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此言皆是臉色大變。


    剛剛以為不會有事,可這為返老還童境界的強者變臉也太快了,轉眼間就來問責。


    “前輩,我們並非針對荊棘戰堂,但也是迫不得已!”一人越眾而出來到荊東鱗麵前,“隻是這血煉邪魔血癮發作,已經喪失人性,他來到這部落之中顯然是要屠戮這個部落的,我們實現身為聖戰士,斬妖除魔乃是本分,如今他要屠戮無辜我們豈能坐視不理?血煉邪魔人得而誅之!如果前輩怪我們斬妖除魔之舉傷了荊棘戰堂的聯盟,我一力承擔,隻求前輩能放了我手下的這些東西,他們都是聽我命令行事,什麽都不知道。”


    這人說的話大義凜然,言辭中滿是不畏強權的悲壯意味,似乎真的是為了天下蒼生拚殺之後卻遭到了強權打壓的似的。


    剛才發生的事情荊東鱗和都在旁邊看著呢,這人當著荊東鱗的麵胡說八道,也是讓荊東鱗氣憤。


    這人似乎還想說什麽,但是荊東鱗根本不讓這人繼續說了,到這人身邊抬腿一腳將人踢飛,這人口噴鮮血,倒地昏迷。


    “我不管什麽血煉邪魔,我荊棘戰堂的人隻有我荊棘戰堂的人能來處理!如果今日被你們將他殺死,傳揚出去說不得就會有人說我我荊棘戰堂中故意縱容自己人修煉血煉邪術!今日要是讓你們殺了,那豈不是折損了我荊棘戰堂的臉麵?你能負得了這個責任嗎?到時候別說是你們這些小魚小蝦,我荊棘戰堂一怒,打到火焰窟去,連你們的首領都要被滅!”


    聽荊東鱗如此說,眾人皆是緘口不言,沒有人敢再出言辯駁了。


    荊東穀話中的意思非常明顯,他這次來除掉血煉邪魔乃是因為這人是荊棘戰堂的人,他這次來也是為了荊棘戰堂的臉麵。


    而荊棘戰堂的人修煉了血煉,卻被旁人殺死,如果被有心人利用,就會說荊棘戰堂就是邪門邪派,就是藏汙納垢之所,那對荊棘戰堂的聲譽損失將是巨大的。


    甚至可以說一定會有人這麽做。


    想到這裏所有人麵色都不太好看,如果他們隻剛剛真的將這個趙鴻殺了,此刻怕是這荊東鱗說不定會為了掩人耳目將他們斬盡殺絕了滅口吧。


    荊東鱗冷冷的看了看他們。


    “聽說這裏有寶物?”


    眾人立刻會意,抬上三口大箱子來。


    “前輩,這是血煉邪魔所用之物,如今被我們得了,現在全部交給前輩當做證物吧。”


    說著將那箱子打開露出裏麵的大蛇血肉荊東鱗看。


    荊東鱗看罷眼前一亮。三塊大蛇血肉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於是點了點頭,臉上怒色稍緩,然後突然開口問道。


    “落雁部落的兄弟二人是誰?”


    眾人紛轉過頭去看那兩人。


    荊東鱗順著眾人視線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兩個人,他冷笑一聲,朝著那兩人逼近。


    “聽說你們兩個人和這血煉邪魔稱兄道弟,為何不向我荊棘經濟戰堂上報說此地有血煉邪魔而且和我荊棘戰堂有關的人?”


    兩人聞聽此言,麵色大變。


    一個掉頭就跑,另一個則是想要開口為自己辯白。


    但是荊東鱗卻不給這兩人任何機會,直接出手,將兩人斬殺。然後冷哼一聲:“還想逃跑?我看這兩人也是血煉,就是他們勾引我荊棘戰堂之人做這種齷齪事的,如今被我手刃於此也是應該的,現在兩個主謀已經被我殺死,而我荊棘戰堂的人作為從犯也已經處決此事就到此為止了。”


    火焰窟眾人連忙點頭賠笑。


    “前輩說的對,這兩個人都是血煉邪魔,如今被前輩斬殺也是他們的命數。”


    “沒錯,我親眼所見,前輩所言都是真的。”


    荊東鱗的目光從火焰窟眾戰士臉上掃過:“你們迴去如果有人敢胡說八道,傳出了對我荊棘戰堂不利的言語,可要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承受的了這個後果。”


    然後看拿了大蛇血肉,帶上趙鴻的“屍體”,和火焰窟眾人說道。


    “你們沒什麽事情就趕快離開白蛇地吧,不要在這裏多做逗留惹是生非。如今白蛇地中的來了一頭怪物,乃是一頭大蜈蚣。東領大酋長的召集了一些強者進行圍殺,卻有些製不住那大蜈蚣,那怪物非常兇猛,我們荊棘戰堂的人很快就要來到白蛇此參與圍殺,現在那大蜈蚣還沒到絕路,一直找機會想要逃走,所以沒有出多大力氣戰鬥,一旦將它逼到絕路,大蜈蚣爆發出來的戰鬥力就是毀了這白蛇地也不奇怪,你們要是珍惜性命的話,最好趕快離開。


    “是,前輩,我們一定注意。”


    荊東穀冷哼一聲,這才離去。


    走出老遠,確定周圍每人,荊東穀趕忙放下趙鴻,小心翼翼的將刀從趙鴻身上拔出來,然後照看趙鴻傷勢。


    趙鴻也睜開眼睛,長出了一口氣。


    荊東鱗蹲在地上,手忙腳亂的幫趙鴻處理傷口:“感覺怎麽樣?我看你的臉色不太好。”


    “嗯……。”趙鴻一開口先是呻吟了一聲,“這當然不好看了,我可是你用刀刺了個對穿呢。其實那一刀倒是其次,關鍵是你打我的那一拳將我體內的命裏全都震散。而且那一拳中包含著一股奇異的力道,封住了我體內命力的運行讓我身體自然的心跳和血液流動都停止了,如果再晚一會兒把我救醒,我可能就要死了。”


    “死倒是不會死到了一定時間你自己就會醒過來的,不過有一點你倒是說對了,這一刀刺因為你強行挪移髒器的位置避開要害所以並不致命,但是我這一拳卻在你體內留下了暗傷,想要完全恢複,最快也得幾個月的時間吧。”


    荊東鱗輕描淡寫的說著,同時也完成了對趙鴻傷口的處理。


    荊東鱗又拿出一個小瓶,瓶口朝下,將瓶子裏裝的東西倒在手上,趙鴻一看是一些有奇異腥氣的粉末,荊東鱗一邊將粉末小心的灑在趙鴻傷口上,一邊和趙鴻說:“這是出自暗之地的神奇植物燒成的灰,對傷口特別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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