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荊棘城中,荊棘戰堂裏正發生一件影響荊棘戰堂未來的大事。


    “東義大人迴來了!”


    荊棘城是圍繞著荊棘戰堂而建立的一座大城。


    不過因為地形地勢的原因,荊棘城擴建的了數次之後,荊棘戰堂並不是在荊棘城正中,也不是在荊棘城的最高處。荊棘城順著地勢而建,形成了一個“了”字形,而荊棘戰堂是在荊棘城北側,荊棘戰堂後麵有一個出口可以直通外麵的荊棘海。


    此時,一個身材矮小消瘦的男人,從北側荊棘戰堂的出入口直接進入了荊棘戰堂當中。


    這人圓臉大耳,一雙眼睛也是滾圓,原本鼻子所在的地方因為過去和人戰鬥鼻子被削了下來,看上去非常猙獰。


    這人頭戴一頂黑色反光的木盔身上穿著同樣烏黑的木甲,內襯綠衣,赤著雙腳。


    背後背著一柄短矛,一柄比他本人還要高大的多的巨斧。


    他本後的短矛從長柄到矛尖都是一體的,由一根和身上盔甲同樣材質的黑色木頭削成。


    在南部蠻荒中有很多奇異的寶物,這個被稱為東義大人的人身上的盔甲和短矛都是來自同一棵樹的樹芯。經過艱難的打磨終於按照東義的身材磨成了這一身盔甲和這一並短矛。


    雖然看上去有些破爛但卻真正的寶物,防禦能力非常之強。


    南部蠻荒中有很多奇異的


    “東義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一個早在門前等候聖戰士,看到這個被稱為東義的戰士立刻迎上前,滿臉慌張的對他說道。


    東義眉頭一皺:“你們這麽焦急的將我叫迴來,肯定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了。說具體的事情。”


    一邊說著,東義先那人一步走進了荊棘戰堂,然後有些匆忙的往荊棘戰堂內部走去。


    “東義大人,東輕死了!”


    本來還腳步匆忙的往荊棘戰堂內部走,準備一邊走一邊聽發生了什麽事情的荊東義突然停住了腳步,猛的迴頭,用無比驚訝的眼神看著跟在自己身後的人。


    那人一時沒反應過來,差點一頭撞進荊東義的懷裏。


    荊東義一伸手,捏住那人肩膀,顯得非常激動:“你說什麽!東輕死了!??東輕死了!!??這怎麽可能,東輕不是一直沒有離開荊棘戰堂嗎?東輕不是一直在荊棘城中嗎?東輕怎麽會死?”


    “他就是在荊棘城中被殺的!”


    荊東義麵帶痛苦的神色,但是很快理順了思路,也不再著急往荊棘戰堂裏去,而是停下來要聽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迴事?東輕是怎麽死的?”


    “是這樣的……。”


    還不等那人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一個人從荊棘戰堂內部來到了這裏,麵色不善的看著荊東義。


    “東武,你……。”


    那個被稱為東武的人麵色不善的看著荊東義,冷冷的說道:“我哥哥東輕就是去執行你那個愚蠢的計劃時候死的!被那個你準備抓起來逼迫荊東穀現身的那個誘餌殺死的!就用了一刀。傷口整齊,我哥哥連還手都沒做到,現場沒有任何掙紮躲避或者反抗的痕跡!”


    “什麽!”荊東義大驚失色,“這不可能,東輕是三次返老還童強者,不可能一下都接不住就被殺死了!”


    “沒什麽不可能的。那個家夥的實力……還有一個人見過。”東武黑著臉將趙鴻殺死東輕之後闖城門,甚至一刀都沒有真正出手,之是用了一半,就將守衛城門的返老還童境界戰士擊潰的事情說了出來。


    “……隻用了一刀,或者說隻是用到比劃了一下,他就贏了。如果哪個趙鴻有心殺人的話,恐怕荊棘戰堂一天之內就要有兩名返老還童境界的戰士在死在荊棘城中了。”


    說到這裏,東武冷哼道:“現在你一定滿意了,荊東穀的人在荊棘戰堂中殺了人,他再也藏不住了。如果不出來解決這件事情,想必不久之後他也沒有資格去和你爭奪荊棘戰堂中的位置了吧。”


    麵對東武的冷嘲熱諷,荊東義卻沒有說什麽。


    這的確是因為他沒想到那個趙鴻居然這麽強。


    原本他就是想將趙鴻關押起來,然後治罪,利用手中的權利隨便栽贓,判處趙鴻一個火刑之類。


    除了趙鴻,很多和荊東穀有關係的人,東義全都下手了。


    就是要利用這件事情,逼迫荊東穀出來。


    荊棘戰堂中空出了新的位置,馬上就要選人,荊東穀是最大的競爭者,這個時候突然消失,荊東義對這個位置誌在必得,所以絕對不會讓荊東穀就這麽躲藏起來。


    於是就想出了這個辦法,逼迫荊東穀出現,然後想辦法殺死荊東穀。


    “現在你的願望實現了,荊東穀已經出現,就在議事堂。他的手下在荊棘城中動手而且還殺了荊棘戰堂的人,他本人難辭其咎,裏麵正在討論怎麽處置他。”


    東武的聲音依舊冰冷。


    東義看了動物冰冷的眼神一眼,然後低下了頭,因為自己的誤判讓人家死了哥哥,他的確是沒有臉麵去見人。


    不過低下頭之後,東武的眼神變得火熱起來。


    在荊棘城殺了人!而且不是殺普通人,殺的是荊棘戰堂的三次返老還童戰士。


    這一次荊東穀的地位一定會不保,但是憑借荊東穀的人脈,恐怕對他本人的懲罰不會太重,說不定讓他帶人去把兇手抓迴來處死,他本人略施小懲就算了。


    但是荊東義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他一定要趁這個機會,讓荊東穀永不翻身,才能安心。


    想到這裏荊東義再也不顧形象,一路狂奔著就朝荊棘戰堂的議事廳走去。


    東武看著東義的背影,眼中冷芒閃爍,然後跟了上去。


    東義走到議事廳前麵,遠遠的就看到屋中的情形,荊東穀站在中央,周圍有許多的荊棘戰堂高層或站或坐,正在討論什麽。


    東義本來還沒覺得什麽,還繼續往裏走,可是剛剛走了沒有幾步,突然意識到有什麽不對勁兒。


    然後臉色一變,轉身就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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