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老,難道海心族是蠻族不成?”


    陳風的聲音大大廳之中響了起來。頓時便看到海族之人的臉色變得極難看起來。


    長老猶其的生氣,不過仍是強行壓製下來,靦著臉道:“這位,雖然你是我們族長的男人。但是如今在我海心族內,你的發言已是對我族之人的汙辱。不過,看在族長的麵上,若是你現在道歉,海心族可以即往不究。”


    “哦……”陳風心中暗中冷笑,海心族因為是海族的關係,一向為藥王州之人看不起。常被人稱為蠻族,故而海心族最忌人稱海心族是蠻族。若是真在平日,為此拚命也是會的。


    如今,陳風提及此事顯然是對他們的一種汙辱。


    不過,見他生氣,陳風反而笑道:“即是如此,那為何海心族卻做出這等隻有蠻族才會做出的舉動。”


    大長老皺起了眉頭,反詰道:“這位,不要當我海心族一味的忍讓是軟弱的表現。若非你是族長的男人,不便出手,此時你已被我海心族勇士撕成了碎片。”


    正說間,大長老卻發現自己的衣袖被人拉了拉。低頭看時,隻見白仙兒睜著一雙閃著淚花的眼睛看著自己,眼神中的神色似是在懇求。


    大長老見她如此楚楚可憐,心中頓時生了惻隱之心。可是隨即便又硬氣道:“放心,我不會對族長的男人做出什麽不當的舉動的。”


    聽到這話,陳風暗笑。卻也並不作任何表態,知從進入帝境之後,心境與之前便完全不同。可以輕易解決的事情絕不大費周張的去解決。


    大長老轉而向陳風道:“這位,你到底是何意。不如明說!”


    “即然大長老這樣說了,那我便說了。嗯嗯……海心族為何不同意讓這位勇士當族長呢?依我看來,這位勇士,從智慧勇氣以及實力都是族長的上上之選。相信這一點,長老你也看出來了。”


    大長老轉頭看了鐵虎一眼點了點頭道:“不錯,他的確很優秀。但是規矩就是規矩,我們必須依照祖製。”


    “祖製,哈哈,長老你這還不是蠻族的舉動。你可知道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在麵對真正的問題時你必須做出選擇,更何況,祖製乃是依照當初的情況定下的規矩。如今形勢已經改變,便要根據時下的形勢進行改製才是。這樣才是長久的生存之道!”


    陳風正欲繼續,可是見眾人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起來。正在此時,卻見鐵虎排開眾人走到陳風麵前,正色道:“我們海心族之事自由我們海心族人說了算。你是個外人,我們海心族的事情不要你們管!”


    “哦,是嗎!”


    他的聲音十分粗獷,手上長滿了繭子一看便知道是生活得很苦的人。


    “我隻是依我現在的身份提出一點見議。再說,我乃是仙兒的丈夫,你說不關我的事似乎有些不對了吧!”


    陳風直視他道。


    鐵虎轉而看了看白仙兒,眼神閃過一絲異色。隨即十分痛苦的退迴原地,背對陳風道:“這樣的話,我便不再管了。不過,族長之位我並不稀罕。我先走了!”


    說完,真的離眾而去。


    見他離開,陳風隻覺得很無趣。預防盧來,他的心胸還是不夠開闊,即是將自己當成了情敵,又何必如此虛以應之。實是與大男人的性格有些不合。


    “即然這位並不想成為族長,仙兒,我看你還是另選一人吧!”


    陳風笑笑道。


    不過,白仙兒跟陳風這麽久。對他的性情有些了解,知他有些失氣了。努努嘴,抱著他的手臂深情的望著他。


    知她的心思,陳風輕輕拍了拍她的頭笑著搖了搖頭。


    其他海心族之人見兩人如此恩愛,一時間顯得尷尬之極。


    “長老,即然鐵虎大哥並不同意出任族長。那麽,選擇正任族長的任務便交與你吧。”


    從白仙兒的神情可以看得出來,她也被眼下的事情弄出了脾氣。不過,這樣使著些小性子的仙兒才是自己的仙兒呀,陳風心中暗暗竊喜。


    大長老明顯沒有想到白仙兒會這樣說,隻好點頭應允下來。


    見此間事了,陳風也不願在此呆下去。隻是可以預知的是,未來海心族一定會出現某種變故。不過,這也不是自己能夠管束得了的事。再說,鐵虎此人說不定會在那個時候站出來也說不定呢。


    人的命運總是把握在自己手中,機會以及其他該由自己創造而非給予。


    “好了,仙兒,我們走吧!”


    陳風溫柔道。


    “嗯!”


    就在海心族眾人的目光中,兩人化為白煙消失不見。


    看到這一幕,諸海族之人頓時為之一愣。為首的大長老雙眼睜得奇大,小聲的問:“你們感覺到了嗎?”


    可是沒有一人迴答,皆是吃驚的搖了搖頭。


    “虛空轉移,我記得隻有傳說中的人族虛境修士才能做到這一點。”


    大長老臉上滿布吃驚的神色,不知如何作答。整個大廳因為這一句話,重新變得安靜下來!


    離開海心島,陳風直奔藥王州。如今,最好還是通過傳送大陣進入禹州為好。當然,如果不怕麻煩,就這樣憑空虛渡過去也是可以的。隻是,這樣太過高調。也許會招惹到隱匿在九州附近異空間的強者也說不定。


    眼下帶著白仙兒,為了安全考慮。陳風並不想招惹是非,所以便選擇了這個方法。


    輕鬆的付了數百萬靈石之後,陳風便將白仙兒擁在懷中,在無數人羨慕的目光中隨著一道白光消失在藥王州的地麵上。


    至於七彩天青石,在去海心島的前幾天,陳風便在白仙兒的帶領下從一個布有周天大陣的陣中取得。


    七彩天青石乃是傳說中的女帝女媧所留下的,說起來可算一件仙器。


    不過,奇特是這七色天青石卻需要七位女子合力施展,其威力絲毫不下於嘯天之式。


    想想,似乎很久沒用過嘯天了。陳風心中暗想,也許是時候找找有沒有適合自己使用的武器了。


    進入黑暗之中,周圍的一切都已經消失不見。好像做夢一般,兩人就這樣身貼著身緊緊擁在一起。


    “仙兒!”


    “嗯!”


    “仙兒……”


    “嗯?”


    “仙兒……”


    白仙兒輕輕的用唇點在了陳風臉上道:“相公,怎麽了。一直在唿喚我的名字。”


    “沒什麽,隻是此去禹州還要花些時間。一時無聊,就想叫你的名字。”


    白仙兒聽了,不由得羞紅了臉。隻是現在看不清,不過有著大帝修為的陳風卻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那惹人瑕思動情的模樣。


    似乎挑逗自己的老婆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這樣想時,手已經不老實的往**部位移。


    “嗯……啊……”


    白仙兒發出了輕微的喘息聲,一邊嗔怪道:“相公……”身子卻先軟了下去,到後來甚至話也說不出口,直接緊緊的貼在了他身上。如同一具著了火的火人一般,香汗淋漓,惹人憐。


    見到這番景象,陳風不由想,雖然有半個月時間。但這樣,也不會無聊了!


    半月後。


    再次迴到禹州,眼前的景物還一如以往。如今看到的與十數年前看到的禹州似乎相差並不大。不過,眼下卻感覺這塊土地特別親切。因為這裏,有著自己可愛的妻子們。


    隻是,有一個問題……


    看著白仙兒,陳風有些犯了難。天知道自己曾說過不再帶女人迴家,可是眼下卻又帶了一位。而且,眼下龍州還有一位紫紗。想到將要向自己的老婆做出解釋,陳風便有些犯了難。


    “怎麽了風?”


    看到眼前新奇的景物,正陷入歡喜中的白仙兒見陳風愣著頭歪在那裏。不由擔心的問道。


    “沒,沒什麽……”陳風連忙招了招手,苦笑道。


    隻是,笑容太過苦澀讓白仙兒一眼便看出了個所以然來。


    白皙的玉指輕輕在陳風鼻頭點了一下,白仙兒貼進了陳風懷中,有些不安的道:“怎麽,是不是在擔心姐姐們不承認我!”


    心知白仙兒看似魯莽其實卻是一位智慧勇氣集於一身的女人,卻沒有想到她的心思會縝密到這個地步。在很久之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陳風便老實的向他坦白了自己的過去。有關六位老婆大人的事更是無一遺露的告知了她。沒想到這個傻女人不僅沒有絲毫吃醋,反而對自己更加癡情。


    天知道自己怎麽會這麽受歡迎!


    是的,天知道!


    “不用擔心的,相公,若是你真的擔心。我便先不去見她們吧,等相公將此事告知了幾位姐姐之後。然後,我再出場,到時似乎會好一些吧!”


    見她這樣說,陳風斬釘截鐵的搖了搖頭道:“不是這樣,仙兒,不用擔心。雖然有可能會有些麻煩。但姬兒,夢寒她們我知道。她們都是心地善良的女人,若是知曉你的事。也定多生生悶氣,是不會真的拿我怎麽樣的。此外就是,我倒覺得有些對不起你們。試想,你們每一個人都是名動天下的美人兒,可是卻被我一人獨占了,我真的很幸運。不過倒是有些能夠體會為何恨我的人會恨到如此地步!”


    白仙兒吃吃一笑,將玉首貼在陳風胸膛笑道:“相公真可愛,依相公所說我便可以知道幾位姐姐一定是天仙兒似的人物了。倒是讓我有些不太自信了!”


    聽到這話,陳風頓時急了,連忙解釋道:“仙兒,不是這樣的。你的美貌跟她們相差並不多,或者說在某些方麵比她們更好。”


    白仙兒聽到這話,頓時笑了。追問道:“哪裏,哪裏……”


    想到這個,陳風都有些紅臉了。鬧了半響也沒說出來,直到白仙兒玩得累了。裝作一副不感興趣的模樣了,陳了。


    “相公,你好壞!”


    白仙兒的一張臉紅到了耳根,輕輕的捶在陳風的胸膛上。


    到了後來,突然湊天陳風麵前,輕輕的在他耳邊說了什麽。


    “真的!”


    聽到這話,陳風頓時忍不住露出了一副如狼似虎的表情來。天知道,白仙兒答應自己什麽了。想到了之前的那個條件,陳風便不禁覺得自己的身體發生了某種異樣。


    進入了帝境,唯一無可奈何的便是這與生俱來的天性。真不知是福是禍!


    從藥王州來到禹州所需時間隻有半個月,但來到禹州之後。陳風一踏出傳送陣,便被人圍地起來。在看清他的麵貌後,幾乎所有人都瘋狂的尖叫起來。


    原來,當初自己在禹州的產業因為這些年的關係越變越好。而家中的雲姬為了確保陳風迴來時不會被當成陌生人看待,所以,方在各分處貼上了陳風的頭像。


    迎接之人初看時,便覺得麵熟。看到後來,越看越覺得跟那畫裏的一模一樣。年紀,長相,身高都是。


    雖然初時覺得奇怪,你說這人吧,離開了十餘年沒有絲毫變化。實在是奇怪,不過仔細一想,想起傳聞中那人天仙似的嬌妻們。便又放下心來,鐵定了自己的判斷。


    本想低調迴到住處的陳風立馬便成為了焦點人物。


    現任大帝的丈夫,最富有的勳爵。


    不過最出名的不是這個,而是在一日之間便娶了六位如花似玉,閉月羞花的美人做老婆。陳風仍記得當初舉辦國婚時的熱鬧場麵。正是因為這個,方才讓禹州人民都記住了自己,說來還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正想時,隊伍突然停了下來。


    陳風從迴憶中醒了過來,展開神識。眼前的不正是自家的宅邸嗎。隻是,似乎翻新了,而且規模又大了些。似乎在建築方麵還做了些調整。滿街的清香,群群的舞蝶。想來是家中有一個花園。隻是看這數量,不知得種多少花兒才養得肥。


    左右都是禹州重臣的車駕,看那樣子幾乎整個朝堂之人都趕了過來。看來這些年,這些人已經充份認識到了自己的重要性。此外,便是在府中感受到了五股強大的氣息。實力還算不錯,其中,有兩人進入聖域,三人在域之境界徘徊,另有一人的實力甚至已進入了虛境。此外便是四個實力稍遜的修士。


    奇怪的是,怎麽會少了一人?


    這樣想時,卻感覺到六人的氣息已跟自己近得不能再近。


    一股清香飄進車駕之內。


    “姬兒,是你……”


    沒錯,這股帶著如同海風一般的清香的人不是姬兒還能是誰。


    “相公……”


    一簾之隔卻如重山一般。


    陳風正忍不住,掀開了簾子。眼前出現的六人不是自己的六位嬌妻是誰。後麵則跟著四位二十左右的孩子,看那模樣以及這形勢,不是自己的四個兒女又是誰。


    十數年不見,眼前的人相貌與記憶之中的並未改變分毫。


    想念之情如同滔滔江水一般,連綿不絕。


    六個女人都深情的望著陳風,眼神之中滿是依戀之情。


    可是,咯咯……


    輕微的腳步聲從車駕上響起。一個天仙兒似的人物從偌大的車駕之上走了下來。


    與此同時,六女的麵上齊齊變色。


    僅片刻間,便聽到六聲異口聲的冷哼,接著便不見了六人身影。隻留下陳風一人,後麵站著白仙兒。


    陳風一愣,完全沒有想到,六女會做出如此舉動。


    一旁正想喝喜的各重臣也由滿臉笑意轉而變得陌名其妙起來。有些人已經看出其中的苗頭就是想笑也笑不出來。整整可容納千人的地方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勳伯闊別十數年未歸,一迴來便帶著另一位天仙似的美人,隨後被吃了閉門羹。陳風已經開始能夠預想到明天大街上茶餘飯後的談資必是此事無疑。不過,也隻是愣了一會,陳風便笑著攜著白仙兒消失不見。


    隻是一迴到屋內,卻發現氣氛完全不同。府內已經長燈結彩起來,雖然看起來準備得有些倉促,但好在是用了心的。


    迴到大廳,六位老婆大人已經立於朝堂之上,整整齊齊站在那兒。不過卻是癡笑!


    “相公……”


    雲姬笑得有些靦腆,但卻是真正在笑。看那意味,想必是在因之前的玩笑而覺得好笑。


    “怎麽了,幾位老婆大人不是不想見我嗎。如今見了我怎麽像變了臉似的。”


    陳風故作生氣道。


    不過,表情卻明顯是裝出來的。


    幾女見了,都跑上來一副知錯的樣子。


    雲姬走了過來,笑道:“相公,又何必捉弄幾位妹妹。如今相公氣度比之十年前大有不同,想必是外出再次遇到奇遇了。”


    陳風點了點頭,閉上眼睛笑道:“還是姬兒最了解我,隻是我沒想到提幾位老婆大人竟會跟小生開這等玩笑,倒是讓我見識了。”


    洛盈盈搖了搖他的手道:“相公,我們隻是想看看相公出醜時的樣子。真沒想到其他的。”


    陳風輕輕捏了捏她的臉笑道:“盈盈,我怎麽會不知道呢。也就是你好騙,你看你其他的姐妹都在那裏笑呢。”


    果然,其她人已在一旁偷笑起來。見到這個樣子,洛盈盈一踩腳,有些不高興起來。


    “幾位姐妹們怎麽這樣,你們即早看出來。風他是裝作生氣的,怎麽不提醒我。”


    “盈盈你呀,最疼他。可他好,又從外麵帶了個其他女人迴來。”


    是琴雪,隻是看她現在的樣子。比當初在上清宮時要開朗多了,陳風也就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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