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媽媽就好像嚇傻了一樣,呆呆的坐在地板之上,直到玄機點亮燭火後,輕輕的在她耳邊叫到;“張媽媽,她都走了,你還坐在這裏幹嘛?嚇傻了嗎?”


    那張媽媽這時候才好像迴魂一樣,重重的吐了口氣;“我的娘哎,嚇死我了都,那香玉的七竅都流血了啊!好可怕啊!顏公子,她不會再迴來了吧?”


    玄機神秘的一笑,說道;“張媽媽,你隻要做到答應我的條件,香玉是不會再迴來找你麻煩的,若是你有一條做不到的話,那本公子就不敢保證咯!到時候香玉的冤魂化為厲鬼,那你這滿園的姑娘和家人可就都跟著你遭殃了。”


    “顏公子,你放心就是,老身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辦到的,那顏公子和趙老板今日就在此歇息吧!我去將那芙蓉和湘月喚進來陪你們,今天晚上到事情結束之前,所有的開銷都算老身的就是,而後我命人將那打死香玉的龜奴抓起來,等明日一早和顏公子一起將他送官法辦給香玉償命。”張媽媽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玄機豈有不答應的道理,反正他也不用和清修道士一樣戒酒戒色。


    那張媽媽也是怕玄機離去,不管不顧,到時候萬一她有什麽做的不如意的地方,讓香玉的冤魂不滿意的話,倒黴的可就是她了,和自己的性命比起來,別說款待玄機和趙誌軍幾天了,哪怕讓她花上自己的一半家產換自己的性命,她都會願意,命都沒了還留著錢財有什麽用呢?所以她就用女色留住兩人,也好有什麽問題隨時請教。


    張媽媽轉身將湘月和芙蓉叫了進來,又偷偷的如此這般的吩咐了一番,那湘月和芙蓉聽話的連連點頭。


    張媽媽這才將心放了下來,臉上陪著笑容,對著玄機和趙誌軍說道;“顏公子,趙老板你們好好的喝酒,玩耍,一會要是累了,湘月和芙蓉自會帶你們去她們房中歇息。湘月,芙蓉啊,你們可要替媽媽好好招待兩位貴客,無論他們有什麽要求,你們都要答應,聽到了嗎?這件事情辦好了,也不枉媽媽平時疼愛你們一場了。”說著臉就放了下來。


    那湘月和芙蓉滿臉笑容的答應道;“媽媽你就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把兩位貴客招待好的!”說完,就跑到兩人身邊坐了下來,把兩個人麵前的酒斟滿。


    張媽媽見此,才滿意的點頭,告辭離去了,離開之前還悄悄的將芝蘭閣的房門關上了。


    那張媽媽來到樓下,招來龜公,如此如此這般的吩咐了一通,那龜公就叫了幾個打手,將那打死香玉的龜奴綁了起來,押到柴房之中看管了起來,門口還守著兩個打手。


    那裏玄機和趙誌軍可就沉迷在軟玉溫香之中咯,湘月和芙蓉不住的勸酒,喂菜,還不時的勾引兩個人,弄得趙誌軍和玄機兩人是熱血沸騰,差點當時就化身為狼。


    那趙誌軍自從逃難的時候妻喪子離之後,也有十餘年沒有碰過女人了,差不多快連女人是什麽味道都不知道了,沒過半個時辰就抵擋不住芙蓉的誘惑,酒醉心迷之下,被芙蓉半扶半摟之下帶到了自己的房中。


    玄機雖然年輕,血氣方剛,但是他終歸是修道之人,雖然秀色可餐,但是暫時卻還忍耐的住,隻是那小弟弟卻是硬如棍棒。


    玄機明白在這樣的場合中逢場作戲也是很正常的事,可他卻強忍著不願意和風月場所中的女子有過份的接觸,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是他能忍的住的嗎?而且他早就有過魚水之歡經曆的人,這時候除非他是聖人才可能坐懷不亂,可惜他不是啊!


    那湘月自從芙蓉扶著趙誌軍離開芝蘭閣之後,就一把坐在了玄機的懷裏,口裏還口口聲聲的叫著顏公子,那模樣是媚眼如絲,甜如蜜桃,讓人不禁想一口吞掉。


    這時候,湘月也感覺到自己那下麵好像壓了個熱如炭火,硬如棍棒的東西,像她這樣的風月女子,怎麽會不知道什麽情況呢?她心中在想;“是不是還要再加一把柴火,看這顏公子的樣子還真的很能忍呢!”


    “顏公子,奴家可是累了呢!不如我們去歇息吧!好不好嘛!”那湘月用胸前的豐滿磨蹭著玄機的胸口,把玄機的欲望之火弄的是焚身欲化。


    玄機都已經快把握不住自己了,再加上酒意上頭,整個人昏昏欲睡,這芝蘭閣裏點的檀香本來就有催情的作用,到了這時候更是火上澆油。


    玄機臉紅如火,心跳加速,一把抱起湘月就走向內房,這芝蘭閣的內房本身就有床榻供客人休息之用的,現在可就方便了玄機了。


    一夜,玄機猛如虎,直把湘月折騰的連手指都不想動彈了,她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勇猛的男子呢!渾身經骨酥軟,綿綿無力。


    第二日清晨,張媽媽過來叫門,玄機起身穿衣開門,見是張媽媽來找他,也就請了進來;“張媽媽你事情辦好了?這麽早就過來叫門了呀?是怕本公子將你家閨女吃了不成?”


    張媽媽尷尬的連忙擺手說道;“顏公子啊,老身哪裏敢打攪您的樂趣呀,這不是過來告訴您,那害死香玉的兇手已經抓住了麽!”


    “哦,原來如此呀,那好,張媽媽你叫人幫我弄些洗臉水來,本公子洗漱一下就和你去縣衙門報案!”玄機其實早就明白,這兇手昨天晚上就肯定被抓起來了,隻不過是衙門白天才會受理案子。


    在玄機在客廳洗漱之時,張媽媽偷偷的靠近床榻,她掀起床幔一看,隻見那湘月是疲倦的睡的很熟,不過臉上滿是滿足的神情。


    張媽媽看到這副情景,她心中有數了,要知道在這樣的地方討生活的女子,是很難滿足的,她沒有想到,這年輕的顏公子在某些方麵真的非常厲害啊!


    玄機沒有叫上趙誌軍,他跟著張媽媽等人押著那龜奴到縣衙門報案,等到了縣衙之後,那張媽媽走到衙門門口值班的兩個衙役麵前遞過了一些散碎銀兩,低聲說了幾句話,就見那衙役匆匆的跑進了大堂後麵,顯然是去通報縣令有人報案了。


    這張媽媽雖然隻是個怡紅院的媽媽,不過在這小小的長豐縣城裏也算是個有些身份的老板娘了,到了縣衙裏上下打點一下,辦點事情,那還是很順利的。


    不一會功夫,隻見從大堂兩側跑出兩隊衙役,手握棍棒站在大堂兩邊,那棍棒往地上一杵,口中喊道;“威武”,這時候走出一個師爺裝束的男子,站在公案之前喊到;“有請大老爺升堂理案了!”


    “威武”在衙役的堂威聲中,長豐縣令張偉國慢條斯理的邁著官步走了出來,來到公案之後坐定,驚堂木一拍,“啪”的一聲,“帶原告被告上堂!”


    “威武”


    那師爺在一旁傳話,大聲叫到;“張老爺傳話,帶原告被告上堂問案了。”


    玄機跟在張媽媽後麵,押著龜奴走進了大堂之上,這時候縣衙之外被好事者圍了個水泄不通,都是聽到消息,跑過來看熱鬧的百姓。


    “啪”一聲驚堂木響起,那縣令大人開口問道;“下站何人,有何冤情,速速講來。”


    “老身張美香見過青天大老爺。”張媽媽彎腰一福。


    玄機身配龍虎伏魔劍,卻隻是拱了拱手,說道,“顏季德見過縣令大人”


    那張偉國見玄機隻是拱了拱手並沒有給他下跪行禮,再加見他衣著華貴,腰間配著一把樣貌古樸的寶劍,有眼光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個有身份地位的豪門子弟,他不知內情可不敢造次,誰知道自己一不小心,會給自己惹出什麽禍事來。


    張偉國是個人精,在這亂世之中,能夠做官的人都是有幾分眼色的,最起碼他是這樣認為的,也就沒有計較什麽。


    “張美香啊,你今日準備狀告何人啊?”


    “迴稟大老爺,美香今日抓得殺人兇手在此,請大老爺發落。”說著,張美香從衣袖之中取出訴狀,在訴狀之中還夾帶著二百兩的銀票。


    那師爺走過來,接過了張媽媽手中的訴狀,交到張偉國的手中,那張偉國打開訴狀,看見裏麵夾帶的銀票,臉上泛起了笑容,他偷偷的將銀票塞入衣袖,而後裝模作樣看了一遍訴狀。


    “嗯,張美香,還有哪位公子,你們且站過一旁,待老爺問案!”張偉國和顏悅色的說道。


    等玄機和張媽媽站過一旁,那張偉國臉色一放,“啪”,“下跪何人,所犯何事?還不老實交代,免受皮肉之苦。”


    那龜奴平日裏也仗勢欺人,何曾想今日落到這步田地,可自己打死那香玉也是事實,隻是他沒有想到,會有人替那死了一年的女人報仇雪恨,看來今日是小命不保了,反正左右都是一死,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招認,免得皮肉受苦。


    “迴大老爺,小的乃是怡紅院的龜奴,名叫劉一命,小的去年殺死了本院的姑娘香玉,小人知道罪該萬死,隻求大老爺開恩,給小人個痛快吧!”


    “哦,既然你對訴狀上的案情供認不諱的話,本官也不為難於你,那你就畫押認罪吧!”張偉國衝師爺點點頭,那師爺將那案卷拿了下來,讓劉一命畫押認罪。


    那劉一命看也不看案卷,在案卷的後麵按上了自己的指紋,這一切做完之後,頓時癱軟在地上。


    那張偉國接過案卷之後,又是“啪”的一下,說道;“現在本官宣判,怡紅院龜奴劉一命,無故殺死本院香玉姑娘,而後埋屍後花園,其罪大惡極,罪不容誅!本官判爾三日後午時三刻菜市口斬首示眾。”


    那縣衙大堂之外圍觀的人群頓時哄然叫到;“青天大老爺英明啊!”


    那張偉國聽到這句話,頓時喜笑顏開,衣袖一揮,說道;“將犯人劉一命打入死牢,退堂。”


    “威武”在張偉國走後,衙役們將癱軟在地的劉一命銬上手鏈腳鏈,拖到大牢去了。


    玄機見此間事了,就和張媽媽迴到了怡紅院,他還要在這裏在停留三天,他要等那劉一命死後,將那簫清芳的冤魂超度之後才能啟程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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