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兄,承讓!”


    “齊兄,隻是尋常較技,用不著這麽認真。”


    “輸了便是輸了,大丈夫輸都輸不起以後如何贏!”


    “即然齊兄這麽說,我便放心了。對了,這次來時間有限,如今我便要去找我那位叔叔了。齊兄,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陳風一行,立馬往城主府趕去。


    望著陳風的背影,齊天俊的臉變得陰霾起來。


    站在一旁的侍衛見他如此,近身道:“少主,屬下這便去將此人殺了!”說著,招唿身後幾人就要走!


    “停!”


    那幾人又退了迴來。


    此人不解道,“少主,此人竟敢汙辱少主,罪當萬死!”


    齊天俊笑了笑,道:“此人有些意思,還是留著吧。以後再見時,我會讓他輸得很慘!”


    那人見少主這麽說,心中一陣膽寒,恭聲道:“是,少主!”


    一路往寒城城主府趕去,路上,一直冷冰冰的侍衛道:“主公,怎麽主公會跟他決鬥的。我看此人有些背景,主公不該跟他扯上關係才是!”


    “嗯,顧生,如你所說,他的那幾個侍衛實力都很高,有兩個甚至都已是地境後期,如此強者竟然甘心成為他人屬下。可見此人後麵的勢力之大了,隻是我跟他萍水相逢,相談甚快。即是緣份,怎好拒絕。此事,不用再提了!”


    顧生道:“是!”


    幾人加快了速度,來到城主府前麵。卻見此時,這裏已經被大軍緊緊圍住,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陳風一見,挑了挑眉,道:“此處出了何事,竟然需要動用軍隊圍城!”


    顧生道:“難道如今寒城生了變故?”


    陳風搖了搖頭,道:“不像,如今寒城人人生活快樂,衣食無憂。而且,現在是大軍守住,嚴陣以待。似乎在警惕什麽人似的!”


    顧生道:“要不要屬下先去查探一番!”


    陳風搖了搖頭,道:“不用,有人來了!”


    果然,話音一落,一道身影自空中飄落,動作飄逸沒有一絲多餘!


    “好美!”


    一名長老忍不住讚歎道。


    隻見此女年不過十五,身姿漫妙,峨眉淡掃,明眸含秋,瑤鼻秀挺,身上更不自然的露出一股英氣。難怪身邊的人要讚歎一番了,不過比起她來卻要差得多了!


    她的身影剛落,後麵又跟來兩名老者來。


    “全是地境後期!”顧顔忍不住驚唿道。


    陳風目不轉睛的看著那裏,沒有說話!


    隻見那兩名老者站在那女孩身邊,態度恭敬之極。


    那名女孩一落在地上,便抽出劍,毫不客氣的直逼城主府,“你們都讓開,我是來找韓信的,此事與你們無關!”


    那守城的將領年不過二十,雖然懼怕女子的氣勢,不過聽她這麽說,臉色一橫道:“城主的名字是你這潑婦叫的嗎!想要進去找城主,就先踏過我的屍體!”


    聽見將軍如此硬氣,一旁的小兵麵無懼色的道:“不錯,就從我們的屍體上踏過去!”


    此女眉毛一挑,道:“你們這些人真不知死活,韓信是什麽人。隻不過你們的上司罷了,如今我要殺他,你們這幾個人一起上也擋不住。何苦斷了性命,讓家中親人徒增了悲傷!”


    那位將軍義正言辭道:“正是因為要對得起他們,我們才決定要堅守這裏,不讓你踏進一步!因為隻要我們離開了,我們的親人就會咒罵我們,怪我們連韓城主都沒能保護好!”


    此女重重的哼了一聲,手中劍起,便要殺人!


    陳風身形一動。此女身後的兩位地境後期玄者感受到後麵傳來極強的氣息,同時轉過身來,雙掌蘊含巨力欲擋住陳風。誰料,兩人隻覺身前一道暗影閃過,竟然沒看到來人的麵容,便讓他過去了。


    此女的劍正要揚起,突覺手上傳來巨力迫得自己的手用不上分毫氣力!


    “姑娘這又是何必呢,這些小兵隻是在盡他們的職責。你就算殺光了他們也無濟於事!而且,瞧姑娘也不像是兇殘噬殺之人。不如,賣在下一個麵子放過他們如何?”


    “你又是何人,蒙頭掩麵的故弄玄虛,還有,快快放了本姑娘。不然,要你好看!”


    陳風就勢一鬆,擋在小兵麵前。道:“姑娘就不用管在下長得什麽模樣了,實話跟姑娘說在下長相醜陋,因為不想嚇人,所以這才蒙住了麵容。”


    “哼,誰知道你長什麽樣子。”好像意識到自己這話的不妥之處,麵色一變道:“今日我是來找韓信麻煩的,你識相的話就快快走開。不然小心我刀劍無眼!”心中卻是驚奇:此人穵竟何許人也,自己身後的兩名長老都是師傅派出來的,兩人習得一手雙修功夫,配合已是無間,聽師傅說天階之下已算無敵。如今,竟在此人手下吃了虧。看來,此人是有些來曆的!


    “姑娘,我聽聞韓城主仁信厚愛,待民如子。人送外號,白袍儒將。按理說應該不會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如今觀姑娘形色,似是與韓城主有什麽深仇大恨似的。不如說出來,在下雖然不才,但最不喜的便是人幹些無法無天的事,如果姑娘所說是實,在下倒也願意幫姑娘一把。”


    聽陳風這麽說,又礙於他的實力,她這才憤憤道:“韓信循私罔法,包敝縱容,滿口的假仁假義,算得什麽白袍儒將的稱唿!”


    陳風見她無緣無故便上馬找茬,已是怒火中燒。如今更是羞辱韓信,已是忍不住,不過略一思考,忍住怒氣道:“不知韓城主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惹得姑娘如此大動肝火!”


    她見陳風剛才明明有動氣跡象,如今又是如此問,心中猜測,但不能肯定。而且要是此人真是相幫韓信,那自己的事怕是有些麻煩了。


    “韓信此人縱侄行兇,又仗勢欺人,此等人神共憤之事難道還不算罪惡嗎!”


    陳風已麵露怒氣,雖然摭住了麵容,但他的眼中已是怒火中燒,“姑娘可否賜教,到底行的是何兇,欺得是何人!”


    看到陳風眼中的怒氣,此女一時被嚇得心神失守,道:“他的義侄陳風在玄獸森林時明明有能力救人卻束手旁觀以致一名低階玄者慘死,之後又借勢欺淩此家之人,他自己不僅不出來主持正義而且相幫楚家數落此家。如今,我叫他道出陳風下落,他卻閉口不談,明明有意包敝縱容,如此不仁不義之人,竟能號稱白袍儒將,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哈哈哈……”陳風大笑。


    “你是方家何人?”


    此女麵上一驚,道:“你怎麽知道我是方家之人?”


    “你口中吃了虧死了兒子,傷了老子的人除了方家還有誰!”


    此女麵色大變,身形一動,迴到兩名玄者身邊道:“你是誰,你怎麽知道方家之事?”


    “可笑,你口口聲聲的仇人正站在你麵前都不知道,卻口口聲聲的說要報仇!”陳風摘下麵巾,露出本相來。


    此女大驚,“你是陳風,你怎麽這麽小!”


    “你又是誰?”


    “我叫方落雨,方玉的妹妹!”


    “哦,是嗎!不錯,我便是陳風,當初便是我站在一旁親眼看著你哥哥逃跑直到被青翼狐狼追上活生生咬死的陳風!”


    此女恨恨的道:“你好狠,你怎麽可以這樣做!”


    陳風無所謂的道:“你不覺得你的話很搞笑嗎?為什麽我出現在那兒便一定要救人呢?而且,我想救誰不還是憑著我心情的好壞。再說,那樣一個棄友而逃,沒有仁義道德的人值得我去救嗎?”


    “可恨,你當時已是一名地境玄者,想要殺死幾隻三階玄獸還不是動動手的事。可是,你卻眼睜睜的看著我哥哥被玄獸殺死,然後再救另外幾人。即要救人,為何不全救下!”


    “哦,地境玄者,哈哈。是你爹告訴你的嗎?”


    “與你何幹!我隻知道,你雖不是殺我哥哥的兇手,卻連他活著的希望也斷去了。我哥哥雖不是被你殺害,但你是幫兇,也不可饒恕!”


    “哈哈……即然你這麽說,我也無話可說了。不過,你遷怒於他人就不對了!你該找的是我才對!”陳風麵色一冷,周遭氣憤頓時一變!


    方落雨心中一寒,但想起哥哥慘死,父親被氣得半死,心中怨恨,惡狠狠的道:“好,便先殺你,然後再找韓信的麻煩!”


    “我說過,你不該遷怒於其他人!”


    陳風臉色再變,已是冷到極點!


    兩名老者眼見不好,將方落雨護在後麵,一邊警惕的看著陳風一邊道:“她是我們萬寶閣周長老的弟子,還望閣下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哈哈……好笑,你們難道沒聽到她說嗎。一個小小的姑娘家竟要喊要殺的,而且我說過,有什麽招盡管對我陳某來使便是。不要招惹到我身邊的人!今日我放她離去,等她明天找人前來殺我嗎?”


    陳風一步步向前走,臉上浮起一絲冷酷。


    “放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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