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出院之後怎麽辦,我們帶著她迴北京還是迴淄城,要不然直接把她送到最近的美國的領事館。但是送她迴去的前提是,她想要迴去。這件事看來有點棘手了,似乎是怎麽做都有點為難人的意思。


    我問唐雲馨:“她最近說了什麽沒有!”


    唐雲馨搖了搖頭:“從她醒後,隻是想我道過謝,其餘的什麽都沒提。她很安靜,平時偶爾和我說幾句話,隻是想要知道一些他昏迷期間發生的事情。我曾經委婉的問過她的事情,她一直避而不談。我把護照什麽的都已經換給了她,她也沒說什麽。”


    我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算了,再問她她也不會說什麽的。我們再從其他渠道了解一下吧,起碼已經知道了她是美國人。你可以通過你的關係,查一下她在美國究竟是做什麽的。”


    唐雲馨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什麽來似的:“我想起了一件事,本來想在她搶救的時候和你說來著,但是正好被搶救的醫生給打斷了。”


    總算是脫離了危險,剩下的就是等她醒來了,她身上的秘密太多了。


    ☆、第三章 女孩兒的身後


    第三章 女孩兒的身後


    和醫生交談中得知,女孩兒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由於受傷比較嚴重,還有送到醫院的時間晚了一些,所以還在昏迷中。護士過來詢問這個女孩兒姓名的時候,唐雲馨竟然拿出了一本m國的護照,而且是具有外交司法豁免權的那種。


    聽到唐雲馨說剛才因為忙忘記了和我說一件事,我喝了一口水:“什麽事情?”


    唐雲馨很神秘的說:“就是關於她的背包和那個皮夾的事情。我特地上網上查過,另外徐先生似乎對一些東西也有了解。那個背包是阿迪達斯公司特別為美國的情報部門定做的,具有極為科學的空間分布性,而且是為慶祝進入21世紀特別的限量版,能夠擁有的很少。這種背包用很特殊的材料做成的,韌性是獨一無二的,據說可以當做防彈衣使用。”


    我聽到這裏很感興趣,看來背包不錯,我也想辦法弄一個,接著唐雲馨又說:“還有那個皮夾,就是盛放護照的那個皮夾錢包。別看它不起眼,但是徐平先生告訴我,這個皮夾來頭很大。這個皮夾是m國黑水公司東西,因為m水公司是美國最大的保安公司。這個黑水公司不但提供保鏢服務還提供雇傭兵的,所以在m國權勢熏天。這個皮夾也不是在黑水公司人人擁有的,隻有黑水公司的上層人物或者是特別探險隊的領隊才會擁有。徐先生的一個戰友後來出國在黑水公司當了雇傭兵,曾經得到過一個高層賞識,有一個這樣的皮夾。”


    我點了點頭,看來這個萬珊珊的來頭比我想象的還要大呀。怪不得我們周圍有那麽多訓練有素的監視人員,而且看身手還算不錯,原來是黑水公司的。我可是知道這個黑水公司,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專門關注過它,好像在大學的時候,那個時候似乎是伊拉克戰爭剛剛開始。


    黑水公司是美國著名的雇傭兵和保安公司。他們名義上是保安,裝備卻比m國正規軍還精良;他們同時為占領軍和被占領者服務,因為他們的目標隻是金錢;國防部、軍營、政要私邸、使館、油田、小巷……他們出沒在伊拉克的任何一個角落,卻不必對任何人做出解釋,他們就是活躍在伊拉克的外國雇傭軍。這些以平民之名,在最危險的地區執行戰爭任務的“職業戰爭工具”,才是伊拉克戰場的主角。


    據說現在的m國總統,隻要你在任期之內活著,那麽你除了依靠著國家安全部門為你提供的保全人員,那麽你必須要依靠黑水公司了。黑水公司能夠提供給總統世界上最安全的保護措施,如果說世界上黑水公司提供不了的安全保障,那麽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能夠保證你的安全了。


    另外據說這個黑水公司還世界上最大的雇傭兵公司,還有是世界上最為盛名的情報培訓機構。我聽我一個在m國留學的同學說,美國的cim和fbi也就是中央情報局和聯邦調查局的一半人員都是從這裏出去的。


    這個黑水公司是舉個原先海軍特種陸戰隊,就是海豹突擊隊的幾個人辦起來的。但是後麵有一個很大的財團的背景,這個財團據說是華裔財團,勢力不比m國公認的十大財團小多少。因為中國人做事向來是最低調的,所以很少人了解這個背後的中國財團家族。


    “還有,她在長生洞內救我們的時候,手裏拿著的的是一把衝鋒槍。這種衝鋒槍隻在m國的兩個部隊配備,一隻是叫海豹突擊隊,另一支是叫三角洲部隊。這種衝鋒槍是洛克馬丁公司專門為這兩隻特種部隊生產的,m國其他的部隊沒有這種裝備。而且這種槍每一個零件都有編號,每把槍配備三套零件。”唐雲馨又補充說。


    唐雲馨說到這裏對我說:“起初我並不了解這些,還是徐平先生看到我拿著背包和皮夾還給那個女孩兒的時候,他注意到,從病房裏麵出來的時候跟我說的。徐先生真了不起,竟然知道很多軍隊的東西。”


    我笑了笑說說:“他也就是隻有這一個優點和愛好了。因為他是特種兵出身,所以對世界上的特種兵的裝備還有相關事情算是了如指掌。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吧,就是他通過你留下來的東西,還有你的身手,告訴我你是從北京來的,而且來頭很大。因為他告訴我,你用的東西全都是中央的最精銳的特種部隊用的,而且他差點就進到那個部隊中。”


    我聽完唐雲馨的話,竟然和m國的特種部隊也聯係上了,那就說明這也和m國軍方也有聯係了。


    三角洲特種部隊的番號是m國陸軍特種部隊第1作戰分遣隊,這支部隊是由m國陸軍"綠色貝雷帽"特種部隊派生出來的一支精銳部隊,其主要任務是對付世界範圍內威脅m國利益的各種恐怖活動,現編有兩個中隊,中隊下轄若幹小隊,每個小隊16人。雖然自成立至今這支部隊尚無驕人的戰績,但它卻是m國的一支反恐怖拳頭力量。


    至於更為出名的美國海豹突擊隊,全稱為m國海軍海豹突擊隊,隸屬於m國海軍。世界十大特種部隊之一。m國海軍海豹突擊隊是世界上最為神秘,最具震懾力的特種作戰部隊之一。至今外界也很少有人知道海豹突擊隊會在什麽地方執行任務、什麽地方作為訓練基地等等,然而這支神秘的力量總是在國家最需要他們的時刻出現。


    對外披露的消息是,全m軍隻有200多名現役海豹突擊隊戰士,他們個個文武雙全,體魄強健,因為主要是夜間執行任務,對視力要求不亞於戰鬥機飛行員。進入海豹突擊隊,學員要通過被認為是世界上最艱苦最嚴格的特別軍事訓練,而且有時訓練完全是真槍交火,學員們在超常的困境中培養鍛煉毅力和團隊作戰的能力,最後70%的學員要被淘汰出局。因此成為海豹突擊隊的戰士是一名m國軍人的最高榮譽。


    這下可熱鬧了,跟中央情報局和聯邦調查局有密切的黑水公司,跟m國軍方有直接關係的特種部隊。這次看來m國很下血本,竟然把m國的政府以及軍方群鬥牽扯進來。這個女孩兒身後的實力真了不得,拿出來的話恐怕不亞於我身邊的這位唐大小姐。


    唐雲馨聽我說完點了點頭說:“我當初隻是為了引開你們才做的,沒想到這麽不起眼的東西竟會暴漏我的身份。這些東西換做一般人,也就是不小心掉下的拉鏈什麽的很普通的東西罷了。沒想到這麽一個皮夾也有這麽多說法,看來很多事情是需要術業有專攻的。”


    我對唐雲馨說:“既然知道了她的來頭不小,我們也不用畏懼她。當然我的實力不行,還是要看你們家。對了,她現在已經醒了,我們下麵應該怎麽辦。”


    唐雲馨想了想說:“按照以往的案例,我們應該聯係她所在國家在中國的使領館,讓他們的外交人員來接她。但是現在似乎不行,我們還是要征求一下她的意願吧!”


    我同意唐雲馨的建議:“最好是她自己拿主意,我看她的護照是具有外交和司法豁免權的那種特殊護照,我想她肯定也不願意很招搖的去做什麽。”


    我和唐雲馨商量完了準備迴病房,突然看到徐平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我和聽唐雲馨對視了一眼,都在心中說肯定出事了。我和唐雲馨趕忙跑了過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麽事情,讓徐平為什麽這麽的著急。


    徐平見到我們,停了下來,跑的上氣不接下氣:“老李,唐小姐,出,出事了!”


    我扶住徐平,讓他把氣給喘勻了再說話,順便將我手中的水杯遞了過去,讓他先喝口水,跑的火急火燎。我問他:“慢慢說,出了什麽事了,是不是那個女孩兒出了什麽狀況!”


    徐平喝了口水,然後拿手一抹嘴說:“是,是那個姑娘出事了……”


    沒等他說完,唐雲馨急忙問:“是不是又昏迷了,還是病情又惡化了,這幾天不是好好的嗎?”


    徐平搖了搖頭說:“不是,她身體好的了不得,正是因為她身體好的了不得,才會出事。”


    我讓他坐下慢慢說,徐平定了定神說道:“那個女孩兒不見了,她跑了!”


    我一聽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聲音很大聲了:“你說什麽,跑了!”


    結果因為聲音很大,惹得大廳裏麵的裏麵很多看病的病人以及家屬探病的還有醫生護士都轉過頭來看我們。我趕忙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所以連忙向四周點頭,表示道歉,很快整個大廳就恢複了正常。


    我趕忙讓徐平在前麵帶路和唐雲馨急急忙忙會病房,看看那個女孩兒究竟是怎麽跑的。一個大病初愈的人,怎麽能夠在一個特總兵出身的的壯漢眼皮子底下給逃跑的。我在路上一邊不斷地責備徐平,讓他把之前的事情給我描述一遍。


    徐平一邊走一邊給我大體的描述:“我就是離開不過幾分鍾,迴來她就不見了。我問過值班的醫生和護士,沒有人見到她離開。”


    我和唐雲馨分析這個女孩兒來曆,發現她的身後來頭大得很,已經要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象。正在我和唐雲馨在交談的時候,徐平慌慌張張的跑來了,我知道肯定出事了。


    ☆、第三章 不辭而別


    第三章 不辭而別


    把女孩兒安頓在醫院了,這姑娘算是撿迴了一條命。小姑娘現在在醫院躺著,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我們現在隻是知道這個女孩兒是m國的,而且身份很特殊,從身上的東西可以看出來頭很大。


    我和唐雲馨正在分析這個女孩兒的來曆的時候,徐平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我心說肯定出事了,果然那個女孩兒不見了。


    通過徐平的敘說,我大體明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和唐雲馨坐在外麵的大廳中分析這個女孩兒來曆的時候,徐平看護著這個女孩兒。因為這個女孩兒就起來吃點東西喝點水後,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徐平見到這個女孩兒睡著了,又看到她的點滴就要滴完了,按床頭的提示鈴一直沒人過來。於是徐平就到護士站去找護士過來換藥,因為正好是中午吃飯時間,護士站的護士很少,所以徐平在那裏等了護士幾分鍾。當她和護士迴到了病房後,發現那個女孩兒已經不見了。


    他和護士以為上了廁所,但是當護士看了以後並沒有見到她在廁所。所以護士認為她可能因為無聊,是不是自己私自拔了針頭下去走走了。徐平不大肆聲張,所以就先讓護士迴去了,等找到女孩兒後再讓護士給換藥。但是徐平下樓將醫院的各個角落都找遍了,還是沒有看到那個女孩兒。在一路上還問過在各處值班醫生和護士,都表示沒有見到。這下徐平才慌了,於是急急忙忙的找我們。


    我到了病房,果然那瓶沒有滴完的點滴還在順著枕頭慢慢的往下淌。我仔細看了看周圍的東西,發現她的那個背包和皮夾都已經被帶走了。另外還有一身唐雲馨給她買來的替換的衣服也不見了,一身病號服整潔的掛在壁櫥裏麵。其他的東西並沒有少,我的錢包還有唐雲馨的錢包都在。看來她走得時候走的很從容,不慌不忙的,還換下衣服才走的。我大感詫異,為什麽隻帶走了自己的東西,我們的錢什麽的都沒有帶走呢。


    我坐在病床思考著這奇怪的事情,我原先看我她的那個皮夾子還要背包。裏麵除了她的那個護照外,既沒有現款也沒有銀行卡信用卡之類的東西。就這麽走了,身上一點錢都沒有,她能夠哪裏去了。這裏離北京還遠著呢,坐最為便宜的火車也得好幾百塊錢,何況還有飯錢等等。身上一分錢也沒有,她還能走著去北京,何況她還是一個大病初愈的人。這就說明了一個問題,是有人接她走的,那個或者是那些和她一起來寶雞的人


    我對唐雲馨和徐平說:“甭找了,肯定是有人接她走的,而且計劃的很周密,要不然不會有人沒發現。”


    唐雲馨和徐平都沒不解,為什麽不是她一個人走的,而是有人接她走的。我把我的理由跟他們說了一遍,兩個人都認為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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