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杉和霧海趾高氣昂的話在毒盅三彩耳中,是赤裸裸的鄙視,這讓三個一直以來趾高氣昂的高手如何忍受。


    隻見畫人拿出畫筆,把手中的女孩摁在牆上,對雲杉和霧海露出一股奇怪的笑容,這一笑把雲杉、霧海笑的如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了看正在奇怪的雲杉和霧海,畫人笑著說道:“我們毒盅三彩沒什麽本事,要論打架一定不是雲霧小將的對手。但我自認為在繪畫上還有些造詣,今天畫上一副百花爭豔,請兩位雲霧小將指點一下。”


    說著,一直畫筆仿佛活了一般,每一根筆穗似乎都變成了一並鋒利的匕首,根根刺入女孩的肩膀,鑽心的疼痛讓女孩發出淒慘的尖叫聲。伴隨著這陣尖叫,女孩的肩膀上迅速出現了一朵嬌豔的牡丹花。雲杉和霧海雖然不清楚畫人的手段,但是看見畫人的畫筆刺入女孩肩膀後,女孩痛苦尖叫的樣子。馬上察覺到畫人的意圖不是那麽簡單,所以在畫人出手時,雲、霧也一齊出手。


    現在,雲、霧的首要目的是把這個女孩救下來,所以兩人一出手就用出了絕學。


    隻見霧海瞬間轉移,刹那間來到畫人旁邊。畫人作畫的速度十分驚人,就在這一瞬間已經把一朵牡丹花畫完。霧海也沒有給畫人更多的時間,瞬移到畫人旁邊後霧劍出手,直點畫人咽喉。


    畫人沒想到霧海的速度這麽快,見霧劍刺來那裏還有心情繼續作畫,抽出畫筆擋開霧劍,霧海右手長劍逼退畫人,左手抓起女孩,高高的像天空拋去,女孩仿佛騰雲駕霧一般騰空而起,由於穴道受製身體無法動彈,是死是活隻能聽天由命了。就在女孩身在空中將要下墜時,空中出現一雙有力的手把她抓住,她被抓住後,感覺到手裏麵傳來一股彭勃的熱浪,剛剛還不能動彈的身體在這股熱浪的衝擊下竟然恢複了知覺,被畫人刺中的傷口也不再流血,疼痛似乎也減少了。接著,這雙手又把她穩穩地放在了地上。迴到地麵後,女孩兒的身體已經可以活動,抬頭要看這雙手的主人時,黑暗中隻看到一雙如炬的精芒。女孩兒還在愣神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還不快跑!”聽了這個聲音,女孩兒一下找迴了自我,迴頭疾奔,跑出了胡同。


    雲杉在空中接住女孩後,用真氣幫助女孩兒把傷治好後又幫助女孩兒跑出胡同。而此時,霧海已經把畫人殺的連連後退,畫人眼見就要支持不住了。幸好靈目狗舞動飛爪加入戰團,才給了畫人一絲喘息之機。但靈目狗的加入也隻是讓畫人的失敗晚來一會而已,轉眼間畫人和靈目狗兩人的處境都變得岌岌可危。


    棋人在戰圈外麵,見到霧海劍法高超。料想即使自己加入也討不到便宜,所以就取了兩枚棋子在手,意圖用暗器相助畫人和靈目狗。


    棋人的舉動早就被站在一旁的雲杉看在眼裏,先前棋人擊打女孩兒時,雲杉已經看出來棋人暗器棋子的厲害。現在發現他要用棋子傷霧海時,哪裏能讓他這麽容易的發出暗器。一柄劍無聲無息直取棋人。


    棋人感覺到雲杉的劍時,寶劍已經殺到了他的麵前。可把棋人嚇出了一身冷汗,急切中手中的棋子哪裏顧得上偷襲霧海,揮手間打向雲杉刺向自己的寶劍,隻聽“砰”的一聲,兩枚棋子與寶劍打了個正著,棋子紛紛碎成了粉末。雖說擋住了雲杉的劍勢,但也把棋人的一雙手掌震得發麻,一時間不能發出另外的棋子。


    詩人見棋人吃虧,早已經運轉好自己拿手的音波功力,準備給雲、霧以致命一擊。“北風卷地白草折……”一首岑參的詩句剛剛頌出一句開頭時,雲杉和霧海還沒有體會到詩人音波功的厲害,雲杉的寶劍就以刺到詩人的麵前。


    原來,雲杉在震碎棋人的棋子後並沒有繼續出擊。放了棋人一馬,沒有製他於死地。而是迴過頭來,想要加入霧海和畫人、靈目狗的戰圈。可還沒等他進入,詩人就以吟誦起詩句。還在站圈外的雲杉雖然不知道這詩句有多厲害,但既然是這些人要做的,說什麽也不能讓他做好了,霧海那邊依舊站著上風,用不到自己插手,所以就迴轉劍頭直取詩人。


    詩人的詩句才出一句,發現了雲杉的利劍,想躲已經來不及,慌亂中顧不上再繼續讀詩,伸出雙手抓住了雲杉的寶劍。他手上的功夫顯然不及毒手蜈蚣,抓住寶劍後頓時獻血淋漓。在戰場中,畫人和靈目狗勉強支撐著霧海的攻勢,本來期望著隊友能來幫忙,可隊友遲遲不到讓他們真的很鬱悶,他們哪裏知道他的兩個隊友還沒有使出本事就被雲杉製服了。


    霧海的劍法越來越犀利,畫人實在支撐不住了,被霧海在肩膀上刺出了一個窟窿,靈目狗想要救,怎奈何自身難保。霧海抽出寶劍時,對畫人說道:“你不是很喜歡傷別人的肩膀嗎,自己的肩膀傷了感覺怎麽樣?”畫人手捂肩膀疼的說不話來。


    幸好在此時,棋人手上的酸麻已經有所好轉。他清楚,如果再打下去那可能四人一個也活不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跑。


    他雙手取出兩把棋子,也顧不上查有多少枚了,一把打向雲杉,一把打向霧海。雲杉和霧海本來都要乘勝追擊,察覺到棋人的棋子打來後顧不上繼續追擊,迴身來擊落棋人打過來的棋子。畫人、詩人、靈目狗得到這個喘息之機,二話不說飛似得逃離了戰場。棋人不敢戀戰,再次抓出兩把棋子,又一次打向了雲杉、霧海。棋人的棋子果然厲害,一時間竟然把雲杉和霧海逼在原地,無法動彈。毒盅三彩加上靈目狗趁著這個時機落荒而逃。


    見到四人逃走,雲杉、霧海現在倒也無可奈何。但這次總歸還是給毒盅崖一次打擊,而且也讓二人更加堅信毒盅崖並沒有離開,現在的平靜隻是假象。兩人雖然懊惱著沒有留下一個敵人。但並沒有遷怒於對方,畢竟敵人展現出來的實力兩人也看見了,他們心裏清楚,現在這個階段,他們與對方的實力是防守有餘對抗不足。要想真正戰勝對方,必須要增強自身的實力,已達到真正能消滅對方的地步。


    靈目狗、畫人等三個真可以用連滾帶爬形容逃脫了對陣雲杉、霧海的戰場。他們沒有想到這個世界的雲霧小將實力已經強大到這個地步。畫人和詩人還沒顯現實力就被他們打得沒有招架之力。棋人雖然顯露了飛棋技法,但也僅僅用在了逃命上麵。真正比試真功夫,他們和雲霧小將的差距簡直不敢想象。


    四人跑迴來後找到刀魔,刀魔看著自己的三個愛將和影魅的一名高手被打的狼狽不堪。心頭的怒火簡直不可抑製。這倒也不怪他,這四個人都是毒盅崖中排的上號的高手,合力對付雲霧山上的兩個入山不到兩年的小兵,竟被人家在一個照麵中打得兩名重傷兩名落荒而逃,這在整個毒盅崖的毒盅戰士中都算是都算是一個恥辱的戰例,這個戰例竟然出在自己手下身上,刀魔真的很難接受。


    一腔怨氣盡數出在毒盅三彩身上,毒盅三彩以及旁邊的靈目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出了氣後,刀魔的思緒終於轉到了雲杉和霧海身上。


    詩人、畫人、棋人以及靈目狗四人組合第一次對陣雲杉和霧海就被雲杉、霧海打得兩傷兩逃。刀魔必須好好思考一下與雲霧小將的戰鬥了,現在雲霧小將的實力已經能夠引起他的重視。


    他自認為對付毒盅三彩和靈目狗,如果不用上全力,很難在一招間取勝,而現在兩個入雲霧山僅僅一年有餘的小將竟然擊敗了四人的聯合,如果不是看到了詩人和畫人手上的獻血他是如何也不會相信的。現在,看了四人的樣子,讓他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此時,藏在暗處的酒葫蘆像是一支隨時會離弦利箭,好像一直在暗處盯著他們,在毒盅崖上和自己齊名的影魅此時卻像白癡一樣在旁邊看戲,刀魔知道,現在影魅巴不得自己出醜,折在雲霧小將手上。現在看來,如果不加遏製,兩個雲霧小將過不了多久就能在不用任何人的幫助下戰勝自己,他絕對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一時間,心中產生了不顧一切,扼殺雲霧小將的念頭。念頭雖然產生,酒葫蘆那麵卻不能不防,現在他急於找到一種兩全其美的辦法。


    看著靈目狗、詩人等四個瑟瑟發抖的樣子,一條計策湧向刀魔心中。


    詩人、畫人幾個不敢發出半點聲響,隻是偷偷的觀察著刀魔。隻見刀魔原本緊繃的臉上現在竟然出現一絲笑意,而且還帶著一絲玩味的眼神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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