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才十月份,等到十一二月份,會更冷,早春也挺冷的,倒春寒,也讓人受不了”大羆迴答。


    柳澤再次絕望,他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他的物資中可沒有棉被這些東西,他想要過好冬天,總要另外想辦法,柳澤現在無比想念999,特別是999收集的那些種子,裏麵有現代各種已經改良過了的種子,其中就有棉花種子。


    沒有棉被,要想過好這個冬天可不容易,柳澤想著現代是如何過冬的,北方是暖氣,南方則是烤火,別人都說,北方的寒冷時物理傷害,而南方的寒冷則是魔法傷害,在北方,屋子裏總比屋子外頭暖和,可是,南方,在屋子裏比在外頭還要寒冷,而他就是南方人,在南方,天冷了,你穿再多就感覺冷,整個人全靠抖。


    “你們這裏有會燒磚的工匠嗎?”柳澤想到怎麽解決晚上睡覺寒冷的問題了。


    “當然有”大羆連忙迴答,他心道,即使沒有,他也得把人給這位公子找來,這位公子可是王特別看重的,王還吩咐,如若這位公子有什麽需求,他能解救的,就盡量解決,如若解決不了的,就上報給他,務必讓這位公子在莊子上住得舒心。


    “那你能把他們叫來嗎?我有東西找他們做”柳澤想起北方的火炕,原理他大概知道,就是將燒火的灶和火炕鏈接,讓熱氣在火炕底下流通,這樣,床就熱了,具體怎樣構造,他是不懂的,所以,要找工匠來研究一下,他看一些穿越小說,感覺那些主角什麽都會,什麽肥皂啊、玻璃啊,嗯,肥皂算了,不是什麽特別難的事,但是玻璃啊、水泥啊這些東西,他是真的兩眼一摸黑,即使他有這些方子,他也搞不定,因為上麵許多都是化學名稱,比如硼酸是啥?二氧化鈉又是啥?


    化學實驗他確實是做過,可是,那都是用的已經是成品的化學試劑,至於化學試劑的是從什麽東西中提取的,柳澤表示,黑人問號。


    “好,奴這就去叫”大羆雷厲風行的離開,然後又迅速的帶了兩個人過來。


    “他們兩個叫大山、大河,是一對兄弟,也是我們莊子上燒磚的老人了,手上都是多年的老手藝,曾經,還燒過王陵的磚”大羆道。


    “這麽厲害”柳澤讚歎道。


    “奴隻是懂一點點皮毛罷了,當不得厲害”其中一位年長一些的大山說到,不過,他說這話的時候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顯然,對柳澤的稱讚很是受用。


    “不過,這次我不是讓你們來燒磚的,而是讓你們燒床的”柳澤道。


    “燒床?”大山和大河有些不太理解,“床好好的,幹嘛要燒床?”大河問道。


    “此燒床非彼燒床,怎麽給你們解釋呢?就是我希望,你們用泥土搭建一個床出來,這個床需要鏤空,可以讓氣在裏麵流通,就像水在池子裏流動一樣,然後這個床需要連接燒火的灶,讓熱氣能在床中間流動,然後,床的溫度升高,就是這樣”柳澤盡量簡單的解釋,他本身不懂火炕上怎樣弄的,隻能給他們提供最終呈現的結果,至於過程,他是真不知道,完全要看工匠自己摸索了。


    大山和大河麵麵相覷,雖然這位公子說的話讓人覺得匪夷所思,但是,仔細一想,卻也是有道理的,泥土和木頭不一樣,木頭被火一燒,那就沒了,而泥土不一樣,被火燒了之後,隻會變得緊實,而且也不會想木頭那樣,完全燃燒起來。


    “你們能理解我的意思嗎?”柳澤有點怕他表述的不是太清楚,這兩位工匠沒弄懂。


    大山和大河點了點頭,“大體是知道怎樣了,不過,沒有做過,可能需要先試試,看能不能成”。


    “那就辛苦二位了”柳澤鬆了口氣。


    大羆和兩個工匠離開柳澤這裏,到了院子外頭,大羆對大山、大河吩咐道:“如今已是冬季,去山上砍柴的事情,你們兩個就不要忙活了,先把公子要的東西做出來,有什麽需要,就和我提”。


    “可能會需要一間屋子給我們兄弟二人試試,公子說的是床,床最後肯定是擺在屋裏的,在外頭弄出來了,也得再去屋子裏弄一遍”大河道,像他們這樣為王室服務的工匠,做事一般都十分的謹慎。


    “這個沒問題,莊子上還有空的屋子,到時候給你們兩個挑”大羆應承道。“不過,屋子什麽的都給你們,這件事上,你們需多費些心思,別讓公子失望”。


    “大羆管事放心,我兄弟二人必當盡力”。


    古人的效率還是蠻高的,而且,做事也很全麵,柳澤隻大概說了一聲所需的材料,是用土弄的,那是什麽土呢?一般地裏的土?還是黃土?亦或者是黏土,各種土都要搬過來實驗一番,看哪種土好用,而且,他們做事和一般人做事不一樣,就是柳澤簡單交代 ,他們遇到難題,比如土選擇哪一種遇到困難,他們寧肯自己實驗,也不會再重複去問柳澤。


    按正常思維,覺得這樣效率低,萬一柳澤知道呢?這樣不是能大大縮減時間,可是,對於他們來說,卻是一個能力的問題,他們的能力能不能被主子看重並且信任。


    扶蘇在宮中住了三日,又來莊子上開始讀書了。


    “你怎麽不在宮中多住幾日,現在天氣這樣冷,你母妃舍得讓你出來?”柳澤自己不肯出門,但是,扶蘇每日下課之後,都會來找他。


    “扶蘇是男人,怎麽能像孩子一樣找母妃撒嬌,扶蘇還要學習呢”。


    “男人?”柳澤看著才四歲的小豆丁,很不客氣的笑了出來,“你毛都還沒長齊呢”。


    扶蘇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然後奶聲道:“扶蘇有毛”。


    柳澤哈哈大笑,“我說的毛可不說頭發喲”。


    “那是什麽毛?”扶蘇眨著純真的眼睛,一臉好奇的看著柳澤。


    柳澤:“......”,怎麽感覺這樣羞恥呢?感覺帶壞小朋友一樣。


    見柳澤卡殼,扶蘇很是好心的解圍,“大哥哥說的是胡子吧,可是,大哥哥不也沒有胡子嗎?父王也沒有胡子,可是大哥哥和父王是男人,扶蘇怎麽就不是了?”。


    “好吧,你也說男人,特別man的男人”。


    “man是什麽意思?”。


    “man就是特別強壯,特別強悍的意思”。


    “也沒有拉,我就隻有一點點強壯,一點點強悍”小扶蘇伸出自己的小手手,比劃了一個小小的距離,但是,他的眼睛裏卻十分的興奮和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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