師出哪裏？真的對這古屍有用？”馬永傑沒有正麵迴答魏茹的話，而是很客氣的問其它問題。
他們帶來的所有東西，對古屍沒有一點影響。
沒看到魏茹封印古屍，但至少看到已經‘死’了的古屍。
先前魏茹說自己的符封印鬼，一張一個，例無虛發，他語氣嘲諷，更是直接說這世界上對鬼最有效的符紙就是他們的符紙。
說他們的符紙要是對鬼沒用，這世界也沒有其它符對鬼有用。
現在問出這樣的問題，再加上被古屍追打的狼狽，等於直接在打臉，馬永傑一張老臉現在是發紅發燙。
“怎麽，你馬家那世界第一的符，對這古屍沒有用嗎？”魏茹嘴角微微上揚，明知故問。
“魏上校，我老馬見識短淺，還夜郎自大，說了不該說的話，還望魏上校不要記在心裏。”馬永傑向魏茹躬身致歉。
被古屍一打，內心那一點盲目的驕傲已經完全不在。
相比於一句話就能讓古屍退避的魏茹，他們七人全力出手，卻差點逃不了的狀況，實力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符出自一位大師，對付古屍一張一個，剛才毀我一張半成品，一億是一分不能少的，如果你想買一張完全的符去試試，兩億也是一分不能少的。”魏茹淡淡說道。
這幾個老頭做過很多讓她很不舒服的事情，這次又進入了這個她已經交代了不要讓其他人進來的古墓，不會看著他們死，但也真的對他們沒有什麽好感。
“……，離開這裏後，一億會一分不少的轉到上校賬戶。”
“那就快點離開吧。”
魏茹淡淡的說，說完，拿出一張符紙，開始繼續畫。
馬永傑幾人有些尷尬。
魏茹不待見自己，七人已經受傷一半，所有手段對古屍都沒用，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但就這麽離開，還真的不甘心。
當靈氣開始複蘇，當發現祖傳下來的那些本是忽悠人的東西，真的有作用之後，他們就一直在找僵屍。
現在真的出現僵屍了，雖然情況和預想的不一樣，但什麽收獲都沒有，就放棄了，還真的不甘。
“魏上校，你也知道我們是做什麽的，我們的手段對付不了這古屍，魏上校能不能幫我們封印一個古屍，讓我們帶迴去好好研究一下？”馬永傑看著魏茹的動作，小心的問道。
“符紙兩億一張，我出手封印要再加三億。”魏茹手中動作不停，隨口迴答道。
“……可以。”馬永傑想了一下，迴答道。
五億雖然多，但相比於一隻僵屍，卻又算不了什麽。
而且，錢可以掙，僵屍沒了，就不知道什麽時候再有了。
“成交！”
五億到手，魏茹的語氣終於暖了一點。
一張符畫好，魏茹拿著封印已經控製的古屍。
封印了靈魂碎片，把靈魂碎片交給江陽，魏茹繼續畫符。
馬永傑幾人看不到鬼靈碎片，也就不知道魏茹的符在古屍身上發揮了什麽作用。
隻看到魏茹符紙在古屍上貼了一下就收迴，也開始懷疑魏茹這符有沒有作用。
魏茹第二張符畫好，遞到馬永傑麵前，“要不要試試？”
“不用，不用。”馬永傑想到古屍的恐怖，身體不自覺的後退一步，嘴裏也連聲否定。
這個時候不是逞強的時候，要是這符紙到了手上，那可能真把這一把老骨頭丟在這裏了。
現在的世界這麽精彩，現在的人生什麽都有可能，誰都不想死。
魏茹嘴角輕揚，跟江陽說一聲，走向女古屍所在的通道。
這通道裏還有不少機關，這些機關，還都在這女古屍的掌控手上。
前麵那個跟她一起的古屍，已經被魏茹解決了，她現在躲在通道裏等魏茹，就是想借助機關，贏了魏茹。
魏茹走向通道，馬永傑幾人的目光，也死死的放在她身上。
她們想看看魏茹在麵對古屍的時候，有什麽特殊，會不會單單是身體實力，就比他們強。
馬永傑幾人的目光放在魏茹身上，女古屍一雙空洞的眼睛也直直的放在魏茹身上。
當魏茹走近一段距離，古屍身體後躍，身體快速閃動間，拳頭在牆壁上一拳拳的轟打，通道震動，一道道機關啟動。
看到古屍的動作，感受著大地的震動，馬永傑幾人內心驚駭，心裏一陣陣後怕。
後背冷汗冒出，衣服在瞬間就濕了。
看到古屍的動作，他們確定，古屍剛才對付他們，根本沒有動用全力。
古屍如果動用全力，他們七個，可能一個都走不了。
“魏上校這麽強嗎？”
“古屍竟然為了對付她，留了這麽一手。”
“一個僵屍，為了對付一個人，竟然還要動那已經死掉的腦袋，可怕。”
“不說這通道裏的機關，當是這古屍現在表現出來的實力，就比剛才強太多。”
七人內心裏驚駭自語，也看到魏茹飛向古屍。
魏茹這一動，她們終於確定，相比於魏茹，他們那自以為是的實力，什麽都算不上。
沒用動用全力的古屍，他們七個都隻有被打的份。
但借助機關，動用了全力的古屍，在魏茹這裏，卻隻有被虐的份。
那機關，讓他們看得心肝膽顫，但在魏茹身下，就像小孩子的玩鬧一下。
除了可以看外，沒有一點作用。
而實力看上去很強的古屍，在魏茹接近後，就慫了，動作有，但都像是假動作。
打不到魏茹，還要一直被魏茹打。
當魏茹把畫好的符貼額頭，之前差點滅了七人的古屍，直接站立不動。
就像電視裏演的被符定住的僵屍。
魏茹說的一符封印一鬼，例無虛發，這一刻，響亮的響在七人心裏。
真的是一符一鬼，強的一批。
馬永傑現在後悔先前不接過符來看看了。
沒有實力把符貼到古屍的額頭，但看看符文，漲漲見識，卻是可以的。
魏茹封印了古屍，一手拉著古屍跳躍著跑向江陽。
到了江陽麵前，把符紙撕下來交給江陽，然後把已經失去了靈魂碎片的古屍扔給馬永傑。
“記得把錢打我賬戶，不要少一分。”魏茹淡淡說道。
這次為了狠狠打擊一下馬永傑這些人，她沒有像之前那樣，先用手印控製古屍，再用符紙封印，而是冒險的直接在戰鬥中封印。
這樣做，很霸氣，但也有危險，稍有不慎，可能就是x沒裝成，還要被古屍打臉。
好在，這古屍雖然聰明，實力卻還是弱。
x裝成功，錢也掙到，完美。
江陽接過符紙，靈魂碎片也就被他提取出來，融入到之前的靈魂碎片中。
這古屍裏的靈魂碎片，還是和之前的同源。
這一塊靈魂碎片融入到之前的靈魂碎片，這靈魂碎片也出現了點記憶，看不出來什麽情況，但能確定，這記憶不屬於地球。
這鬼靈，還是來自其它地方。
要確定這鬼靈究竟來自哪裏，又是什麽時候到這裏，還需要更多的碎片。
不知道這古墓裏，能不能湊夠出完整的靈魂。
“魏上校，能不能把那符紙賣我？”
研究了一下魏茹扔過來的古屍，發現這剛封印的古屍，和之前‘死’掉的古屍沒什麽兩樣，馬永傑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
他們想要的是一個能動，有意識的僵屍，不是一具死屍。
知道魏茹把符紙給江陽，肯定是用目的的，但是，這具古屍，自己花了三億買下來的，不說直接要，加錢要，不過分吧？
“兩億！”江陽笑笑，把符紙遞向馬永傑。
符紙裏麵的靈魂碎片，他已經提取，這符紙本來已經沒什麽用。
但馬永傑開口，江陽又從融合的靈魂碎片中截取了一點放迴符紙。
這符貼迴古屍，古屍會有點生命跡象，不能和先前比，但也足夠馬永傑幾人研究了。
“謝謝江先生。”馬永傑激動感謝。
現在別說兩億，五億也願意出。
為了僵屍，錢都可以不當錢。
馬永傑快步走近江陽，從江陽手中拿過符紙。
拿迴符紙，便貼迴古屍。
貼上了符紙的古屍，立馬有了生命的跡象，不像個‘死’屍。
感受著這樣的古屍，馬永傑開心的嘴角咧開，像個有糖吃的孩子。
“你們是出去，還是要跟著？”不知道江陽為什麽要把看重的符紙賣給馬永傑，但江陽這麽做，魏茹也不敢多問。
不敢問江陽，看到開心的馬永傑，看到自己畫的符不在江陽手上，而在馬永傑麵前飄，她心裏就非常不舒服。
要不是動手了，顯得不尊老，她就直接把馬永傑幾人扔出去了。
在這裏，一點好處都沒有，還影響心情。
“我們想跟著魏上校，見識一下魏上校封印鬼怪的絕世風采，當然，我們給錢。”馬永傑連忙說道。
看到魏茹一次對付古屍，就想多看幾次。
如果魏茹還要再次畫符，那更要好好看看，好好學學。
“那再加七億吧，一人一億，帶你們觀光這古墓，多長點見識。”魏茹眼角餘光瞄江陽，發現江陽沒有否定馬永傑的意思，也開口說道。
“謝魏上校成全，錢會在離開之後就安排，一分不少的打進魏上校賬戶。”馬永傑感謝道。
沒想到魏茹會主動讓自己到前麵去，馬永傑心中興奮，和江陽說一聲，便直接衝了出去。
七人都是從遊戲獲得身體改變的人，再加上現實本來就有些底子，這衝出去的氣勢，也算是強了。
七人衝過轉角，果真見到了一個古屍。
古屍站在一座石棺上，身上衣服破爛，但從殘破的衣服上，卻還能看出曾經繁盛的樣子，也能看出這古屍曾經是個女人。
七人看到古屍，心一震，身上的家夥拿出來，朝著古屍衝去，拿出來的家夥也朝古屍身上招唿去。
這第一次麵對古屍，七人心裏對自己的實力和道具很自信，但也是全力以赴。
第一次真正麵對僵屍，那是印證祖傳技藝的時候，絕對不能出現問題。
但是，不想出現問題，也已經全力以赴了，下一瞬，七人就驚駭的亡魂皆冒。
那些扔出去的家夥，對古屍沒有一點作用。
而古屍幾個跳躍，就到了他們身前。
“我糙！”
“祖宗坑我啊！”
“這是僵屍嗎？”
“僵屍這麽強的嗎？”
七人內心驚叫，也最大速度逃離。
砰！
砰！
兩聲悶響，兩個速度慢了點的，直接被打飛。
馬永傑眼中恐懼大盛，但牙齒一咬，還是衝向一個被打飛的人，“老鄧，救人。”
“好！”
被稱為老鄧的男人，身體一個折轉，轉向另外一個被打飛的人。
砰！
古屍砸落地麵，地麵石頭爆碎。
碎石飛濺中，古屍身體再起，以更快的速度射向另一人。
“快走！”馬永傑恐懼的大叫。
砰！
感受到古屍射向自己，年輕點的男人吃奶的力氣都用了出來，但是，速度還是慢了。
一聲爆響，古屍一拳打在男人胸口，男人胸口肋骨斷裂，身體遠飛而去。
砰！
魏茹手中的符筆剛落下，身邊一聲爆響，地麵震動，手一抖，一張符也直接廢了。
魏茹眉頭跳了跳，抬起頭看向馬永傑七人進的通道。
她的目光看過去，馬永傑幾人也剛好飛跑出來。
“救我們！”
前不久還是信心滿滿，以為古屍可以手到擒來，這一刻，卻是被古屍追的狼狽的如喪家之犬。
魏茹看一眼馬永傑，目光落到他們身後的古屍上。
古屍在馬永傑出了通道，就停了下來。
它站在通道口，沒有在意馬永傑幾人，空洞的眼睛看向魏茹。
“不敢出來，就乖乖的躲起來等我進去。”魏茹看一會古屍，淡淡說道。
“……”
古屍沒有聲響，但隻是過了一會，就轉身向通道內走去。
古屍轉迴通道，魏茹目光掃一眼已經逃到近處的馬永傑幾人。
“剛才毀了我一張符，記得打一億到我賬上，我賬號是6226……”魏茹看著馬永傑，淡淡說道。
對於馬永傑的狼狽和其他人受的傷，就像沒看到一樣。
“……，魏上校，想請問一下，你這符師出哪裏？真的對這古屍有用？”馬永傑沒有正麵迴答魏茹的話，而是很客氣的問其它問題。
他們帶來的所有東西，對古屍沒有一點影響。
沒看到魏茹封印古屍，但至少看到已經‘死’了的古屍。
先前魏茹說自己的符封印鬼，一張一個，例無虛發，他語氣嘲諷，更是直接說這世界上對鬼最有效的符紙就是他們的符紙。
說他們的符紙要是對鬼沒用，這世界也沒有其它符對鬼有用。
現在問出這樣的問題，再加上被古屍追打的狼狽，等於直接在打臉，馬永傑一張老臉現在是發紅發燙。
“怎麽，你馬家那世界第一的符，對這古屍沒有用嗎？”魏茹嘴角微微上揚，明知故問。
“魏上校，我老馬見識短淺，還夜郎自大，說了不該說的話，還望魏上校不要記在心裏。”馬永傑向魏茹躬身致歉。
被古屍一打，內心那一點盲目的驕傲已經完全不在。
相比於一句話就能讓古屍退避的魏茹，他們七人全力出手，卻差點逃不了的狀況，實力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符出自一位大師，對付古屍一張一個，剛才毀我一張半成品，一億是一分不能少的，如果你想買一張完全的符去試試，兩億也是一分不能少的。”魏茹淡淡說道。
這幾個老頭做過很多讓她很不舒服的事情，這次又進入了這個她已經交代了不要讓其他人進來的古墓，不會看著他們死，但也真的對他們沒有什麽好感。
“……，離開這裏後，一億會一分不少的轉到上校賬戶。”
“那就快點離開吧。”
魏茹淡淡的說，說完，拿出一張符紙，開始繼續畫。
馬永傑幾人有些尷尬。
魏茹不待見自己，七人已經受傷一半，所有手段對古屍都沒用，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但就這麽離開，還真的不甘心。
當靈氣開始複蘇，當發現祖傳下來的那些本是忽悠人的東西，真的有作用之後，他們就一直在找僵屍。
現在真的出現僵屍了，雖然情況和預想的不一樣，但什麽收獲都沒有，就放棄了，還真的不甘。
“魏上校，你也知道我們是做什麽的，我們的手段對付不了這古屍，魏上校能不能幫我們封印一個古屍，讓我們帶迴去好好研究一下？”馬永傑看著魏茹的動作，小心的問道。
“符紙兩億一張，我出手封印要再加三億。”魏茹手中動作不停，隨口迴答道。
“……可以。”馬永傑想了一下，迴答道。
五億雖然多，但相比於一隻僵屍，卻又算不了什麽。
而且，錢可以掙，僵屍沒了，就不知道什麽時候再有了。
“成交！”
五億到手，魏茹的語氣終於暖了一點。
一張符畫好，魏茹拿著封印已經控製的古屍。
封印了靈魂碎片，把靈魂碎片交給江陽，魏茹繼續畫符。
馬永傑幾人看不到鬼靈碎片，也就不知道魏茹的符在古屍身上發揮了什麽作用。
隻看到魏茹符紙在古屍上貼了一下就收迴，也開始懷疑魏茹這符有沒有作用。
魏茹第二張符畫好，遞到馬永傑麵前，“要不要試試？”
“不用，不用。”馬永傑想到古屍的恐怖，身體不自覺的後退一步，嘴裏也連聲否定。
這個時候不是逞強的時候，要是這符紙到了手上，那可能真把這一把老骨頭丟在這裏了。
現在的世界這麽精彩，現在的人生什麽都有可能，誰都不想死。
魏茹嘴角輕揚，跟江陽說一聲，走向女古屍所在的通道。
這通道裏還有不少機關，這些機關，還都在這女古屍的掌控手上。
前麵那個跟她一起的古屍，已經被魏茹解決了，她現在躲在通道裏等魏茹，就是想借助機關，贏了魏茹。
魏茹走向通道，馬永傑幾人的目光，也死死的放在她身上。
她們想看看魏茹在麵對古屍的時候，有什麽特殊，會不會單單是身體實力，就比他們強。
馬永傑幾人的目光放在魏茹身上，女古屍一雙空洞的眼睛也直直的放在魏茹身上。
當魏茹走近一段距離，古屍身體後躍，身體快速閃動間，拳頭在牆壁上一拳拳的轟打，通道震動，一道道機關啟動。
看到古屍的動作，感受著大地的震動，馬永傑幾人內心驚駭，心裏一陣陣後怕。
後背冷汗冒出，衣服在瞬間就濕了。
看到古屍的動作，他們確定，古屍剛才對付他們，根本沒有動用全力。
古屍如果動用全力，他們七個，可能一個都走不了。
“魏上校這麽強嗎？”
“古屍竟然為了對付她，留了這麽一手。”
“一個僵屍，為了對付一個人，竟然還要動那已經死掉的腦袋，可怕。”
“不說這通道裏的機關，當是這古屍現在表現出來的實力，就比剛才強太多。”
七人內心裏驚駭自語，也看到魏茹飛向古屍。
魏茹這一動，她們終於確定，相比於魏茹，他們那自以為是的實力，什麽都算不上。
沒用動用全力的古屍，他們七個都隻有被打的份。
但借助機關，動用了全力的古屍，在魏茹這裏，卻隻有被虐的份。
那機關，讓他們看得心肝膽顫，但在魏茹身下，就像小孩子的玩鬧一下。
除了可以看外，沒有一點作用。
而實力看上去很強的古屍，在魏茹接近後，就慫了，動作有，但都像是假動作。
打不到魏茹，還要一直被魏茹打。
當魏茹把畫好的符貼額頭，之前差點滅了七人的古屍，直接站立不動。
就像電視裏演的被符定住的僵屍。
魏茹說的一符封印一鬼，例無虛發，這一刻，響亮的響在七人心裏。
真的是一符一鬼，強的一批。
馬永傑現在後悔先前不接過符來看看了。
沒有實力把符貼到古屍的額頭，但看看符文，漲漲見識，卻是可以的。
魏茹封印了古屍，一手拉著古屍跳躍著跑向江陽。
到了江陽麵前，把符紙撕下來交給江陽，然後把已經失去了靈魂碎片的古屍扔給馬永傑。
“記得把錢打我賬戶，不要少一分。”魏茹淡淡說道。
這次為了狠狠打擊一下馬永傑這些人，她沒有像之前那樣，先用手印控製古屍，再用符紙封印，而是冒險的直接在戰鬥中封印。
這樣做，很霸氣，但也有危險，稍有不慎，可能就是x沒裝成，還要被古屍打臉。
好在，這古屍雖然聰明，實力卻還是弱。
x裝成功，錢也掙到，完美。
江陽接過符紙，靈魂碎片也就被他提取出來，融入到之前的靈魂碎片中。
這古屍裏的靈魂碎片，還是和之前的同源。
這一塊靈魂碎片融入到之前的靈魂碎片，這靈魂碎片也出現了點記憶，看不出來什麽情況，但能確定，這記憶不屬於地球。
這鬼靈，還是來自其它地方。
要確定這鬼靈究竟來自哪裏，又是什麽時候到這裏，還需要更多的碎片。
不知道這古墓裏，能不能湊夠出完整的靈魂。
“魏上校，能不能把那符紙賣我？”
研究了一下魏茹扔過來的古屍，發現這剛封印的古屍，和之前‘死’掉的古屍沒什麽兩樣，馬永傑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
他們想要的是一個能動，有意識的僵屍，不是一具死屍。
知道魏茹把符紙給江陽，肯定是用目的的，但是，這具古屍，自己花了三億買下來的，不說直接要，加錢要，不過分吧？
“兩億！”江陽笑笑，把符紙遞向馬永傑。
符紙裏麵的靈魂碎片，他已經提取，這符紙本來已經沒什麽用。
但馬永傑開口，江陽又從融合的靈魂碎片中截取了一點放迴符紙。
這符貼迴古屍，古屍會有點生命跡象，不能和先前比，但也足夠馬永傑幾人研究了。
“謝謝江先生。”馬永傑激動感謝。
現在別說兩億，五億也願意出。
為了僵屍，錢都可以不當錢。
馬永傑快步走近江陽，從江陽手中拿過符紙。
拿迴符紙，便貼迴古屍。
貼上了符紙的古屍，立馬有了生命的跡象，不像個‘死’屍。
感受著這樣的古屍，馬永傑開心的嘴角咧開，像個有糖吃的孩子。
“你們是出去，還是要跟著？”不知道江陽為什麽要把看重的符紙賣給馬永傑，但江陽這麽做，魏茹也不敢多問。
不敢問江陽，看到開心的馬永傑，看到自己畫的符不在江陽手上，而在馬永傑麵前飄，她心裏就非常不舒服。
要不是動手了，顯得不尊老，她就直接把馬永傑幾人扔出去了。
在這裏，一點好處都沒有，還影響心情。
“我們想跟著魏上校，見識一下魏上校封印鬼怪的絕世風采，當然，我們給錢。”馬永傑連忙說道。
看到魏茹一次對付古屍，就想多看幾次。
如果魏茹還要再次畫符，那更要好好看看，好好學學。
“那再加七億吧，一人一億，帶你們觀光這古墓，多長點見識。”魏茹眼角餘光瞄江陽，發現江陽沒有否定馬永傑的意思，也開口說道。
“謝魏上校成全，錢會在離開之後就安排，一分不少的打進魏上校賬戶。”馬永傑感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