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姬還想說什麽的時候, 趙政走了進來, “母後怎麽來了, 參見母後”趙政公式化的向趙姬請安。


    見到趙政迴來了, 趙姬有些尷尬, “政兒迴來了,聽聞柳公子身體不適, 哀家特來探望”, 趙姬尷尬的解釋道。


    “他昨日吃差了東西, 所以,身體不適, 兒子讓他在屋子裏休息,所以, 沒讓他去見母後,還望母後莫怪”趙政給柳澤解釋道。


    “哀家也是看在政兒和柳公子交好的份上,柳公子和扶蘇的關係確實是好, 可為何扶蘇會叫柳公子先生?”。


    “柳卿有大才, 扶蘇是寡人第一個兒子,自然對他給予厚望, 希望他日後能擔負起秦國這個重擔, 所以, 寡人讓柳卿做了扶蘇的先生,待朕親政,會正式給柳卿授官,成為扶蘇的皇子詹士”。


    “向來太子才有詹士, 你這是……”太後驚訝了。


    “事關國策,扶蘇也還太小了”趙政默認了。


    趙姬胡亂點了點頭,不淺不淡的和趙政交流了幾句,便借口離去了,她有些著急,她要快些把這件事告訴嫪毐,政兒的都已經想好了立太子,他們的計劃會不會出錯漏。


    “其實她也沒說什麽,隻是想知道你的近況,說是想和你修補母子之情,就想讓我幫忙,不過,我拒絕了”等趙姬走了之後,柳澤道。


    “寡人聽到了,謝謝你”趙政溫柔的注視著柳澤,有好友如斯,夫複何求。


    柳澤被趙政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看到一旁的跳棋,道:“要不要來一局?”。


    “好”,趙政在榻上坐了下來,然後開始和柳澤對弈,跳棋是他安排工匠去製作的,他自然是清楚規則的。


    柳澤摸著跳棋子,內心感慨,這些可都是各種顏色的玉石打磨出來的,一共六種顏色,棋子全靠手工打磨,比機器打磨的還要圓潤,棋盤也是用紫檀木做的,就這套棋,放在現代,指不定都能在一線城市買一套房了。


    柳澤和趙政剛擺好棋子,扶蘇就進來了,“父王、大哥哥,你們都不等我一起”,扶蘇十分的委屈,他快速的爬上榻,道:“扶蘇也要玩”。


    得,原本二人對弈變成了三人對弈。


    趙政也沒能陪著柳澤對弈多長時間,陳鵬過來向趙政稟報事情,趙政也隻能離去。


    “唉,父王最近好忙啊”小扶蘇雙手撐著自己圓潤的下巴,歎氣道。


    噗嗤,看著小扶蘇和大人一樣唉聲歎氣的樣子,柳澤就覺得好笑,“你這才多點大呢,就操心這麽多,你父王日後可是要做大事兒的,肯定還會更忙”,想想曆史上,趙政從21歲親政,直到他49歲死亡,28年中完成了多少事,統一六國,建立皇帝製度,中央實行三公九卿製度,地方上廢除分封製,北擊匈奴,南征百越,修建萬裏長城,修建靈渠,字同文、車同軌,統一度量衡,縱觀天&a;朝曆史,有幾個皇帝是能和他媲美的。


    “扶蘇以後也要做大事”扶蘇點了點頭,用著自己的小奶音道。


    “虎父無犬子,我相信我們的扶蘇日後也能和你父王一樣”小孩子,最喜歡的就是拿自己最崇拜的人當榜樣,小扶蘇心中最崇拜的人,自然就是他的父王。


    “嗯”扶蘇狠狠點了點頭。


    趙政迴到前殿,有暗探過來稟報,“王,太後派小人嫪毐那裏傳遞消息,說今日她拉攏柳公子的事情被您知道了,問會不會有影響,還說您還有意立公子扶蘇為太子”。


    趙政閉上了眼睛,這就是他的好母親。


    “你如實把消息告訴嫪毐,嫪毐那裏有什麽新的消息,再傳遞迴來”,趙政壓抑著心中的怒火,道。


    “是”。


    嫪毐聽到趙姬傳遞來的信息,眉頭皺了起來,他喃喃自語道:“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這些年,也太過養尊處優了”,他成為秦王後,可要讓這樣的女人當他的王後?嫪毐搖了搖頭,這個女人太蠢了,腦子裏都是一些風花雪月情情愛愛,他成為長信候那些年,政務繁忙,這個女人沒少來打攪,他成為秦王之後,隻會更忙,他哪裏那麽多時間,而且,這個女人還是他一生的汙點,他的王後,隻能是能幫襯他的女人。


    不過,現在還是得安撫住她,“你跟太後說,讓她這段時間不要輕舉妄動,拉攏不成便拉攏不成,小心打草驚蛇,至於趙政有心立扶蘇為太子,讓她不用管”,反正到時候,都要和趙政一樣,一起下地獄的。


    時間過去得很快,很快到了八月二十八日,趙政冠禮這日。


    趙政的冠禮是在秦人的宗廟中舉行的,行禮時,主人(一般是受冠者之父)、大賓及受冠者都穿禮服。先加緇布冠,次授以皮弁,最後授以爵弁。每次加冠畢,皆由大賓對受冠者讀祝辭。然後,受禮者拜見其母。再由大賓為他取字,然後主人送大賓至廟門外,敬酒,同時以束帛儷皮作報酬,另外再饋贈牲肉。受冠者則改服禮帽禮服去拜見君長。


    不過,趙政的父親已歿,趙政需向襄王的神主祭祀,表示在父親前完成冠禮。祭後拜見伯、叔。加冠、取字、拜見君長。然後饗食之禮。


    整個流程走下來,還挺複雜的,柳澤在一旁觀看著,隻覺得心累,不過,卻十分的正式威嚴,告知神明、父母、親友,天下人,我已經成年了,可以當一個男人了。


    當所有流程走完之後,趙政忽然在秦人的宗廟,當著天下人道:“柳澤公子乃寡人之好友,承蒙上天庇佑,借由柳澤公子之手給大秦送來良種,寡人以天下做保,與柳澤公子情同兄弟,封柳澤先生為冕紀候,賜封地,渭水以南為封地,你我兄弟二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柳澤眨了眨眼睛,沒有告訴他有這個流程啊,他現在是要怎樣?柳澤懵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柳澤身上,心道,雖然發現了良種,但是,王也沒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吧?渭水以南為這位冕紀候的封地,渭水在哪兒,秦國的鹹陽宮就在渭水之北。


    “公子,還不快些謝恩”落雪提醒道。


    柳澤迴過神來,向趙政看去,趙政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對柳澤點了點頭。


    “那多謝王上”柳澤行了一個不是很標準的禮,直到現在,柳澤還不明白,趙政弄了多大一件事,趙政把日後修建阿房宮的地址作為封地封賞給他了。


    “快快起來,柳弟,你我兄弟二人,不用多禮,為兄知道,你不喜歡世俗瑣事,故而寡人將扶蘇交給你,你當扶蘇的皇子詹士可好?替朕教導著扶蘇”。


    “好”柳澤下意識點頭。


    一旁的落雪特別想捂自己的臉,公子,您得謝恩啊,說什麽好,之前他還想著說教導公子秦國的禮儀,可是,被王給攔住了,王說了,公子什麽樣都行,不用被世俗的禮儀牽絆住,這些禮儀,他不用學。


    趙政笑了,他的小神仙,最害怕麻煩,若是覺得禮儀繁瑣,想迴天上怎麽辦?


    在場的官員們麵麵相覷,這位新出爐的冕紀候未免也太受寵了一些,這一刻,所有的人都明白,秦國的勢力再次進行了劃分。


    秦王冠禮之後的饗食之禮上,自然也是極為隆重正式的,趙政心情極好。


    一旁坐著的呂不韋看著趙政和柳澤的互動,心情複雜極了,想當初,襄王成為秦王,對他也沒有今日的寵幸,如若他再次把籌碼壓在趙政身上,沒有狂妄自大,是不是,今日的榮寵,就是他呂不韋的。


    酒過半酣,一場狂歡之後,正是鬆懈下來之時。


    “東西拿到了嗎?”嫪毐看到趙姬出現,連忙迎了上去。


    “你這冤家,諾”趙姬將手中抱著的盒子交給嫪毐。


    嫪毐快速的將盒子蓋子揭開,看到裏麵的禦璽,眼睛裏露出興奮狂熱的眼神,今日之後,他就是秦王了。


    “你在這裏好好休息,玦兒和瓊兒都在”說完,嫪毐就將盒子蓋上,打算離開。


    “你就這樣走了?”趙姬不樂意了。


    嫪毐笑了笑,轉身,伸手將趙姬攬入懷中親了一口,柔聲道:“你乖乖在這裏,我去去就來,等我的好消息,迴來之後,再好好疼愛你”。


    趙姬笑眯眯的點了點頭,也在嫪毐臉上親了一下,“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趙政被宮人攙扶迴蘄年宮,等他坐了下來的時候,目光中卻沒有一絲醉意,“她走了?”。


    “是,還帶著您的禦璽”陳鵬道。


    “嗬,為了那個男人,她倒是什麽都肯做”趙政目光中露出怒火。


    陳鵬不敢議論,借著饗食之禮,太後借著醉酒提前離席,然後悄悄來到蘄年宮,將王的禦璽盜走,這件事與太後真的撇不清幹洗,嫪毐是主謀,太後就是從犯,陳鵬也弄不懂太後,為何要幫嫪毐謀反,一個男寵比得過自己的親兒子?


    “都準備好了嗎?”趙政問道。


    “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嫪毐過來”。


    “好,派人注意冕紀侯那邊,莫要讓不長眼的人打擾了”。


    “您放心,冕紀侯今日被王翦大人們灌了不少酒,此時已經醉了,落雪他們伺候著,想來,不會出什麽事兒”。


    “那就好”。


    趙政目光清明的坐在蘄年宮,等著嫪毐的到來。


    嫪毐拿著趙政的禦璽調動了雍城的駐兵以及守宮的士兵,帶著士兵將蘄年宮圍了起來。


    嫪毐帶著人進入了蘄年宮的主殿,進去發現,本應該醉酒休息了的趙政就坐在主殿中,似乎早就料到他會來,嫪毐此時已經被王座迷失了心智,並未發現這些不妥,他得意的看著趙政,道:“秦王趙政,褫奪我的封號,如今卻落入我的掌心之中,趙政,你可想到今日”。


    “是嗎?你今日是來謀反的?隻憑借你的護衛軍?”。


    “什麽叫憑借我的護衛軍,是憑借宮中的護衛軍以及雍城的守軍,還得感謝你的母後,若不是她把自己的禦璽交給我,讓我調動宮衛,然後又將你的禦璽偷給我,這才給了我足夠的底氣謀反啊,我也還真是仁慈,看在我是你假父的份上,讓你舉行了冠禮這才行動,不至於你死了之後,入了地獄,都還隻是少年,算不得男人”嫪毐得意道。


    “狂歡之後,所有人都鬆懈下來,這才是謀逆的好時機,什麽叫你仁慈?你還能找到更好的時間?”趙政嗤笑。


    “隨便你真怎麽說,今日之後,我便是秦王,放心,我下手很準的,就那麽一下,立馬把你送下地獄,去見你那短命鬼父王”。


    “反派死於話多,你這麽多話,小心吃雞不成蝕把米”柳澤牽著扶蘇走了出來,他雖然有些醉意,但是,嫪毐他們那樣打的動作,他也該醒了,想到趙政一個人在主殿應付,他就連忙起身,結果,剛走到主殿門口,就聽到嫪毐得意洋洋的一大段炫耀的話,他就想不明白了,那位太後眼瞎嗎?看上了這樣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什麽地方能和趙政相比,還放棄了趙政選擇了這個男人。


    “聽說趙政把你封為冕紀侯?你確實有些本領,不僅弄出了火炕,還獻上了良種,也還算是一個人才,不如投靠了我,事成之後,我也封你為冕紀侯,如何?”嫪毐光明正大的想要策反柳澤。


    柳澤翻了一個白眼,他看上去就這麽容易背叛的嗎?“滾”。


    “我如今還算是給你臉,你不要給臉不要臉,過會兒之後,就跪在地上求我,我都不會放過你,你這樣細皮嫩肉的,床上功夫一定不錯,我會好好疼愛你的,現在,跪在地上,效忠於我”嫪毐眼睛裏露出瘋狂的目光。


    柳澤氣得臉都紅了,這時候,趙政開口了,“還等著作甚,還不出來”。


    “是”一早埋伏在蘄年宮的蒙毅、王翦、王賁領著精兵出來了。


    “你早有準備?”嫪毐看到蒙毅他們,慌了。


    “動手”趙政一聲令下,蒙毅他們動了,他們帶著士兵向嫪毐攻了過去。


    嫪毐在自己的親衛軍的保護之下,向殿外逃去。


    “對不住,讓你受辱了”趙政看著自己的小神仙,心中覺得暖暖的,小神仙並未放棄他倒向嫪毐,小神仙心中是向著他的。


    “又不是你的錯,這個嫪毐實在是太可惡了,嘴也忒臭了,我覺得你母親的眼光是真的不行”柳澤撇了撇嘴,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他也不在意當著趙政的麵說他母親的壞話了,畢竟,她母親看男人的眼光是真的很差,最開始是呂不韋,結果,呂不韋把她送給了襄王,後來又和呂不韋攪合在一起去了,呂不韋害怕趙政長大後責怪他,又把她送給了嫪毐,現在看上了嫪毐,結果要謀取自己親兒子的位子,還發動了政變,柳澤簡直都無語了。


    “她的眼光什麽時候好過”趙政也跟著柳澤一起吐槽,“寡人還要去清理叛軍,你和扶蘇就在這裏,不要隨意走動,最近這裏會有些亂,我會安排侍衛保護你們二人的安危”。


    “你去忙你的,我會看好小扶蘇的”柳澤道。


    “好”,趙政沒有反駁柳澤的話,但是,他隨後又蹲下來,看著小扶蘇道:“你是我們秦國的王室子,已經五歲了,是大孩子了,要擔負起自己的責任,所以,不管什麽時候都要保護好先生,不能讓任何人欺負了他,知道嗎?”。


    小扶蘇狠狠的點了點自己的小腦袋,“扶蘇會好好保護好先生的,父王放心”。


    聽著趙政對小扶蘇的叮囑,他有些囧,他看上去這麽不靠譜嗎?還要一個才五歲的小孩子保護?


    就在這時候,殿外傳來兵戎相接的聲音,柳澤向窗外看了一眼,隻見士兵們拿著真刀真劍的在那裏戰鬥,柳澤連忙捂住自己的眼睛,這可不是拍電影,而是真的兵戎相見,冷兵器最容易見的就是血液,殿外的地板上已然染上了血。


    趙政看著柳澤的動作,無奈的笑了一下,他就知道小神仙不忍心,“落雪,護送公子迴後殿”。


    “是”落雪道:“公子,我們先迴去吧”。


    柳澤向趙政看去,他是真的害怕,這是真的,活生生的人在戰鬥,可是,他也沒辦法阻止這場戰爭。


    “去休息吧,落雪會一直陪著你的”趙政柔聲安慰。


    柳澤點了點頭,他站在這裏,也隻會給趙政添麻煩,還不如迴去假裝什麽都不知道,免得趙政還要費心照顧他。“那小扶蘇和我一起去休息”。


    “他不行,他是秦國的公子,他必須親眼看著”趙政道。


    “他才五歲”柳澤不可置信。


    “王室的孩子是沒有天真的,落雪,送公子去休息”。


    最終,柳澤隻能在落雪的攙扶下離開主殿,離開之前,柳澤迴頭看了一眼,之間趙政站在大殿中央,一隻手環住小扶蘇的肩膀,父子二人並肩而立,看著殿外的戰鬥,這便是秦王室所需要擔負的責任,即使小扶蘇才五歲。


    柳澤坐在床榻上,聽著外麵兵戎相見的聲音,還有士兵們的嘶吼聲,他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他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落雪在一旁陪著他,和他說話,緩解他的緊張和害怕,落雪心道:他們家公子純善,如若不是遇到了王,還不知道被別人欺負成什麽樣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澤感覺殿外的聲音消失了,“落雪,是結束了嗎?”,柳澤問道。


    “似乎是真的結束了”落雪也有些驚喜,這一仗,王準備充分,即使嫪毐調動宮衛和城衛,對比王上帶過來的三千精兵,那也是有距離的。


    果然,沒一會兒,落雨帶著扶蘇進來了,“叛軍擊退,嫪毐負傷逃走了,王已經下令追捕,公子可以安心了”。


    柳澤聽聞,總算是鬆了口氣,他向小扶蘇看去,隻見小扶蘇蒼白著小臉,顯然也是嚇壞了,柳澤心疼極了,他和小扶蘇相處了這麽久,這麽聽話懂事的孩子,早把他當成自己的子侄,“快點過來”,柳澤對扶蘇招了招手,示意扶蘇在床榻上來。


    扶蘇飛快的跑了過去,將鞋脫了,撲進柳澤的懷中,瑟瑟發抖。


    “你父王也是,真是狠心,你這麽小,就讓你見那些打打殺殺的事兒,萬一嚇壞了怎麽辦?”柳澤抱著扶蘇,實在沒有忍住,埋怨了趙政兩句。


    “父王是為了扶蘇好,扶蘇是王室的血脈,這種事情,扶蘇應該經曆的,父王做得很對”雖然被嚇得瑟瑟發抖,可是,扶蘇依舊目光清明的給趙政辯解,宗族血脈,這是刻在他們血脈之中的,即使扶蘇還小,也明白自己應當承擔的義務。


    柳澤撇了撇嘴,沒有再說什麽,柳澤緊張了大半宿,得知已經擊退叛軍,他現在又抱著扶蘇,開始睡意也來了,他和扶蘇抱在一起,昏昏欲睡,落雪見狀,連忙伺候兩人睡覺。


    柳澤和扶蘇休息了,但是趙政還不能,嫪毐逃跑了,他要處理的事情很多。


    “王,已經按您的吩咐,放了嫪毐離去,不過,他傷重,跑不了多遠”蒙毅身上沾滿鮮血,滿身血腥氣的進來向趙政稟報。


    “熊啟和熊扉呢?”。


    “王,熊啟、熊扉兩位將軍求見”陳鵬進來稟報道。


    “快宣”趙政道。


    “參見王上”熊啟和熊扉進來之後,給趙政請安。


    “快快起來,那邊什麽情況?”。


    “如王所料,嫪毐確實也派士兵進攻了呂相那邊,按王的吩咐,已經擊退”熊啟稟報道。


    “很好,熊啟熊扉,寡人命你二人帶領繼續追殺,王翦、王賁,你們父子二人去清繳嫪毐的門客死黨”趙政下令道。


    “是”。


    “陳鵬,傳令下去,凡有戰功的均拜爵厚賞,宦臣參戰的也拜爵一級,令諭全國:“生擒嫪毐者賜錢百萬,殺死嫪毐者賜錢五十萬。寡人要看到他,被天下人所誅”趙政眼中露出熊熊烈火,那是恨意。


    “是”。


    “蒙毅,你隨寡人去見見寡人那好母親”趙政嘴角露出嘲諷的笑意,不知道他那好母親如今知不知道嫪毐潰敗,身受重傷,倉皇逃命。


    “末將領命”,蒙毅眼中也滿是殺氣,得知嫪毐謀逆的全部過程,以及太後在中間扮演的角色,蒙毅他們對秦國的這位太後沒有任何好感。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4-14 17:54:22~2020-04-15 17:57: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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