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消失了一個原本不起眼的地痞無賴,並不會影響王家田鋪的生活規律,該怎麽樣還怎麽樣。


    隻不過幾天不見了那個人,市井坊間多了點談資而已,可事情並沒有就這樣結束,接下來的日子裏,總是隔三差五的莫名其妙的會有人失蹤,而且都是喜歡喝酒賭博的人,而且和失蹤的吳建祥平時走的很近的人,就這樣小鎮開始人心惶惶的。


    和失蹤的人有親屬關係的,紛紛四處尋找那些失蹤之人,可他們沒有誰敢靠近那座廢棄的宅邸,也就找不到答案了。


    吳建祥,李四,王飛,王三兒,四個平時不務正業之人就這樣消失了,無處可尋,他們的親戚朋友找尋了數天也沒有蹤跡,到最後不得不放棄尋找,事情就這樣漸漸的淡忘了。


    半個多月過去了,惶恐不安的小鎮似乎又恢複了往常的平靜,而在這些日子裏,小鎮在夜間總會聽見有哭泣的聲音傳來,那聲音是那麽的淒慘和淒涼,“我死的好怨啊,還我命來。。。。。。”


    就這樣,夜間更不敢有人出門了,一到天黑了,紛紛關門閉戶,就連夜間打更的人也嚇的在家裏不敢出門在小鎮中打更了,更在家中大病了一場,差點連性命都丟了,原因就是有一天夜晚打更他路過了那棟廢棄的宅邸,卻聽見裏麵有喝酒劃拳和哭泣的聲音,他從洞開的宅院門口望進去,卻發現那宅院之中一片漆黑,陰森恐怖,卻似乎有人在叫他進去,饒是一貫膽大的打更人也嚇的三魂七魄丟了一魂兩魄,跌跌撞撞的迴家後就一病不起了。


    就這樣,第二天這件事就傳遍了整個王家田鋪,在原本已經平靜的小鎮中丟下了一個石頭,使得小鎮上的人惶惶不安,百姓們都不知道那棟廢棄的宅院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卻沒有幾個人敢提起。


    幾日之後,終於有膽子大一點的村民糾集了幾個人,準備大白天進那宅院一看究竟。


    “王虎子,王四喜,李得貴,今天我們就去那廢棄的宅院裏看看到底有什麽鬼東西,竟然將我們這平靜的小鎮弄的雞犬不寧的。”王寶泉就是哪個平時膽子大的說再見不怕鬼的人。


    “保全哥,我看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吧?你看這地方廢棄了這麽久了,裏麵荒草遍地,鬼氣森森的,好嚇人的啊。”李得貴他們站在廢棄的宅院門口。


    “是啊,是啊,保全哥,你看裏麵荒草遍地,還能有什麽東西啊,是個正常人都不會進去的。再說了,要是我們進去沒有發現什麽還好說,真要是遇見不該遇見的東西,恐怕我們逃都來不及吧?”王四喜看著院中的荒草,心中驚恐不安。


    “我說,剛才不是都說的好好的嗎?怎麽到門口了就一個個都慫包了,還是不是男人了?今天你們不進去沒有關係,以後別說我不認你們這些兄弟,哼,老子自己進去,大白天的怕個鳥啊!”王保全甩了一下衣袖,挺著胸膛走進了荒廢的府邸。


    留在門外的三個人麵麵相覷,一時間做聲不得,王四喜看了看身邊的兩個人,說道;“唉,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總不能讓保全哥一個人進去吧!是兄弟的,就跟上,再說了大白天的,應該也沒有啥不幹淨的東西出現吧?”


    三個人猶豫了一會,也先後跟著王保全走進府邸,府邸中的院子裏荒草都長的半人多高了,草叢中不時的傳來“窸窣”之聲,可能是蛇兒在遊動,也許是鼠類,蟲兒。


    四個人走進前堂大廳,大廳之中還維持著三年前滅門時的原狀,桌椅淩亂,蛛網塵結,滿眼的塵土,一片破敗的景象,地上幹枯的血跡已經黑的滲進了地麵。


    四人四處查看也沒有發現什麽動靜,一切死寂的可怕,隻有風兒刮著窗戶不時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午時的陽光照耀著荒廢的宅院,宅院大廳之中一覽無餘,大家都沒有發現什麽不正常的地方,一個個心中也安定了下來。


    可他們看完前堂,走到後院的時候,突然一陣惡臭隨風飄了過來。


    “保全哥,你聞到了什麽味道沒有?怎麽這裏有一股死魚的味道啊?”王虎子掩著鼻子說道。


    “是啊,好像是有什麽東西腐爛的臭味。”正說著,又一陣風兒吹過來,將荒草吹的左右搖擺不停,隨著風吹草動那惡臭更加刺鼻難聞了。


    “呃,好想吐了,四喜,我們走吧,離開這裏,太臭了,我受不了了。”王虎子就準備迴頭跑出去。


    “跑個屁啊,都給我站好了,用衣袖捂著鼻子,我們朝那邊臭味傳來的方向找找看。”王保全用衣袖捂著鼻子說道。


    四個人捂著鼻子,朝一座院落走去,那院落之中也是一樣的破敗不堪,隻是好像發現了什麽不一樣的地方,怎麽門口有一隻鞋子,而且鞋子好像很新的樣子,上麵沒有什麽灰塵,很像遺失才不久的鞋子。


    四個人小心翼翼的向院落之中走去,他們沒有去撿那隻鞋子,這裏好像是女子的閨房,因為那院落之中還掛著一些破爛的女子衣衫在隨風起舞,已經看不出衣衫原來的顏色了。


    隻是那臭味更加濃烈了,簡直臭的心口難受,王虎子第一忍不住迴頭跑了出去,在一旁吐個不停,簡直把隔夜的飯菜都吐了個幹淨。


    王保全強忍著臭味走進了房間,觸目之前將他嚇了個半死,隻見房間的地上躺了四個人,隻是明顯四個人已經死去多時,雖然麵目依稀可辯,但是屍體已經開始腐爛,一些白花花的蛆蟲在屍體上蠕動不止,那景象讓王保全三個人嚇的再也忍不住了,狂奔而出。


    四個人,一路驚叫著跑出了廢棄的府邸,站在門口還驚魂未定,剛才的那幅嚇人景象尤在眼前晃動。


    王寶泉在一旁吐了好久,終於心中安定了一些,“四喜,虎子,趕緊去告訴族長,就說失蹤的四個人,已經找到了,不過都已經死了,讓他們趕緊過來收屍。”


    “保全哥,這都什麽事啊,失蹤的四個人怎麽都會死在這個廢棄的院落之中啊?”李得貴在一旁說道,剛才他也是吐了個天昏地暗。


    “我怎麽知道啊,看起來,我們這個地方已經不平靜了,難怪打更的王老頭半夜聽到這院落之中有人哭,有喝酒劃拳的聲音,恐怕這地方真的鬧鬼了吧?”王保全靠著院牆有氣無力的說道。


    “唉,真的好可怕啊,看那四具屍體明顯都是驚嚇而死,一個個麵目青黑,口張目瞪,看見的人都會嚇個半死。保全哥,以後我再也不敢到這個院落裏來了,打死我都不來了。”李得貴嚇的麵目蒼白。


    一炷香的時辰之後,一幫人在族長王同山的帶領之下,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看見門口沒有半點氣力的兩個人,王同山心裏也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了,看來報信的四喜,虎子說的都是真的了。


    “族長,那四個人都死在了那後院閨房之中,你們自己進去看看吧!隻是臭的很,你們還是做些準備再進去吧!我們是不敢跟你們進去了。”王保全搖著頭說道。


    “保全,真的是失蹤的那四個人嗎?”


    “是的啊,我看見了那吳建祥的臉了,口張的老大的,雙眼瞪的老大,明顯是受到驚嚇而死的。”


    “唉,看來這院落之中已經有了不幹淨的東西盤踞了,我們速速進去把屍體收殮了,趕緊在天黑之前退出來,否則到了晚上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呢。”王同山讓人弄些濕毛巾來包著口鼻,而且在毛巾之上灑上酒水,以避免屍臭衝鼻。


    又讓人弄了幾副棺木,準備收殮那四具屍體,一切準備停當之後,大家在王同山的帶領之下來到了廢棄府邸的後院閨房之處,可大家見到那幅恐怖的景象之時,也都嚇的麵目發白。


    在王同山的指揮之下,眾人匆匆的將四具屍體弄進棺木,裏麵灑上生石灰,而後將棺木封死。抬到了王氏祠堂暫時安置。


    王家田鋪出了這樣的事情,頓時整個小鎮沸騰起來,不說死去之人的親屬哭鬧之聲,就連不相幹百姓也是議論紛紛,都說這四個人死的不明不白的,那座廢棄的府邸留不得。


    就在此時,玄機與玄明路過了這王家田鋪,官道從王家田鋪小鎮中穿過,到金陵是必須經過這王家田鋪的。


    兩人兩騎,進了王家田鋪之後就按馬緩行了,隻是現在的王家田鋪已經是亂成一團了,受到驚嚇的人們惶恐不安。


    大街之上人來人往的,卻一個個行色匆匆,臉色蒼白,往王氏祠堂匯聚而去,沒有人好奇兩個路過的道士,也沒有人過來詢問。


    直到一個中年男子急匆匆的從自己家中跑了出來,一把撞到了玄機的馬頭,將玄機的馬匹驚的一躍而起,差點將馬蹄踩到了那中年男子的身上。


    玄機玄明連忙下了馬匹,玄機將韁繩交到玄明手上,上前將那中年男子從地上扶了起來。


    “這位大叔,你沒有事情吧?傷著哪裏沒有?你這麽急匆匆的是要去哪裏呀?”玄機看著中年男子,輕聲問道。


    那中年男子看著站在麵前的兩個年輕道士,相貌清秀,身著玄黃道袍,背上還背著寶劍,知道了這是兩個路過的道士,而且自己好像也沒有傷到哪裏,也就定了定神。


    “兩位道長這是要去哪裏啊?我沒有傷著,不妨事,不妨事,多謝道長了。唉。。。。。。”那中年男子歎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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