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虎哥的慎重口吻,錘子當即不敢耽擱,當即也開始聯係其他幾個經理,準備抽調出一部分人力支援小pub。


    這樣的情況,時有發生。幾個經理碰麵之後,很快就安排出三十個弟兄奔赴過去進行支援。


    兩個場子的距離約莫隻有十分鍾車程,龐天虎開著大眾,嘴裏不由嘀咕著:“這麽久沒出什麽亂子了,今天又是哪裏冒出來的龜孫?”


    因為pub經理電話裏的急促語氣,龐天虎狠踩油門,比平常提前兩分鍾抵達。


    打開車門走下來,龐天虎立馬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遠遠望去,整個pub裏居然沒有多少的亮光。


    龐天虎心頭一擰,仗著最近實力又有所提升,當即大步流星的衝了進去。


    入眼,一片狼藉。


    滿地的玻璃碎片,整個櫃台已經全然被摧毀,而周圍那些桌子椅子也倒得七零八落的,牆麵上的裝飾燈,早已經不見蹤影。


    龐天虎擁有豐富的砸場子經驗,他瞬間就明白這間pub遭遇了什麽情況。


    繼續往前走了幾步,幾道低沉的呻吟聲讓龐天虎停住了腳步。


    光線太暗,極目凝視之後,龐天虎心頭不由得激烈一震。


    一紮的身影,橫七豎八的倒著,滿地是一片猩紅得暗沉的血泊,其中幾個弟兄已經斷絕生機,發生呻吟的幾個看上去也僅僅剩下一口氣罷了。


    “虎哥,虎哥……”


    一道帶著哭腔的唿喊突然從黑暗中發出,龐天虎快速側頭,發現一身是血的大堂經理踉踉蹌蹌的朝自己走來。


    隱約的燈光照射下,這經理的臉色已經煞白一片。他的右手此刻正堵在小腹位置,再往下看,下半身都被血水浸透。


    “別說話,趕緊出去。外頭有兄弟馬上來了,讓他們先把你送醫院!”


    稍稍一瞥,龐天虎便知道這家夥的小腹被開了一個大大的口子,單純用手根本就堵不住那噴湧的血水,甚至於裏頭的腸子都快冒出來了。


    “不——虎哥,我知道我不行了……你,你一定要幫我報仇!”


    噗通一聲,經理的身影倒在地上,卻再也無法動彈。


    龐天虎快速蹲下身子,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經沒了喘氣。


    “哈哈哈!想報仇嗎?我就在這裏!”


    黑暗中一陣狂笑聲讓龐天虎心裏頭陡然就冒出了一股巨大的驚覺,他連忙站起,往後連退幾步,眼神萬分凝重的盯著前方。


    “不錯,不錯,從小魚開始,一條一條吸引過來。浩然,你說這家夥是夏柳的左膀右臂?”


    “嗯!我見過幾次這家夥。每次喊打喊殺都衝在最前方。看上去有點兒實力!”


    “實力?好吧,那就試試他能堅持幾秒!”


    一簇漆黑的身影逐漸顯露出依稀的輪廓。而就在對方話音落下之後,當即有兩道身影朝著龐天虎撲來。


    砰——


    刹那間,龐天虎整個臉色都陷入呆滯之中。


    他已經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也擺出了應對的姿勢,可沒想到這兩道身影剛開始速度還挺一般的,卻在一秒內如同鬼魅出現在他身前。


    龐天虎心裏很清楚,自己根本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兩道黑影就朝他發動了攻擊。


    劇痛彌散全身,龐天虎甚至連對方究竟是出拳還是出腿都分辨不出來。


    實力——相差太大!


    好漢不吃眼前虧,龐天虎驚醒,趁勢迴頭,雙腿撒歡的跑了起來。


    “追上去,別讓魚餌跑了。不然今晚可就沒辦法引出大魚!”


    兩道身影如同傀儡一般站著,繼續等到指令之後,這才又倏然發動。


    “武少,獵物已經強大了,相信今晚您一定能玩得愉快!”


    “哈哈哈……希望吧!”


    陸琪琪一共在黨校進修了半個月,後麵這個星期裏,她臉上的笑容笑得跟蜜一樣甜。


    光州大學校園內,關於校花前任現任的比拚,這些天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夏柳的裝逼表演,儼然成了一段佳話。


    政治處主任陳山河,當天下午就收拾家當走人了。而李勝與小冉也確確實實沒有受到任何處分。甚至於後來警察抵達,也隻是簡單的做了一些筆錄。


    毫無疑問,林塵是最大的敗家。


    “還想接著升嗎?”


    這句話成了他的夢魘。他根本沒料到,原來要羞辱一個人,非但可以用踩的,還可以用抬的。


    現在即便他已經做到了光州市教育局最核心的辦公室部門,但一想到這個位置居然是夏柳一句話幫他弄來的。他真想喝咖啡噎死算了。


    夏柳,夏柳……老子的能量固然不夠,不過下一次碰上,斷然讓你嚐嚐來自光州市穆家的實力。


    關於情敵大戰這事兒,林塵自然不能說。不過他可以在他老婆穆欣麵前把夏柳的形象無限量抹黑。隨便蓋一個罪名上去,夏柳定然死無葬身之地。


    夜晚七點多,在光州市高鐵車站內,夏柳幫陸琪琪扛著大包小包,正準備送她搭上八點的火車。


    “夏柳,你自己小心一點,我看林塵不會這麽放手的!他老婆家裏頭,很有實力。”


    “別擔心了。一個吃軟飯的,我管他去死!”


    輕拍著陸琪琪的肩膀,她的臉上立馬露出柔和笑意。


    這幾天對於夏柳來說,可以算得上是久旱逢甘霖啊。


    連續在外頭開了一個星期的酒店,除了白天陪著陸琪琪逛街,送她到黨校,其餘時間兩個人都在床鋪上相互研究著身體構造。


    具體翻雲覆雨了多少次夏柳並沒細數,不過貌似兩盒超值裝的杜蕾斯已經快用完了。


    莫問情多癡,隻用杜蕾斯。真愛不是用嘴說,一晚三次不算多。


    就剛才,趁著飯後一小會,夏柳還抓緊時間完成了一遍。眼下看著陸琪琪臉上還泛著紅撲撲的,完全是一副滿足樣。


    “檢票入站吧。到了平津市記得給我電話。”


    夏柳微笑囑咐到,陸琪琪這才戀戀不舍的轉頭,拉著小行李箱走進了車站。


    唿……未來官場上又一顆冉冉新星即將升起。


    這一次陸琪琪的進修,全然就是她老爹陸薄雲安排來鍍金的。隻要有了這一層資格,相信她很快就可以在一些市局部門掛上正職。


    熬兩年,破格提拔,再熬兩年,再破格提拔,以火箭般的速度不斷上竄……隻有後麵有人,不怕不能成神。


    華夏的官場,大抵如此。雖然夏柳心裏厭惡,但他相信以陸琪琪的品性,倒也不會成為什麽大奸大惡的貪官。


    她們家又不缺錢!陸薄雲這麽做,隻是希望女承父業罷了。


    八點整點,當夏柳走出車站坐迴自己的奔馳車,心頭不由得想念著那一輛法拉利的舒暢爽快。


    擁有那樣一個車子,最起碼提升了他的迴頭率。就前幾天,他開車停在黨校門口準備接陸琪琪,才不到十分鍾的間隙,足足有三四個美女主動上前搭訕,懇求他能送上一程。


    尼瑪的!這年頭,果然有錢的就是大爺。


    看著一列火車長龍快速駛出車站,陸琪琪順利離開,夏柳這才啟動車子緩緩開入車流之中。


    光州大學裏的裝逼無限,全憑墨成韻最後的幫忙。夏柳答應了那女人要請她一頓的,可這幾天一直都被陸琪琪盯著,根本沒敢聯係。


    眼下好了,他立馬掏出手機撥打墨成韻的電話。


    “長夜寂寞,無心睡眠,不知道墨小姐有沒有空出來喝喝酒呢?”


    對於這個女人,夏柳每每都帶著調侃戲謔之心。


    雖然這一次她對夏柳有恩,但夏柳上一迴還救了她一條命,甚至於被利用著鬧出了周致遠跟路塵封之間的矛盾,引發兩大家族鬧翻,算起來她還得欠夏柳一迴人情。


    “嗬,夏先生今晚是什麽心情了?難不成想用對付別的女人那番套路對付我嗎?”


    電話裏,墨成韻的聲音仍舊是那麽驕傲。她的身上,永遠有著一股莫名其妙的優越感。


    “哈哈哈……墨小姐想多了。灌醉抬上床的套路根本不符我的風格。其實,我更喜歡你主動脫光勾引。”


    “哼!下流!”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的確叫夏柳!”


    在耍嘴皮子方麵,夏柳不輕易輸給別人。而對於女人的話,兩句葷話就能讓她失去方寸。


    “來不來?”


    “誰怕誰……說吧,什麽時間,哪裏碰頭?你是得請我喝酒。林塵那件事兒,你以為真那麽簡單嗎?”


    女人就是這樣,你越是表現得情深意切,她興許根本就不搭理。而反過來,你越是富有個性,她說不定更加著迷。


    夏柳聳了聳肩,自然是想到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眼下淩幫在光州市有這麽多夜場,各種環境跟品味的都有,又何苦浪費時間找地方。


    “蓮花區,淩雲酒吧!”


    “嗬嗬,原來是你們家的場子啊!也好,這樣也安全一點!”


    墨成韻掛斷了電話,夏柳仍舊在迴味著她最後一句的意思。


    看來,最近光州市十大家族之間還真的鬥得很兇。不過夏柳謹遵著李辰逸的告誡,堅決不去摻和這一趟渾水。


    淩雲酒吧算得上是淩幫在光州市第一個大本營。雖然夏柳這一段時間疏於管理幫務,但至少知道這一家酒吧如今的管理人員是軍哥。


    給雷軍打了一通電話,約定了一個比較舒適的坐席之後,夏柳這才快速驅車前往。


    墨成韻所在的是在市區中心地帶,抵達蓮花區,最少也得用一個小時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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