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得都哭了,好是艱難地要把傅天宇扶起來。


    “傅天宇,你要死了,我做鬼都不會原諒你的。”


    傅天宇的手動了一下,拖著虛弱的聲音,“你吵死了。哭得成花貓了。”


    “你沒死。嗚嗚!”


    我好是沒有出息的繼續哭著,這時那個老頭走了出來。


    “誒,你打電話叫別人來幫忙吧!怎麽又把那女人給惹上了。”


    這一提醒,我才手忙腳亂的把手機給拿了出來。


    打完了電話,老頭已經不見了。


    王叔最先趕了過來,看到傅天宇的傷勢,也是嚇著了。


    傅天宇在王叔到時,又昏了過去。


    “陳玉,這是怎麽迴事?”王叔臉上很是凝重地看著我。


    “我……”


    說了半天,我也不知道改怎麽跟王叔解釋。


    因為這次傅天宇是真被摔傷了。我也幫不上忙,心裏隻能幹著急了。


    王叔問了幾句,也沒有問出什麽,隻好跟著一起等待著。


    臭狐狸在傅天宇送來醫院五分鍾後,也是出現了。


    我被叫去偏角那裏給問了。


    “死陳玉,你怎麽把我家主人傷成這樣。”


    我一臉愧疚著低下了頭,祈禱著傅天宇一定要沒事的。


    “我去找了陰菩薩要迴百鬼袋,傅天宇說了幾句。把陰菩薩給惹怒了,就成了這樣……”


    “死陳玉,你真是氣死我了,那個袋子有個破重要,我主人要有個三長兩短的,我饒不了你。”


    一個小時後,傅天宇被推到了病房。


    醫生說,隻是內傷,休養幾天就好。


    “陳同學,你還是先迴去吧!少爺,我會照顧好的。”


    我剛要走進病房,就被王叔阻止了。


    “讓她進來。”


    傅天宇虛弱的聲音從裏邊傳了來。


    王叔還是沒有給我好臉色看。哼了聲就走了出去。


    我也能理解王叔此刻的心情,隻是我更擔心著傅天宇的身體。


    “傅天宇……你醒了,都是我不好。”


    看傅天宇虛弱的臉色,我都忍不住地落淚了。


    “你給誰哭喪,我還沒死呢?”


    “胡說八道什麽呢?”我手裏習慣性的拍了一下。


    “額……”傅天宇眉頭微皺了一下。


    我才又想起他是傷員,“對不起了。”


    小狐狸在一邊不遠處,受不了的直搖頭。


    “主人,遲早得被你害死了。”


    它話也隻有我聽得見,我沒有臉反駁,這次真的是我連累了傅天宇。


    在醫院養了四天,傅天宇就非要出院了,王叔跟我都攔不住,隻能隨這個大少爺了。


    臭狐狸這天把我拉到了一邊。“陳玉,我告訴你,這幾天我要出門一趟,你別再給我惹出什麽禍端來,特別不要再去惹那個紅衣服的同學,還有那個陰菩薩,這些都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我心裏好是不甘,“就這麽算了嗎?你家主人都被傷了,你這狐狸還真的咽得下這口氣。”


    不用預想的,我又挨了一記響頭,“你個死陳玉,當我的話又耳邊風了,不這麽算了,還能怎樣?你打得過陰菩薩嗎?你傷得了那個臭女人嗎?別去自討苦吃,再把我主人給連累了,我非跺了你喂狗。”


    “疼……”我摸了一下被敲的地方,這狐狸下手也挺重的。


    “知道疼就對了,你妹的這次你差點釀了大禍,要不是那變態女人改變了想法,我家主人真被你給害死了,真是氣死我了。”


    臭狐狸在我眼前直跳了好腳,一臉的憤怒。


    我好是無辜的小聲道:“你有本事去找陰菩薩罵去,你說我有什麽用。”


    “你說什麽?你還有理了不成?還不都是為了你,哼!”


    狐狸在我腳上還用那雪白的爪踩了踩,我隻是覺得癢癢的,受不了的笑了出聲。


    換來它很是嫌棄的狐狸眼神,瞪了好幾眼。


    “自然你都說算了,我暫時也不去找那個陰菩薩了,不過等我以後強大了,我一定給收拾她的,敢我的朋友,絕不會這麽算的。”


    小狐狸很是不給麵子地切了聲,“陳玉,等你強大了,得何年何月了,我是不會指望有這麽一天的,再說真有那一天,你也未必會為了我的主人而去對付那個陰菩薩的。”


    說我弱也就算了,怎麽能置疑我對傅天宇的友情呢?


    我也是生氣了,手頭一指,“臭狐狸,我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你這說法很氣人的。”


    “隻有我主人傻得傷害你,你總有一天會很忘恩負義的,真希望那天你還記得今天說過的話,女人心最無情,談義更不可能。”


    臭狐狸看我的眼神竟然有些恨意,我覺得好是莫名其妙。


    我哪裏惹到了它,我可不無情的好麽?我什麽時候不講義了。


    “臭狐狸,你不帶這麽冤枉我的,傅天宇對我的好,我這輩子都不會忘的,你少來亂質疑我的清白。”


    小狐狸搖了搖頭,一副我的話就當是屁了的表情,把我氣得癢癢的。土畝住圾。


    我這手剛伸到了半空中,這會小家夥已經跳得老遠了。


    “女人就是沒有良心,記得我的話,否則我迴來發現我主人少了根毛,饒不了你的。”


    隻留給了我一個傲嬌的狐狸背影,讓我更是鬱悶。


    王叔給傅天宇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一放學,我也就往傅天宇的家跑了。


    家裏隻有一個叫方姨的傭人,王叔也住一起的。


    我來了幾次,也不那麽的陌生了。


    一櫟樓房,隻住著三個人,怪不得傅天宇會喊無聊的。


    “陳同學,你來了,少爺在樓上呢?我去把晚飯端來。”


    方姨從廚房出來,跟我打了聲招唿。


    “你去把少爺叫下來吧!”


    王叔一屁股地坐在了沙發上,對我已經沒有太多的責怪了。


    我嗯了聲,就蹭蹭蹭地上了樓。


    吃好了晚飯,陪傅天宇聊了一會,又讓王叔給送去了學校。


    “陳玉,你家校草好多了沒?什麽時候能來上課啊!你天天往人家跑,有人說不?”


    王倩跟劉琴自然不會放過這種八卦的。


    “他家人都不住這裏,有誰說的,你們好沒良心的也不去看看人家。”


    “噗,陳玉,你上次不是說傅天宇沒好全時不想見其他人嗎?我們怎麽去啊!”


    我也口快的說了,就被王倩這小妮子給笑了。


    “對了,星期天我們少了你不在,我們都玩得不是很開心,陸浩也買了手機,沒有給你打電話嗎?”


    我抬頭看了劉琴,搖了搖頭,“沒有啊!”


    “那就怪了,星期天下午,陸浩就問我要了你的電話號碼。”


    劉琴還是一臉的想不通,我用手敲了一下她額頭,“別想了,人家也有要忙的事呢?”


    時間過得很快的,又到了星期五,下午我跟傅天宇說晚上就不過去吃飯,好久沒有陪王倩了,想念學校飯堂的味道了。


    “陳玉,你跟家裏人還那樣?”


    上次我騙王倩她們迴家,她們在傅天宇住院的事情也知道了,王倩跟我一起正從教室裏下來。


    星期一的時候,班主任給我拿來了錢,說是我爸媽最近有些忙,我周末又沒有迴去,隻好送來了錢。


    我隻能勉強的笑了笑,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有些事是我心裏的痛,我不知該怎麽去麵對那種傷,小時候可能當成小孩子不懂事,不會明白太多,隻是越長大懂的事越多,心也越傷。


    正走著,後邊傳來了我媽的聲音。


    “玉兒……”


    “媽,你怎麽來了。”


    我說的有些生疏,隻是有誰知道從小到大我們母女不都這樣過來的嗎?


    “都星期五了,媽不過來叫你,你打算以後都不迴家了嗎?你爸上次是說重了,可都是為了你好。”


    我媽過來牽了我的手,歎了口氣。


    為了我好,這話聽得我心更傷了,都是為了我好,卻要我什麽都承受著,不是錯也要認錯,就因為我出生在了七月十四那天嗎?


    你們生我的時候有問過我,得選在什麽時候出生才是最好的嗎?


    “媽,我在學校挺好的,你們不要擔心。”我忍著要落淚的雙眼看向了別處。


    一切都沒有變,小時候我是呆在了方爸方媽家裏生活著,如今家離學校不過幾分鍾遠,隻是我跟家裏人還是無緣,奶奶還是不喜歡我,還是討厭我。


    自然都這樣,我為什麽要去找不愉快呢?


    “玉兒,你怎麽越長大越不懂事呢?你還在怪你爸說了你話,奶奶都是老人了,咱們就認個錯,也不會少了塊肉。”


    說來說去,又繞到了這裏,說真的有時我好佩服我爸媽,他們說這些的時候都不會臉紅一下嗎?


    就沒有覺得對我有一點點的虧欠嗎?


    認個錯真的沒有什麽,可是我從出生活到現在,都一直都在認錯,那就是問題了,不管對與錯,認錯的人始終是我。


    我不是傻子,我也不是注定出生就得要認錯過一生的人。


    “媽,你覺得是認個錯的問題嗎?我認了錯,奶奶就接受我了嗎?十幾年了,奶奶有哪次正眼看過我了,我也是陳家的子孫,我也陳的好嗎?”


    我媽也沒想到我突然說這些,也是一陣呆住了。


    我走了許遠,才反應了過來,“玉兒……”


    再次轉身,我的眼淚已經止住了,“媽,迴去吧!玉兒真的挺好。”


    原諒我這次也自私了一迴,我是怕忍不住在我媽麵前落了淚,我不想為了我的事,讓大家為難。


    我隻好為難了自己,王倩拿出了紙巾遞給了我。


    “你個傻妞,哭花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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