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三郎想要你。”


    顏如舜華,雙眸似火,激·情辦事不是隻有男人會幹, 女人也一樣,有那麽一個瞬間褚青都想直接躺平了。


    然後又有那麽一個瞬間, 一個邪惡的念頭‘呲溜’一下從她腦袋冒了出來。


    褚青:“叫爸爸。”


    周琰:“……?”


    啊, 不對不對, 這兒沒這個叫法。褚青及時糾正道:“叫爹。”


    周琰好看的眉頭抖了兩抖, 他凝著褚青駝紅的臉蛋, 忽而語氣曖昧道:“原來殿下在床笫之事上,有這種嗜好?”


    褚青一怔, 不是,她就是想聽到這張臉叫爸爸,過個癮而已, 怎麽現在被他一扯, 說的好像他們在搞什麽羞恥y一樣。


    “殿下真的想聽?”


    褚青破罐頭破摔:“叫不叫吧?”


    三郎目光深沉與她對望片刻, 寵溺的笑了,溫柔的笑中帶著一絲邪性。他坐起身,開始有條不紊的挑開衣帶,衣襟鬆散現出裏頭健碩白皙的肌理。


    望著他滾動的喉結,依次往下, 最後是騷到不可描述的峭立,褚青嗓子眼有些燥得慌,隻覺得一股子逼人的熱流往下竄去。


    被褚青用力夾住。


    周琰壓下·身體, 滾熱堅硬的胸腹與褚青貼在一起,溫熱的唇印在她粉紅的耳畔,魅惑般得喚了一聲:“爹。”


    “給我吧,三郎想要你,想的不行了。”


    “你的全部,我都要。”


    殿外的宮婢和侍衛,忽然被淩空一聲大笑嚇了一個激靈,隨著聲源望去,發現是內殿的長公主發出的。


    褚青推著周琰的肩膀:“哈哈哈哈……你等會兒你先下去,哎喲我肚子疼,哈哈哈哈哈。”


    周琰:“……”


    他的臉上第一次露出無言以對的表情,咬牙控訴道:“你讓我喊得。”有這麽好笑?


    褚青笑的岔氣,“對的,兒真乖,哈哈哈……”


    周琰:“……”


    他危險的眯了眯眼,二話不說捧住褚青的臉就開始狂親,感覺她柔軟的手突然捉住他的手腕朝她屁股墩摸去。


    周琰下腹一緊,心動悸動激動的情緒才剛剛起來,五指就摸到一塊軟軟厚厚的東西。


    周琰頓住。


    他麵色複雜的抬起頭。


    還騷嗎?大姨媽教你做人。褚青微微一笑,“兒啊,可以下去了嗎?”


    媽的,爸爸的血都被你擠崩了。


    周琰腦門‘啪’的一聲,拍在褚青身側的玉枕上,嗡聲道:“……殿下陰我。”


    ……


    清晨,褚青睜眼發現自己又在三郎懷裏。


    昨晚他兄弟膨脹的要死,就自己下床睡到了外間的貴妃椅上,這是半夜又爬上來了?


    褚青推了下他的狗頭:“你還沒說你昨晚怎麽進來的呢?”玉牌能隨意進出公主府,入宮卻有限製。


    周琰難得貪睡,拉下她的手,放在心口,悶道:“韓太傅。”其實沒有韓太傅,他自己也能摸進來,但這樣今天就不能光明正大跟著她。


    褚青驚了。“韓太傅?”


    她還想問什麽,周琰將她往懷裏塞了塞:“殿下在陪我睡會兒吧,昨夜熬了一夜,太困了。”


    褚青眨了眨眼,一夜?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那還挺能造啊。


    -


    幽王府。


    ‘砰——!’


    幽王褚聶將手中的杯盞狠狠砸到地上,碎片和茶汁濺到底下跪地之人的腿上,那人也不敢後退半分。


    “第三次了!樊州不行本王自認倒黴,宿州不行本王也認了,這次又是什麽!啊!你給我說清楚了!為什麽又失敗了!”褚聶一巴掌將地上的人直接抽倒。


    那人顧不得碎片紮手的疼痛,忙爬起身伏地道:“殿下息怒!這一次和前兩次一樣我們的人都是先被暗殺,沒了帶頭鬧事的,那群烏合之眾被朝廷三言兩語就唬住了……屬下覺得此事頗有蹊蹺。”


    褚聶怒不可歇的轉身掀翻了椅子:“說清楚了!”


    “我們的行動周密,除了自己人便隻有春風樓那位知道,他說是為了大局才進的公主府,可這都多久了他卻沒有半點動作,人都說他獨得長公主寵愛,哪會找不到下手的機會?蓮心也是死的不明不白。加上這幾次的事,所以……屬下懷疑是他從中搞的鬼。”


    下人說完自身的懷疑,褚聶目光沉沉,站在身後的侍衛猶豫開口道:“殿下,有一事屬下還沒來得及稟報,昨夜韓太傅親自將三郎公子帶進了宮裏。”


    褚聶坐到椅子上,單手緊捏著紅漆把手,是了,他們的合作一直很順利,從沒出過差錯,變動就是從他進了公主府開始的。


    若他真對褚青動了心思,那就等於站在了小皇帝那頭,這事兒就壞了。不能再等下去了。


    “不管他是不是真做了褚青的入幕之賓,此人都不可信了。褚青是壓垮小皇帝的唯一稻草,她必須死。”


    “長公主身邊高手如雲,每次出門明衛暗衛多不勝數。若無人在內策應,隻怕。”


    褚聶冷了臉走到殿門口站立,幽幽道:“之前是為了把屎盆子扣趙欽頭上,如今本王隻想褚青死,便不用這麽麻煩了。天龍寺就是她的安息之地。”


    ……


    “皇上萬安。”


    褚青聽到周琰不鹹不淡的招唿,原本也沒覺得哪裏不對,直到從大銅鏡裏看到臭弟弟臭臭的臉,才反應過來。


    三郎也真是的,褚聖在她麵前是弟弟,可他不能不當迴事啊。心道,以後出去挨了打,別人會怪爸爸把你慣壞的。


    她輕咳了一聲示意他注意態度,周琰聞言垂下眸子,若無其事的繼續為她描眉。


    褚聖近前將周琰從頭到尾掃了一遍,他是聽說韓太傅帶了個人進宮,這個人還進了鳳仙宮,一問才知是周家棄兒。視線冷冷的從他臉上掠過:“你出去,朕要和王姐說話。”


    周琰手勢微頓,眸中幽光一閃。


    “我餓了。”褚青抓住周琰的手,扭頭衝著褚聖道。“崇義,一起用早膳吧。”


    “哦,好。”褚聖一點猶豫沒有脫口道,瞬間把原本要說的話,忘得一幹二淨。


    三郎這反派的狗腦袋不是浪得虛名的,瞅瞅這兩次他辦的事就知道了,不聲不響就解決了朝廷費盡心思也辦不成的事。


    係統雖然沒給她任何提示,但她猜原劇情裏褚聖下台,肯定也有三郎這反派的一份力。


    三郎這性情看似溫和無害,若是惹他不快,表麵上也是不動聲色的,但暗地裏你就不知道他下手會有多狠了。


    蓮心也算一個例子了。


    所以絕對不能讓他和褚聖記上仇。


    褚青在手心裏捏了捏周琰的手,周琰麵色微不可見的鬆了鬆,隨意放下了那枚螺子黛。


    須臾。


    餐桌前,褚聖正在和褚青說起不日祭祖的事。


    褚聖:“王姐,今年咱們還帶戲班去嗎?”


    褚青差點被一口肉圓噎住,臥槽,這麽牛逼的嗎?這哪是暴君這是昏君啊!祭祖帶戲班?給祖宗變臉呐?還是看祖宗詐屍啊。


    那絕對是因為棺材板釘的太緊了,褚家的祖宗們才沒能從棺材裏蹦出來揍她。


    “不帶了不帶了,今年咱們都低調點吧,祭祖期間停止娛樂。”


    小褚聖點頭:“那行,我聽王姐的。”


    褚青吃了一口麵前的紅梅珠香,覺得味道不錯,對身側的小芳道:“將這兩樣和這個湯再去取一份,給三郎送進去。”


    王姐從前就算再寵哪個男人也不會帶進宮裏來,現在不僅帶進來還對他這麽好?這個周三郎雖說是父皇留下的,可若他敢跟自己搶王姐,照殺不誤。


    褚青:這小孩腦瓜子又在想什麽呢,腮幫子都快咬爛了。


    “王姐,你喜歡他?”褚聖擠著眉頭問道。


    周琰微閉著眸子雙手枕在腦後,躺在褚青的貴妃椅上,外殿的談話室一絲不拉的沒入他的耳中。


    他睜開眼,等著。


    褚聖也在等著。


    褚青想了想,反正三郎也聽不見,她道:“說是喜歡,不如說是習慣吧。”


    結婚三年,雖然和陸遇感情淺淡,可不知不覺習慣了這個人存在於她的世界,這也是她提出離婚的原因之一。


    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當成生活中的習慣,她很不安。


    她不確定將來有一天,她會不會和電視劇裏失意婦女一樣,一個人縮在偌大的客廳裏,看著愛情保衛戰痛哭流涕。


    ‘啪——’


    一聲清脆的響,從內殿傳來。


    像是瓷器碎裂。


    褚青筷子一頓,頃刻,小芳在她垂首輕聲道:“殿下,三郎公子傷了。”


    褚青:“???”


    內殿裏一片狼藉,幾片碎白瓷片格外的醒目。


    褚青皺眉望著男人手心的傷口,那口子看不出深淺,隻瞧著血淋淋的一片,有些猙獰。


    周琰仰頭麵色坦然道:“不小心劃到了。”


    褚青:“……你騙鬼呢?”沃日哦,你告訴我怎麽打碎,能在手心裏整齊劃一的劃道口子?


    她上前托住他的手腕,兇兇的問道:“你狗腦子裏是吃什麽裝什麽嗎?故意劃傷自己?你是不是有病啊?”


    身後的小芳轉了個彎:狗吃……


    不由暗道,主子真是越來越內涵了,了不起。


    周琰不僅沒有被內涵到,反而眼神變得溫柔起來,連語氣都溫柔無比:“想見殿下,就劃了。”


    褚青:……艸,這他媽什麽邪門的撒嬌方式?


    這邊撒嬌三郎還在等太醫來包紮,腦後又響起缺愛褚聖幽怨嘰嘰的聲音:“王姐,你不陪我用膳啦?”


    褚青兩邊太陽穴突突直跳,等等,這集她是不是看過?


    你們都是大孩子了,怎麽還爭寵呢?我很累的呀!褚青望著被金色殿宇遮擋住的天空,最終還是我一個人扛下了所有。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嘉魚寶貝營養液 10瓶;麽麽~


    謝謝大家每天的訂閱和捧場~愛你們!


    褚青:恁躺在美人榻上嗑嗑瓜子,喝喝小酒,恁能憋死嗎?嫩四死皮不要臉!


    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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