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有夏柳跟李辰逸在場,邵玉澤一定非常歡迎這樣的一個絕色美女朝自己撲上來,然後他便可以趁勢跟她扭打在一起,在地上翻滾個三百圈。


    可惜,此時的他看出了這個絕色美女臉上對自己所表現的仇恨,已經夏柳那冰冷得令人窒息的眼神。


    “你要是敢做出反抗的話,我立馬就把你從這裏扔下去!”


    夏柳的話語絕對不是危言聳聽,這張咖啡桌本來就是依著透明的玻璃櫥窗,星巴克畢竟是全世界馳名的咖啡館,雖然隻是二樓,可高度已經相當於普通樓房的三個樓層。


    這樣的高度摔下去的話,不死也得殘。


    所以邵玉澤聽到這話的時候,臉上的惶恐跟憤怒糾結成了陰晴不定,剛剛一咬牙,許炫雅就到了他的跟前。


    “小雅,別亂來啊!他畢竟是四傑之一……”如果說在場的三人,有誰真正知道平津四傑這簡單的四個字所代表的複雜意思,那就有李辰逸一人了。


    他可不像夏柳這般初生牛犢不怕虎。招惹到平津四傑的嚴重後果可以用一個成語來概括——後患無窮。


    可夏柳卻是輕輕拍了李辰逸的肩頭一下,繼續在後麵為許炫雅搖旗呐喊:“小雅,你想怎麽玩都行啊!”


    “草,不用你教我,我知道自己在幹嘛!”許炫雅的迴答充滿對夏柳的鄙視,此時這丫頭簡直著魔了,無差別攻擊讓夏柳站著也中槍。


    李辰逸的臉上還是顯得很複雜,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麽小雅今晚突然之間就充滿了殺氣,這在往常是從未見過的。


    不過下一個瞬間,李辰逸很快就明白了!


    “啪啪”——兩道巨大的耳光聲!


    “邵玉澤,你這個禽獸,還記得小c嗎?臥槽!垃圾男人,吃完了,擦幹淨了,就可以始亂終棄嗎?”


    當耳光聲跟許炫雅的咆哮聲同時響起的時候,夏柳愣在了當場。


    麻痹的——自作多情了!


    本來夏柳還以為小雅這怒氣衝衝是因為自己受到了欺負所致,沒想到她卻是在為自己的女人而戰。


    滿心淒涼啊——心髒仿若墜入冰窖,2012年的第一場雪,來得比平常還要更早一些。


    邵玉澤先是愣住了,緊接著體會到兩邊臉頰傳來的那種火辣辣疼痛感仿若三味真火一般灼燒著他的內心,他終於暴怒了。


    “麻痹的,你這個sao貨竟敢打我?”他的眼神裏冒出不可思議的怒焰,轉瞬之間就高揚起了右手臂,五指張得很大,準備著一巴掌將這個愚蠢的女人煽飛。


    “小雅小心,趕緊迴來!”


    也許是賭友之間特殊的羈絆,也許是身為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本能保護**,這時候李辰逸大吼了一聲,身子突然爆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速度,快速的朝前奔了過去。


    平津四傑畢竟不是普通的世家公子哥,他們身後的每個家族絕對有足夠的金錢請得動一些高手來傳授他們一些必備的防身之術。


    邵玉澤多少還是會點拳腳功夫的,若是讓他這巴掌煽實了,許炫雅絕對得口吐鮮血。


    可惜,李辰逸的動作看起來還是稍慢了一拍。


    當邵玉澤的手掌僅僅離許炫雅的臉龐隻有十公分的時候,李辰逸已經來不及阻止邵玉澤嘴角露出的猙獰蔑笑。


    “滾你丫的!”


    一道身影響起,緊接著一道嘹亮的砰聲響出,邵玉澤的身體突然就好似炮彈一般倒飛了出去。


    “啊——”


    邵玉澤的一聲慘叫伴隨著好幾張椅子撞落的聲音發出,然後他的身體就在三米開外的位置滾落在了地上。


    “打女人……你特麽的還算男人嗎?”


    夏柳叉著腰破口大罵,臉上擺出一副任憑風吹雨打,我就是要鄙視你的神色。


    灰頭土臉的翻滾了幾圈,再站起來的時候,邵玉澤的臉上已經是哭爹死娘的委屈之狀。


    他的心裏默默流淚了……假如依著這個道理,那他豈不是要任憑這個女人撒野嗎?


    “哈哈,夏柳你真酷!”許炫雅朝夏柳眨了眨媚眼以示鼓勵,而後大概覺得不能偏心,也迴頭朝李辰逸莞爾一笑。


    “現在咱們怎麽辦?”看到邵玉澤的狼狽樣,許炫雅的臉上得意得不行。


    迴頭看了李辰逸一眼,夏柳拿著眼神詢問他的意思。


    “麻痹的,沒道理你們打了我就光看著啊!反正我都是被通緝過的人了,也不差這一迴了!”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李辰逸覺得這才是夥伴之間最重要的準則。


    可當他聽到夏柳慢悠悠的冒出一句話之後,他那帥氣的臉上,表情瞬間淩亂了,就仿若菊花慘遭蹂躪一般。


    “西施姐,你說這話我喜歡聽。要不這樣吧,我跟小雅負責打,等到了警察局的話,把功勞全部記在你身上,你看成不成?”


    今晚絕對是邵玉澤這輩子過得最難忘的一個情人節之夜。


    星巴克咖啡館的經理跟李店長拚命叫喚來的刑警們沒來得及考慮他們店鋪裏的安全問題,而是率先對廣場外那橫七豎八的屍體進行了清理工作。


    此時,雷軍跟龐天虎早已經領著各自的隊伍繼續追蹤洪義幫僅存的幾隻漏網之魚,刑警們在現場根本就撈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不過在他們看來,這種黑道鬥毆每天都發生,在程序上根本就無需太較真。隻要把現場清理好了,那剩下的便是明天的平津市早間新聞裏警方英明神勇的報道。


    維護社會正義,鏟除社會渣滓……帶隊的刑警隊長一臉眉開眼笑,心中很是感激星巴克員工的報警,讓他撈到了這麽一個大功勞。


    聽到二樓上已經發出了一連串叮呤當啷的撞擊聲響,經理跟李店長隻好壯著膽子跑上去觀看。


    雖然他們更關注的是店裏的財產損害情況,但還是對夏柳、李辰逸、許炫雅三人群毆邵玉澤的畫麵表示出深深的譴責,以及愛莫能助。


    這三人簡直就不是人,下手怎麽能這麽狠呢?


    並非出現了什麽鮮血狂飆的大場麵,但是經理跟李店長看得卻是一臉的心驚肉跳。


    此時的邵玉澤簡直就沒了個人樣,那價值不菲的路易威登上衣早已經被許炫雅的利爪生生撕裂,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抓痕。


    夏柳所負責的位置是臉部,兩拳揍在這位邵公子身上,讓其半昏半醒之後,他便發狠的朝邵玉澤的臉頰左右開弓,啪啪聲不斷。這才不到十分鍾,一位翩翩公子哥立馬就蛻變為豬頭三。


    李辰逸這廝最是毒辣,因為找不到比較重要的攻擊目標,這廝竟然用鞋跟去揣邵玉澤的菊花位置,而且貌似揣著還一臉享受,邪笑連連……


    對一個帥哥來說,毀容才是對他最大的傷害。


    “哇哈哈,老娘總算出了這口惡氣,這個人渣,竟然把小c的肚子都搞大了!”


    許炫雅張牙舞爪的,指甲上燃著斑斑點點的紅色,差不多在邵玉澤的身上完成了九陰白骨爪的所有招數之後,這才收手站了起來。


    於此同時,夏柳抽耳光抽得連自己的手掌都微微發疼,看著邵玉澤已經是艱難的抬著眼皮就要昏死過去,嘴角還不受控製的淌著血水,情況淒慘,他倒也罷了手。


    最後一招由李辰逸搞定,他那四十二碼的大腳印非常壯觀的印滿了邵玉澤的臀部,然後在一聲吆喝之下,直接將邵玉澤踹得倒地不起。


    整體來說,邵玉澤並沒有受到任何嚴重的內傷。不過不休息個十天半月,他恐怕是難以在平津市繼續見人。


    考慮到此時外麵的廣場上已經閃爍著花花綠綠的警示車燈,從正門出去的話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夏柳三人便把目光投在了經理跟李店長兩人的身上。


    “我懂,我懂,我帶三位從後門走吧!”


    隻要看到夏柳那冰冷的眼神,李店長立即嚇得兒魂不附體。


    經理微微瞪了李店長一眼,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可夏柳當即大手一揮,爽快的朝李辰逸一指:“別擔心,那些損壞的東西跟清潔費用,這位先生會承擔的。”


    “靠!憑什麽要我出錢啊?”李辰逸一下子就跳了起來,一臉的不服氣嚷嚷倒:“你們也沒少打啊!憑什麽?”


    “嘿嘿,不必推卸了。因為這些監控記錄裏麵,給邵玉澤最後一擊的人是你!”


    夏柳挑了挑眉頭笑道,右手朝天花板上好幾個攝像頭指了一遍給李辰逸看。


    “嗯嗯,夏柳說的沒錯!如果你不出錢,到時候我跟他就說整個過程都是你唆使的。你是主犯,我們隻是從犯而已。加上舉報有功的話,說不定我們一下子就能從局子裏出來了!”


    最毒婦人心啊!許炫雅的一席話頓時讓李辰逸的心直接跌倒了穀底,他現在才明白,所謂的兄弟都是用來出賣的。


    乖乖的掏出兩千塊錢付賬之後,經理的心情這才好了許多。為了避免夏柳三人再度被監控攝像頭拍攝到,他還小心翼翼的帶領著他們繞道廚房,從廚師進出的後門離開。


    這件事的後續並沒有太多的波折,除了夏柳三人被傳喚到了城西分居錄了一次口供之外,沒過多久,那位局長就恭恭敬敬的把三人送了出來。


    本來夏柳還以為這次又得請七爺出麵,可在進去警局之前,許炫雅拍著那還挺壯觀的胸脯打了包票說沒事,她有辦法。


    上一次就是這丫頭把自己從裏麵救了出來,夏柳也就相信了她的影響力。例如這種整天沒事幹,隻知道玩的大小姐,家裏多半是有點小錢有點小勢的。


    轉眼之間,一個星期又過了。


    一切看起來都風平浪靜,夏柳繼續上他的班,當他的五尚磚副經理。而李辰逸跟許炫雅依舊是整天到處逛,打賭、鬥地主……要不就是跟那小c跟羅賓約會。


    當晚到最後,盡管雷軍跟龐天虎都費勁了力氣追擊,卻還是被洪猛那家夥跑了,至於那些腿短的洪義幫小弟,一個個都未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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