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永久免費，哇哈哈哈。”
發完語音，韓小茵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江娜安利過數百本書給她看，隻有這一本，她是和江娜有共同語言的。
這兩天追書，身體都虛了。
但，如果可以不上班，她覺得她能在床上跟作者幹到天荒地老。
“我剛又打賞了個萌主。”江娜的語音迴複。
“……”韓小茵覺得自己跟江娜，果然沒法比。
自己能躺在自己床上跟作者幹到天荒地老。
江娜這妮子，是能送到作者床上幹到天荒地老。
“你有作者大大的信息？”韓小茵問。
“沒有。”江娜迴答。
“你不怕作者是個油膩中年大叔？”
“能寫出這樣的，肯定不是油膩的中年大叔。”
“還可能是很壞很壞的糟老頭子。”
“呸，你這是羨慕嫉妒恨。”
“羨慕嫉妒恨？怎麽可能？我最多跟你一起陪他雙斐。”
“呸，不要臉。”
明媚的早上，讓人有點向往愛情。
江娜又一次的申請好友，又一次的被拒絕。
“這是個不規則書友的好作者啊。”
“若有一朝成為女朋友，定讓他知道這消瘦之苦。”
……
這一周，對於江陽這群新人來說，是培訓結束後正式上班的第一周。
嚴格的考核，加上江陽的影響，所有新人都像是打了雞血，昨天一天，都在忙碌聯係老板，推薦項目。
而隨著忙碌，問題也出現了。
再怎麽打雞血，再怎麽認真培訓，也隻是新人，除了兩個天天找問題問江陽的兩個妹子，其他人都很難把項目說的簡單明了。
萬總雖然時常把‘有問題找我’掛在嘴邊，但，真問幾個問題，得到的更多迴答是‘這個培訓沒講嗎？’，問了幾次，沒幾個人敢去問，也沒幾個人想去問。
而之前的員工……因為趙強培訓第一天約到了客戶，江陽培訓第二天收到了定金，他們被萬總狠狠批評過兩次，還時不時的被和新員工比較，現在不僅卯著勁要做成績，而且，準備看新員工的笑話，沒人真心願意幫。
十二個新員工都在等江陽上班。
隻有江陽，能麵對他們的問題，兩三句話給最簡單明了的答案。
隻有江陽，在任何時候，都不會有不耐煩的情緒。
江陽踩點進入公司，十二個人看到江陽，心突然就就定了，像是一個團隊有了主心骨。
而那兩個經常找他的妹子，心情在一瞬就愉悅起來。
江陽幫解答了幾個問題，萬總就把他叫到了辦公室。
“江陽，交了訂金，不等於項目落實，闞小姐那邊，還需要跟進，如果有什麽需要配合的，及時跟我說。”
訂金到項目落實，還有段差距，闞清不像是沒有錢的，但江陽好像也不怎麽上心。
不知道江陽跟闞清怎麽聊，但至少沒見過江陽再約闞清到公司來。
“今天能不能約闞小姐到公司來談談？”
“我試試。”
離開萬總辦公室，江陽拿出手機看了看，然後把闞清從黑名單拉了出來。
現在是上班時間，領導既然安排了任務，那就好好做一下。
下班時間不想浪費在沒有意義的交流中，上班……領導安排的事情，再沒有意義的交流，也是有意義的。
“江陽，早上好。”
江陽走向座位，妹子一號端著咖啡從他身前走過，打個招唿，波濤洶湧，別樣的香水味也彌漫江陽的身前。
“早上好。”江陽迴應，話落，手機也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闞清的視頻通話。
“你敢把我拉進黑名單，信不信我分分鍾砍死你？”穿了個吊帶睡衣，帶著黑眼圈的闞清，站在床上，看著江陽，咬牙切齒。
吊帶有些低，兇比妹子一號還要大，闞清的床又柔軟又彈性十足，闞清站在床上怒叫，身體不自覺的起伏……
妹子一號剛才有意而為的波濤洶湧，完全比不上闞清嗔怒中，無意表現出來的驚濤駭浪。
而且，有意為之的風景，也沒有天然而成的美動人心。
可惜，看到這風景的隻有江陽一個，而江陽完全不在意這個風景。
在江陽的眼裏，闞清的大兇那和劉伊伊喜歡吃的肉包子沒有什麽區別……即便比劉伊伊吃的肉包子大了好幾倍。
闞清這麽快就發了視頻通話過來，還帶著黑眼圈，很有可能是等了一晚上。
江陽看一眼闞清，直接掛斷了視頻通話。
這個單子，不要了。
他隻想簡單談一場生意，對方卻越來越不像談生意的了。
視頻掛斷，立馬又發了過來，江陽看了眼，再次把闞清拉進了黑名單。
明媚的早上，闞清氣的五竅生煙，在床上又跳又吼，跳著吼著，眼淚禁不住流了下來。
她明白江陽的意思。
但，她有點克製不住自己的心了。
江陽沒有什麽特殊，但就像一團火苗，再普通，也會引的飛蛾撲過去。
“有什麽了不起？有什麽了不起？不就喝了一杯酒嗎？”
闞清怒吼。
……
不約闞清，江陽開始正常的工作流程。
找老板的信息，打電話過去聊聊天，推薦項目。
江陽開始工作，等了一天的十二個新人，也開始過來問問題。
趙強開始的時候還很專心的研究項目，現在重點都放在和老板的聯係上，不想去看那一堆資料，有問題，也都過來問江陽。
曾經想在江陽麵前裝x，現在隻想借助江陽的能力，把人脈轉成錢。
當然，在他的心底，還是想用業績把江陽踩在地上摩擦摩擦。
江陽收到兩個項目定金，但沒有後續。
他的人脈中，也有很多對項目感興趣的。
現在就看誰的速度快了。
一個上午，江陽電話沒打幾個，都在解答大家問題。
但電話沒打幾個，江陽和兩個老板也聊的還可以。
“江陽，早上有約到客戶嗎？”中午下班時間到，妹子二號走到江陽身邊，一臉甜美笑容問道。
“還沒有。”江陽笑笑。
“我這有個老板，我覺得很有希望，你能幫我分析一下，然後看看要從哪裏入手嗎？”
“可以。”
“謝謝你。”
妹子二號開心感謝，也開始說客戶的信息。
江陽聽了，覺得這老板對妹子的興趣遠遠大大對項目的興趣。
“這個老板，我下午幫你聊聊。”妹子二號說完，江陽說道。
“江陽，謝謝你，我請你吃飯吧。”妹子二號很開心。
這個老板讓她感覺有希望，但又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而原因就在於，很多問題，她迴答不上來。
而不談項目，想多了解一些老板的信息，卻找不到話題聊。
老板說的話題，她要麽接不上，要麽接上了，深入不了。
老板願意跟她聊，她卻聊不下去。
如果由江陽代替她去談，那希望比她自己去聊要大很多。
江陽打的電話不多，但打的每一個，都讓她們這些新人汗顏，有點感覺不是一個世界的。
“謝謝，我中午迴家吃的。”江陽笑笑，拒絕道。
“真是可惜。”妹子二號從心底感覺到可惜。
這可是一次在江陽親密度上超過妹子一號的好機會，而江陽要是吃了請的飯，那做事肯定也會更加用心。
隻可惜，江陽不給機會。
和妹子二號告別，江陽往迴走。
江陽離開，妹子二號也和其他同事一起吃飯。
不能跟江陽一起吃飯，但可以顯擺一下，江陽答應幫她談客戶這件事，尤其是針對妹子一號。
擠掉妹子一號，那追江陽就更容易了。
即便擠不掉，也能讓妹子一號很不開心很久。
情敵很不開心，當然就是自己很開心了。
然而，妹子二號說了江陽幫她談客戶的事情，沒有人不開心，反而每一個人，眼睛都亮了起來。
再怎麽請教江陽，江陽再怎麽能簡單明了的迴答他們的問題，做不到預知老板問的問題，也就沒辦法做到和老板順暢的聊開來。
如果江陽能幫自己談，那約見的概率是不是很大？
這個問題的答案，就看江陽下午幫妹子二號談的怎麽樣了。
江陽迴到租房，劉雨萌已經做好了飯。
到劉雨萌家裏吃完飯，江陽帶著劉伊伊迴房間。
不是江陽做菜，兩個吃貨雖然依然吃的很有味，但已經吃不到撐了。
迴到房間，江陽更新，劉伊伊玩遊戲。
江陽更新了兩章，收拾完的劉雨萌走進江陽的房間。
“江陽，你現在工作怎麽樣？”
“還可以。”
像鄰家姐姐一樣，劉雨萌跟江陽簡單的閑聊，也幫江陽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房間。
到了上班點，劉雨萌離開。
離開江陽的房間，劉雨萌心裏不由得驚歎，‘能嫁給江陽，絕對的超級幸福’。
單身的江陽，房間簡單整潔，她想做點事情都找不到，想多留房間一會，都得借劉伊伊。
這麽幹淨又有能力的青年，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第二個。
這個中午，劉雨萌沒好意思跟江陽多說話，但看著劉伊伊玩遊戲，對江陽這個遊戲倒是了解到了更多。
而這種了解，也讓她更驚歎於江陽的能力。
遊戲內容雖然簡單，但這種可以對話互動的遊戲，就是她聽說過的唯一一款。
而這遊戲的戰鬥方式，也是她從來沒聽說過的。
她相信，江陽這遊戲隻要繼續開發，把內容豐富一下，絕對能火。
但，江陽好像對遊戲並不上心。
這麽好的遊戲不忙著開發更多內容，反而忙著更新。
這遊戲，好像就是單獨開發出來給劉伊伊玩的。
這種感覺，讓劉雨萌‘江陽是上天安排來照顧她們母女的外星人’這種念頭更加強烈。
不是上天安排來的外星人，怎麽能優秀到，看一眼，心都在跳，身都在熱。
下午上班，江陽走進辦公室，就看到搭著二郎腿，冷著臉直直看著他的闞清。
江陽第二次拉闞清進黑名單，氣到七竅生煙的闞清直接就過來了。
本來是帶著砍刀過來的，下車的時候，又扔迴車裏了。
江陽看闞清一眼，神色如常的走向闞清，然後坐到她的對麵。
闞清來這裏，這個表情，就不是來談項目的。
既然不是來談項目，就是來找他的。
能不見闞清，那就不見。
但既然來了，也沒有要躲著的必要。
江陽坐到闞清對麵，淡然坐著，也不說話。
闞清看著江陽，眼睛的黑眼圈已經被妝容隱藏，一雙眼睛裏隻有冷意。
江陽不說話，她也不說話。
兩個人，就像兩個吵架鬧冷戰的情侶。
“她們是怎麽迴事？”
“那個姑娘就是江陽那個交了訂金的客戶吧？”
“看這樣子，兩人很像冷戰的男女朋友啊！”
“江陽這是傍上富婆了？潛規則？”
闞清的冷豔和美，注定吸引目光，再加上是能成交百萬的客戶，坐在那裏，都會讓人不自覺的把目光投過去。
現在和同樣被關注的江陽坐到了一起，還是這種狀態，整個公司的目光都投注到他們身上。
“江陽和闞小姐，要不是男女朋友，這項目怕是難成了。”
萬總看著兩人的狀態，焦急的在辦公室來迴踱步。
闞清冷著臉來公司，她已經感覺到問題不對。
可惜，闞清雖然對她還算有禮貌，但卻沒有一點多談話的意思。
就是要等江陽。
可上班來的江陽，完全沒有一點接待客戶的樣子，跟闞清狀態沒什麽太大區別。
“有點能力，心就比天高……”這一刻的萬總，是恨不得衝過去一腳踢飛江陽。
沒有衝出去一腳踢飛江陽，但也決定了，兩人要是繼續這樣下去，就出去打圓場，先穩住闞清再說。
萬總這邊氣怒，妹子二號也是相當鬱悶。
闞清這樣一鬧，她擔心江陽的狀態，根本沒辦法幫她談客戶。
甚至沒有時間幫她談客戶。
一個中午的高興，完全廢了。
“上次還是有說有笑，現在怎麽就成這個樣子了？江陽真的被潛規則了？”
“被潛規則了，怎麽會鬧成現在這樣？”
……
“你真當吃定我了？”闞清越看江陽越氣，但，越氣，心也越疼。
江陽淡然的神情，不是裝的。
麵對現在這種狀態的自己，是真的心淡然。
不在意人，也不在意那個項目。
以前的所有認為，都是自以為是的認為。
“我隻想簡單的談一下項目。”江陽說。
“……好，那就簡單的談一下項目。”
闞清眼底有淚。
.。m.
發完語音，韓小茵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江娜安利過數百本書給她看，隻有這一本，她是和江娜有共同語言的。
這兩天追書，身體都虛了。
但，如果可以不上班，她覺得她能在床上跟作者幹到天荒地老。
“我剛又打賞了個萌主。”江娜的語音迴複。
“……”韓小茵覺得自己跟江娜，果然沒法比。
自己能躺在自己床上跟作者幹到天荒地老。
江娜這妮子，是能送到作者床上幹到天荒地老。
“你有作者大大的信息？”韓小茵問。
“沒有。”江娜迴答。
“你不怕作者是個油膩中年大叔？”
“能寫出這樣的，肯定不是油膩的中年大叔。”
“還可能是很壞很壞的糟老頭子。”
“呸，你這是羨慕嫉妒恨。”
“羨慕嫉妒恨？怎麽可能？我最多跟你一起陪他雙斐。”
“呸，不要臉。”
明媚的早上，讓人有點向往愛情。
江娜又一次的申請好友，又一次的被拒絕。
“這是個不規則書友的好作者啊。”
“若有一朝成為女朋友，定讓他知道這消瘦之苦。”
……
這一周，對於江陽這群新人來說，是培訓結束後正式上班的第一周。
嚴格的考核，加上江陽的影響，所有新人都像是打了雞血，昨天一天，都在忙碌聯係老板，推薦項目。
而隨著忙碌，問題也出現了。
再怎麽打雞血，再怎麽認真培訓，也隻是新人，除了兩個天天找問題問江陽的兩個妹子，其他人都很難把項目說的簡單明了。
萬總雖然時常把‘有問題找我’掛在嘴邊，但，真問幾個問題，得到的更多迴答是‘這個培訓沒講嗎？’，問了幾次，沒幾個人敢去問，也沒幾個人想去問。
而之前的員工……因為趙強培訓第一天約到了客戶，江陽培訓第二天收到了定金，他們被萬總狠狠批評過兩次，還時不時的被和新員工比較，現在不僅卯著勁要做成績，而且，準備看新員工的笑話，沒人真心願意幫。
十二個新員工都在等江陽上班。
隻有江陽，能麵對他們的問題，兩三句話給最簡單明了的答案。
隻有江陽，在任何時候，都不會有不耐煩的情緒。
江陽踩點進入公司，十二個人看到江陽，心突然就就定了，像是一個團隊有了主心骨。
而那兩個經常找他的妹子，心情在一瞬就愉悅起來。
江陽幫解答了幾個問題，萬總就把他叫到了辦公室。
“江陽，交了訂金，不等於項目落實，闞小姐那邊，還需要跟進，如果有什麽需要配合的，及時跟我說。”
訂金到項目落實，還有段差距，闞清不像是沒有錢的，但江陽好像也不怎麽上心。
不知道江陽跟闞清怎麽聊，但至少沒見過江陽再約闞清到公司來。
“今天能不能約闞小姐到公司來談談？”
“我試試。”
離開萬總辦公室，江陽拿出手機看了看，然後把闞清從黑名單拉了出來。
現在是上班時間，領導既然安排了任務，那就好好做一下。
下班時間不想浪費在沒有意義的交流中，上班……領導安排的事情，再沒有意義的交流，也是有意義的。
“江陽，早上好。”
江陽走向座位，妹子一號端著咖啡從他身前走過，打個招唿，波濤洶湧，別樣的香水味也彌漫江陽的身前。
“早上好。”江陽迴應，話落，手機也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闞清的視頻通話。
“你敢把我拉進黑名單，信不信我分分鍾砍死你？”穿了個吊帶睡衣，帶著黑眼圈的闞清，站在床上，看著江陽，咬牙切齒。
吊帶有些低，兇比妹子一號還要大，闞清的床又柔軟又彈性十足，闞清站在床上怒叫，身體不自覺的起伏……
妹子一號剛才有意而為的波濤洶湧，完全比不上闞清嗔怒中，無意表現出來的驚濤駭浪。
而且，有意為之的風景，也沒有天然而成的美動人心。
可惜，看到這風景的隻有江陽一個，而江陽完全不在意這個風景。
在江陽的眼裏，闞清的大兇那和劉伊伊喜歡吃的肉包子沒有什麽區別……即便比劉伊伊吃的肉包子大了好幾倍。
闞清這麽快就發了視頻通話過來，還帶著黑眼圈，很有可能是等了一晚上。
江陽看一眼闞清，直接掛斷了視頻通話。
這個單子，不要了。
他隻想簡單談一場生意，對方卻越來越不像談生意的了。
視頻掛斷，立馬又發了過來，江陽看了眼，再次把闞清拉進了黑名單。
明媚的早上，闞清氣的五竅生煙，在床上又跳又吼，跳著吼著，眼淚禁不住流了下來。
她明白江陽的意思。
但，她有點克製不住自己的心了。
江陽沒有什麽特殊，但就像一團火苗，再普通，也會引的飛蛾撲過去。
“有什麽了不起？有什麽了不起？不就喝了一杯酒嗎？”
闞清怒吼。
……
不約闞清，江陽開始正常的工作流程。
找老板的信息，打電話過去聊聊天，推薦項目。
江陽開始工作，等了一天的十二個新人，也開始過來問問題。
趙強開始的時候還很專心的研究項目，現在重點都放在和老板的聯係上，不想去看那一堆資料，有問題，也都過來問江陽。
曾經想在江陽麵前裝x，現在隻想借助江陽的能力，把人脈轉成錢。
當然，在他的心底，還是想用業績把江陽踩在地上摩擦摩擦。
江陽收到兩個項目定金，但沒有後續。
他的人脈中，也有很多對項目感興趣的。
現在就看誰的速度快了。
一個上午，江陽電話沒打幾個，都在解答大家問題。
但電話沒打幾個，江陽和兩個老板也聊的還可以。
“江陽，早上有約到客戶嗎？”中午下班時間到，妹子二號走到江陽身邊，一臉甜美笑容問道。
“還沒有。”江陽笑笑。
“我這有個老板，我覺得很有希望，你能幫我分析一下，然後看看要從哪裏入手嗎？”
“可以。”
“謝謝你。”
妹子二號開心感謝，也開始說客戶的信息。
江陽聽了，覺得這老板對妹子的興趣遠遠大大對項目的興趣。
“這個老板，我下午幫你聊聊。”妹子二號說完，江陽說道。
“江陽，謝謝你，我請你吃飯吧。”妹子二號很開心。
這個老板讓她感覺有希望，但又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而原因就在於，很多問題，她迴答不上來。
而不談項目，想多了解一些老板的信息，卻找不到話題聊。
老板說的話題，她要麽接不上，要麽接上了，深入不了。
老板願意跟她聊，她卻聊不下去。
如果由江陽代替她去談，那希望比她自己去聊要大很多。
江陽打的電話不多，但打的每一個，都讓她們這些新人汗顏，有點感覺不是一個世界的。
“謝謝，我中午迴家吃的。”江陽笑笑，拒絕道。
“真是可惜。”妹子二號從心底感覺到可惜。
這可是一次在江陽親密度上超過妹子一號的好機會，而江陽要是吃了請的飯，那做事肯定也會更加用心。
隻可惜，江陽不給機會。
和妹子二號告別，江陽往迴走。
江陽離開，妹子二號也和其他同事一起吃飯。
不能跟江陽一起吃飯，但可以顯擺一下，江陽答應幫她談客戶這件事，尤其是針對妹子一號。
擠掉妹子一號，那追江陽就更容易了。
即便擠不掉，也能讓妹子一號很不開心很久。
情敵很不開心，當然就是自己很開心了。
然而，妹子二號說了江陽幫她談客戶的事情，沒有人不開心，反而每一個人，眼睛都亮了起來。
再怎麽請教江陽，江陽再怎麽能簡單明了的迴答他們的問題，做不到預知老板問的問題，也就沒辦法做到和老板順暢的聊開來。
如果江陽能幫自己談，那約見的概率是不是很大？
這個問題的答案，就看江陽下午幫妹子二號談的怎麽樣了。
江陽迴到租房，劉雨萌已經做好了飯。
到劉雨萌家裏吃完飯，江陽帶著劉伊伊迴房間。
不是江陽做菜，兩個吃貨雖然依然吃的很有味，但已經吃不到撐了。
迴到房間，江陽更新，劉伊伊玩遊戲。
江陽更新了兩章，收拾完的劉雨萌走進江陽的房間。
“江陽，你現在工作怎麽樣？”
“還可以。”
像鄰家姐姐一樣，劉雨萌跟江陽簡單的閑聊，也幫江陽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房間。
到了上班點，劉雨萌離開。
離開江陽的房間，劉雨萌心裏不由得驚歎，‘能嫁給江陽，絕對的超級幸福’。
單身的江陽，房間簡單整潔，她想做點事情都找不到，想多留房間一會，都得借劉伊伊。
這麽幹淨又有能力的青年，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第二個。
這個中午，劉雨萌沒好意思跟江陽多說話，但看著劉伊伊玩遊戲，對江陽這個遊戲倒是了解到了更多。
而這種了解，也讓她更驚歎於江陽的能力。
遊戲內容雖然簡單，但這種可以對話互動的遊戲，就是她聽說過的唯一一款。
而這遊戲的戰鬥方式，也是她從來沒聽說過的。
她相信，江陽這遊戲隻要繼續開發，把內容豐富一下，絕對能火。
但，江陽好像對遊戲並不上心。
這麽好的遊戲不忙著開發更多內容，反而忙著更新。
這遊戲，好像就是單獨開發出來給劉伊伊玩的。
這種感覺，讓劉雨萌‘江陽是上天安排來照顧她們母女的外星人’這種念頭更加強烈。
不是上天安排來的外星人，怎麽能優秀到，看一眼，心都在跳，身都在熱。
下午上班，江陽走進辦公室，就看到搭著二郎腿，冷著臉直直看著他的闞清。
江陽第二次拉闞清進黑名單，氣到七竅生煙的闞清直接就過來了。
本來是帶著砍刀過來的，下車的時候，又扔迴車裏了。
江陽看闞清一眼，神色如常的走向闞清，然後坐到她的對麵。
闞清來這裏，這個表情，就不是來談項目的。
既然不是來談項目，就是來找他的。
能不見闞清，那就不見。
但既然來了，也沒有要躲著的必要。
江陽坐到闞清對麵，淡然坐著，也不說話。
闞清看著江陽，眼睛的黑眼圈已經被妝容隱藏，一雙眼睛裏隻有冷意。
江陽不說話，她也不說話。
兩個人，就像兩個吵架鬧冷戰的情侶。
“她們是怎麽迴事？”
“那個姑娘就是江陽那個交了訂金的客戶吧？”
“看這樣子，兩人很像冷戰的男女朋友啊！”
“江陽這是傍上富婆了？潛規則？”
闞清的冷豔和美，注定吸引目光，再加上是能成交百萬的客戶，坐在那裏，都會讓人不自覺的把目光投過去。
現在和同樣被關注的江陽坐到了一起，還是這種狀態，整個公司的目光都投注到他們身上。
“江陽和闞小姐，要不是男女朋友，這項目怕是難成了。”
萬總看著兩人的狀態，焦急的在辦公室來迴踱步。
闞清冷著臉來公司，她已經感覺到問題不對。
可惜，闞清雖然對她還算有禮貌，但卻沒有一點多談話的意思。
就是要等江陽。
可上班來的江陽，完全沒有一點接待客戶的樣子，跟闞清狀態沒什麽太大區別。
“有點能力，心就比天高……”這一刻的萬總，是恨不得衝過去一腳踢飛江陽。
沒有衝出去一腳踢飛江陽，但也決定了，兩人要是繼續這樣下去，就出去打圓場，先穩住闞清再說。
萬總這邊氣怒，妹子二號也是相當鬱悶。
闞清這樣一鬧，她擔心江陽的狀態，根本沒辦法幫她談客戶。
甚至沒有時間幫她談客戶。
一個中午的高興，完全廢了。
“上次還是有說有笑，現在怎麽就成這個樣子了？江陽真的被潛規則了？”
“被潛規則了，怎麽會鬧成現在這樣？”
……
“你真當吃定我了？”闞清越看江陽越氣，但，越氣，心也越疼。
江陽淡然的神情，不是裝的。
麵對現在這種狀態的自己，是真的心淡然。
不在意人，也不在意那個項目。
以前的所有認為，都是自以為是的認為。
“我隻想簡單的談一下項目。”江陽說。
“……好，那就簡單的談一下項目。”
闞清眼底有淚。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