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與謝野晶子趕到穀崎潤一郎那裏,這個可憐的人正被他的異能體給掐住脖子無法出氣, 被白鳥繪裏從後麵一刀解決掉後才掉在地上勉強咳嗽起來。


    這時白鳥繪裏也留意到, 兩人異能體都在額前有塊紅色晶體, 在被她斬殺後, 紅色晶體隨之破碎,他們身上才出現異能的波動。


    這塊紅色晶體有什麽作用


    心裏存著這個疑問,白鳥繪裏和與謝野晶子、穀崎潤一郎兩人找到宮澤賢治救迴來後, 就在趕迴偵探社的路上和國木田獨步遇上,他還在和自己的異能體交火, 不時躲避異能體弄出的爆炸, 連腹部還在出血。


    見白鳥繪裏等人過來, 他頓時一急,喊著讓他們別過來, 結果被白鳥繪裏隔著老遠扔出的脅差給戳死他的異能後,震驚得連眼鏡都扶不穩了。


    “這就是你的能力嗎”


    國木田獨步仿佛世界觀都被刷新,喃喃自語,然後眼神聚焦迴來,神情嚴肅又凝重, “我們要趕緊去骸塞才行。那裏是發起這次異能的異能者的位置,同時”


    “太宰,也在那裏。”


    “這樣啊,”白鳥繪裏聽了這番話後,對比了現在他們的位置和骸塞的距離,然後對著國木田獨步說話, “那麽我就先走一步吧。”


    “嗯,不一起嗎”


    與謝野晶子有些疑惑,白鳥繪裏很平淡地解釋,“那裏離我們有點遠。開車要遇到許多阻礙,所以我自己單獨走比較快。”


    “啊,那白鳥小姐你一定要小心。”


    穀崎潤一郎開口,眼裏帶著擔憂,被白鳥繪裏應承下來,收好刀劍,隨即踩著車輛和樹木一路往高處跳,在高樓間迅速跳走,不一會就跑遠了。


    她一路往橫濱租界中心跑,那裏就是骸塞的位置,越跑她就越能感受到霧氣的力量在增強,在離骸塞還有點遠時,白鳥繪裏默默停了下來,靜默看著自己衣服下的雙手處,亮起了刀紋標誌。


    無數細小的刀紋組合碰撞又破碎,最後消失不見,在白鳥繪裏眼裏,有淡淡的金光從她手臂中開始透出,直到把她全身映照得像是剔透的金色水晶一般,才慢慢黯淡下去。


    封印,在這個時候自己解開了


    她感覺自己仿佛暈了一下,眼中的世界就變了,原本被霧氣籠罩的地方白茫茫一片,現在再看過去,卻像是五彩斑斕的色澤在雲間渲染,能很明顯地看出來有一處色澤最為濃豔,那裏就是骸塞,那位異能者澀澤龍彥的躲藏地。


    時政的師傅們不是說封印解開後自己就會看見彼岸嗎,怎麽自己就剛才那一下不舒服外,就沒什麽別的事情發生了


    沒時間想這個問題,白鳥繪裏幹脆繼續往骸塞走,然後感覺腳下一空,嗖的一下整個人穿過了樓房水泥,一個勁地在樓房建築裏麵往下掉。


    彼岸應該不是失去實體的意思吧我會一直滑到地獄去嗎


    心裏麵這樣想,白鳥繪裏迅速地召喚出本丸裏的短刀,結果發現它根本拿不住,直接從手裏掉下去,隻好再結陰陽術試著自己封印自己。


    這個做法是有效的,她成功地停在某處電梯上方,然後聽到了中島敦的聲音。


    “太宰桑投靠了敵人”


    “沒錯。”這是芥川龍之介的聲音,低沉中帶著殺意,“他是自願投靠敵人的。”


    在安靜聽完中島敦和芥川龍之介關於太宰前輩是否投靠敵人,殺不殺之類的的對話,見電梯停下他們幾人走出去,白鳥繪裏才看向頭上的虛空,自己該怎麽出去呢


    剛這樣想,她就發現自己直接離開了電梯上方,出現在剛才的位置上,白鳥繪裏皺起眉,然後隨意找了一處地方,心裏試著想要過去,下一秒,她就真的出現在那裏。


    這個現象讓白鳥繪裏心裏預感不是很好,這個能力有點太強了吧,根本不像是人類能達到的境界,就像是她無時無刻不在開著時空跳躍一樣,但理論上,人類根本承受不起這麽高強度的轉移需要用的靈力才對。


    想起來時政老人的勸告,白鳥繪裏猶豫一下,還是決定先解決這邊的問題再說,反正是封印解開一天之內必須迴時政,現在才剛開始呢,就算自己被神力同化一點也沒事。


    主要是弄清楚太宰前輩那裏是怎麽迴事。


    這樣一想,白鳥繪裏就發現自己麵前虛空處出現一條金色的小路,一直衍延伸到遠處一棟廢棄的哥特式建築,心裏直覺告訴她那裏就是她要找的骸塞位置,白鳥繪裏毫不猶豫地踩了上去,然後就到了那裏的建築物上。


    她踩著最高處的尖端處往下一看,視線毫無障礙地穿過,直接看到中心幾個身穿白衣,圍著放著綠蘋果和人頭骨的小桌子,閉著眼睛在談話的太宰前輩和魔人以及另外一個不認識的白發男人。


    為什麽三個人都要閉上眼睛聊天,又不瞎


    白鳥繪裏納悶地觀察他們幾眼,見幾人沒有什麽動作就在那裏詭辯來詭辯去,她一時間也沒急著進去,舉目四望,視線中出現了無數金色絲線,浮現出的是各種場麵。


    她看到中島敦自己解決了他的異能力,還有幾處也有人解決了自己的異能體,其中好像有社長和港黑黑手黨的首領,在另一處,還有中原中也和一個戴眼鏡嘴角有痣的男人在一處隱蔽的地方在交涉,似乎在談論澀澤龍彥的事。


    啊,對,最後那個不認識的男人大概就是澀澤龍彥了,他的異能力這麽強的嗎


    想到這裏,白鳥繪裏揮手招來原本是白色現在變得五彩斑斕的霧氣,籠在手心觀察著,感覺它裏麵各種力量混雜著,一點都不純粹。


    不純粹的東西,完全發揮不了應該有的力量啊,自己輕而易舉地就能淨化它,她有些不在意地想。


    感覺有點無聊。


    因為這種想法,白鳥繪裏幹脆找了一處適合落腳的點,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裏,隨意劃拉在她眼前出現的金線,看它展示出的橫濱各處的景色,然後在察覺到什麽後,靜靜迴眸,對著來人笑著打招唿,笑容從容溫和,淡定無比,“呀,是你們啊。”


    “主人”


    “家主大人”


    站在白鳥繪裏不遠處的,正是前不久消失的鶴丸國永和髭切,此刻他們看著坐在建築邊緣,雖然坐著卻仿佛在仰視他們,看似帶著笑意又似漫不經心到一切都沒有看進去的白鳥繪裏,終於聲音顫抖地喊出他們一直想喊的稱唿。


    然後兩個付喪神對視一眼,都發現了對方的激動,卻又有些不能確信,小心翼翼地再次詢問,“是您迴來了嗎”


    被這樣問的白鳥繪裏毫不在意地勾起嘴角,貌似有些無辜地歪頭,疑惑問他們,“除了我之外,還會有別人敢模仿我嗎”


    被反問的鶴丸國永和髭切一下臉色忽青忽白。


    “哎呀,”她看著髭切和鶴丸國永一下子僵住的表情,眼裏一下子就亮起來,很感興趣地拍手,“看來還真有啊。”


    “這樣吧。”


    看到兩位付喪神無言沉默後,白鳥繪裏仿佛無意地將她頭發順迴耳後,舉止之間自在無比,然後手裏就多出一振通體透明隻有金光在裏麵隱隱閃現的短刀,她將它握在手裏,指著兩個付喪神,“好久不見,不如我們趁現在來聊會天”


    “比如說,你們因為假冒的偽劣品做了什麽事,為什麽之前的我神力會駁雜到亂七八糟的地步之類的。”


    “我很好奇,你們能告訴我嗎”


    說到最後,她的話裏已經帶上了森森殺意。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我就想有沒有人猜到我會這樣搞。為了刺激都不放到明天發了,各位有緣再見。揮手撒花,,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免費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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