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22章
[綜英美]哥譚養貓日常 作者：Kelvin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無責任小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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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端著牛奶放到了桌上，同時對著那邊兩個故作忙碌想要逃避現實的一大一小的少爺宣布審判，“布魯斯少爺，還有提姆少爺，再不喝牛奶就冷了。”
“阿福你放一會兒，我忙完手頭上的事情就來。”提姆低頭在自己的小本子上寫寫畫畫，心裏還在思念著他的咖啡。
布魯斯更是扭開了頭，在阿福過來的一瞬間就戴上了耳機，裝作一副“我什麽都沒聽見”的樣子來。
阿福記得提姆手上那個本子的用處，封麵本來是白的，卻被他自己加了點東西，偶爾一次翻動的時候阿福看清楚了上麵的字——傑森·陶德二代羅賓破殼記錄。
而在傑森·陶德名字的左下角，還畫上了一個小小的紅色愛心。
阿福：……
眼看提姆把那個小本子當做寶一樣，光寫就算了，似乎還加上了不少自己親筆畫的東西，一個普普通通的本子給他弄得漂漂亮亮的，阿福思考了片刻，最後選擇當做沒看見一樣。
所以如今，他隻是站在一邊敲了敲桌子示意提姆把本子關上，把牛奶放到了他身邊。
再加上看過來的不容抗拒的眼神。
提姆：……投降。
解決掉了第一個不配合工作的小朋友，接下來就是第二個大朋友了。
布魯斯本來隻是帶著耳機裝模作樣的，可他的電腦屏幕上的監控是開著的，所以聲音也會從耳機裏傳來。
他這次新在墓地附近多安裝了好幾個監控，甚至以此為中心還往外延伸，戒備程度堪稱絕佳，沒有留下任何一個死角。
布魯斯腦子裏還想著怎麽和阿福推脫喝牛奶的事情，耳機裏卻傳來了一聲輕響。
那是一種仿佛有人踩在了落在地上的那些枯枝敗葉的聲音。
公墓周邊的確有很多的枯枝敗葉，畢竟這種地方荒蕪而沒有人煙，極少有人來修理打掃。那些落地的枯枝敗葉早已經脆弱不堪，稍微一碰就會支離破碎。
有人？
布魯斯眼眸一抬，目光在屏幕上一一掃過，他抬手按緊了些耳機，希望可以聽到更多的聲音。
但他的猜想或許錯了。
一隻純黑顏色的貓邁著矯健的步伐從牆角冒出，一個蹬腿三下兩下就爬上了高高的牆壁，它的爪子落在地上的時候，發出的聲音恰好是他剛剛聽見過的聲音。
布魯斯一愣。
而此時恰巧阿福的聲音響了起來。
“布魯斯少爺。”
阿福拍拍他的肩膀，聲音透過了耳機打斷了布魯斯的思索，“您已經坐在這裏呆了一晚上了，也許您應該吃點東西然後去睡個好覺？長期工作會造成精神疲憊，那您的工作效率可不好。”
他抬手摘下耳機，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
或許真的是他多慮了。
傑森複活的消息並沒有外傳，這個時間點不會有人莫名其妙往這個地方來的。
他這麽想著，卻還是朝著提姆使了個眼色，叫他好好盯著這一塊地方，自己則是忍痛喝下了這杯牛奶選擇小休一下下。
……
“好險……”
被嚇到等了很久，隨時隨地準備逃跑，卻發現沒有什麽事情發生的兩人長長舒了口氣，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接下來要小心點了。”
入侵蝙蝠俠的監控器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或者說幾乎不可能。但如果麵對蝙蝠俠這些科技的人是遊曆了世界，並且同樣有著未來記憶，而且還經常聽紅頭罩說著蝙蝠俠怎麽怎麽樣的軍火庫，那還是有著一拚的能力。
所以他費死費活在蝙蝠俠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攻破了幾個監控器為自己所用，並且對蝙蝠俠那邊營造出了一副假象，同時和星火在公墓最近的地方租用了一個地下室。
長長的紅發落在身後，科麗飄在空中晃了晃，才湊到了羅伊的身邊，冒出腦袋來看著羅伊在電腦上記著什麽東西。
獲得未來記憶的人並不隻有他們，這是他們來到這裏看見先他們一步的蝙蝠家所得到的信息。
不然按照當初那個時間線的進程，蝙蝠俠根本就不會出現在這裏。更何況還帶著第三代羅賓和夜翼。
而且最重要的。
當初那個蝙蝠俠根本不會這麽對待傑森，不會這麽的……視若珍寶。
“其實讓蝙蝠家帶他走並不是壞結局？”科麗說，作為女生她更加細心，觀察的這幾天能看得出來如今的蝙蝠家是個什麽狀態。
但羅伊卻搖了搖頭。
“或許會是個不錯的結局，但那絕對不是傑森想要的結局。”
傑森的過去他不曾參與，未來他也失之交臂。
但傑森和他說過的話他全部都記在心裏，沒有忘記過。
當初傑森徹底放棄蝙蝠俠，放棄哥譚的時候，其實羅伊就在他的身邊，他們在一起喝著酒，聊著天，臉上都掛著不達眼底的笑意。
羅伊那個時候還不大相信傑森的這個決定。
因為傑森太愛蝙蝠俠了。
這份愛不僅僅隻是不平等，而是完全倒向一邊的天平。
可他抬起頭來，看著傑森的臉，看著他的眼睛，突然就信了這個決定。
每個人的失望都是有限度的。
就算被傷害了無數次，已經麻木了的人也終究還是有一個底線的。
而恰好傑森已經到達了這個臨界點。
也許是喝的酒太多，兩個人都有些醉了，往日不願意說出口的話語此時此刻有了宣泄的地方。
又或許是傑森知道，這是他們的最後一次見麵。
傑森說，“我有時候也忍不住會想，如果我沒有複活會是什麽樣的場景？”
“布魯斯會銘記我，會想念我，會把我當做最好的士兵，會加倍的去保護下一個羅賓。迪克會以我為教訓去對待好每一個新的家人，付出自己的溫柔，好好的當一個哥哥。阿福會更加看重家庭的關係，促使家庭更加和睦……”
“你看，我的死亡可以帶來這麽多的好處。”
他說著，話語一頓，尾音落在地上，輕到仿佛一吹即散。
“與之相比，我的複活又帶來了什麽呢？布魯斯的心痛和失望，在他記憶裏的最好士兵複活之後變成了最大的失敗，他肆意妄為不遵守法則，殺人如麻暴躁而不可控。”
他的確很堅強。
可世界上沒有完完全全堅不可摧的人。
所有所愛之人的抗拒和每一次所表達出來的“你要是沒有活著該多好”的意思，雖然不會在他堅硬的外殼上留下痕跡，卻會一點點割下他心口的每一塊肉，每一點活著的希望。
“如果可以的話。”
“我會希望他不要遇見我。”
——布魯斯不會遇見傑森·陶德。
死在犯罪巷也好，長大後成為罪犯也好，甚至未來和蝙蝠俠為敵也好。
無論如何，都不想再與他相遇。
他不需要所謂的“家”。
傑森看著羅伊，仿佛有星光落在他的眼裏，為他的眼底緩慢升起的溫柔添上裝飾。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更早的遇見你們。”
……
羅伊一直記著那句話。
等到他知道自己迴到了過去，雖然沒有迴到更早的過去阻止他和布魯斯的相遇，但他或許可以達成傑森的另一個心願。
我們會與你更早的相遇，給予你所有的溫暖，並且告訴你。
他和科麗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目光一起移到了邊上放在桌子上麵的相框，那裏麵有個身穿羅賓製服的小少年，笑容宛若朝陽，耀眼而奪目。
——我們愛你。
更何況……
羅伊狠拍了一下桌子，“第一次不知道珍惜，第二次也不知道珍惜，憑什麽相信他們第三次就會學會珍惜？！小傑鳥不會難受嗎？我們還給機會讓蝙蝠家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傷害他？”
“最重要的是！”
“那是我……呸，我們法外組的小傑鳥！”
憑什麽給他們啊！
科麗：你明明想說的不是我們法外組，而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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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端著牛奶放到了桌上，同時對著那邊兩個故作忙碌想要逃避現實的一大一小的少爺宣布審判，“布魯斯少爺，還有提姆少爺，再不喝牛奶就冷了。”
“阿福你放一會兒，我忙完手頭上的事情就來。”提姆低頭在自己的小本子上寫寫畫畫，心裏還在思念著他的咖啡。
布魯斯更是扭開了頭，在阿福過來的一瞬間就戴上了耳機，裝作一副“我什麽都沒聽見”的樣子來。
阿福記得提姆手上那個本子的用處，封麵本來是白的，卻被他自己加了點東西，偶爾一次翻動的時候阿福看清楚了上麵的字——傑森·陶德二代羅賓破殼記錄。
而在傑森·陶德名字的左下角，還畫上了一個小小的紅色愛心。
阿福：……
眼看提姆把那個小本子當做寶一樣，光寫就算了，似乎還加上了不少自己親筆畫的東西，一個普普通通的本子給他弄得漂漂亮亮的，阿福思考了片刻，最後選擇當做沒看見一樣。
所以如今，他隻是站在一邊敲了敲桌子示意提姆把本子關上，把牛奶放到了他身邊。
再加上看過來的不容抗拒的眼神。
提姆：……投降。
解決掉了第一個不配合工作的小朋友，接下來就是第二個大朋友了。
布魯斯本來隻是帶著耳機裝模作樣的，可他的電腦屏幕上的監控是開著的，所以聲音也會從耳機裏傳來。
他這次新在墓地附近多安裝了好幾個監控，甚至以此為中心還往外延伸，戒備程度堪稱絕佳，沒有留下任何一個死角。
布魯斯腦子裏還想著怎麽和阿福推脫喝牛奶的事情，耳機裏卻傳來了一聲輕響。
那是一種仿佛有人踩在了落在地上的那些枯枝敗葉的聲音。
公墓周邊的確有很多的枯枝敗葉，畢竟這種地方荒蕪而沒有人煙，極少有人來修理打掃。那些落地的枯枝敗葉早已經脆弱不堪，稍微一碰就會支離破碎。
有人？
布魯斯眼眸一抬，目光在屏幕上一一掃過，他抬手按緊了些耳機，希望可以聽到更多的聲音。
但他的猜想或許錯了。
一隻純黑顏色的貓邁著矯健的步伐從牆角冒出，一個蹬腿三下兩下就爬上了高高的牆壁，它的爪子落在地上的時候，發出的聲音恰好是他剛剛聽見過的聲音。
布魯斯一愣。
而此時恰巧阿福的聲音響了起來。
“布魯斯少爺。”
阿福拍拍他的肩膀，聲音透過了耳機打斷了布魯斯的思索，“您已經坐在這裏呆了一晚上了，也許您應該吃點東西然後去睡個好覺？長期工作會造成精神疲憊，那您的工作效率可不好。”
他抬手摘下耳機，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
或許真的是他多慮了。
傑森複活的消息並沒有外傳，這個時間點不會有人莫名其妙往這個地方來的。
他這麽想著，卻還是朝著提姆使了個眼色，叫他好好盯著這一塊地方，自己則是忍痛喝下了這杯牛奶選擇小休一下下。
……
“好險……”
被嚇到等了很久，隨時隨地準備逃跑，卻發現沒有什麽事情發生的兩人長長舒了口氣，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接下來要小心點了。”
入侵蝙蝠俠的監控器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或者說幾乎不可能。但如果麵對蝙蝠俠這些科技的人是遊曆了世界，並且同樣有著未來記憶，而且還經常聽紅頭罩說著蝙蝠俠怎麽怎麽樣的軍火庫，那還是有著一拚的能力。
所以他費死費活在蝙蝠俠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攻破了幾個監控器為自己所用，並且對蝙蝠俠那邊營造出了一副假象，同時和星火在公墓最近的地方租用了一個地下室。
長長的紅發落在身後，科麗飄在空中晃了晃，才湊到了羅伊的身邊，冒出腦袋來看著羅伊在電腦上記著什麽東西。
獲得未來記憶的人並不隻有他們，這是他們來到這裏看見先他們一步的蝙蝠家所得到的信息。
不然按照當初那個時間線的進程，蝙蝠俠根本就不會出現在這裏。更何況還帶著第三代羅賓和夜翼。
而且最重要的。
當初那個蝙蝠俠根本不會這麽對待傑森，不會這麽的……視若珍寶。
“其實讓蝙蝠家帶他走並不是壞結局？”科麗說，作為女生她更加細心，觀察的這幾天能看得出來如今的蝙蝠家是個什麽狀態。
但羅伊卻搖了搖頭。
“或許會是個不錯的結局，但那絕對不是傑森想要的結局。”
傑森的過去他不曾參與，未來他也失之交臂。
但傑森和他說過的話他全部都記在心裏，沒有忘記過。
當初傑森徹底放棄蝙蝠俠，放棄哥譚的時候，其實羅伊就在他的身邊，他們在一起喝著酒，聊著天，臉上都掛著不達眼底的笑意。
羅伊那個時候還不大相信傑森的這個決定。
因為傑森太愛蝙蝠俠了。
這份愛不僅僅隻是不平等，而是完全倒向一邊的天平。
可他抬起頭來，看著傑森的臉，看著他的眼睛，突然就信了這個決定。
每個人的失望都是有限度的。
就算被傷害了無數次，已經麻木了的人也終究還是有一個底線的。
而恰好傑森已經到達了這個臨界點。
也許是喝的酒太多，兩個人都有些醉了，往日不願意說出口的話語此時此刻有了宣泄的地方。
又或許是傑森知道，這是他們的最後一次見麵。
傑森說，“我有時候也忍不住會想，如果我沒有複活會是什麽樣的場景？”
“布魯斯會銘記我，會想念我，會把我當做最好的士兵，會加倍的去保護下一個羅賓。迪克會以我為教訓去對待好每一個新的家人，付出自己的溫柔，好好的當一個哥哥。阿福會更加看重家庭的關係，促使家庭更加和睦……”
“你看，我的死亡可以帶來這麽多的好處。”
他說著，話語一頓，尾音落在地上，輕到仿佛一吹即散。
“與之相比，我的複活又帶來了什麽呢？布魯斯的心痛和失望，在他記憶裏的最好士兵複活之後變成了最大的失敗，他肆意妄為不遵守法則，殺人如麻暴躁而不可控。”
他的確很堅強。
可世界上沒有完完全全堅不可摧的人。
所有所愛之人的抗拒和每一次所表達出來的“你要是沒有活著該多好”的意思，雖然不會在他堅硬的外殼上留下痕跡，卻會一點點割下他心口的每一塊肉，每一點活著的希望。
“如果可以的話。”
“我會希望他不要遇見我。”
——布魯斯不會遇見傑森·陶德。
死在犯罪巷也好，長大後成為罪犯也好，甚至未來和蝙蝠俠為敵也好。
無論如何，都不想再與他相遇。
他不需要所謂的“家”。
傑森看著羅伊，仿佛有星光落在他的眼裏，為他的眼底緩慢升起的溫柔添上裝飾。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更早的遇見你們。”
……
羅伊一直記著那句話。
等到他知道自己迴到了過去，雖然沒有迴到更早的過去阻止他和布魯斯的相遇，但他或許可以達成傑森的另一個心願。
我們會與你更早的相遇，給予你所有的溫暖，並且告訴你。
他和科麗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目光一起移到了邊上放在桌子上麵的相框，那裏麵有個身穿羅賓製服的小少年，笑容宛若朝陽，耀眼而奪目。
——我們愛你。
更何況……
羅伊狠拍了一下桌子，“第一次不知道珍惜，第二次也不知道珍惜，憑什麽相信他們第三次就會學會珍惜？！小傑鳥不會難受嗎？我們還給機會讓蝙蝠家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傷害他？”
“最重要的是！”
“那是我……呸，我們法外組的小傑鳥！”
憑什麽給他們啊！
科麗：你明明想說的不是我們法外組，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