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宇,你才是幾歲小孩呢?真是的,我陳玉比你大,你比我一歲的,小弟弟,叫我姐明白了不!”


    我輕咳了兩聲。一本正經地等待。


    “陳同學。你腦子沒燒了吧!我比你大一級呢?叫我哥還差不多。”


    傅天宇這可是一點麵子都賣給我呢?


    這還真的是我硬傷了,明明比我小一歲,為什麽還大我一級的,更過份的,比我高出那麽多的。


    一放學,傅天宇請我還有王倩還有劉琴一起吃晚飯。


    劉琴總結了一句話,這傅天宇就是冰塊來的,真沒趣!


    王倩受不了地大笑,“這次還好,人家校草還算多說兩句來的。上次我跟陳玉,兩人都沒吃飽呢?一副我們欠了他幾百萬似的。”


    “不過人家對陳玉是好的不沒話說的不是嗎?陳玉,你真的是撿到了寶。”


    兩人對我又是曖昧的眼神,飄呀飄的。


    我真的好是無語,手裏拿著書一心隻讀聖閑了,不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劉琴跟王倩鬧了一會,也是覺得無趣了。


    上午放學,我跟王倩剛迴到宿舍不久。文琪就過來了。


    “陳玉,王倩,你猜我剛才出去遇上誰了。”


    我搖了搖頭,王倩一臉笑容的道:“是傅天宇嗎?”


    我一記書拍了過去,這妞閑得吧!


    “不是傅天宇,是李誌呢?”


    “誒,是不是下個星期還一起出去玩呢?上周玩得還可以的。”


    王倩還是挺愛玩的,一臉的開心。


    文琪臉色有些微變,“李誌說陸浩生病了,從星期天就開始發燒,已經住院幾天了。”


    “發燒幾天還沒好嗎?真的隻是發燒嗎?這醫院的條件也不差吧!那天也看出陸浩身體有什麽不舒服啊!”王倩一臉地疑問,也有著擔心。土圍巨巴。


    “要不我們放學去看看吧!”


    我猶豫了幾秒。總覺得這陸浩的病來得突然。


    文琪嗯了聲就先迴了宿舍。


    下午,我們簡單吃了晚飯,三人就前往醫院去了。


    在醫院大門遇上了前來的李誌還有馮金,錢多。


    到了病房,一個三十多歲的豐韻女人哭紅了雙眼坐在床邊,一臉的難過,李誌告訴我們那是陸浩的母親。


    看著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陸浩,我們都很擔心難過,“不是普通的發燒嗎?”


    我看向李誌,這時陸浩的表哥季風推開了門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浩子應該是被髒東西給纏上了,你們先出去吧!這是我請來的道士。”


    我們沒有離開,而是隨著留下。


    那中年男子一過去。就裝模作樣的給陸浩看了一遍,左手掐指一算,一臉的為難,“季先生,這孩子惹了個厲害的。”


    我剛才也給陸浩看了一遍,並沒有看出有什麽髒東西的,這中年男子怎麽看出來的。


    “大師,這要怎麽辦?你隻要救得了我的孩子,錢不是問題。”陸浩的母親擔心地走到了中年男子的麵前,差點就要跪下了。


    “陸太太,你別著急,是有點麻煩,給我這樣就好了,保證你兒子會好起來的。”


    那中年男子伸出了三根手指頭,就開始把道士服一套上身,嘴裏直念了十幾分鍾。


    “事成了,你兒子兩個小時後會醒來的,那個……”中年男子一臉笑容的伸出了手。


    我看到了陸浩的母親從錢包裏掏出了好多張的紅牛出來。


    “風哥,不是三百嗎?伯母怎麽給這麽多的。”


    我這一說,被那中年男子一瞪。


    “隻要我兒子能醒過來,三千也不多,大師你一定要辦好了啊!”陸伯母此刻擔心的直往病床上的陸浩看。


    我見那中年男子數了數,就要往口袋裏塞了,馬上走上前,“大師,你確定能讓我同學兩個小時後醒來嗎?如果你收了這三千元還不醒的話,你這是騙錢的勾當。”


    季風趕緊拉住了我,“陳同學,這是我一個朋友給介紹來的,大家都說很靈驗的,隻要浩子醒來,我們不會在意花這些錢的。”


    “不是啊!風哥!大師,你不是說兩個小時後我同學能醒來嗎?那就等我同學醒來,你再收了錢離開不好嗎?”


    文琪跟王倩也是跟我同樣的想法。


    “就是啊!現在騙子大多了,風哥,伯母,我們當然希望浩子能盡快的醒來,但我們也不要亂花冤枉錢呢?”


    馮金跟錢多也攔在了那中年男子的前麵。


    “你們幾個小孩子,懂什麽的,我做大師這麽多年也沒有被人這麽說過騙子呢?陸太太,季先生,這錢我還給你們,躺在病床上的孩子愛醒不醒,不關我的事了。”


    這態度立馬讓陸伯母與季風著急了,我們幾個孩子自然說了一頓。


    那中年男子拿了三千元揚長而去了。


    我叫馮金跟錢多小心地跟上那個男人到底住那裏。


    王倩小聲地道,“陳玉,你為什麽不跟伯母說你也會看呢?”


    文琪也是一臉看向我不明白的眼神。


    “我才多大啊!說了你覺得有誰能相信我的話呢?對了,王倩你跟文琪先迴學校上課去吧!那個順便幫我請個假。”


    我跟兩人說了我留下想辦法幫陸浩的忙,兩人被勸了好久才答應先迴了學校。


    馮金跟錢多十多分鍾後迴來了,我讓兩人還是先去學校上課。


    陸浩的母親出來看到我坐在病房門前的椅子,很是驚訝。


    “同學,你怎麽還不去上學啊!剛才伯母不是有意針對你的,隻是……你還是迴學校吧!”


    “伯母,我等陸浩醒來再去學校,我已經請了假。”


    陸伯母歎了口氣又進了去,不到兩秒,季風出來了。


    “陳玉,人家都走了,你怎麽還留下了,你不怕被老師罰啊!”


    “風哥,我讓王倩請了假,不會被罰的,陸浩好點了沒有。”


    季風搖了搖頭,掏出了一根煙往廁所的方向走去了。


    七點多的時候,陸浩的父親也匆匆地趕來了。


    季風出來叫我了幾次,我都沒有進去,因為我知道陸浩不會在八點鍾醒來。


    我一直觀察著這條走廊裏來來往往的人。


    直到手上的時候指上了八點整的時候,我看到了柳萍從不遠處的一個病房裏走了出來。


    還是一身的紅衣服,手裏還拿著一把紅傘。


    為什麽會在這裏出現呢?上次聽王倩說柳萍家裏出了事,請了半個月的假。


    我馬上起身,追了過去,明明沒有多遠的。


    在一個轉角之處,我竟然跟丟了。


    再次迴到陸浩的病房,正要推開門。


    就聽見了陸浩母親的哭聲。


    “小風,這都過了快十分鍾,浩子怎麽還沒醒來呢?”


    “老婆,再等等,浩子一定會醒來的。”


    這聲音是陸浩的父親在安慰著自己的妻子。


    “舅舅,舅母,浩子會沒事的,或許就要醒了。”


    季風有些著急的已經掏出了手機,走出來正遇上了要進去的我。


    沒走多遠,季風對著手機很是不耐煩的道,“我說那個大師是怎麽迴事,不是說兩個小時後,我表弟能醒來嗎?”


    我在走進病房前聽到了一陣東西被摔的聲音。


    “伯父,伯母……”


    “浩子還是沒有醒來,那個大師……”


    陸浩的母親難過又哭了起來。


    “我知道那個大師是騙子,伯父,伯母,陳玉有辦法能讓陸浩醒來,不過得需要你們的幫忙。”


    “你……同學,我知道你是好心安慰我們。”陸浩的父親搖了搖頭,分明是不相信的。


    “我父親是道士,我從小也跟在身邊學了不少,自然陸浩現在也沒有醒來,何不讓我試試呢?”


    我說了好久,陸浩父母還是一臉的懷疑,“可是你還是個孩子,你會那些什麽嗎?”


    “伯父,伯母,我跟陸浩是同學,我犯不著騙你什麽的,其實陸浩是丟了命魂還有天魄,隻要我把他們找迴來了,陸浩就能醒了,不過得需要你們把家裏的一個祖先牌位拿到這裏來助我才行。”


    陸浩父親出去時,明顯對我還是不相信的,不過現在應該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因為我不要錢,不像那個什麽大師來坑錢的。


    加上我是個孩子,醫生隻說是發燒不退,也沒有檢查出什麽病因來,可憐天下父母心,哪怕一條不是辦法的也會相信一丁點。


    季風進來聽到我要來給陸浩看事,一臉的不敢相信。


    一把拉我到了病房外,“陳同學,我知道你是擔心浩子,不過你能做什麽的,趕緊的我送你迴學校吧!這裏還是交給醫生。”


    “風哥,醫生能看出來,你就不用找來的那個大師了,我小陳同學是不會亂說的。”


    我剛才跟丟了柳萍,返迴來就想去那個她出來的病房看一下,卻發現是個重症病房,不是隨便人能夠探視的。


    季風勸了半天,口都說渴了,我還是堅持著不離開。


    一臉無耐的搖了搖頭,坐在了另一邊。


    陸浩的父親很快的迴來了,好在是晚上,用了一塊布把牌位給蓋住了。


    我跟季風要了個打火機,就把陸浩的父母還有季風給請出去了。


    我點燃了六根香,屋子的四角各掐了一根,門的方向也是一根,陸家祖宗牌位前麵一根。


    我手裏從口袋掏出了一張聚魂符,“今陳玉有請,陸氏祖宗把子孫陸浩一魂一魄聚齊,啟!”


    我嘴角邊開始念著咒語……


    一分鍾過後,我看到了從門口那裏飄來了一臉茫然的陸浩命魂跟天魄。


    “多謝陸氏祖宗,關!”符在半空中自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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