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端州硯,那麽,包拯,昨日我和你說的賭,你考慮的如何?”龐統似笑非笑的漫不經心的掃向了一出來就被護著的公孫策。


    這少年可是眼前這個包拯在乎的人?


    若是,嗬嗬……可就更加有趣了!


    “將軍昨日未曾說過賭注。”包拯平靜說著,“而且,所謂賭,將軍,您說的可不清楚。既然要賭了,那就將賭約和賭注說得一清二楚如何?”


    龐統將□□換了隻手,盯著包拯,說道,“說得沒錯,既然要賭了,自然要清楚些。那麽,包拯,你聽好了!賭約,就是你我七天之內誰能更快離開這裏,賭注嘛,你若贏了,我欠你一件事,我若贏了,你欠我一件事!”


    包拯聽著,微微點頭,“如此,甚好。”


    見包拯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龐統挑了挑眉,倒是很自信,同時,龐統將眼睛掃向了公孫策,卻見公孫策一臉平靜,並沒有任何擔心和生氣,這卻是意外了!


    昨日,明明就見這人為包拯擔心的模樣,雖然隻是昨日一見,但龐統看得出來,這兩人就跟自家老爹和八賢王一樣,有種莫名的默契和一種曖昧。隻是,自家老爹是單方麵的曖昧,而這兩人,對視之間的那種感覺卻是相互的,不容外人插足的!


    那麽,現在,這人一臉平靜,是在掩飾還是……相信包拯?


    龐統收起□□,轉身大步而去。


    離開之時,龐統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踏著一路屍體,明明屍體之間有縫隙可走,可龐統硬是踩著屍體而行,將肝髒之類的東西踩碎迸發了出來,讓本來就已經很惡心的路麵更加惡心。


    包拯皺眉,拉著公孫策進屋了。


    他經常和屍體打交道並不害怕也不覺得可怕,但卻不想讓汙了公孫策的眼,這種場麵不該出現在公孫策跟前。


    進了屋,扶著公孫策的肩膀,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公孫策眨著眼,看著扶著自己肩膀的包拯一臉擔心嚴肅的模樣,不由清淺一笑。


    包拯是在擔心自己嗎?


    “我沒事!”跟著包大人那麽多年,比這更慘烈的局麵他都見過,才不會害怕呢。


    包拯沉默不語的抬手,輕輕的將公孫策垂下的發絲拂到腦後,然後,低語著,“以後,離那龐統遠一點,若我不在,不準靠近他。”


    公孫策一愣,隨即下意識裏的點頭。


    雖然不知道包拯為什麽要這麽交代,但,那龐統他是很不喜歡的!不說上輩子總是揪著包拯找麻煩,就說剛剛那人所為,他就極為厭惡!


    死者為大!那人離開時的所作所為實在讓人不喜!


    見公孫策點頭,包拯臉色明顯和緩了許多,扶著公孫策的肩膀順勢往下,然後不動聲色的將人攬進懷裏,放柔聲音低聲道,“那人的暴戾很好的掩藏著,而且心機深沉,他定了七天之約,必定是這七天關係到某個重要的事情!他需要我的能力,但卻是用賭約的方法來逼我,這人自負自大,不好相與,但,也不能在此時與他結仇,清河縣裏,我們需要他來打掩護,他也需要我們來查案。”


    被包拯攬進懷裏,一開始有些呆愣,但隨即聽著耳邊低沉緩緩的聲音,就不自覺的放柔了身子,下巴抵著包拯的肩膀,認真的聽著包拯的話語。


    在包拯說罷後,公孫策低聲說道,“那麽,我們必須在七天裏查出來?”


    “沒錯。還好,展昭和白玉堂給我們帶來了好東西!”包拯想著此時屋裏的一些東西,眼裏劃過一絲精芒。


    果然將展昭和白玉堂派往端州是對的!


    包拯又低頭看著靠著自己肩膀的公孫策,眼裏閃過一抹寵溺和得逞的愉悅。


    “包拯……你說,清河縣的百姓們……”公孫策忍不住問出從進了清河縣就壓在心裏的問題。


    包拯怔愣了一下,臉色有些陰鬱,清河縣的百姓早就生死不明了吧,或者……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但包拯沒有說出,隻是拉著公孫策朝堂屋走去,“走,我們破案去。”


    公孫策這人的心善在自己之上,其實彼此都能猜出現在清河縣的百姓們是兇多吉少,但公孫策還是存著一點希望。


    而他,是不想打擊此時的公孫策。


    他病剛好,若是心裏鬱結的話,隻怕會影響他的身體。


    因此,包拯這會兒隻想趕緊的給他找點事做。


    堂屋裏,展昭正盯著一臉鬱卒的白玉堂,理直氣壯的說道,“小白你是男子漢,男子漢怎麽可以害怕吃藥呢?男子漢怎麽可以像小姑娘一樣吃藥還要配蜜棗呢!”


    剛剛踏進堂屋,就聽見展昭的話,公孫策忍不住笑了。


    包拯微微掃了眼捧著藥碗,一臉悶悶不樂的白玉堂,便轉身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順手拿起展昭和白玉堂從端州府衙“順來”的賬本研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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