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杉、霧海各自一身黑袍,巧妙的躲避著巡邏的戰士。他們來到醫務樓下,不用問那兩個受傷的學生一定在這棟樓裏麵。兩個人如同兩條壁虎一樣貼樓而行,沒有一絲聲響。自從練了酒葫蘆教的心法,兩人對於武功的運用更加自如,各自的實力都有了明顯提高。他們見到一間屋子亮著燈,悄悄來到這間屋子的窗前。


    屋子裏麵有兩個醫生正在給兩名同學作檢查,那兩名同學緊閉雙眼,滿臉汗珠,似乎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兩位醫生顯然有一些手足無措,隻能給這兩個學生打上止痛藥緩解痛苦。在止疼藥的麻醉下兩個同學症狀稍稍有所穩定。醫生見兩個學生的情況稍稍有好轉後不敢多耽擱,馬上走出病房。要知道還有很多司機等著他們去救治。


    見大夫出去了,雲杉正要進入病房,霧海急將他攔住,指了指病房裏麵的監控攝像頭。雲杉會意,運轉內力,硬是從牆上掰下一個小小的水泥塊,對準攝像頭後麵的電線,疾射而出。水泥塊帶著強大的慣性,直接將電線打斷。霧海點了點頭,對雲杉豎起大拇指。雲杉嘿嘿一笑,縱身跳入屋中,霧海也跟了進去。兩人來到受傷同學麵前,檢查了他們的傷口。果然不出兩人所料,這傷口表麵看的確是被野獸所傷。可雲杉、霧海心裏清楚,傷人的根本就不是野獸,而是靈目狗的兵器“飛爪”。雲杉、霧海與靈目狗交手時,對於飛爪有所了解,如果被飛爪抓傷,傷口就是這種被野獸襲擊的樣子,看來靈目狗已經找到這裏了。


    雲杉、霧海對視一眼,隻見這傷人手法的確惡毒。傷口中竟然流血不止,要不是醫生用繃帶將兩人的傷口固定住,那麽兩個人就是流血也流死了。雲杉暗暗切齒,對霧海說道:“這隻惡狗,下手真狠,當時你就不應該管我,直接上去殺了他。”霧海道:“上次的確便宜他了,留下了這個禍害。”雲杉道:“這肯定是衝咱們兩個來的,讓這兩個人當了替死鬼。”霧海點了點頭,說道:“不管怎麽說,咱們倆得想辦法救救他們。”雲杉歎了一口氣道:“說的輕巧,咱們倆又不懂醫術,怎麽救人。”霧海嘿嘿笑了一聲,說道:“你忘了嗎?酒葫蘆傳咱們心法時,說咱們體內的真氣,不但能給自己療傷,還能轉救別人,咱們倆現在就試一下,怎麽樣?”雲杉聽了,恍然大悟,說道:“到底是高材生呀,腦子就是好用。”


    商量定了,兩人各自運轉體內的真氣,運轉兩周後這股能量在體內有了一種唿之欲出感覺。趁著這個機會,將真氣運轉到手上,直接打入兩個c大同學的體內。c大同學接到了這股真氣,原本頭上巨大的汗珠,頓時緩解了很多,傷口上的血液也開始凝固。這瞬間的變化,就是雲杉、霧海自己都驚歎不已。好家夥,酒葫蘆的療傷真氣還真是有一套。


    見兩個c大同學傷情有了好轉,雲杉、霧海沒有停留,躍出窗外,消失在黑暗中。


    兩個人來到哨塔,居高臨下,希望能找到藏在暗處的靈目狗。


    就在兩人快要放棄的時候,實戰戰場方向忽然傳來一陣唿救聲,雲杉、霧海仔細一聽,驚奇的發現這竟然是陽陽和仙瑤的聲音。雲杉抓住霧海從高塔上直飛而下。然後,霧海抓住雲杉瞬間轉移,到了實戰現場。果然見到了陽陽和仙瑤。而她們的身後正在追殺她們的正是昨天重傷雲杉,也被霧海刺傷的毒盅崖成員,靈目狗。


    雲杉見靈目狗追殺自己的朋友,哪裏忍耐的住,吼道:“你這隻惡狗,別欺負女孩,有本事衝我來。”說著,仗起雲劍直取靈目狗,靈目狗感覺到了殺機,放棄追殺陽陽、仙瑤。舞動飛爪架開雲杉的寶劍。沒想到兵器相接時,雲杉忽然加力,生生的將飛爪摁下,緊接著飛起一腳,直取靈目狗前胸。靈目狗昨天的傷情明顯沒有好轉。加上修煉心法後,雲杉實力大增,麵對雲杉的攻擊,靈目狗竟然無從抵擋,重重挨了一下竟直向後飛去,體內一股熱血湧出體內,噗的一聲吐了出來。靈目狗被踢飛,雲杉正待追擊。不想黑暗中竄出兩道人影,接住尚在空中的靈目狗。此時雲杉、霧海的耳目也更加靈敏,黑暗中雖然看不仔細,但也能感覺得到來的兩個人一個背上背著一柄單刀,一個赤手空拳但手上的殺氣不亞於靈目狗的飛爪。這個赤手空拳的人,扶著受傷的靈目狗,譏諷道:“狗哥,你怎麽說也是咱們毒崖三獸的老大,怎麽連兩個小娃娃也鬥不過,是不是這老大的位子你做夠了?”靈目狗手捂胸口,口喘粗氣,罵道:“你個兔崽子,想當老大還不夠格!這兩個小子的實力提高的好快,僅僅一天的功夫,竟然能打傷我,你們兩個小心點。”赤手空拳人冷笑道:“兩個學了幾天功夫的小子能厲害到哪去,狗哥別生氣,等我殺了他們給你報仇。”說著,上前一步,對雲杉、霧海道:“小子,我叫毒手蜈蚣。見了閻王告狀時,別念錯了老子的名字。”雲杉聽了,冷笑道:“我當是什麽厲害角色,原來是一隻蜈蚣。巧了,我今早吃的就是一隻大公雞,現在還覺得它在我肚裏鬧騰,看來它是想讓我把你也吃了,好給它解解饞!”毒手蜈蚣“哼”了一聲,吼道:“小子,別耍嘴皮子功夫,讓我看看你的到底幾斤幾兩!”


    毒手蜈蚣話音未落,出手直取雲杉。見毒手蜈蚣伸手抓來,雲杉即不躲閃也不出劍。就在毒手要抓到麵門時,雲杉飛起一腳,如同測量好了一般,準準的踢在毒手蜈蚣的手腕上。毒手蜈蚣沒料到雲杉如此托大,手腕被踢後,攻擊勢頭已然消失,疾步後撤到安全地帶。毒手蜈蚣見雲杉麵不改色,完全是挑釁的神態,心中更加不忿,暗道:“小子,別這麽狂妄。被我的毒爪抓傷,會血流不止的!”雲杉也對毒手蜈蚣的毒手有一絲忌憚,剛剛那一擊純粹是為了立威,現在他也不敢怠慢,全心投入戰鬥。毒手蜈蚣再度攻來,雲杉寶劍出手,層層劍花夾雜著殺氣,直取毒手蜈蚣要害。毒手蜈蚣的毒手如同是用金剛煉成一般,空手與雲劍相接留下的隻剩下刺眼的火花。兩人轉眼間,鬥了三十餘個迴合,雲杉絲毫不落下風。毒手蜈蚣本想一舉擒獲雲杉、霧海,好在他們的老大影魅麵前露一把臉,沒想到一個雲杉就已經讓自己疲於應付,一時心急將自己所有的手段都用了出來,拚盡全力。而雲杉本以為憑借自己的武功,已經能成為獨擋一麵的翹楚,但這些天遇到的每一個人,似乎都有不輸於自己的武功,他的心裏同樣有很多不快。此時,也是把自己的功夫發揮到極致,大有視死如歸之感。兩人又拚了十幾個迴合,還是不分勝負。


    此時,霧海與單刀人並未理會被刀光劍影掩埋的雲杉、毒手蜈蚣。他們互相看著對方,心裏都清楚,對方才是自己的對手。


    單刀人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知道霧海會聽到,一種極為平靜的聲音從他的口中流出:“百戰狼,請指教!”。似乎在迴應百戰狼狀態,霧海的聲音也平靜的不得了,“霧俠,請指教”最後對望一眼後,霧劍與單刀幾乎同時而出,不動則已,動則驚天動地。刀劍相交,留下一束如煙花般燦爛的火花。不等火光燃盡,刀劍又交在一起。刀鋒厚重,每一招都有千鈞之勢。劍走輕靈,每一式都極盡變化之能。此時,雲杉、霧海完全放棄了雲劍、霧劍中所蘊含的保命招式,硬是憑借自己能力與毒手蜈蚣、百戰狼打的旗鼓相當。靈目狗傷上加傷,不能幫忙,隻有在一旁觀戰,隻見雲、霧雙俠越戰越勇,實力竟比昨夜提高了不止一個等級,如果兩人的實力按照這個速度增長下去,那這個世界中毒盅崖的立足之地岌岌可危,靈目狗想的頭皮發涼,心中暗道“不好”。


    仙瑤和陽陽同樣在一旁觀戰,本來隻有在電視上麵見到的場景今天近在眼前,這讓兩個小姑娘忘記了剛剛的危險,甚至已經開始在一旁拍手叫好了。雲杉、霧海一身黑衣,又有黑紗蒙麵,仙瑤、陽陽認不出兩人的身份,但最起碼能確認這兩個黑衣人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好人”。當四個人打到相持階段時,陽陽、仙瑤不免也有些著急,她們擔心兩個黑衣人不是“怪人”的對手。仙瑤在一旁幹著急,要是有一把槍該多好。陽陽本來不擅長打架,可是,見到仙瑤在一旁幹跺腳,小姑娘靈機一動,從地上撿起一枚小石頭,二話不說衝著毒手蜈蚣打了過去。還別說,雲杉從小挨得粉筆頭沒白挨,現在陽陽手上這準頭還真是高。毒手蜈蚣一時不防,石頭正打在臉上,雖說力道小不太疼,可也讓他分了神,迴頭查找石頭來源時,雲杉寶劍已經攻上,毒手蜈蚣急忙躲避,寶劍擦肩而過,留下一抹紅色。仙瑤見陽陽出手不凡“咦”了一聲,說道:“陽陽,行呀!深藏不漏呀!”陽陽笑道:“那當然了,快點幫我撿一些石子,看我再給你表演一下。”仙瑤笑了笑,開始與陽陽一起撿石子。此時,陽陽的石子還真是百發百中,把毒手蜈蚣和百戰狼恨得牙根直癢。高手之間過招,容不得半點馬虎,他們兩人全神貫注之時才與雲杉、霧海拚了一個平手,現在多了陽陽這個“打偏架”的,兩人的形式頓時捉襟見肘。雲杉、霧海士氣大增,短短幾個迴合,又在毒手蜈蚣和百戰狼身上留下了很多道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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