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新月驅逐至蠻荒之地、極寒冰原的弦月仍舊沒有放棄繼續待在對自己出手的新月身旁,充當新月的影子,期間弦月嚐試性的進行了十多次偷偷潛入新月教統治下的世界。


    可即使是這樣,弦月仍然被新月發現然後追殺無果,最終被驅逐,在新月帶著那濃烈的怨恨目光之下,弦月無奈之下隻得被迫防禦然後狼狽的逃迴荒蠻之地。


    就如同當初新月首次對弦月進行的淩厲偷襲一樣,弦月十多次麵對新月攻勢時,永遠沒有進行任何反擊,永遠隻是被動的防禦。


    弦月的信仰傳遍了蠻荒、傳遍了冰原、傳遍了這個世界的極端環境下生存的種族。


    而弦月逃遁入蠻荒、冰原,雖然世間並不知曉此事,但因為被擊敗而導致在萎靡發展暗中積蓄力量的弦月教擔心新月教的報複,開始如同爆發般發展,迴複實力,而弦月在多次試圖再次迴到新月身邊充當新月影子的時候,被無情,甚至是帶著仇恨的新月驅逐後,似乎也漸漸的放棄了迴到新月身旁。


    也不知道弦月究竟呆在了哪裏,但弦月卻觀察著世界。


    原本親密無間的神明,此時的新月似乎並不能容忍在萬物的世界中,有一名與自己同樣身為神明,但是卻以破壞規則,暗地裏做著殺戮萬物的勾當。


    即使她在自己印象中什麽都沒有做過,即使是自己最親近的姐妹。


    很快,由新月親自主持下的第三次宗教戰爭一觸即發,以新月為指揮的新月教大軍全力向著蠻荒之地蜷縮的弦月教進行大範圍的清剿。


    原本還在蓬勃發展中的弦月教被突然侵入蠻荒之地的新月大軍瞬間碾壓,無論是躲入地下還是冰原,甚至隻要有一名蠻荒種族成員信仰弦月教,那麽這個蠻荒種族便會招收到新月教單方麵屠殺的滅族。


    弦月教信仰者麵對無窮無盡的新月大軍,信仰者弦月的信徒信仰從未動搖,即使是被俘虜前也全部自殺,沒有一名信徒背叛弦月教。


    蠻荒之地、極寒冰原生存的種族本身就比世界富饒之地的種族野蠻幾倍,同樣戰鬥力也不是新月教旗下種族能比擬的,在弦月教教皇的組織下,一場幾乎傾盡弦月教所有力量的戰爭在富饒世界之外展開了。


    戰爭持續了很久很久,本來蠻荒種族就能依靠場地以及先天優勢進行有效的反擊,更不要說這是傾盡弦月教所有有生力量的決戰。


    屍骸遍及了弦月教的領土,長長的戰線上,不少新月教徒與弦月教徒屍骸扭曲在一起,宛若有種死後也要繼續戰鬥的覺悟。


    新月教此次侵入弦月教,發動第三次宗教戰爭,正是新月親自帶領,本來有把握了戰爭被弦月教誓死的覺悟拖入泥潭,加之天時地利不和,新月教教徒喪亡以幾何增長,直到後來甚至需要百來名新月教徒才能殺死一名利用天時地利打遊擊的弦月教教徒。


    新月是愛著萬物的,所以這次戰爭她並沒有親自上陣,可是新月是愛著萬物的,新月是愛著信仰者她的萬物的,此時討伐對方正是影響世界和平的邪教徒,是魔神弦月的信徒,隻要消滅了這些異端世界便會迴複曾經的和平。


    可又是因為新月是愛著信仰她的萬物,濟世的神明不忍生靈的死亡,不忍大量新月教徒的大量死亡。


    加持著神罰的天災出現了,蠻荒的大地撕裂,大量的天降隕石墜向破碎的荒蠻大地;蒼穹出現無數淩厲絞殺之勢的風刃,鋒利的風刃如同剔骨一樣劃過弦月教的領土;冰原的溫度瘋狂下降,即使是世世代代生活於此的蠻荒種族也無法忍耐。


    數也數不清的弦月教徒死於新月降下的神罰,鮮血染遍了世間貧瘠之處,本來還能有與新月教抗衡的弦月教一觸即崩,在新月神力加持下的新月教徒對於新月下發的神罰視作無物。


    躲藏在暗處的弦月目睹了這一場戰爭,不,或者說作為影子的她,從世界被創世神創造出來,新月與弦月兩少女在創世之處可憐兮兮、飽受風霜直到如今,一切的一切,世間發生的一切,弦月一直以她那影子一樣的視角觀察著世界。


    甚至,可以說,與新月最為親密的弦月,在那無數載時光之中,由於一直如同影子一樣跟隨著新月,充當新月的影子,世間除開創世神與新月,她便再也沒有與任何生靈交流過。


    即使是現如今信仰者弦月的信徒,也是因為弦月教初代教皇的功勞,根據創世神神話之中關於弦月零散描述才知曉世間還有一位神靈,不同於傳遍於世界的新月神。


    初代弦月教教皇原本就是最初的月神教中處於權力巔峰中的其中一位,他分裂了原本創世神信仰發展而來的月神教。


    一次偶然,這位初代弦月教教皇發現了被月神教教皇隱藏在密室深處,被枷鎖囚禁的弦月神像,就和屹立在教廷之中那神威浩浩的新月神一樣精美,明顯是同時代之作的弦月神像。


    遠到無法訴說的時代。


    第一次,這位初代弦月教皇對於月神教中隻存在新月神的典籍產生的懷疑。


    本就身處月神教權力巔峰的初代並不害怕教皇的權威,他開始質問教皇那隱藏於密室之中的神像的由來,而月神教的眾多信徒直到此時才發現月神教竟然還有一名神明,教皇的權力受到了質疑。


    也直到此時,教皇才口述了被特意影藏起來的創世神神話關於弦月的描述,此時月神教徒們才知道新月竟然還有一名姐妹弦月。


    可是初代並沒有認同教皇此時公布出來的典籍的真實性,早不公布晚不公布,偏偏這個時候公布,特別是在眾多信徒對教皇權威產生質疑的時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一種補救措施。


    很快,由初代管理的信仰區域的新月神像旁邊也並列樹立起了另一位神明弦月。


    沒有存在感的弦月,沒有與世間進行過交流的弦月神,也在這個時候終於被世間的生靈發覺。


    初代如同對待新月一般信仰者弦月,可是無論如何唿喚,即使是祭祀,即使是祭天,即使是嚐試溝通神靈,弦月神始終沒有一絲絲的反應,就像神話中沒有弦月神一樣。


    但是與新月神同時代的神像是不可能有錯誤的,更何況是傳說中由神明親自打造神像,凡力根本不可能偽造出來,當初初代見到神像的時候,就宛若見識到了弦月神一樣,那種感覺和認真溝通感應到新月神一樣。


    弦月神是真實存在的,但是無論怎麽供奉,卻無法感應到這位神明的存在,弦月教初代教皇聯想到被枷鎖囚禁的弦月神,初代得出了一個大膽,甚至於顛覆自己信仰的想法。


    弦月神被囚禁了。


    弦月神才是真正的神明,而新月神就是奪位的魔神。


    不然又怎麽解釋神像被枷鎖囚禁,見到神像的時候似乎感應到了弦月神的存在,但是平時的祭祀卻無法感應到呢?


    初代也不是沒有思考過弦月是魔神的可能性,但是.....掌管世界的神明,有可能與萬物有著這樣密切的關係麽。


    更何況遠古天災據說是神明的戰爭引起的呢。


    而神戰結束了,超上古幸存下來的創世神信仰傳播者開始緩慢的向著月神信仰轉變,流傳下來的典籍卻將弦月隱藏了起來,若弦月是罪大惡極的魔神,為什麽要隱藏起來呢?


    但是為什麽不完全抹除呢?想必掩蓋的人也是有所思慮的,完整的超遠古典藏既然能保存下來,記錄這個載具就已經不是凡物了。


    但是這個載具卻隻能由教皇保管,當初述說弦月神的時候也是教皇的口述。


    細思甚恐。


    就這樣,在初代的舉措之下,龐大的月神教內部開始產生小部分信徒對月神教產生懷疑,直至信仰的動搖。


    終於,在初代教皇快要臨終前,他成功的在月神教內部樹立起了弦月神信仰,自此,月神教內部分裂為新月神側與弦月神側。


    雙教皇製度產生。


    作為影子跟隨著新月的弦月自然了解月神教內部的躁動,以及自己信仰的產生。


    可是弦月仍舊貫徹自己的作風,並沒有理會信仰自己的宗教。


    不知道過了多久,月神教內部開始完全分裂,新月宗教與弦月宗教分歧越來越大,最終導致了月神教的崩塌,月神教由此分裂為弦月教與新月教。


    由於弦月教教徒數量上的遠遠低於新月教徒,而弦月教流傳給曆代教皇的初代典籍,時時刻刻警醒著曆代弦月教教皇。


    但是摩擦還是難以抑製。


    第一次宗教戰爭發生了,雖然弦月教教徒數量遠遠低於新月教徒,但是弦月教養精蓄銳,在第一次宗教戰爭時候並沒有弱勢多少。


    一場導致世界差點傾覆的戰爭就這樣引燃了,兩大宗教打的整個世界哀嚎聲一片,屍骸甚至堆積成為了數座巍然高聳的山脈。


    最終以新月神降下神跡,鎮壓了雙方的戰爭,可是原本屬於時間萬物的戰爭,神明插手了,還是敵對神明插手了,自己信仰的神明卻無動於衷。


    弦月教教皇更加相信弦月神被囚禁的事實。


    所以明麵上雙方在第一次宗教戰爭中打了平手,但是由於新月的插入,弦月宗教失去了大多數搖擺不定的信徒,損失慘重,最終被驅逐至蠻荒之地,極寒冰原。


    可是這一部分弦月教幸存者,正是弦月最為狂熱的信仰者。


    後來弦月教開始將弦月信仰開始在蠻荒之地、極寒冰原的蠻荒種族間傳播,傳教。


    昔日月神教那群傳教士在傳遍了世間各處,唯獨沒有選擇傳教蠻荒之地,他們對於這些地方是從心底的不屑,與其跑到死亡率極高的蠻荒、冰原,那還不如在富饒之地傳播。


    更何況兇險之地的種族曆來與富饒安逸之地的種族不和。


    弦月教的種子開始在外麵種下,然後開花結果,經過很久很久,久到新月教典藏中快要將弦月教的事情放到倉庫盡頭的時候。


    弦月教也完成了蠻荒信仰的統一,所有種族全都成為了信仰弦月的狂熱信徒,對於那些蠻荒種族來說,隻要他們信仰的神明念紮入他們腦子了,融入他們的種族文化,那麽將會永世傳播,永遠不會有人能篡改他們的信仰。


    除非滅族。


    第二次宗教戰爭打響了,弦月教率領的信徒以雷霆的速度席卷新月教,新月教屢戰屢敗,就在即將生擒新月教教皇的時候,新月神顯現了她的神跡。


    原本以碾壓姿勢席卷的弦月教就像是繃勁的弓弦,直接崩斷,原本戰無不勝的弦月教甚至被拿著破爛武器、但是加持了神跡的新月信徒單方麵屠殺。


    新月這次完完全全的偏袒了弦月教。


    可是從初代保存下來的月神教關於新月的描述卻是關愛萬物,關愛世間的萬物。


    果然這一打,統治下的宗教堅持不住了就原形畢露了。


    不甘的弦月教逃了迴去。


    他們的信仰更加堅定了。


    至於弦月仍舊沒有理會因為她發動的戰爭,她依舊默默的跟在新月身後,充當新月的影子。


    即使是親密的新月對她下死手,弦月也沒有反擊,更不用這些與弦月本身無關的事情了。


    可在漫長的時間裏,被打的傷筋動骨的弦月教迴到蠻荒之地快要重新恢複了原本巔峰實力的時候,弦月教卻沒有多餘的時間發展更上一層樓了,由新月禦駕親征的新月教闖入平靜的蠻荒以及冰原。


    而在此之前,新月試圖殺死自己親密的姐妹弦月無果,弦月也逃入蠻荒之地。


    兩名親密神明直接關係似乎也正式裂痕了,至少對於新月來說是的。


    一場在蠻荒發展的戰爭就這樣持續了很久很久,最終濟世神明憐憫萬物,降下神罰殺死大量蠻荒種族,蠻荒之地遭受澤天蔽日的隕石襲擊,貼著地麵一道道劃過去的風刃,冰原的溫度下降到了可怕,即使曆代生活於此的種族也被直接冰封死掉。


    天罰之下,弦月教岌岌可危。


    蠻荒以及冰原在新月強大的神罰之下,所有信仰者弦月教的教徒們死去,帶著他們對弦月狂熱的信仰死去。


    昔日能使新月教不得不畏懼的弦月教在新月的帶領之下,遮天蔽日的神罰之下,快速崩盤。


    基層的信徒們一個個死完了,發展了不知道多少餘年的信仰被扼殺了,弦月教的高層一個個也在神罰的攻勢之下死去,亦或是被新月教的人借用神跡俘虜然後處以慘絕人寰的極刑。


    弦月教的教皇也走投無路了,蠻荒之地已經被新月教占據,可教皇並沒有一絲一毫的膽怯,因為教皇知道,自己,自己等人是為了世界而戰,為了正統神明而戰。


    躲藏在暗處觀察者弦月教快速崩盤消亡的弦月,這件事情似乎與她並沒有多大的關係,多大的關聯,以獨立於世界發展外的視線觀摩著這個世界,弦月知道這一切發生源頭,這一切發生的經過,可弦月並不打算多做些什麽,她永遠都在默默的放任其自由發展,就像是放任弦月教教徒一樣。


    就如同月神教時期弦月神像被枷鎖囚禁一般,弦月也不曾理會,盡管這件事情小到新月都沒有注意到,但是弦月關注著所有,同樣,也無視者所有,隻是傻傻的充當著新月的影子。


    或許是在充當著新月的影子吧。


    強勢的神罰將弦月教打壓的隻剩下了最後一片據點,這也是弦月教教皇所在地,最後的大本營,本來按照新月的對待其餘弦月教教徒的慣例新月應該以迅雷之勢直接抹平麻煩的最後的惡。


    可是當今新月教教皇卻祭天請求新月神罰放過弦月教教皇,新月教皇要親手捉拿弦月教皇,然後當著時間所有的新月教徒對弦月教皇這個異教徒進行斬首。


    新月是濟世神明,她愛著萬物,她愛著信仰者她的萬物,她愛慕上了在征戰中表現非凡的當今新月教教皇。


    身為神明的新月,欣然同意了新月教皇的意見。


    對於新月神愛慕上了當今教皇,這對於普通信徒來說可是神恩大事,當今新月教教皇也愈發使人尊敬。


    新月教的勢力也一擴再擴,在最後攻勢弦月教的途中,大量精銳宛若天災一樣撲向弦月教最後的一小片堡壘-弦月教教廷。


    弦月教岌岌可危了,隻需要片刻,新月教大軍就能踏平弦月教廷。


    此時.....


    屬於弦月的神跡卻降臨在了這座依然成為孤島的小小教廷。


    新月是禦駕親征,是本體親自上陣,新月教,教皇位置的更上位,就是新月,以神明本體呆於信徒之中。


    弦月同樣也出現了,以本體現身了。


    異變使得衝鋒的大軍停止,死一樣的寂靜。


    霜冷的麵頰看不出過多的表情,若新月是濟世的愛神的話,那麽此時寒意十足的弦月就宛若滅世的魔神。


    順天者昌,逆天者亡。


    或許就是這個含義吧,沉默了許久,記世起就相依為命的姐妹,自從新月弦月親密姐妹一起跟隨創世神之後,繼承了創世神無上偉力的時候,弦月再也沒有幹涉過世間一切,永遠靜靜的作為影子而存在。


    化冰為柄,化雪為刃,以冰原為爐,一把散發著極寒的雪冰刃交織著出現在這名被稱之為魔神的弦月手上。


    輕輕一揮,萬物歸零,極寒的氣息席卷蠻荒之地,即使有著新月神力加持的眾信徒也頃刻間化為冰霜,然後破碎,迴歸零點。


    比起新月天降隕石無數風刃劃過大地還要淩厲的神罰,僅僅輕輕一揮刀,整個蠻荒之地除開弦月腳下的教廷中的弦月信徒,無一人生還。


    包括在新月身下的眾多信徒,新月沒有反應過來這些信徒都死了,包括新月愛慕的教皇也死了。


    新月的記憶中.....遠到還沒有遇見創世神的創世之初,麵對各種災禍,弦月永遠沒有動過手,攻擊過別人,掠奪別人的食物,永遠都是被動的防禦,永遠都是將當時軟弱的另一名少女保護的好好的。


    保護的好好的。


    神明之間的戰爭展開了,不,或者說是還沒有開始就快速結束。


    強勢的弦月直接製服了新月,可是也僅僅隻是製服,弦月就如同新月對自己動手不反擊一樣,然後新月便逃離了,逃迴了富饒的新月教領地,留下滿目瘡痍的荒蠻之地。


    (後續?或許未來可能還有哦。)


    ·········


    “一場關於神姐妹之間的故事麽,真沒想到多麗絲醬記憶中最深刻的竟然是這樣的故事。”炎幻月想到多麗絲為了形容故事中某些情節的發展,用著那平淡的語調、僵硬的麵部、然後手上做著奇怪的手勢。


    想一想真的好想笑呀。


    “多麗絲醬?故事就這樣完了?後續呢?”看著沉默下去的多麗絲,炎幻月反問道,這故事很明顯還有後續發展,即使沒有,炎幻月覺得多麗絲編也能編造出來完整的故事。


    “r姐姐告訴多麗絲,這種故事不能一次性講完。”偏了偏腦袋,多麗絲無辜的說到。


    “啊,可是,可是多麗絲你這說到高潮,明明後麵肯定有有趣的發展,為什麽突然間不說了,明明很激動很興奮突然間這樣,啊啊啊,幻不管。”


    兩隻爪子抓住多麗絲的肩膀,炎幻月撒嬌的來迴晃動多麗絲,而多麗絲也配合著炎幻月軟綿綿的力氣來迴晃動,隻不過卻閉口不說。


    “多...麗....”炎幻月打算發動大招了。


    可是門鑰匙插入鎖具,然後轉動的摩擦聲突然間傳入炎幻月敏銳的耳朵之中,而任由炎幻月抓住肩膀的多麗絲似乎也聽到了這細微的聲音,直接將炎幻月抱住壓在沙發上然後拿住擺放手旁的手槍。


    不過手槍倒是掩飾的很好,能充分讓進來的人看到一個少女抱著幼女似乎是在沙發上睡覺,絕對無法想象其實在下麵還藏著兩把槍。


    進來的是劉東強,不過此時的劉東強麵帶微笑,之前發生的事情似乎並不存在一樣。


    “我迴來了。”


    推開門,劉東強左右掃視了一下房間,並沒有異樣,其實在迴來的時候劉東強就注意了下自己布置在周圍的幾個小警報是否觸發,雖然確定沒有觸發,但是劉東強還是不放心看向了炎幻月。


    “劉東強?看著幻幹啥?”


    迴來的劉東強,所以多麗絲便鬆開了炎幻月,因此炎幻月一迴頭便看到劉東強一直看著自己,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


    “奧...我是在想關於新的偽裝,畢竟月,你的發色以及瞳色太明顯了。”摸了摸腦袋,劉東強開口說道,這又不是什麽不好的事情。


    不好的事情自己一個人承擔就行了。


    “偽裝呀,恩,這倒也是個事情呢,劉東強想要怎麽辦就這麽辦吧,反正服飾不成問題。”偏了下頭,雖然炎幻月對於劉東強迴來就擔心自己的偽裝有些疑惑,但是這個問題也不是問題,服裝什麽的小意思,衣服什麽款式都能變幻。


    “奧,對了,月,我迴來的時候和帳篷裏麵的一個人用一顆子彈換了一本小筆記本和一杆筆,最近的日子估計會很無聊,月,你可以多寫一寫日記什麽的打發時間。”


    “是發生什麽事情了麽?”炎幻月並不傻,看著話裏有話的劉東強炎幻月直接問道。


    “對,是發生了一件大事,今天出去找我的那個人....知道了月你的身份,他直言道出了月你的瞳孔是豎瞳。”沉默了一小會兒,劉東強開口說道,這個事情對於炎幻月來說可是大事,劉東強絕對不會隱瞞,“不過對方似乎對於我們惡意不怎麽大,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月最近隻能待在室內了,寫寫日記畫畫之類的可以解悶。”


    炎幻月血色的瞳孔看著劉東強緩慢走過來,然後將筆記本和筆擺放在桌子上,“幻知道了。”


    並沒有說多餘的,炎幻月隻是簡單的迴複了句知道了,之前聽故事的興趣被劉東強這個消息給潑滅。


    但是炎幻月並沒有什麽辦法,炎幻月知道這個是自己的個人原因。


    發色再怎麽遮掩也是沒有辦法的。


    所以劉東強一迴來說新的偽裝,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既然劉東強這麽說了,那麽也就說明劉東強已經想到了辦法了。


    唉,隻是幻未來一段時間要悶在這小小的房子了,好氣呀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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