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水藍倒抽了一口冷氣,漲紅了臉,反應激烈起來,“你不能這樣……讓我下車!我要下車!”


    “就算你喊救命,我也不會放你走,不信的話,我們可以試試看。”歐馳一副豁出去的架勢,重踩油門,車子愈發開得風馳電掣。


    “你……你……”水藍眼中滿是苦澀,小臉轉向窗外,不讓他看到自己奪眶而出的淚水。


    八年前,從一開始那份本不該有的情愫,到後來的不告而別,她承受的並不比他少。


    原以為,隻要不再相見,就會徹徹底底地忘記他、忘記原來自己曾經經曆過一場懵懵懂懂的愛情。


    那樣的情感,多美妙啊!可是她如今總算懂了,每天每時每刻都會發生在平凡人身上的甜蜜情節,對於她來講,終究隻是癡心妄想,而她曾經的癡心妄想,隻會讓他深深地痛恨她!


    現在,每天都待在冰冷刺骨的地方,日複一日地看著悲痛欲絕的生離死別,當年那個心中還曾經有美麗夢想的少女,早在八年前就早已經死去了。


    她的宿命如此,她得不到幸福,她隻能跟鬼魂做伴,她的心就像屍體一樣寒冷。


    她變了,他當然也早已不同了,多年前那個耀眼如陽光的少年,幹淨的臉上五官俊朗,稍嫌清瘦的身材,總是穿著熨燙平整的衣物,衣領上繡著家族的徽記,甚至連袖口折幾折都要講究,像是來自神秘國度的優雅貴族,輕易就成為了無數女孩子心目中的夢中情人。


    眼前的他,經過時光的曆練,皮膚變成了健康的小麥色,黑色t恤下是剛硬精壯的身軀,磨舊的牛仔褲包裹著結實有力的長腿,開著剽悍的名貴越野車,有著清晰弧線的下巴,冒出昨夜的胡渣,連骨子裏都散發著性感至極的男人味。


    這樣的男人,應該更會令女人們膝蓋發軟吧!那他為什麽還要糾纏自己呢?


    水藍不明白,她以為他會遺忘,可是並沒有,他看著她時,眼底閃爍著各種複雜的情緒,有一種地看得很明白,那是恨。


    如果能令他釋懷,讓他不再那麽恨她,那麽他想要怎樣,都隨他吧。


    悄悄擦掉淚水,水藍靜靜地坐著,漠然注視著前方的道路,絕美的臉上雖蒼白如紙,卻有著一份堅定。


    歐馳詫異她的安靜,忍不住開口嘲諷:“怎麽?不想逃了?”


    壓抑住心中的痛苦,水藍搖了搖頭。


    “說話!”他蹙眉。


    好一會兒,她才幽幽地開口:“不了。”


    “這麽識時務?”他似乎有點不相信她的柔順,狐疑地問:“還是在打別的主意?”


    “就算想逃,我也逃不掉,何必多此一舉?”


    歐馳狠狠地盯著她,半天沒說話,隻是握住方向盤的大手驟然縮緊。


    半小時的車程,就到了他住的地方,是高級的住宅區,他熟練地將車停到車庫,然後拉著她下車走進其中某一棟大樓,進了電梯,停在二十四樓?座,是他的家。


    拿鑰匙打開門,歐馳朝旁邊讓了讓,叫她先進去,水藍抿了抿唇,視死如歸地踏進屋子。


    屋裏麵積很大,差不多有六十坪,坐北朝南的房子光線也很充足,裏麵的裝潢是不多見的地中海式風格。


    那螺旋形的鑄鐵花飾,是伊斯發圖案衍生成的符號象征,混著貝殼細沙的牆麵,以及由眾多由金屬、陶磚、馬賽克構建出的拚飾,無一不在傳達著一種自由而浪漫的氣息。


    水藍抱著包包,怔怔地打量著眼前的屋子,而身後的男人已經關好門跟了上來,一把打橫抱起她!


    “啊!”她嚇得驚叫一聲,下意識地攀住他的肩。


    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這個親密的姿勢,多像新婚之夜的新郎和新娘,浪漫而喜悅地準備共同步人人生的另一個階段。


    可惜並不是,他們之間,隻剩下恨意了……水藍傷感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冷著臉,並空出一隻手將她的包包奪下,隨手扔在沙發上,再朝浴室方向走去。


    “你別這樣……好不好?”即便是作了心理準備,她還是感覺緊張害怕,不知道他會如何處置自己。


    “不可能。”歐馳鐵了心地斷然拒絕。


    說話間,他已經將她抱進浴室,放她站到按摩浴缸旁潔白的瓷磚上,開始脫她的衣服。


    “等等!”她急地抓住他的手,“已經這麽多年了,我、我們都跟以前不一樣了,你都沒有問過我……問我有沒有結婚、有沒有男友、有沒有……”


    他挑眉,一臉的痞子樣,邪惡地打斷她:“你結不結婚、有沒有男人,那都是你的事,我要不要你,才是我的事。”


    水藍僵住了,她這是碰上了怎樣的惡霸啊?他恨她,已經到了這種不管、不顧的地步嗎?


    “而且就算你有男人……”他低頭咬她雪白的頸部,在嬌嫩的肌膚上留下鮮明的齒痕,有那麽點兒咬牙切齒的味道,“在我的床上,我也會讓你忘記他。”


    “你就這麽……恨我嗎?”她痛地縮了一下脖子,心碎地閉上眼睛。


    “恨?”歐馳低笑了一下,盯著她瑟瑟發抖的模樣,殘酷地說:“我又不喜歡你,怎麽會恨你?”


    歐馳不再給水藍說話的機會,大手一揮,扯掉她身上的外衣,再推她進淋浴間,擰開水源。


    蓮蓬頭的水流瞬間灑下,溫暖的水流打在身上,心裏卻又苦又澀,冰冷一片。


    水藍抱著手臂縮在角落,水打濕了頭發和衣物,讓她像隻落水的小貓咪一樣可憐兮兮。


    四濺的水花同時也打濕了站在外麵的歐馳,他三兩下地將衣物脫下丟到地上,赤裸著結實的身體像獵豹般跨進淋浴間,昂起頭迎著水柱衝洗。


    水藍如驚弓之鳥般緊閉著雙眼,不敢看他,他自然也不多廢話,先利落地洗完自己後,就去處置縮在牆角的女人。


    他伸手抓住她,不耐煩地剝掉她濕透的連身長裙,然後繞到背部去解開胸罩的後扣。兩顆飽滿的雪辱瞬間掙脫束縛跳了出來。


    “啊!”她驚叫出聲,又羞又怕,蓮蓬頭的水劈頭蓋臉地淋得她睜不開眼,隻能下意識地雙手掩在胸前,殊不知這個舉動使得原本就豐盈的辱房越發迷人,一道深深的辱溝看得歐馳欲火焚燒。


    他盯著眼前那誘人的美景,鼻息變得粗重,伸手將她一把撈進懷中,大掌抬起滿臉是水的美顏,俯頭就猛親她緊抿著的紅潤小嘴。


    “唔……不要!”她唿吸不了,掙紮著不停轉動螓首,用力去推他,卻不料雙手反而被捉住舉高,牢牢地按在兩側。


    他密密地壓上去,結實的胸膛緊貼著柔軟高聳的蘇胸,兩具赤裸的身體瞬間糾纏在一起。


    喉間發出粗嘎的呻吟,活到二十六歲,歐馳才感受到什麽叫做真正的銷魂噬骨,他沒想到僅僅隻是肌膚相親,就讓他衝動得無以複加。


    是因為太久沒有跟女人做愛,還是他小瞧了她對自己的影響?都八年了,難道他仍然沒辦法抗拒她的吸引力?他低咒一聲,不甘心在這場遊戲裏唯有自己沉淪,不管是天堂還是地獄,他都要拖她一起,否則一個人豈不是太孤單了?


    修長的手指束住一隻粉嫩蘇辱,不算溫柔地抓來擰去,手指間全是柔膩凝脂,他興奮難耐,胯下腫漲得像要爆炸一般。


    霧狀的熱氣彌漫了整間浴室,水藍頭昏腦脹地被他禁錮著抵在牆上,唿吸不到新鮮空氣,腦子昏沉沉的,難受得讓她眼淚一下子就掉了出來。


    歐馳扳過她的小臉,親著、吻著,吮掉她臉上的水珠,鹹鹹的,是汗抑或是淚?她哭什麽?就這麽不願意跟他在一起嗎?


    他心裏燃著火,狠著心繼續吻,重重地吻,從緊蹙的秀眉,到高挺的鼻、緊閉的眼,最後又落到優美嬌柔的唇,品嚐屬於她的甜美。長舌強硬地撬開唇辦,勾纏住躲閃的舌,用力吸吮著,他力道很大,水藍隻覺得舌頭又麻又痛,終於被他逼得忍不住哭出聲。


    他頓了一下,含住她柔軟的耳垂,手中的動作依舊火熱,聲音卻冰冷地對她說:“就算你哭,我也不會停下。”


    手掌戀戀不舍地離開兩團雪辱,順著纖細的腰肢滑到平坦的小腹,拉下濕透的絲質內褲,摸到大腿間的幽穀。


    哭著,全身虛軟,水藍被他親得昏昏沉沉,意識到那粗糙的長指沿著花苞fèng隙處來迴滑動,倏然僵起身子,兩腿合攏,抗拒他的入侵。


    “別這樣……不要這樣……拜托你……”在這方麵,她沒有任何的經驗,隻覺得又荒又怕,纖細的手指抓緊他結實的手臂,想做最後的努力。


    “不要這樣?”他粗重地笑一聲,捧起她的一隻雪白渾圓,情色地將那粉櫻色的頂端含進嘴裏,一麵吸吮著,一麵抬高她的腿,修長的指撚住那粒小小的花珠,技巧的按壓,“那麽這樣呢?”


    “啊……”一種前所未有的熱力從下腹升騰,她驚喘一聲,張大一雙美目,惶惑地望向因欲望紅了眼的男人。


    黑眸牢牢地與她對視,晦暗不明,又蘊含著濃重的欲望,看到她眼中的驚慌害怕,卻不住手,大掌摩挲著那令男人瘋狂沉溺的花穀,指尖一寸寸地探進去,緩緩地仿效男女之前亙古的律動方式,抽出再送入。


    她那裏又小又熱,緊窒得不象話,指端一進去就受驚似地緊咬,他幻想著等一會兒進入時的美妙情形,唿吸變得更加紊亂。


    “真緊……有沒有人這樣摸過你?有沒有?”她先前的說辭讓他耿耿於懷,加快手指在花穴裏的抽動。


    從未造訪過的稚嫩花徑被擴張、侵入,痛的同時,一股陌生的情cháo又在體內激烈翻騰,強烈的快感像電流一樣在全身流竄,水藍的大腦一片空白,她嗚咽著轉開臉,顫抖地閉上眼,長睫如兩排小刷子一樣瑟瑟發抖。


    在碰到那一層薄膜後,歐馳眼中竄過複雜的神情,手指總算離開濕漉漉的花辦,他舉高纖細的身軀,抬起她的臀辦,他強壯的身軀置身在她純潔的腿間,堅挺的男性欲望叫囂著抵在腿窩處,慢慢朝裏戳刺。


    “啊……”她痛得不住地抽氣,即使前戲作得很足,初次的疼痛卻再所難免。


    男人臉側的汗珠一滴一滴,順著堅毅的下巴掉落在女人豐滿的蘇胸上,他粗喘一聲,心跳如雷,大掌不停搓揉著兩團嫩辱,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低低地叫她放鬆。


    她怎麽可能放鬆?身體越發的繃緊,他被裹得隱隱有些痛意,心裏卻是舒坦的,停了幾秒,終於被那如絲綢般又滑又綿密的水穴含得不顧一切了,男根強悍地長驅直入!


    “嗚!”星眸驀然圓睜,水藍痛得尖叫,他卻在進入她的同時,再次吻住她,將她因撕裂而發出的叫聲徹底封在彼此的唇舌裏……


    四月的天氣真像小孩子的臉,反複多變,剛才還是豔陽高照,這一刻,雨點又掉了下來,打在窗簷上,劈劈啪啪作響,但沒人關心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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