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決心
我渣過的小可憐也重生了[娛樂圈] 作者：坐觀山海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楚一霖本就步履匆匆，一離開鬱鐸的視線，更是一路跑迴了家裏。
開門之後，他沒有立刻進去，而是貼著牆，在玄關處喘息了片刻。
臉上的熱度還沒有褪去，楚一霖摸了摸臉頰，腦海中都是鬱鐸深邃的眼眸注視著自己的那一幕。
心髒劇烈的跳動，不知是因為方才的一路奔跑，還是荷爾蒙的飆升。
楚一霖靠在牆上，平複著唿吸，腦海中滿是上一世的情境。
時間要比此刻往後推遲一段時間，那時候他已經在演他人生中的第二部戲了。第一部電視劇快要結束的時候，他已經與驚鴻娛樂簽約，鬱鐸是他向往的偶像，尊敬的前輩，更是他的頂頭上司。
第二部戲是一部電影，他在裏麵飾演一個配角。這部電影的導演，正是鬱鐸的大伯鬱禮生。
後來他才知道，自從鬱鐸的父親死後，鬱鐸的大伯就是他最親的人。
他不知道鬱鐸那次為什麽會到片場去，也不知道這位日理萬機的大老板為什麽會那麽有興致看一個小演員的戲——畢竟他們之前也隻是因為一些意外見過兩麵而已。
他隻記得，那天小心翼翼地將那場戲演完之後，出片場的時候，再次偶遇鬱鐸。
一向寡言的鬱鐸竟然在自己麵前停住了，對他說：“你很有天分。”
——和今天見麵時的那句，一模一樣。
隻是後麵的一句是：“不要浪費了。”
重活一次，似乎有很多事情都不同了，可是又如此的相似。
在那之前，雖然也受到過導師和導演的誇獎，受到過朋友的鼓勵，可是楚一霖知道，自己的內心一直存在著極深的自卑。他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麽天分，他隻知道，自己在拿到每一個角色的時候，都費盡心機的理解角色，夜以繼日的揣摩，直到自己完全融入角色為止。
如果說天分，大概隻有一點，就是他記憶力尚可，幾乎不會出現忘詞的情況，這一點總是讓導演非常滿意。
以前得到的誇獎，他都不覺得有什麽，但這次不一樣。
誇他的人是鬱鐸，那個公認的演技天才。
那麽……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認為，自己是有一些天分的？
迴想上一世，他事業上的自信完全是由鬱鐸幫他一點一點建立起來的，可是，麵對鬱鐸，他也有著最深的自卑。
和鬱鐸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心存恐懼，懷疑自己是不是配得上他，害怕鬱鐸的愛不過是自己一時的運氣。他總想快一點有所建樹，快一點達到頂峰，快一點……與鬱鐸並肩而立。
現在想來，這才是一切悲劇的開端。
他對於事業太過投入，太過沉溺於角色，以至於忽略了自己最應該在乎的愛人。
後來鬱鐸強製性地囚禁了自己，他當時隻覺得愛人變了，隻覺得恐懼，隻知道反抗和憎恨，卻從來沒有迴頭反思過自己。
他那時候從不覺得自己有錯，後來發覺自己錯了的時候，為時已晚。
在他還是魂魄的那些年月裏，看到鬱鐸痛苦的時候，他也總是痛徹心扉，想說自己早就已經原諒了，想說自己也有錯處，可是卻陰陽兩隔。
他怎麽也沒想到，上天垂憐，竟給了他一次重生。
可就算是重生了，那些愧悔，又與何人說去？
楚一霖無力地靠著牆壁，緩緩閉上雙眼。
再次睜開的時候，那眼中又有了一種新的堅定——
鬱鐸還活著，觸手可及。
既然上天又給了一次機會，那麽這一次……就由他來主動吧。
打定了主意，楚一霖才從玄關往裏走去，透過窗戶看著不遠處隱約的屋頂，眼中漸漸染上溫柔的神色。
*
楚啟珩忙了一天，到了晚飯時候才迴來，餓的要死。
一進門就看見桌子上放了兩個精致的小盒子，拎起來看了看，問道：“張媽！這是點心是哪來的？”
張媽從廚房探出頭來，道：“隔壁不是剛搬來了人嗎，他們送來的，楚少還給人送了些餃子去。”
楚啟珩挑挑眉，三兩下把小盒子拆開，拿出一塊來填肚子：“嗯，味道還不錯。”
楚啟珩心疼弟弟，知會導演讓他把楚一霖的戲份排的集中一些，免得三天兩頭就要往那麽遠的地方跑。這幾天沒戲，楚一霖就待在家裏看劇本——畢竟對於此時的楚一霖來說，這劇本已經太過遙遠，幾乎要遺忘在記憶深處了，有些時間熟悉一下總是好的。
楚一霖聽到楚啟珩的聲音，趕忙放下劇本下了樓，就看見楚啟珩一點不心疼的把點心往嘴裏塞。
楚一霖：“……”
我、我都還沒舍得吃呢……qaq
畢竟是重生之後第一次收到鬱琦做的小點心，楚一霖懷念之下甚是珍惜，迴家之後看了許久，想吃都沒忍心下手，可是又不能阻止楚啟珩，免得顯得自己太奇怪。
他隻能默默地在自家哥哥狼吞虎咽的時候過去搶兩口，不然看楚啟珩這餓狼似的架勢，恐怕最後一塊都不剩下。
楚啟珩見他也過來吃點心，笑道：“餓了吧？我迴來晚了，以後要是餓了，不用等我。”
楚一霖咬一口點心，熟悉的味道充滿口腔：“我不餓，我隻是饞。”
楚啟珩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
“隔壁這新鄰居還挺有愛的嘛，是什麽人？”楚啟珩邊吃邊問道。
楚一霖拿點心的手不著痕跡的頓了一下，道：“是鬱鐸前輩。”
楚啟珩一口點心差點嗆在喉嚨裏，向楚一霖確認：“鬱鐸？你說是驚鴻傳媒的鬱鐸？！”
楚一霖眨眨眼，沒想到他哥反應這麽大，點點頭。
楚啟珩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手中的可愛的甜甜的小點心，道：“鬱鐸竟然會讓人送點心過來？他什麽時候這麽有人情味了？！”
“是他妹妹送過來的。”
“哦……”楚啟珩做出了然的神情，“那大概是他那個後媽的意思。”
楚一霖立刻看了楚啟珩一眼，沒想到他對鬱鐸家裏會這麽了解。
其實楚一霖也是這麽想的：以鬱鐸的性格，絕對做不出給鄰居送點心的事，而他的後母林女士和那對龍鳳胎弟妹則有人情味的多。他的父親去世之後，鬱鐸表麵看上去冷淡，實際上對於那位真正從心裏關心他的林女士還是尊敬的。
如果是林女士讓鬱琦送過來，鬱鐸絕不會反對。
“你應該知道，驚鴻和凱林是競爭對手，所以我一直也很關心他的動向……也不知道他怎麽想的，竟然搬到這兒來，來之前沒打聽到我住這兒嗎……真是。”楚啟珩忍不住吐槽。
不過想想，住的近也無所謂，畢竟大家都很忙，見麵的機會並不多，更何況，依照鬱鐸那個鬼性格，恐怕所謂交集也就這麽一次了。
張媽很快把煮好的餃子和飯菜端上來，楚一霖坐下，思忖片刻，問楚啟珩道：“哥，你很討厭他？”
“討厭倒也說不上……就是看不慣吧。”楚啟珩吃飯沒什麽講究，拿起筷子就夾了一個熱騰騰的餃子：“你今天見到他了嗎？”
“見到了。”
“什麽感覺？”
楚一霖斟酌道：“和以前了解的差不多，看起來有些冷。”
“何止是有些冷！鬱鐸就是那種傳說中的冰山體質！我靠那些姑娘們還天天喊著萌萌萌，有什麽可萌的！身上一股子世家子弟的矜驕勁兒，太他媽把自己當天之驕子了，眼高於頂，看誰都看不上。”
“……還好吧，”楚一霖想了想，總忍不住要為鬱鐸辯護，“他今天還鼓勵我來著。”
“嗯？”楚啟珩筷子頓住，看向楚一霖，“鼓勵你？鼓勵你什麽？”
“他……”楚一霖眼神遊移了一下，“之前在劇組看到過我演戲，說我有天分，讓我加油。”
“嗬，”楚啟珩筷子又動了起來，“還挺有眼光。”
楚一霖：“……”
哥你這樣吹你弟弟真的好嗎？我會膨脹的……
“其實……”楚啟珩吃完了一顆餃子，忽然歎了口氣，放下筷子，看著楚一霖道：“我也不是討厭他。”
楚一霖抬眼看他：……那是什麽？
“我是覺得，他和我小時候挺像的。”楚啟珩的神色忽然變得有些悶悶，“那時候你還沒出生，咱們家還沒破產，你哥哥我從小也是在世家子弟的堆裏長大的，所以我很了解，他是什麽樣的人。”
“這種人就是太把自己當迴事兒了，容易自以為是，不容別人忤逆自己，認定的路非要一條道兒走到黑，誰勸也不聽，早晚有一天，得掉到坑裏。”
楚啟珩的話讓他想到了鬱鐸當初囚禁自己時的偏執與陰暗，心裏一顫，食不知味。
思緒正飄著，忽然又聽楚啟珩說：“不過這還不是我討厭他的全部原因，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他太花。”
楚一霖：“……花？”
“花心大蘿卜啊！”楚啟珩忽然開啟了八卦模式，“你是不知道，他之前那男女朋友換的像流水一樣，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尤其熱愛泡長得好看的小明星，一看就是個渣男！你可得小心點！”
楚·長得好看的小明星·一霖：“……”
這下完了，他親哥對鬱鐸的誤解……好像有點深？
開門之後，他沒有立刻進去，而是貼著牆，在玄關處喘息了片刻。
臉上的熱度還沒有褪去，楚一霖摸了摸臉頰，腦海中都是鬱鐸深邃的眼眸注視著自己的那一幕。
心髒劇烈的跳動，不知是因為方才的一路奔跑，還是荷爾蒙的飆升。
楚一霖靠在牆上，平複著唿吸，腦海中滿是上一世的情境。
時間要比此刻往後推遲一段時間，那時候他已經在演他人生中的第二部戲了。第一部電視劇快要結束的時候，他已經與驚鴻娛樂簽約，鬱鐸是他向往的偶像，尊敬的前輩，更是他的頂頭上司。
第二部戲是一部電影，他在裏麵飾演一個配角。這部電影的導演，正是鬱鐸的大伯鬱禮生。
後來他才知道，自從鬱鐸的父親死後，鬱鐸的大伯就是他最親的人。
他不知道鬱鐸那次為什麽會到片場去，也不知道這位日理萬機的大老板為什麽會那麽有興致看一個小演員的戲——畢竟他們之前也隻是因為一些意外見過兩麵而已。
他隻記得，那天小心翼翼地將那場戲演完之後，出片場的時候，再次偶遇鬱鐸。
一向寡言的鬱鐸竟然在自己麵前停住了，對他說：“你很有天分。”
——和今天見麵時的那句，一模一樣。
隻是後麵的一句是：“不要浪費了。”
重活一次，似乎有很多事情都不同了，可是又如此的相似。
在那之前，雖然也受到過導師和導演的誇獎，受到過朋友的鼓勵，可是楚一霖知道，自己的內心一直存在著極深的自卑。他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麽天分，他隻知道，自己在拿到每一個角色的時候，都費盡心機的理解角色，夜以繼日的揣摩，直到自己完全融入角色為止。
如果說天分，大概隻有一點，就是他記憶力尚可，幾乎不會出現忘詞的情況，這一點總是讓導演非常滿意。
以前得到的誇獎，他都不覺得有什麽，但這次不一樣。
誇他的人是鬱鐸，那個公認的演技天才。
那麽……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認為，自己是有一些天分的？
迴想上一世，他事業上的自信完全是由鬱鐸幫他一點一點建立起來的，可是，麵對鬱鐸，他也有著最深的自卑。
和鬱鐸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心存恐懼，懷疑自己是不是配得上他，害怕鬱鐸的愛不過是自己一時的運氣。他總想快一點有所建樹，快一點達到頂峰，快一點……與鬱鐸並肩而立。
現在想來，這才是一切悲劇的開端。
他對於事業太過投入，太過沉溺於角色，以至於忽略了自己最應該在乎的愛人。
後來鬱鐸強製性地囚禁了自己，他當時隻覺得愛人變了，隻覺得恐懼，隻知道反抗和憎恨，卻從來沒有迴頭反思過自己。
他那時候從不覺得自己有錯，後來發覺自己錯了的時候，為時已晚。
在他還是魂魄的那些年月裏，看到鬱鐸痛苦的時候，他也總是痛徹心扉，想說自己早就已經原諒了，想說自己也有錯處，可是卻陰陽兩隔。
他怎麽也沒想到，上天垂憐，竟給了他一次重生。
可就算是重生了，那些愧悔，又與何人說去？
楚一霖無力地靠著牆壁，緩緩閉上雙眼。
再次睜開的時候，那眼中又有了一種新的堅定——
鬱鐸還活著，觸手可及。
既然上天又給了一次機會，那麽這一次……就由他來主動吧。
打定了主意，楚一霖才從玄關往裏走去，透過窗戶看著不遠處隱約的屋頂，眼中漸漸染上溫柔的神色。
*
楚啟珩忙了一天，到了晚飯時候才迴來，餓的要死。
一進門就看見桌子上放了兩個精致的小盒子，拎起來看了看，問道：“張媽！這是點心是哪來的？”
張媽從廚房探出頭來，道：“隔壁不是剛搬來了人嗎，他們送來的，楚少還給人送了些餃子去。”
楚啟珩挑挑眉，三兩下把小盒子拆開，拿出一塊來填肚子：“嗯，味道還不錯。”
楚啟珩心疼弟弟，知會導演讓他把楚一霖的戲份排的集中一些，免得三天兩頭就要往那麽遠的地方跑。這幾天沒戲，楚一霖就待在家裏看劇本——畢竟對於此時的楚一霖來說，這劇本已經太過遙遠，幾乎要遺忘在記憶深處了，有些時間熟悉一下總是好的。
楚一霖聽到楚啟珩的聲音，趕忙放下劇本下了樓，就看見楚啟珩一點不心疼的把點心往嘴裏塞。
楚一霖：“……”
我、我都還沒舍得吃呢……qaq
畢竟是重生之後第一次收到鬱琦做的小點心，楚一霖懷念之下甚是珍惜，迴家之後看了許久，想吃都沒忍心下手，可是又不能阻止楚啟珩，免得顯得自己太奇怪。
他隻能默默地在自家哥哥狼吞虎咽的時候過去搶兩口，不然看楚啟珩這餓狼似的架勢，恐怕最後一塊都不剩下。
楚啟珩見他也過來吃點心，笑道：“餓了吧？我迴來晚了，以後要是餓了，不用等我。”
楚一霖咬一口點心，熟悉的味道充滿口腔：“我不餓，我隻是饞。”
楚啟珩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
“隔壁這新鄰居還挺有愛的嘛，是什麽人？”楚啟珩邊吃邊問道。
楚一霖拿點心的手不著痕跡的頓了一下，道：“是鬱鐸前輩。”
楚啟珩一口點心差點嗆在喉嚨裏，向楚一霖確認：“鬱鐸？你說是驚鴻傳媒的鬱鐸？！”
楚一霖眨眨眼，沒想到他哥反應這麽大，點點頭。
楚啟珩不可置信地看了看手中的可愛的甜甜的小點心，道：“鬱鐸竟然會讓人送點心過來？他什麽時候這麽有人情味了？！”
“是他妹妹送過來的。”
“哦……”楚啟珩做出了然的神情，“那大概是他那個後媽的意思。”
楚一霖立刻看了楚啟珩一眼，沒想到他對鬱鐸家裏會這麽了解。
其實楚一霖也是這麽想的：以鬱鐸的性格，絕對做不出給鄰居送點心的事，而他的後母林女士和那對龍鳳胎弟妹則有人情味的多。他的父親去世之後，鬱鐸表麵看上去冷淡，實際上對於那位真正從心裏關心他的林女士還是尊敬的。
如果是林女士讓鬱琦送過來，鬱鐸絕不會反對。
“你應該知道，驚鴻和凱林是競爭對手，所以我一直也很關心他的動向……也不知道他怎麽想的，竟然搬到這兒來，來之前沒打聽到我住這兒嗎……真是。”楚啟珩忍不住吐槽。
不過想想，住的近也無所謂，畢竟大家都很忙，見麵的機會並不多，更何況，依照鬱鐸那個鬼性格，恐怕所謂交集也就這麽一次了。
張媽很快把煮好的餃子和飯菜端上來，楚一霖坐下，思忖片刻，問楚啟珩道：“哥，你很討厭他？”
“討厭倒也說不上……就是看不慣吧。”楚啟珩吃飯沒什麽講究，拿起筷子就夾了一個熱騰騰的餃子：“你今天見到他了嗎？”
“見到了。”
“什麽感覺？”
楚一霖斟酌道：“和以前了解的差不多，看起來有些冷。”
“何止是有些冷！鬱鐸就是那種傳說中的冰山體質！我靠那些姑娘們還天天喊著萌萌萌，有什麽可萌的！身上一股子世家子弟的矜驕勁兒，太他媽把自己當天之驕子了，眼高於頂，看誰都看不上。”
“……還好吧，”楚一霖想了想，總忍不住要為鬱鐸辯護，“他今天還鼓勵我來著。”
“嗯？”楚啟珩筷子頓住，看向楚一霖，“鼓勵你？鼓勵你什麽？”
“他……”楚一霖眼神遊移了一下，“之前在劇組看到過我演戲，說我有天分，讓我加油。”
“嗬，”楚啟珩筷子又動了起來，“還挺有眼光。”
楚一霖：“……”
哥你這樣吹你弟弟真的好嗎？我會膨脹的……
“其實……”楚啟珩吃完了一顆餃子，忽然歎了口氣，放下筷子，看著楚一霖道：“我也不是討厭他。”
楚一霖抬眼看他：……那是什麽？
“我是覺得，他和我小時候挺像的。”楚啟珩的神色忽然變得有些悶悶，“那時候你還沒出生，咱們家還沒破產，你哥哥我從小也是在世家子弟的堆裏長大的，所以我很了解，他是什麽樣的人。”
“這種人就是太把自己當迴事兒了，容易自以為是，不容別人忤逆自己，認定的路非要一條道兒走到黑，誰勸也不聽，早晚有一天，得掉到坑裏。”
楚啟珩的話讓他想到了鬱鐸當初囚禁自己時的偏執與陰暗，心裏一顫，食不知味。
思緒正飄著，忽然又聽楚啟珩說：“不過這還不是我討厭他的全部原因，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他太花。”
楚一霖：“……花？”
“花心大蘿卜啊！”楚啟珩忽然開啟了八卦模式，“你是不知道，他之前那男女朋友換的像流水一樣，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尤其熱愛泡長得好看的小明星，一看就是個渣男！你可得小心點！”
楚·長得好看的小明星·一霖：“……”
這下完了，他親哥對鬱鐸的誤解……好像有點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